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惊婚,总裁追妻请排队!-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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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楚地记得当年聿儿领着那丫头回家的时候,那模样,跟眼前这个孩子,如出一辙。
“安安,叫秦爷爷。”余生似笑非笑地说。
秦爷爷?亲爷爷。
秦立的眼睛一直盯着余平安,直到孩子那一声稚嫩而生疏的“秦爷爷”传入耳朵,他这才回过神,“呃?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安安。”平日里有人问余平安叫什么的时候他总是回答“我叫余平安”,但是今天他竟这样介绍自己,这着实让余生有些惊讶。
稍顿后,她又倍感自豪。
她的儿子,不是一般的聪明。
“安安?”秦立的意思是全名,但孩子天真无邪,用力点头,“对啊,安安。”
这个时候秦立多半不会想这么小的孩童怎么会有那么多的心眼,他看向余生,没有开口,但眼神表达了他的意思。
余生故意不明所以,嘴角轻轻勾起,从端木离那里接过儿子,“安安,妈妈带你去看秦叔叔好不好?”
余平安的小眉头随即皱起,小脸尽是不悦,却又带着恳求,“妈妈,他是爸爸。”
爸爸,秦立听得很清楚,没错,这孩子说的确实是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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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2:他说:你不是阿盛,我不想再见到你。()
秦崇聿是在一个晌午醒来的,这天下着毛毛细雨。
他已经足足睡了两个月。
余生照往常一样提着做好的午饭从家里赶来医院,秦立上周回了j州,临走前跟她说了几句话,原话是这样的:“阿盛,我不管当年的真相到底是怎样,也不管聿儿是否能醒过来,我活着的一天,你都不可能踏入秦家半步。”
有些怨,结下了便是结下了,解不开,也无需解。
自从那晚之后,余生辞职离开了一品文化传媒,陈家和后又找她,向她保证陈家品不敢再对她做出任何越轨之事,希望她可以公事私事分开,可他不知道,那晚之后,她对陈家的任何一个人,包括陈家佳,都带有怨怒。
能拒绝陈家和,但她是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端木离的。
在端木离的安排下,余生去了一家杂志社,后来她才知道,为了她这份工作,他不惜重金收购了这家杂志社。
感激之余,更多的是惭愧,这个男人无论如何也不会成为第二个陈家品的,可她倒希望他能成为。
他的好,他的无怨无悔,让她倍感不安。
余生一向不愿亏欠任何人,但端木离的情,她知道,这辈子都还不了,无法还。
从她第一次听安安叫他舅舅的时候她便知道,这个男人已是彻彻底底地放下了爱情,与她这个毫无血缘关系的人开始了亲情,而这情,他不需要她还,亦不需要她铭记在心。
“秦先生醒了!”还没上楼,护士已兴冲冲地过来跟她说。
余生提着保温桶,愣了一阵子,随即咧着嘴笑了。
原来,梦是现实的预兆。
昨天晚上她做了一个梦,梦到他说他想吃莲藕排骨汤,醒来后她就开始准备食材,炖了四个小时,终于做好,舍不得尝一口,全部给他带来了。
睡了那么久,也不知道这些够不够他吃,不够她再回去做。
想着,人已到了病房门口。
有医生护士进出,余生就在门外站着,这时候这些人肯定是给他做各项检查的,她进去只有添乱。
门外站了足有半个小时,最后一位医生走出来,见到她,先是怔了下随即笑道:“秦先生的状况良好,余小姐可以进去了。”
余生没多问,待那医生走远,这才抿了抿嘴唇,抬起脚,出现在门口。
没有预期的“阿盛”,甚至没有笑脸,他面无表情,眼神冰冷地看着她,放佛看着个陌生人。
所有的期许与激动在这个冰冷的双眸里悄然归于平静,记忆中,这样的他,这样的他的眼神还不曾在她身上过。
笑容在嘴角凝结住,“醒了,我炖了莲藕排骨汤。”
秦崇聿的眸波里泛着阵阵的冷意,离他越近,这冷,越强烈。
余生不知道自己怎么招惹了他,只是刚将保温桶放在桌上,就听到那犹如从冰冷寒窖里发出的声音,比外面的天还要冷,她一瞬间就被冻住了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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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现在开始,从我眼前消失!()
“我这就走。”手离开保温桶,余生准备转身。
她想,他刚醒来,大概是心情不好,她不跟他计较,晚些时间再来。
可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
秦崇聿的嗓子犹如催了冰渣,虽是波澜不起伏的声音,但却冷得让人直打颤,“东西一并拿走。”
余生望着他,“崇聿,到底怎么了?”她还是想要问问他。
“我的阿盛四年前已经死了,我不管你跟她长得多么的像,但你永远都不可能是她,带着你的孩子,永远在我的视线里消失,我不想再见到你。”
他不像是在开玩笑,他说得那么认真,认真得让人揪心。
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生死,在他出事的那一刻她才恍然知道,有些人有些事一旦错过,必终身遗憾。
这两个月,她想了很多,仇可以放下,但爱一定要守住。
可坚守了两个月,甚至她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倘若他这辈子都醒不过来,她也会不离不弃。
然而,两个月的坚守,终究还是在这冰冷无情的声音里,猝然碎掉,不留一点完好。
她一直都是脆弱的,不堪一击。
此时,更是。
这四年来无数的委屈与艰辛想要在他醒来后说给他听,到这一刻,她知道没那个必要了。
也许是余生的眼神太过于受伤,秦崇聿十分的恼火,“滚!现在开始,从我眼前消失!”
转身走了几步,再回头的时候她的脸上没有了任何的悲伤,微笑着看着盛怒的男人,一怒一笑,鲜明的对比。
“我不管你是出于什么原因,但你记住你今天的话,从我踏出这间房开始,你我不再有任何关系。”
本来想着话说狠点,也许能挽回些什么,可得到的只是四个字,“最好如此。”
最好如此。
曾经我以为失去了你我根本无法再活下去,后来呢?
四年没有你我过得很好,现在我依旧能过得很好。
人已经出了房间,又折回,那排骨汤,就是喂狗了,也绝不给他喝!
余生绝非善茬,以前是,如今更是。
出了医院她给端木离打了电话,“从今天开始我跟秦崇聿没有任何关系,我不许你再带安安去医院。”
端木离正跟一客户喝酒,本来是笑着接起她的电话,却阴沉着脸离开包房,“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告诉你一声,还有,以后不许在我面前再提他,否则我跟你翻脸。”
“喂--”那端已挂了电话,端木离愣了老半天仍摸不着头脑,这人今天怎么了?一转念,他忽然意识到一件事,助理这时候也出了包房。
“田飞,查一下,是不是秦崇聿醒了。”
“是,离总,我这就去。”
田飞的办事效率很高,不到半个小时不但查到了秦崇聿已经醒来,还将他对余生说的那些话一五一十地说给了端木离。
听完后,某人的眉毛皱成了一团,撇下助理陪客户吃饭,他匆匆离开。
这个秦崇聿,到底闹的是哪出?不至于流血过多把脑子给流坏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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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余生:凭什么他说去,她就要去。()
再见a,是个下雪的傍晚,余生从公司出来,一出门看到一辆火红色的跑车停在门口,她先是一愣,随即露出了笑。
“你这个没良心的,这么久也不说给我打个电话。”a上前直接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问:“有没有想我?”
雪天,火锅。
鸳鸯锅。
“安安,来,吃一口干妈的。”a夹了块已经被辣油染成诱人红色的羊肉送到余平安的嘴边。
“我儿子太小,你不能欺负人!”余生抢过羊肉塞进自己嘴里,同时从清汤锅底里夹了块羊肉放在儿子的餐碟里,“你干妈是坏人,不要理她。”
余平安只顾大口吃,也不搭理两个大人,妈妈好久没带他吃过火锅了,他都快馋死了,哪里还有时间跟她们斗嘴。
“一看我儿子,将来必定成大器,多能沉得住气!”a在余平安的小脑袋上不重不轻地揉了下,看向余生的时候已敛起了笑,“你们的事我听说了。”
余生倒也不奇怪,只是轻轻笑了下,将麻辣锅底里的宽粉捞出几片放在麻酱小碗里,用筷子来回拌了拌,夹起一片,头也不抬轻声反问:“你怎么看这件事?”
“必有隐情。”a是这么回答的。
余生无声叹息,一开始她也是这么认为的,可过了这么久,她觉得隐情谈不上,人都会变的,抑或是两面性,平日里隐藏了一面,而另一面在恰当的时机才会显露。
这次受伤,大概是唤醒了秦崇聿人性的另一面。
a问:“真的打算跟他断了关系?”
沉默了一会儿,余生“嗯”了一声,生活总是要前进的,谁都不可能停留在原地。
只是每每到晚上,她还是会忍不住的心疼,疼得她辗转难眠。
***
有一条路,叫既然选择了,就是跪着也要走下去。
余生与秦崇聿碰面是在一个午后。
吃过午饭距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余生就拿着相机准备去街拍几张,秦崇聿就是那么毫无预警地出现在了他的镜头里。
他的身边跟着三个人,两个男的,一个女的,均是一袭正装。
他们从一咖啡馆出来,想必是在谈什么生意。
转身回避的一瞬,余生按下了快门,她就是自欺欺人地想看看他,对着照片。
李峰是秦崇聿的助理,跟着他有八年了,但几乎很少与秦崇聿一起出现在公共场合,因为在这之前的秦崇聿在公众眼中只是一名耳科医生。
既然有八年,他当然也就认得余生,有那么一瞬,他以为自己是看花了眼,悄悄看老板的脸色,他知道,没看花,这个女人就是死了四年的郁盛。
“你们先回公司。”
“是。”
三人离开后,秦崇聿望着余生的背影,声音不高,但很有威严,“余小姐,请你喝杯咖啡。”
余生没停,亦没回头,凭什么他说去,她就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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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您不急,我急,我下班还有个重要的约会。()
秦崇聿目送着余生离开,直到视线里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脸色本该不悦的,应该形于色的,但他没有,控制得很好。
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自己应该笑,冷笑。
他确实这么做了,冷笑着掏出手机,讲了几句话,最后一句是:“明天下午的行程安排取消,中午我有个饭局。”
余生回到公司,刚坐下,总监卢一丹叫她。
“明天上午10点半有个重要的采访,必须你去拍照,地点我晚些发你手机上。”
余生跟卢一丹的关系还算不错,她像往常那样,笑着问:“哪个重要人物?”
卢一丹眉毛一挑,略显严肃地看着她,“客户的身份特殊,在采访之前不方便透露,等明天到了你就知道了。”
“哦,好,明天还有谁跟我一起去?”
“你自己。”
“我自己?”余生不由自主就想起几个月前的那件事,不过,这次应该不会了,说让她滚的人是他,说不想看到她的人是他,又怎会?是她想多了。
第二天上午,余生到了卢一丹短信上的地点,郊区半山的一间茶楼,位置较为偏僻,但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说明来意,服务生领着她去了二楼。
二楼全是包房,余生看到服务生在208门前停下,轻轻敲了两下,然后小心推开门让她进去。
余生道了谢,便进了包房,进去才知道,这包房不是一般的大,竟还有隔间。
显然那人在里面,到底是哪个神秘人物呢?
四下看了看,她正要抬步,却听一道慵懒而又低沉的声音响起,“余小姐,时间就是金钱,从约定的时间到现在我已经等了你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