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婚,总裁追妻请排队!-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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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这个做姐姐的送给她的礼物。”
原来是高珊!
秦崇聿紧了紧拳头,一想起那个女人,他就恨不得将她撕碎了喂狗吃!
余生挂了电话,淡淡地看了对面男人一眼,“是不是觉得我变了?”
秦崇聿没说话,服务生端来热牛奶,他尝了一口,不烫,放在她跟前。
“我不在乎你怎样的眼光看我,我只知道,谁抢我的男人,谁都不会有好下场。”余生端起牛奶喝了一口又放下,“烫!”
“不烫啊,我刚才尝过的。”秦崇聿连忙端过来自己又尝了一下,却是有些热,不过不烫,他拿起勺子轻轻地搅动着吹着,又试了试这才重新递给她,“再尝一下。”
“下午ca带左君迟来,晚上要去吃饭,你在医院陪安安。”
“好。”答应完秦崇聿又看着她,“为什么不要我去?我想去。”
余生看他,“你去了谁照顾安安?”
“有爸还有护士。”
见她不说话,秦崇聿以为她生气了,闷闷地说:“好吧,我不去,我在医院,那你吃过后早点回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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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左君迟,余生觉得这男人看她的眼神有些怪怪的,ca也发现了,但没好意思说出来。
余生借故去了洗手间,包间里只有左君迟和ca。
“君迟,你怎么了?”ca这时候问。
左君迟反问:“什么怎么了?”
“就是……你看阿盛。”
“别胡思乱想。”
“哦。”
后来ca去洗手间,包间里只剩下左君迟和余生,左君迟说:“余生最近瘦了不少。”
余生微怔,抬起头,“是吗?我没发现。”
左君迟看着她,眼神有些热,“还是胖一些好看。”
“跟崇聿和好了?”他又问。
“嗯,和好了。”
“那可真好。”
怎么听怎么觉得这四个字怪怪的,余生不禁蹙起眉头,聪明如她,怎会听不出这话里带话,“左先生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左君迟睨了眼门口,“我喜欢余生。”
“噗--”余生刚端起红酒喝了一口,全部又吐了出来,“左先生,今天不是愚人节,明天是。”
左君迟淡淡地笑着,抽了张纸巾递给她,“我也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
余生看他一眼,没有接,自己抽了几张,声音冷漠,“左先生,朋友妻不可欺的道理你不会不懂吧?”
左君迟不以为然,探身将她脸颊贴着的发丝拢在耳后,动作温柔而深情,“我孪生弟弟曾经的女人我都可以欺,朋友的为什么就不可以?再说,你跟崇聿现在又没结婚,我追求你跟他追求你一样,我跟他是公平的竞争。”
余生挪了下身子,十分抵触他的碰触,从口中溢出两个字,“无耻!”
“无耻吗?”左君迟笑了,“我一没有强迫你,二没有非礼你,我只是告诉你我喜欢你,这就无耻了吗?”
余生拿起桌上的红酒瓶将杯子里倒满,然后毫不客气地泼在了那张恶心的脸上,同时站起身,“人渣!ca真是眼睛瞎了看上你这种不要脸的人!”
门口,ca紧紧地捂着嘴巴,一张脸早已苍白,听到里面传出动静,她急忙转身朝后走了几步,然后迅速的调整好状态,假装正好走在那里。
这时候,余生拿着衣服从包间里走出来。
“阿盛,怎么了?”ca笑着问。
余生看看她,欲言又止,拉住她的手,“我们走!”
ca微皱眉头,“怎么了?”
“没事,你去拿东西,我们走。”
“哦,好。”
“我在门口等你。”
“好。”
看着余生离开,ca这才深吸了一口气走进包间,假装若无其事的样子问:“君迟,阿盛怎么了?”
左君迟正在擦着脸上身上的红酒,见她进来,轻轻笑了笑,“没事,你先跟她走吧,我再坐一会儿。”
ca没再问什么,默默地拿起自己的包和衣服,离开包间,走到门口,她又停下,转过身,“君迟,晚上,你去我那里好不好?”
“好,送完余生早点回来。”
ca微笑着点头,将包里的钥匙掏出来给他,“我送完阿盛直接回家。”
左君迟接过钥匙,“路上注意安全。”
ca点头,转过身走到他身边,在他的唇上印了一下,红了脸颊,“在家等我。”
出了包房,ca按着胸口长长地吐了口气,快速走出饭店。
余生已经在车前等她,见她出来,摆了下手。
“我送你回去吧。”ca说。
“好。”
余生坐在副驾驶座上,车子里一度的沉寂,这是两人认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都如此的沉默。
“ca。”终还是余生先开了口,“你很爱左君迟吗?”
ca抿了下嘴唇,“他跟左阳实在是太像太像了,不仅仅是容貌,身材,还有声音,语气,就连叫我的名字都是那么的像,阿盛--”有东西从脸庞滑落,映着灯光,刺人眼眸,“我六年都没见过左阳了,我找不到他,连他的消息都没有……我已经绝望了,这时候左君迟出现,我不知道是不是爱,可我就想从他那里得到温暖,哪怕一丝一毫。”
余生许久没有再说话,虽然她很想告诉ca左君迟在包间里说的那些话,可她却不能那样做,左君迟虽不是左阳,可他是ca的希望和支撑。
余生的手机响了,来了条信息--
路上注意安全,君迟。
135:独家秘方,质优价廉。()
晚上余生回去,脸色很不好,秦崇聿从她一进门就看到了,心想,走的时候开开心心的,怎么回来这样,难道是跟a他们一起吃饭产生了不愉快?
“怎么了?”他上前问。
余生不想告诉他这件事,也许左君迟真的只是开玩笑,开了个大玩笑,但不管怎么说,这个玩笑都真他妈开大了。
左君迟简直就是个混蛋,他怎么可以对她说那样的话!
勉强对秦崇聿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她的笑,她一脸的疲惫,“没事,就是有些累。”
“坐下来歇歇,我刚才倒了水,现在正好喝。”秦崇聿扶她在椅子上坐下,端起水杯尝了一下,递给她,“不烫。”
余生接过水杯,捧在手里,看着他,不知怎么就有些动容,“崇聿,你真好。”
“呃?”秦崇聿一脸的茫然,这话怎么有些怪怪的,“怎么了?难道我以前对你不好吗?”
“好啊,可我觉得没现在好。”
“……傻丫头。”秦崇聿捏了捏她的脸蛋,他知道,是他前段时间对她太不好了,让她难过了失望了,在心里暗暗发誓,他以后做什么事都会多动脑子想想,想不通就想一百遍,绝对不会再对她做出那样混蛋的事了,“喝吧,不烫,喝完了去洗个澡,早点睡。”
余生点头,侧脸看屏风里的两个孩子,“都睡了?”
秦崇聿挨着她坐下,两只手将她圈住,小声抱怨,“好不容易才哄睡,要儿子真不好,太烦人,一会儿不见你就嚷嚷个不停,简直快把我气死了。”
“那你的意思是想要个女儿?”
“可不是嘛,女儿多好,又不会一天到晚的黏着你。”
“可女儿会一天到晚的黏着你,我才不要呢!”一句话暴露了余生的心思,她偷偷地瞄了秦崇聿一眼,低头赶紧喝水,不再说话。
秦崇聿盯着她,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原来她是这么想的,难怪每次他一提要个女儿她都跟个小刺猬一样。
原来男人和女人一样都是这样的心思,他不喜欢儿子,讨厌儿子一天到晚的黏着她,她不喜欢女儿,怕有了女儿他就会忽略她。
那就顺其自然吧,怀上了无论男女都要。
“我去洗澡了。”余生从他怀里站起来,再被他这么盯着看下去,她都要出冷汗了。
秦崇聿也站起身,“我跟你一起洗。”
“不要!”她还在生气呢,上午小三儿挺着肚子才找上门,晚上就想跟她一起洗澡,他想的美!
秦崇聿看了眼已经熟睡的两个儿子,凑近她,声音肉麻得要命,“人家就想要跟你一起洗澡,就想要嘛,人家好久都没跟你一起洗澡了,就想跟你一起洗澡……”
余生浑身的鸡皮疙瘩抖落了一地,这男人很少跟她撒娇,可每次撒娇起来都要人命。
这一次,她绝对要抵制住!必须给他点眼色瞧瞧,不然每次犯了错都用这一招,还屡试不爽,简直岂有此理!
“阿盛……阿盛……”秦崇聿在她耳畔亲昵地唤着。
“妈妈……”屏风那边传来了余平安迷迷糊糊的声音。
余生慌忙推开秦崇聿,将水杯塞给他。
“妈妈……妈妈不要走……”余平安又叫了一声,小眉头紧紧地皱着,他做梦了。
余生急忙跑过去,握着他的小手,嘴唇放在他的眉心上,“妈妈在,妈妈没走,安安乖,妈妈就陪在你身边,睡吧,睡吧……”
一阵子余平安才舒展了眉头,砸吧了两下嘴,动了动这才熟睡。
秦崇聿搬了把椅子放在她身后,凶巴巴地盯着儿子,臭小子,净坏我好事,真该揍你一顿!
余生没有回头,却腾开一只手在他的腿上拧了一下。
“疼!”秦崇聿咧着嘴,都没回头,难不成长后眼了?
等余平安彻底熟睡,余生这才站起身,揪住某人的耳朵来到屏风的这一边,“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以后再敢吓唬我儿子,我饶不了你!”
秦崇聿一脸的不服气和委屈,一屁股蹲坐在椅子上,气呼呼地嚷道:“以前没有他的时候,你每天粘着我,自从有了他,你都冷淡我了!睡觉不让抱着,洗澡不让一起洗,就连亲一下都要偷偷摸摸的,我就是不高兴!就是不喜欢他!”
余生冷着脸看他挥手又跺脚的样子,终于还是忍不住。
“扑哧--”
她笑出声,看了眼屏风,笑着坐在他的怀里,双手攀上他的脖颈,“你说你好歹也四十岁的人了--”
“我才三十六!”
“对对对,你三十六,三十六的老男孩,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点出息呢,你还吃儿子的醋啊?”
秦崇聿一脸的大言不惭,甚至还振振有词,“我为什么不能吃儿子的醋?他是男的,我也是男的,同性动物本来就是排斥的,我以后不许你再跟他一张*睡觉,他都四岁了!再这样下去,会出现心理问题的!”
余生伸出手指头戳在他的额头上,“你才心理问题呢!”
秦崇聿嘟着嘴,抱住她,很委屈的样子,“你都不体恤人家!”
“我怎么不体恤你了?虽然这两个月没碰过我,可你也找别的女人解决过需要了呀,上午那女的还挺着个肚子找你负责呢,怎么?这么快都忘了?”
秦崇聿眼睛一瞪,有些生气,“阿盛,你以后能不能不揭人家的伤疤?为了这件事人家都懊恼自责了好久了,那你说要怎样?难不成我要把我兄弟给切了?我也想切啊,可关键是切了又不能长出新的。”
余生瞥他一眼,从他怀里出来,还懊恼?我怎么都没发现?死男人,越来越油嘴滑舌了!
怀里一空,秦崇聿急忙问:“你干嘛去啊?”
“洗澡。”
秦崇聿立马起身,讪笑,“老婆大人请问你需要搓背吗?秦氏搓背,独家秘方,质优价廉。”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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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a回到家,看着停在院子里的车子,她的心里暖暖的,可一瞬却又变得冰凉。
他不是左阳,可她却已经依赖他,虽才是短短的两个月,但却是她这六年来最最幸福的日子,甚至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她都忘记了左阳。
但是今晚,她后悔啊!
她是不该听到那些话的,至少不知道了不会心痛,不会难过。
三十六岁了,一个女人最美好的年华已经过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要等多少年才能见到左阳,也许有生之年再也见不到了。
他走的时候说的很清楚,你用身体换我给了你所想的到的,我不欠你,你也不欠我,我们之间从此以后连路人都不再是,就当从来没有遇到过。
她一直都不相信,她以为他至少会再回来看她一眼,可他没有。
她十八岁做他的女人,到二十九岁,整整十一年啊,她做了他最隐秘的*十一年,耗尽了她人生最美好的岁月,她不后悔,也从不遗憾。
只是,分开后的这六年来,每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会心疼,疼得她在地上打滚,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