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妖妃:夫君,请指教-第37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公主殿下,有事尽管唤老奴,老奴便在殿外。”
青阳堇颔首,“多谢水婆。”
殿门被关起,青阳堇上前蹲下身子小心伸手划过水面,温热得有些烫人。脱下外裙,只留得贴身衣物青阳堇入了圣池。浑身接触的水虽有些烫人,却是十分舒服,青阳堇伸手只见睡莲缓缓飘了过来,很是听话。
另一侧,一寝宫内。
一阵吵闹声响,年安欢听着婢女传来的消息,心底正不快,昨儿刚拒了她,今儿就急着领心上人逛遍了天宫,还屏退了婢女,两人单独处着。最后的最后,竟然还去了圣池,年安欢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心底难受得厉害,气急将桌上被子全摔了个彻底。浅莲见状忙上前制止,“郡主,这里是天宫,请郡主消消气,许是天后娘娘执意让七皇子殿下陪着她,七皇子殿下向来孝顺,听从天后娘娘之言。”
“走开!”年安欢一把推开了浅莲,浅莲受力整个人扑在了破碎的瓷片之上,双手顿时血流不止。
年安欢在气头上,并未瞧见一地的血,更是将剩下的几个杯子全砸了痛快,“闲哥哥便是太听天后娘娘的话了,万年前的亲事便不该结,这样,闲哥哥也便不会眼底只有那女人,瞧不见我了!”
第147章 且重苏醒()
浅莲收起手,转身乖巧跪着,忍疼不再说话。
年安欢紧握着颤抖的手,指节发白,“明明知道闲哥哥心底只有她一人还这般允诺,是想本郡主知难而退还是彻底死心!青阳堇,你好狠的心思!”年安欢重重一拳打在了木桌子上,清秀脸上露出一丝狠意:“我绝不会将闲哥哥交到你这样的女人手中,青阳堇,你等着!”
下界魔族,无边宫内月牙山崖底。
冷泉之下,一绝美男子缓缓睁开眼眸,周边水光顿时渗透出丝丝血红,本光洁的身子瞬时多了一道道鲜血淋漓的伤口,男子一身白衣顿时染了个血红。此番醒来,本需三月,他冲破束缚只用了半月,许是损耗太过身子一时承受不来,男子上岸扶着岸边的树轻微喘气,俊美无双的脸上无丝毫疼意,仿若此刻流血重伤的不是他一般。
无边宫内,神鸟鸣啼,乃魔主苏醒之兆。即墨婵手中血红丝带缓缓落地,绝色面容闪过一丝错愣,他醒了,他竟醒了!
半晌后,殿内烛光摇曳,且重清俊面色苍白,半躺与寝殿床塌之上,听着末彻不急不缓的禀告之言,脸上狠厉之色阴森。“够了。”且重出言,末彻颔首,止住了话。
魔卫声在殿门口响起:“禀太子殿下,即墨族大长老求见。”
且重淡漠吐出:“不见。”
即墨婵在殿门口等得心急,可未听传唤,她被守门的魔卫拦在来了殿外。
殿内末彻面色不变,只等着床上男子开口吩咐。且重调息身子,许是万年不曾相融,手上竟也有些生疏,加之这幅身子受了重创他近期不得出无边宫。想及此,且重脸色越发沉郁,冷声道:“去请族医。”
末彻行礼退下,“是,殿下。”
待末彻出殿,即墨婵一双美眸微瞪,“殿下身子可有碍?”
末彻面色无异,掠过了即墨婵并未出言。即墨婵见状狠狠跺了跺脚,生气撇过了头。未消一会儿,见入殿无望,转身离去。待末彻请了族医冷然至殿内,冷然瞧了一眼,脸色突变,“殿下修为大损,身子也受了重创,此等伤势,需调养少则千年,多则万年。”
冷然年轻虽轻只有六万岁,却是少见天赋极高的族医,他爱医成痴,医道比老辈的族医已然高出许多。听了冷然之言,且重心底沉重几分,“一月之内,治好本殿。”
冷然一张娃娃脸僵愣半晌,开口道:“殿,殿下,一月之期太短,至少要千年啊。”冷然被且重气势吓住,迫人的寒意目光让他一颗心直跳个不停,可再跳也不可能一月就养好伤
“本殿不管你用什么法子,一月之内,你若治不好本殿,本殿便亲手杀了你。”
冷然脖子一缩,早闻太子殿下性情暴戾,未想这把火竟然烧到了自个身上,冷然撇了撇嘴,便是要他死他也没法子,“冷然所说句句是真,殿下的伤势过重,无千年调息修养无法治愈。”
第148章 天才族医冷然()
冷然胸口一闷,似是被人狠狠打了一拳,嘴角流出了丝丝鲜血。心底止不住想着这太子殿下,还真是草菅人命!
末彻见状上前阻止,“殿下请息怒,定有法子能尽早治愈殿下,冷族医许是一时不曾想到。”
且重面色有了倦意,轻看了眼负伤的冷然,冷漠道:“本殿给你一日,明日此时你若还是刚才这句话,本殿就绝不留情。”
冷然此刻算是见识了什么霸道,不讲情面,看了眼末彻的眼色,冷然会意悄然退了出殿。一出了殿门,冷然紧忙摸了摸胸口,还真是疼。一婢女上前,端庄行礼:“冷族医,即墨长老有请。”
即墨长老,便是那个半月前刚回来的黄毛丫头?冷然心底冷笑,刚被太子殿下打了一拳,眼下又被未来的太子妃传唤,今日他是走了什么运道,定不适宜出行!
弯弯绕绕,婢女将冷然引道了一池冷莲旁,只见即墨婵正坐在石凳之上,优雅品茗。冷然心底一愣,美则美矣,就是太勾人心魄,太过妖媚。
“冷族医,请坐。”
冷然闻声坐下,也不伸手端起身前的热茶,一双眼淡漠看着眼前极尽妖娆的女子,“不知即墨大长老寻冷然有何事?”
“既然冷族医喜开门见山,阿婵便直说了。冷族医刚从殿下屋内出来,阿婵是担心着殿下的身子,不知殿下可好?”
“这句话,长老该去问殿下。”
即墨婵嘴角轻笑,眸中闪过一丝寒光,若是且重能让她进殿,她何必来此同他周旋,“冷族医在族内的名声甚好,问殿下还是问族医来得靠谱。”
“即墨大长老,若是殿下无心相告,冷然便不敢相告。”想及一日之期,冷然秀气眉毛蹙起,说话也不客气了些。
即墨婵察言观色,心底多了两分猜测,“冷族医不愿相告,阿婵绝不强人所难。不过瞧着冷族医面色不佳,可是遇着了什么麻烦事,若是有即墨能帮得上的,定会相助。”
冷然敛了面上的难看神色,细细打量眼前的女子,笑得虽好看醉人,却是十足的蛇蝎美人,他若说了,怕是也等不到明日太子殿下便会结果了他。冷然面色平静,讪讪一笑,“大长老多想了,冷然不过是惦记着药炉的火是否灭了,这药啊,还需时刻守着心才能安,如此冷然便先走一步。”
冷然起身,走得匆忙。即墨婵是蛇蝎美人不假,可他也是个十足的男子,面对着一个如此妖娆的绝色,心还是会跳得难受。
这种女人,他可不敢惹。
九重天上,天宫圣池之中。青阳堇睡得迷糊,恍惚间听着有人敲着殿门的声响。青阳堇迷糊醒来,许是这水泡得太舒服,竟然睡了过去。
“阿堇,三个时辰了,你可好了?”
这声音,是池闲的!
青阳堇忙站起,哗啦一声脚下没站稳整个人入水,愣是呛进去了好几口泉水。池闲君先殿口听得清楚,怕是她醒来一时不慎踩空了脚入了水里。顾不得其他,推门进了去。只见青阳堇刚站稳了身子,光洁白皙的背忽而感到一丝冷意,微微侧头只见殿门大开,池闲竟推门进了来,“啊!”
第149章 意外()
池闲君俊脸霎时通红,转身匆忙离去被殿口门槛狠狠绊了一跤,后知后觉紧忙关了殿门,一人倚靠廊间柱子微喘粗气。刚才袅袅烟气之中,一白皙光滑的身影隐隐得见,他竟然看呆一瞬,长舒口气池闲君紧张咽下一口唾沫。
圣池内青阳堇亦是慌乱心神,也不顾身上还湿着紧忙穿上干净衣裙,穿好衣衫,面上依旧俏丽绯红。青阳堇双手垂于身侧,不住搓着,心底乱糟糟了一片,刚才他都瞧见了?或许也许没瞧见
踌躇半晌,青阳堇推门出了去,两人四目相对眸中皆是惊慌错愣,青阳堇很快移开了脸,“水婆去哪儿了?”
“水婆年岁高,我已让她回屋歇息。”池闲君冷静下来,除去耳根子的通红,面色已无异。“时辰不早了,母妃已差人过来寻,我送你回去。”
“等一下!”
池闲君闻言强装镇定的面色微僵,转过身子,双眸看向青阳堇,故作淡漠:“还有何事?”
话到了嘴边硬是被这四个字给逼了下去,青阳堇心底莫名有点小难受,既然他装作无事发生,她身为女子若是主动说起岂不是显得她气量小。不过便是场意外罢了,青阳堇安慰着自己摇了摇头,“没什么,我有些累了,快些走吧。”
回了朝凤宫,天后娘娘赶巧被天帝唤了去,池闲君吩咐了婢女几句,也便回了惜辰宫。青阳堇匆匆扒了几口饭菜,便早早上了床,以至后来天后回宫,她已然睡熟,一夜无梦。
惜辰宫,池闲君刚入了殿,宫里的婢女便紧忙来报,安欢郡主在偏殿已然等候许久。池闲君大抵猜出年安欢的来意,拂了拂手示意不见。婢女会意行礼退了出殿。
偏殿内,年安欢等得心焦,见婢女终来忙起身往外去,“殿下回来了!”
婢女恭敬行礼,“安欢郡主,殿下虽已回宫,只是今日乏了已睡下,郡主若有事请明日再来。”
“乏了,他不见我!”年安欢顿时觉得天昏地暗,原来他们之间已疏离成如此不堪模样,她在这儿眼巴巴等了这般久,他却只顾陪青阳堇玩耍连见她一面都不肯。
“郡主,天黑了,您该回宫了。”
年安欢不死心,“殿下真睡下了?”
“请郡主莫要为难奴婢。”
年安欢闻言苦笑,“原是他不肯见我,才扯了这般鬼话!”说着推开了婢女快步往外走去,浅莲见状忙上前拉住年安欢,“郡主不可去!郡主若强闯进去,只怕殿下不喜。不若等明日殿下养足了精神,郡主再来不迟。”
年安欢伸手附上浅莲的一双手,推了开,冷声道:“只怕明日再来,他又有了其他借口推脱。”浅莲吃疼,缩回了双手,“嘶”了一声。年安欢闻声转头,拉过了浅莲的手见到上面或深或浅的伤口,面色难看:“何时伤的?”
浅莲垂眸,摇了摇头,“奴婢不疼。”年安欢忽而想及她摔碎了一地的碎片,眼中多了份自责怜惜,只怪自己当时听着了消息正在气头上,一时疏忽了浅莲。
第150章 年族神水()
“往后受了伤莫一人憋着,我便是再气着了也不该伤你。”年安欢松开了拉过浅莲的手,浅莲眸中含泪,“奴婢晓得了。”“今日不等了,走,回宫。”
回了宫后,浅莲被年安欢拉着坐下,“伸出手。”年安欢说。
“郡主不可,这是”年安华打断了浅莲的话,面色严肃道:“本郡主的东西自然由本郡主安置,你可比这瓶东西重要许多。”
“浅莲何德何能”“是本郡主福气大有你受着我的脾气,只是往后你可别傻了,受伤的是你疼的也是你。”“奴婢不疼。”“这般深的伤口还说不疼,若是换了我定疼得哭出声来。”年安欢这般说着,眸中一笑,惹得浅莲亦是垂眸浅笑。
用了瓶中之水,结痂的伤口瞬时脱落外边的痂,深浅不一的伤口渐渐愈合,未一盏茶功夫一双手已恢复了原有的细嫩,丝毫瞧不出受过伤的痕迹。看着自己恢复如初的手,浅莲心底思量再三,“郡主,奴婢有一事想来许久还是该与郡主说。”
“何事?”年安欢收起瓷瓶放在了贴身的荷包之内。“是仓岳君,听闻他守卫惜辰宫失职,受了三道天雷。”
年安欢缓过神明白了是她闯入惜辰宫才惹得仓岳受了天雷之行,双眸微愣。浅莲也是昨日听惜辰宫婢女说起,不过既然是惜辰宫的婢女所说,也是可信的话,“是为了郡主闯入惜辰宫一事,本来郡主也该受罚,可听说仓岳君将所有错处都揽在了他自己身上便由原本的一道天雷加至三道”浅莲说到后边越来越轻,年安欢微张了嘴,大惊仓岳君对她如此思量想去,年安欢最后吐出一句:“他伤得可重?”
“听惜辰宫的人说,已然在床上休养,怕是有几日下不了床。”
“三道天雷,能下床才是奇了怪了。”年安欢嘴上逞强,心底正犹豫着是否悄悄去瞧瞧他,好歹他也是为了她才多受了两道天雷。
“郡主,仓岳君其实就是面冷心热的一人,他嘴上不饶人可心底热乎着,此番更是护了郡主。”浅莲柔声,自从见了仓岳君,她便觉得仓月君比起七皇子殿下更适合自家郡主,最紧要的是仓岳君心底有郡主,能护着郡主安危,而非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