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爱系列-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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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哀恳要是派得上用场的话,他就不至于落到眼前的下场。
“还早!”
那是听得他浑身一颤的低声咆哮,对上他的青绿蓝眸里闪着尚未燃烧殆尽的愤怒红光。
“你该不会以为事情这幺简单就能结束了吧?”
“蓝”
“我会让你记清楚,你的一切皆由不得自己作主!”
像要打桩一样地用力刺入深处,蓝的烈火欲罢不能,
“用你的身体……记得明明白白!”
已分不清是湛蓝还是青绿的色彩染遍被情欲与怒意烧红的瞳孔,那张绝美锐利的容颜在这种时刻,散发着一种令人无法反抗的压倒性魄力。
激烈得两人陷入天昏地暗的情交持续着,直到积累在体内的精力与情绪皆获得发泄为止。
“拜……托!”
这是在坠入黑暗之前,雷伊记得自己说过的最后一句话。
清晨,当雷伊睁开双眼,第一个感觉是那里既痒又麻,且全身黏腻得难受。
在这种时候,连内裤都没穿也许算是幸运,如此一来沾满无数体液的皮肤才够通风,不至于因闷湿产生问题。
简单来说,明明就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了,之所以会清醒的原因,就在身体自动发出的警讯。
瞥了眼身旁一手搭在自己身上、仍沉在梦境中的蓝,那满足面愉快的睡容不知怎地令他一肚子火。
“算了!”
反正他也无权对蓝做出任何反抗,且现在最要紧的事是将身体清理干净。
右手紧抓床柱,才挣扎着要站起来,身后传来一道大得惊人的力量将他粗暴拉了回去。
“怎幺这幺快就醒了?”
蓝的声音里有浓浓的睡意,“明明比我还疲惫的不是吗?”
“放手。”
“只睡了……嗯,不到一个钟头而已呢!你应该再躺一下的。”
“我等一下就”
“之前做到一半还昏了过去”
“蓝!”
“而且不只一次”
“蓝!”雷伊终于忍无可忍地回过头,瞪着显然将一切状况掌握在手心的男人,“你到底要干什幺?”
“这是我想问你的话。”即使带着倦容,仍是俊美得令人痴迷的男人也微蹙眉心回看他。
“我……”
以为自己要暂离寝室的理由很明显,但蓝却露出一副一问三不知的表情。
“你大半夜……喔,不,现在应该算破晓时分了吧?总之,你鬼鬼祟祟从床上起来,偷偷摸摸想去哪里?”
偷偷摸摸?
他何时偷偷摸摸过了呀?
而且在这种扰自己清梦的时刻起床也非他所愿,要不是身体内部还留有许多必须清除的热液……
责怪的目光蓦地射向脸色没比自己好到哪儿去的蓝脸上。
在他眼前的,是害他必须牺牲休息时间的万恶根源。
“怎幺,你究竟是想上哪儿去?”
听到害得自己惨兮兮的人竟理直气壮地质问自己,睡眠不足加上体内的不适感让雷伊火气直线上升。
“除了浴室,还能有哪里?”
“去做什幺?”
“什幺做什幺……”他错愕地说不出话。
一般人……是不会追问到这种地步的吧?何况蓝又不是没见过他在激|情之后必定得完成的后续。
“那件事,”蓝的声音拉回他飘远的心神,“在这里做也行。”
“……啊?”
“你是要清理身体吧?”
蓝这不是明知故问?
瞪着那双笑开的冰蓝眸子,雷伊明白到,他一开始就晓得自己是要去哪里做什幺,却刻意佯装做不知,然后设计好陷阱一步步套住他。
既然这是个蓄意设计的圈套,就表示事情一定还有下文。
不由自主地警觉进来,虽说雷伊也不认为在蓝面前提高警觉有何用处。
“挖出来吧。”
就像努力不让他的警觉本能失望似的,蓝笑着道。
“……咦?”
蓝愉快且显然别有企图的笑容真是看得他心惊肉跳。
“你不是应该把身体里的东西清干净?”
“……?”
“就在这里,挖出来。”
“什”
丝毫不加掩饰且太过露骨到无法蒙混过去的命令,让雷伊吃惊得发不出声音。
他楞住的表情逗笑了蓝,那双睡意已淡的天空瞳眸眨了下,闪着不怀好意的愉悦光芒。
“在我面前,把我射进去的东西清理出来。”
雷伊的脸庞因这番太过写实发言倏地唰红起来。既然是蓝的敕令,就没转圜余地;话是如此,他也不可能毫无抵抗地逆来顺受。
“不。”
雷伊下意识地反抗这道太过羞耻的成令。
“不?”
美得勾人心魂的蓝眸危险地眯了起来。
“我”
“你是不是忘了……”令人失神的低醇嗓音,此刻听来分外有种教人浑身一悚的恫吓意味,“自己此刻的立场?”
昭然若揭的恐吓,微眯的双眸闪动警告的光芒,清楚说明这是惩罚的延续。
“但这里是卧房……”
尽管如此,雷伊仍不由自主做着垂死的挣扎。
“所以?”
“床铺……会弄脏。”
一心想找借口避开只会令自己倍感屈辱与可耻的下场,雷伊想也没想地就脱口而出。
“弄脏?”
他的回答让蓝哼笑了声,这是个显然带着饥讽的轻笑。
“你以为……”蓝撩起床单,指着才没多久前雷伊达到高潮时留下的污渍,“这是什幺?”
顿时摒住呼吸,雷伊难堪地回瞪着瞟自己一眼的银发男人。
“还有,这个呢?”
蓝将枕头丢到他面前,这回的是另一块面积相当庞大的痕迹,几乎染满整个象牙白枕头的正面。
“那是……!”
又一个屈辱至极的证据!雷伊忍不住倒抽一口气。
濡湿整片以最柔软的上好棉布制成的枕头套的,是两个成熟男人通夜交合的完整实录。
其中一部分……是他被蓝挑惹得忘我时情不自禁释出的耻辱物体,而另一部分……则是蓝恣意侵犯他后放射在他体内的占有;全因蓝总是无法只要他一两回就满足,因此冲洒
在他内部的爱液,经常在一刻钟后因下一回合的侵夺被强行挤压了出来。
整个床铺、寝室中央的大型茶几上,和房门外起居室的墙壁及沙发上,全都留有两人野兽般相互需索的充分证明。
而就他最后的记忆中,光是在床铺上而已,他就被蓝过猛的冲刺激得昏死过去好几回……然后又都是在受到剧烈摇晃的状态中惊醒过来,并发觉自己都仍深深紧含着蓝的勇猛
欲望……
思及此,雷伊的皮肤已是红得不能再红了,全身毛细孔都像要冒出火似地烫热不已。
尤其是那个长时间噙着蓝硕大的部位,和一直被玩弄的几个敏感地点……
全身半缕不着的状况在这种时候是最令人难受的,因为他所有反应都会被看着他的人一览无遗。
“动作快一点,我还想继续睡呢!”也不知有否注意到他生理上的细微变化,蓝坏心地开口催促。
轻快的声音、发亮的眼神和充满期待的表情,实在看不出这人有准备睡回笼觉的打算。
但无论蓝这幺说的用意为何,总之他从命就对了。
“可是……”他向来都是自己到浴室处理这个问题的啊!
突然间要他在他人的观看下这幺做重点是,这个人还是他体内深处那些温热黏汁的所有者!他忽然间有些不知所措。
“怎幺了?动作快啊!”
这种好整以暇的口吻……真是让人听得下巴抽紧!
要清出那深深植在内侧的黏稠物体,当然就必须探入手指才做得到。
姿势……也是不适合由旁观者在场的不堪入目。
但在没有退路的状况下,雷伊无可奈何地皱了皱脸,还是照着做了。
曲起一只腿,半跪在柔软的床铺上,他一手为固定身体而抓着床柱,另一手则自前方钻入那待清理的地方……
低着头,雷伊尽可能不去在乎那双专凝在自己身上的眸子。
只是……一举一动都被紧盯着看,没放过任何一个小细节的凌厉视线令他既是羞得浑身着火,一股异样的感觉没来由地上窜。
明明没有任何实际上的碰触,雷伊却兴起一种被蓝上下其手的错觉。
甚至自己深入体内清洁异物的手指,都误觉为是蓝的碰触……
身体不听使唤地发热,在男人的兴致勃勃的注视下,他起了不该有的反应。
“怎幺?自己的手指也有感觉?”
“才……不是!”他仍嘴硬地否认。
蓝只是轻轻地笑着,眼中那抹青绿色调逐渐加深。
好不容易将大半的东西清了出来,但雷伊晓得在更深的位置仍留有一点;而要清除那种部位的物体,一只脚必须抬高才做得到。
加上在蓝全神贯注的凝望下,他实在……
大概看出他面有难色,原本半躺在床上的蓝坐了起来,以膝盖跪在床上的姿势移动到他跟前。
“我来帮你吧。”
“什”
瞠圆的双眼只能惊恐瞪着蓝突如其来探过来的大手,和他腰间明显已呈一触即发状态的火热。
狭径被扩张到连自己都难以想象的尺寸,但更令雷伊无法相信的是,每当他好不容易觉得能较轻松地纳入蓝的欲望中心,并开始享受他的律动时,那戳挺在他内腔的怒张就间
不容发地又胀大一圈,再次将他的窄道镶得满满的,连一丝缝隙都不给予地……
“住、手……蓝!求……啊!求……你!”盈满泪水的黑眸时右侧剩空洞的眼神,“再下去,我……啊啊!好象……会变得……很、奇怪……”
“那就变得奇怪吧!”
狂放地充满着内部的粗壮灼热像是要宣示自己的存在似的,更加暴虐地朝深处不住突刺。
淫靡而灼热、妖绚而迷炫……
仿佛要将他侵蚀到最深处,宛若要将他侵吞到最内部……
“不要……!我、不……求你……”
已是意乱神迷到语无伦次的地步,而到底是要还是不要,老实说,雷伊自己也不清楚了。
“Zuo爱”与“惩罚”该如何界定?
如果在进行惩治的工作时,自己却情不自禁地沉溺其中呢?
回想过去这几天发生的状况,蓝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行为早已脱离惩罚的本质。
这已称不上惩罚。
只是,粹纯地为了满足自己而已。
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的。
就像想要确认自己在雷伊心中的地位似的,他霸道且不容反抗地命令他做出许多平时咬破嘴唇都不可能照办的事。
想着想着,连蓝自己都觉可笑不已:对他的看法,雷伊已从漠不关心进步到开始关怀。
而自己认为最重要、也最想知道的,也许只是……
对雷伊来说,现在的自己究竟分局在哪一阶位置吧?
炽爱(歌剧院篇+雷伊生日篇)
歌剧院篇
终年盛夏的加勒比海,即使在北半球大半的国家正陷入冰天雪地的一月底,这里始终是阳光最钟眷的地方之一。
四季皆夏是这里的特色,就是如此温暖平稳的气候,才孕育出中美洲悠游闲漫的情调风格。
午后,耀眼到令人无法直视的强光映着蔚蓝海水,反射出一道道将岸边景物装饰得璀璨亮丽的光芒。
远远望去,一幢令人叹为观止的巍然豪宅,正座落在这仅是一瞥就美得教人屏息的岸边。
背山面海的地理位置,和外围高耸入云的垣墙通上的高压电,在在让这栋占地是梵蒂冈数十倍大的宅地难攻易守,而
就算闯入者想避开正面冲突,选择以伪造身分进入,到目前为止也没人成功突破大门的防锁线过。
此刻,在媲美欧洲古代城堡、气势磅礡并防御周严的入口处,数辆经过改装的武装重型哈雷机车和厢型吉普车正蓄势
待发。
穿越大门,进入这警卫森严的高墙内,一条又长又直、两旁种植着热带树丛,并和F1赛道同等级的直线道路的尽头是
主屋的正门口,五辆排成一直线的黑色林肯轿车亦热着引擎待命中。
然后屋内,一群佣人也正忙上忙下地为雇主的出门做准备。
每个人都忙乱得像颗不停打转的陀螺,来来去去奔走的人们让装潢奢华壮丽的大厅显得热闹无比。
而在这团混乱中,挑高五层楼的大厅边缘,一张皮制高级沙发上,则坐着一个状似悠闲的俊美男人。
一头闪着太阳般光泽,但色系则全属水银的银灰色长发流泻在黑色皮椅背上的样子,让人不禁联想到新月下渲染出的
朦胧月晕;冰晶般的蔚蓝色美眸则使人有种彷若置身南极海域的错觉。
身为眼前所能见到一切的主人,蓝?尼亚?捷特?迪菲尔斯手边端着一杯陈了三十年的威士忌,但彷佛无心品尝似地,摇
了摇手中的玻璃杯后,就将这杯价值绝对超过一般上班族一个月薪水的顶极酒品随意往旁边的矮桌一摆。
「芙丽曼!」他喊住一个正匆匆从眼前经过,年龄可能还不到二十岁的金棕发女孩。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