绝世盛宠:第一王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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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挽华抬头看了南宸御一眼,看着他有些气呼呼的脸,不由得笑了出来。“殿下你这表情被忆尘看了去,倒是要让他笑话了。”
“恩?”闻言,南宸御看向她,她在摆弄着棋盘。没有回应她的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她。
发现自己越发喜爱看着她安静认真做着什么事时的样子。亦如同那日花灯会与她走失的那一刻,心猛的被什么刺中般,然后被剜去了一块,无法适应的空落和着急,都让他再次为她失去了所有理智。
那一刻,自己近乎发狂的寻找着她,直到看着她走过桥头,隔着几步的距离,与自己相望时,心才安定下来。也就是那一刻,他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她在自己心里似乎越来越难以抹去,看不到她会念着想着,看着却又慌着掩着。为何所有的情绪都会被她左右,为何想起落尘的时间越来越少?
自己许多许多的反常,他都不敢去深究,不敢去多想。怕,害怕一旦找出了那个原因,自己会崩溃,会万劫不复,会背叛了所有
“挽华,别在叫我殿下了,唤我宸御吧。”半晌,南宸御好听的声音里带着道不出的温柔轻轻响起。
“诶?”梦挽华停下动作,抬头看向他。随即又摇头浅笑。“我怕我叫不惯,还是唤殿下比较好。”
“为何会不习惯,多叫几次不就习惯了吗,你叫忆尘不是也很习惯吗。”南宸御郁闷了,叫自己的名字那么困难吗,还是会死人,怎会不习惯。
“忆尘是孩子,那不一样。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以礼相待比较好。”她眨了眨眼,不明所以,话语却说的理所当然,更是让南宸御更加气闷。
第121章 灼灼桃花偏生恨【4】()
“我们是夫妻,不是朋友,为何要以礼相待。”他不明白的问,难道还在介意之前的那些事吗?明明应该是最亲密的人,为什么要弄的如同陌生人般客套。
“不以礼相待,难不成殿下想和挽华天天兵戎相见?”梦挽华就更不解了,现在这样的相处不好吗?
南宸御有瞬间的被什么敲中了脑袋,看着梦挽华,好一会儿才问道。“你说的以礼相待,是哪种以礼相待?”
为何他感觉,他们之间的理解程度差了十万八千里呢?
“字面意思。”耸了耸肩,梦挽华继续低头弄棋子。
“那这和叫我名字有什么关系,何必那么见外?”南宸御的眉毛不由自主的抽动了几下,试探性的说道。
“宸御。”话刚落音,低沉婉转的声音清冷的响起。梦挽华再次抬头看他。“我会试着习惯的。”
“呵呵呵呵哈哈哈哈”他却突然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梦挽华疑惑的看着他,只不过叫了他的名字,至于笑的这么夸张吗。
好一会儿南宸御才停下大笑,手执起一枚黑子落入棋盘,抬头看了她一眼,声音却像是在自言自语。“一直知道你的性格难以捉摸,只是没想到会古怪到这个程度,或许南宸御是败给你了吧”
后面的话成为呢喃,她没有听清,只是觉得他的眼神好像多了些什么。
莫名其妙梦挽华只觉得奇怪,却也没去多想,执起白字落下。这样安静的生活,偶尔有个人来陪自己说说话,下下棋也不错,至少没那么无聊。
“听说挽华会弹琴是吧?”两人边下棋,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旁边还有画如准备的各种点心和香茗。
“略懂一二,真要弹比起流萤姑娘会差很多。”梦挽华点点头,淡淡的回道。听过流萤弹琴,是有一次从梨园走过无意中听到的,确实是天籁之音。
“嗯,流萤的琴弹的确实不错,就连这京都都难找到一个与她聘美的。”棋子在两指间摩擦着,南宸御在思索着什么。
说起来很久没有听流萤弹琴了,落尘也是,琴艺无人能及,每次听她弹琴,总感觉心都快被融化了般。所以,才会在第一眼看到流萤,就将她带回府里了吧。因为,那时,她正在弹着落尘也经常在弹的秋水。
第122章 灼灼桃花偏生恨【5】()
因为,那时,她正在弹着落尘也经常在弹的秋水。
“这样好吗?”看着他,梦挽华轻声问。这半月多来,他对自己近乎是百般宠爱,似乎都没有在去过美人阁那边。她都能想象的出那群女人嫉妒的嘴脸。
忆起那日,他提着那个灯笼,在榕树下等着自己靠近,将自己紧紧拥入怀里。她清楚听到了他焦灼的呼吸,不安分的心跳声。让她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
他是在乎自己的,他在担心着自己。心,在那刹那间沦陷。原来自己这颗一向冷寂的心,亦会因为他人而悦动。
“什么这样好吗?”她突兀的问话,让他疑惑,抬起头看向她。
“老往我这边跑,不去看她,好吗。”她是你的宠妾,难道因为有了自己这个新宠便不再被宠爱了吗?
南宸御手顿时停下了动作,看着她的眼里带着不解和一份说不出的阴沉。“怎么,你希望我去陪她,而不是在这里与你下棋。”
梦挽华沉默,也不看他,只是看着棋盘。
这让如何回答呢?即使她不懂情爱,不懂为妻之道,但是有哪个女人愿意自己的丈夫家中美妾成群,左拥右抱呢?
她不过是没有选择罢了。谁又知道他的这宠爱能维持多久呢,或许只是一时心心念罢了。因为自己对他的冷淡,让他起了征服心。
而她,一心想要挣脱这个牢笼,过着自由的生活,即便是随波逐流也好。
她的沉默,让他眼里的阴历越发沉重。他不会去猜一个人的心思,也没兴致去猜。本以为这半个月来已经做的够好了,能够足以让她敞开心扉坦然面对自己。
他承认,他放不下落尘,亦从未想过要放下。她是支撑着自己生命一注灵魂,若是放下,自己就会崩塌。她是自己透支了整个生命去爱的女人,怎能忍心放下。
然而一颗早已死寂的心,却被眼前这个女子打乱的支离破碎,他的不安,他的恐慌全都因她而起。现在她却心平气和的将他推向另一个女人,他在她心里到底算什么?
“怎么不说话?”南宸御的眼神瞬间变的暗沉幽深。
第123章 灼灼桃花偏生恨【6】()
“怎么不说话?”南宸御的眼神瞬间变的暗沉幽深。
“我不是你的宠妾,也不是替身。”梦挽华的声音很低,低的仿佛是雏鸟的低吟。眼里,脸上亦是一如既往的清冷淡漠。
“你是我王妃,是宸王府的宸王妃,你还想要什么?”南宸御冷声问道。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我不想和你吵。”气氛变的僵硬而阴沉,梦挽华站起身,直接往屋里走。
好不容易才维持出来的平静和相安无事,她不想破坏。
看着那个背影,南宸御突兀的坐在原处,只觉得他们之间有条怎么也跨越不了的鸿沟。要怎么做才能让彼此都过的相安无事?
站起身,走出拾梦阁,一头青丝随着微风凌乱了所有
琴声淙淙,悠悠扬扬。微风起伏,月光如水的夜晚,这琴音却给人一种如斯的哀伤。琴声如诉,那些经历过的风霜雨露,亦或最初最美好的摸样,都缓缓流淌出来。
如低声呢喃的细语在耳边不断的回响,记忆如同泄了闸的洪水,惊涛骇浪的涌出。他看着那个弹琴的女子,那般羸弱让人想要去疼爱。
蓦然,琴声戛然而止,流萤抬起头看向一整个晚上都心不在焉的南宸御,心里很不舒服。既然来了她这里,为何还要想着别的女人。虽然知道自己在他心里一直都是一个替身,可是她不介意,总有一天替身会完完全全取代他心里的那个人。
可是,可是现在不一样了,自从那个女人来了以后。那个可以明目张胆霸占他的女人,他的王妃。一开始他对她冷眼相待,她以为自己仍旧是他心里最宠的那个。
但是这段时日来,他经常为了那个女人而弄的心神不定,甚至半月不来她这里,这是前所未有的。
“宸御,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吗?”嫩白纤细的玉手小心翼翼的覆上那支冰凉的大手,流萤担忧的看着他,盈盈的水眸化作一泓清泉。
“怎么不弹了。”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南宸御回过头,看着流萤,眼神有些朦胧,是在透过她看着别人。
第124章 醉月楼畔遇君兮【1】()
“怎么不弹了。”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南宸御回过头,看着流萤,眼神有些朦胧,是在透过她看着别人。
“听者无心,又何必独自多情扰他人清梦。”流萤侧开脸,看着别处,眸子里流露淡淡的悲伤。
“原来是怪我冷落了你啊。”一把将流萤揽到怀里,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南宸御笑的无比的风流邪恶。“今晚我就留在这里好好陪我的流萤,可好。”
“殿下明明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还取笑人家。”娇嗔一声,流萤将头埋在了他的胸膛,纤细的食指在胸膛上画着圈圈。“流萤一生一世都只爱殿下一个人,什么都愿意为殿下做,所以请殿下不要丢下流萤不管。”
“你可冤枉本殿下了,我什么时候丢下你不管了。”南宸御笑道,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唇边细细的吻着。只有流萤吧,这世间怕是只有流萤了。
“殿下不开心是因为王妃吗?”踌躇了好一会儿,流萤才斗胆问出了憋在心里的问题。眼里闪着南宸御看不到的妒意和恨意。
不妨设的一个问题让南宸御身子一怔,他有表现的那么明显吗?她现在在做着什么呢?是坐在窗前望着天上的明月发呆,还是拿着一本书静静的看着,亦或是一个人对着棋盘斟酌着?
想去,好想去陪在她身边,即使一整夜无言以对也好。
“宸御。”见他又走了神,流萤咬着牙扯了扯他的衣服,眼里说不出的委屈。
被流萤一扯,南宸御这才回过神,低头看了看怀中的人,笑了笑。“本殿下现在在你身边,就不允许提起别的女人,要惩罚。”
说罢,站起身将流萤打横抱起,往床榻边走去。他不要在想起她,不要在被她左右心神。
轻纱落下,衣带宽解,月渐西移,留下一室的旖旎和春意。
“郡主,咱们今日真的要出府啊。”一边帮梦挽华束发的画如兴奋的问道。她早就想出去看看了,那次花灯节都没有玩到什么,又是晚上。据说白天的京都可热闹了。
“嗯,出去走走。”梦挽华点点头,看着镜中的那张脸。那张自己陌生又熟悉的脸,世间真是无奇不有,两张完全不同的脸却会结合成现在这样的一张容貌,且毫无违和感。
第125章 醉月楼畔遇君兮【2】()
那张自己陌生又熟悉的脸,世间真是无奇不有,两张完全不同的脸却会结合成现在这样的一张容貌,且毫无违和感。
清冷孤远,却又冷艳媚惑,当真是清艳绝伦。
“那我们要不要给殿下禀报啊。”不然依殿下那多变的情绪,说不定又要怪罪,给她家郡主安个什么不守妇道的罪名。画如不满的想着。
“不必,我只是出去走走,何必这么麻烦。”他现在恐怕也不想见到自己,昨天的不欢而散足以证明,他们之间还存在很多的裂痕,或许这辈子都这样了吧。
“哦。好了,郡主就是美,尽管不用任何珠宝首饰装扮都是一等一的大美人。”画如嘻嘻的笑着,最后理了理垂在后背的发丝,笑道。
她只是按照主子的吩咐,把所有的头发在后脑扎了个马尾,然后用白色的丝带绑着。青丝如瀑,顺直的垂在后背,趁着她白色的衣服,真是好看极了,还有股不输男子的英气。
“你天天要夸十次八次,也夸不够。”梦挽华浅笑着摇头,伸手拨了拨额前碎长的刘海。
“啊,要不要把这支白玉簪别上。”突然看到盒子里躺着的那支白玉簪,画如问道。
嗯?梦挽华看着那支玉簪,不由得想起了那日的花灯会,这是他送给自己的第一样东西,还曾亲手为自己别上,他说自己是他的娘子。
南宸御,你一定曾为落尘画眉点唇,束发戴花吧。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想到这些,怎么会感到心瑟瑟的?
“郡主,郡主,你怎么了,在想什么?”见梦挽华走神了,画如奇怪,用手敲了敲她的肩头。
“没什么,就这样吧。我们走吧。”梦挽华回过神,站起身往外走。何须多想,何须多想呢。
“明明就有想什么。”画如嘀咕了一句,赶紧跟了上去。
两人避开了正门,直接从王府的后门出去。不想走正门,是因为不想多生事端,特别是南宸御那群美妾。虽,这月余来都没有来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