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婚,总裁追妻请排队!-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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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余小姐,让你见笑了。”正要走,丁思思却突然红着脸说。
这个女人,绝对是成心的,她想让她添堵,行啊,看谁跟谁添堵。
余生皮笑肉不笑,“对我们这些站在80后尾巴上的人来说,接个吻,秀个恩爱,如同家常便饭,不足为奇,倒是像你们这些站在嘴巴上的人,总是说一套,做一套,太虚伪。”
丁思思的脸顿时涨得通红,这个女人拐弯抹角地骂她,说她年纪大。
丁思思长着一张不老的脸,在外人看来,她也就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实际上她跟秦崇聿是同岁,2015年是本命年,三十六岁。
多年来良好的修养使得丁思思即便是有怒火在心,却并未形于脸色,她笑着,以一个大姐姐的口吻说:“余生说的很对,人都是这样,年少时可以轻狂,拿不懂事当个性,成熟了就会有考虑,有顾忌。”
她又转向秦崇聿,声音甜到了骨子里,“崇聿,你说我说的对吗?”
秦崇聿轻轻点头,“思思说的很对,我让你帮余小姐收拾的房间收拾好了吗?”
“已经收拾好了,我带你去看看?”
“好。”
变色龙!不要脸!无耻!
秦崇聿和丁思思离开房间后,余生狠狠地咬着牙骂着,心中的怒火仍旧无处发泄,她扭头看着周围,目标锁在了整洁干净的大*上。
一想起他跟丁思思在这*上*的画面她就恨不得将那个女人撕成碎片!
羽绒的枕头,在这一刻,成了她眼中的丁思思。
让你长得比我漂亮!
让你*我的男人!
我撕!撕!撕!撕碎你!
顷刻间,偌大的房间里下起了鹅毛大雪,与窗外的大雪相互相应,不是一般的壮观。
秦崇聿跟丁思思回到房间的时候,都蒙了,才一眨眼的工夫,屋里竟然也下起了鹅毛大雪!
见两人进来,余生毫不畏惧,扔下破碎的枕头,临走还将整齐的被褥掀翻在地上。
“哼!”经过两人的时候她用力用鼻子哼出声响,高傲地仰着头,像个女王。
“你--余生你太过分了!”丁思思气得地直跺脚,她气的并不是余生把枕头弄得粉碎,羽毛飞得整个房间都是,而是她竟然故意撞了她,差点将她撞倒在地,可她不但没有道歉,还很理直气壮地走出房间!
简直岂有此理!
是可忍孰不可忍!
“余生你站住!”在喊出这声之前,丁思思特意看了眼秦崇聿,他的眼中脸上是令人可怕的冰冷,说明他也生气了。
余生,即便你是郁盛的孪生妹妹又如何,秦崇聿也不可能喜欢你!
今天,你就等着受惩罚吧!
丁思思的嘴角得意地勾起,从她第一次知道这个女人开始,就打心眼里讨厌她。
像秦崇聿这样的豪门子弟,一不吃喝玩乐,二不游手好闲,有能力又有智慧,更重要的是顾家又没有花边新闻,无疑是丈夫的最佳人选。
所以,她丁思思看上的男人,谁也别想打主意!
余生果真停了下来,转过身,双手环抱胸前,一片羽毛飞到眼前,她轻呼一口气,挑衅的神情看着丁思思,“我听说丁小姐也练过跆拳道,不如我们切磋一下?”
丁思思的眼中满是不屑,瘦不拉几的,还红黑带,我看不是拳脚功夫厉害,是*教练的功夫了得吧?
“我听说余小姐已经是红黑带了,我也刚刚才到黑带,如果我赢了,别人会说我欺负你。”
常言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显然,身为情敌的两个女人都对彼此做了深入的调查,她们都在心里掂量了对方的价值,揣摩了对方究竟能与自己抗衡几分。
余生笑了,笑得狂妄,接触过她的人都知道,她向来狂妄,这似是与生俱来的,骨子里流淌出来的,没有任何东西可以掩盖的,尊贵的气质。
随着她年龄的增长,这种气质越发的张狂。
“丁小姐--”她有意拉长声音,“自信固然好,过了头那叫自负。放心,若我输了,任你处置。”
丁思思冷笑,但仅仅只是冷笑,毫无杀伤力,甚至带着些狰狞,“如果我输了,我就从这里出去,再也不踏进来。”
“哦?”余生挑眉,“这里?这间卧室?”
胜券在握,岂会输掉?
丁思思自认为在三招之内必能将余生打趴下,所以她不会输,也不能输,“如果我输了,我从这个别墅出去。”
余生想了一会儿,似是在权衡这个筹码到底值不值。
丁思思轻蔑地冷笑,“怎么?不敢赌了?”
“有什么不敢?”
“余小姐果然爽快!”
余生微微一笑,看向秦崇聿,“那就麻烦秦先生做裁判和公证人了。”
秦崇聿从裤兜里摸出烟盒,镀白金的烟盒上镶着一颗纽扣大的钻石,耀眼而夺目。
像他这样的人最不缺的就是钱,一颗钻石,真的不算什么。
这间卧室,仅仅装修便耗资数千万,这还不算那张价值近七百万美金,四米长宽,纯手工打造的豪华大*。
余生不知道,就刚刚她意气用事,已经挥霍了近两万块。
秦崇聿按下红宝石的按钮,盒盖“噌”地打开,他抽出一支烟,噙在嘴边点着,抽了一口,慢悠悠地吐出,气定神闲般地走到被羽毛覆盖的沙发上,坐下,右腿叠在坐腿上,“那,开始吧。”
丁思思已褪掉拖鞋,摩拳擦掌,准备战斗。
余生却丝毫也不着急,打架嘛,无需那么多的花样,有时候只需要一拳或者一脚就足够了。
“丁小姐不觉得这地方会令你无法完全施展吗?”她问。
傍晚的天暗了下来,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雪花在轻轻地飘落,在这粉妆玉砌的银色庄园里,为一场即将到来的好戏添加了一抹色彩。
这两个女人,名为切磋,实则是为捍卫爱情而战,所以必有一方会输,还很惨。
秦崇聿让李慧清把盛居苑里所有的佣人都叫了来,立在一旁观战,他则坐在大伞下的椅子上,怀里坐着余平安,余平安的怀里抱里甜点的盘子,正津津有味地吃着。
“安安,好吃吗?”
余平安看着他,用实际行动回答了这个问题--他朝嘴里塞了一整个泡芙。
秦崇聿轻叹一声,在他的头顶上揉了揉,骂道:“吃货,跟你妈一样的没出息。”
下一秒,他为自己这口无遮拦付出了代价,一个泡芙被塞进了嘴里,他险些被噎到。
余平安看他一眼,若无其事地继续吃着东西。
“臭小子,你这是想谋杀亲爹!跟你妈一样的恶毒。”这个“恶毒”秦崇聿咬得很重,一想起到现在还在隐隐作痛的二弟,他都恨不得将那个刺猬般的女人身上的刺一根根拔掉,然后将她的皮剥开,把她的心掏出来,看看到底是红的还是黑的。
两次了,她已经用那最卑鄙的手段伤了他两次了,作为一个男人,这是他这辈子也无法容忍的!
他发誓,等结婚后,他非让她吃素一年!
不行!一年太久了,他会受不了的。
那就半年?半年也太久。
一个月?就这么定了!
“儿子--”没等秦崇聿说下去,余平安竟然从他的怀里下去了,把吃得就剩下一片面包的餐碟用力掷在他的怀里,转身就要走。
某人一头雾水,这变脸也变得太快了吧?请问他招惹了这个小祖宗吗?
“安安,怎么了?”他问。
余平安回他一个大白眼,甩着两条小胳膊,大摇大摆地朝屋子走去。
秦崇聿皱着眉头,目送着他进了屋子,自言自语:“怎么了这是?”
“秦先生,请问可以开始了吗?”余生问。
秦崇聿回过头,看了看雪地中的两个女人,目光最后锁在丁思思的脸上,他微微笑了下。
丁思思的心里甭提有多开心了,她轻蔑地扫了眼余生,跟我争男人,有你吃的好果子!
余生故意挑了挑眉毛,嘴巴又撇了下,办了个鬼脸,“那丁小姐,我们开始吧。”
“我让你一招。”丁思思说。
余生的眼睛倏然瞪大,嘴巴张着,很是惊讶的样子。
“你没听错。”丁思思的脸上提前写好了“胜利”二字,但她不知道,这在余生的眼中,她这叫自大,自以为是的大方。
既然有人给,何必拒绝?
“那我就谢过丁小姐了。”
“不用客气,我这是怕别人说我黑带欺负你。”
余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对这个女人感激涕零,感谢不杀之恩。
但她是谁?她是余生啊!
她不需要施舍,因为没有必要!
虽如此,她还是恭敬地欠了欠身。
切磋,正式开始!
秦崇聿又点了支烟,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眯着眼吞云吐雾,说实话,画面实在太“美”,简直不忍直视!
这女人打架就是没意思,说她们花拳绣腿,还真不是笑话她们。
瞧瞧,这叫跆拳道吗?
估计若是让他们的教练看到,要是不吐血身亡才怪!
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扔下烟头,站起身,身后保镖随即撑开伞。
“不用,一会儿谁赢了,告诉我。”
还没走到门口,只听一声惨叫,秦崇聿蓦地回头,看到的是这样的一幕--
丁思思四仰八叉地躺在雪地上,贴身的齐臀短裙在打斗的时候已经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上缩至腰间,那黑色的**早被众人一览无余,此时她这样惑人的姿势,更是让周围的男保镖一个个都瞪直了眼睛。
男人*这是本质,但看与做还是两码事。
再看余生,毫发未损,安然处之,朝丁思思伸出手,意为拉她起来。
丁思思“哼”了一声,恶狠狠地瞪着她,“余生,你竟然使诈!”
余生微微一笑,“兵不厌诈。”她的手依旧伸着。
丁思思扫了眼周围,“看什么看,滚!”
“丁小姐,愿赌服输,你不能因为自己的过错迁怒于他人,这有失您--高贵的身份。”
余生,咱们走着瞧!
丁思思紧紧地咬着牙,欲要爬起来,却看到跟前依旧伸着的手,她眼睛一转,拉上那只手,起身后,她卯足劲双手用力握住那只手做摔下的动作。
可惜,即便是她比余生足足高出五厘米,依然没能改变什么。
偷鸡不成蚀把米,她再次被余生给了个完美的过肩摔。
这一次,除了惨叫,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别说再使什么心眼。
看到再次被惨摔在地上的女人,秦崇聿的眉头当即皱起,倒吸一口冷气,这一下就算是要不了命,也会在医院躺上几天吧?画面太残忍,不忍直视。
转身,他就要回屋子。
“秦先生,该你宣布结果了。”身后响起余生悠悠然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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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若不是雪光,怕是早已伸手不见五指。
餐厅里,余生跟余平安一点也不怯场,吃吃喝喝,说说笑笑,当然说话的那个人只是余生,余平安多数时候是安静的,偶尔也会回她以微笑。
“小姐,小少爷,这个菜还用不用让厨房再做些?”李慧清看到两人跟前的餐盘中那道香菇炒青菜已经见底,便轻声询问。
“不用了,已经差不多了。”
可这个差不多,距离这顿饭结束差了整整半个小时。这半个小时里母子俩各吃了十多个素馅的饺子,各喝了一碗紫菜蛋花汤,哦对了,还有数个泡芙。
李慧清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能吃的女人和孩子,他们放佛饿了太久。
其实,余生那是心情好。
李慧清小心看向餐桌那端的先生,他自始至终都没动筷子,一直靠在椅子上专注而又深情地看着这母子俩吃饭,眼中全是幸福与满足。
身为一个下人,李慧清从不去打听主子的私生活,但在这个网络信息肆意横行的时代,有些事情难免不被传入耳朵。
--先生结过两次婚,第一任太太叫郁盛,两人是青梅竹马,先生跟她的感情最深,但在一起数年却没有孩子。这个女人跟郁盛失散多年的孪生姐妹,四年前一场车祸,郁盛离开。
--陆蔓是先生的第二任太太,j州陆家的千金,跟先生也算是门当户对。先生娶陆蔓的时候前妻郁盛死后不过半年,有人说是秦老爷子和秦老太太的逼婚,也有人说是先生自己的意愿,总是先生这次婚后育有一子,取名秦念。
--先生工作繁忙,很少回家,妻子陆蔓最终耐不住寂寞,婚内**,还被人偷拍,公之于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