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妖妃:夫君,请指教-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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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有句话想问你,既然对阿堇有意为何让那小子抢了先!”青阳舟一时气急了头,忘了且重长了他一万岁,直呼了他小子。眼前的秦池闲虽是人族,在神族亦是活了七万岁,此番青阳舟气急,大有兄长教训妹夫之状。
“许是初见时失了分寸,再见后阿堇一直说着与我退亲之事,我恼她拿话诓我便赶了她一回,虽后来虽同过患难,她对我便是兄弟般,有情意却非男女之情。”
“池闲君啊池闲君,入了人界你怎的生了榆木脑子,男女之情哪有一见面便瞧上的,可不便是日久生情,水到渠成吗?大半是那小子故意将阿堇困入了他的梦境,由此久而有之两人间便有了惺惺相惜之情,再伺机捅破了窗户纸逼得阿堇这傻丫头就范,也是阿堇不谙情场事才会被骗了颗真心。”青阳舟说到这里话锋一转,白皙的脸上泛红,似是更为气急,又对着秦池闲道:“我将你送入枯木林,便是让你一双眼瞧着他们两人互生情意!池闲,你不该如此大方啊,既然对阿堇有意,你便该好好护在她身侧,罢了此番说你也于事无补,往后你该好好想想如何挽回阿堇的心,否则你们的亲事便只能退了。”
秦池闲听着青阳舟这一通话,心口砰砰直跳,清俊的脸上也有了红意,听到后边的亲事秦池闲心底又是一阵糊涂。未待开口问只听得青阳舟叹了口气,伸手揽在了他的肩上,“其实,阿堇这丫头最好骗了,说些好听的话,做些贴心的事。往日里在妖界,她不端着公主的架子,对人虽是冷淡,可对她好的人她都一一记着,一旦他们遇着了事,阿堇二话不说便拎着琉璃剑给人出头,为这事儿父君教导了她多次。她呀,就是个单纯的傻丫头你做的缺德事我暂且先帮你瞒下,往后你可得好好待阿堇。”
秦池闲面色微红,微微蹙眉道:“遇见阿堇时她也曾说了我俩之间的亲事,只是我实在记不得与阿堇之间还有门亲事。”
第90章 青阳舟挥剑且重()
青阳舟揽着秦池闲的手一愣,的确,他也是一时嘴快说漏了。青阳舟便佯装怒意道:“你莫不是念着阿堇又想娶其他女子?”
“自然不是!”
青阳舟见秦池闲这般急着否认,心底一喜,面上不露分毫依旧道:“不是便好。”
青阳舟放下揽着秦池闲肩的手,眸光一闪,转了话头道:“你且先进屋瞧着阿堇,我有些事去去便回。”
“好。”
皇城郊外一处林子,微风阵阵,扰了一地的落叶。
青阳舟到了林子后,低沉道:“出来吧。”
在暗处的男子也不继续藏着,走了出来,白衣胜雪,只是白衣上的斑斑血迹尤为醒目。且重冷俊一张脸,神色沉肃。他刚才隐去气息藏身院落,本是心底忧心阿堇,不料听着了青阳舟对他的一阵数落,更是一时乱了气息被青阳舟发觉。他这般,倒是入了青阳舟的圈套。
“阿堇,如何了?”
且重的话问得简单,亦是清冷一张脸,这让青阳舟瞧不出他心中究竟作何想。不过,事儿都做了,他想什么也不重要。
青阳舟嘴角噙笑,目光清亮渐渐生了愤怒,道:“阿堇如今全拜你所赐,眼下你问这话有想做什么戏?且重君,你的棋埋得太深,就不怕伤人又伤己?”
“阿堇,如何了?”又是一句,且重眸色复杂,浑身的气质更加冷郁。
“若你被雪冰琉璃剑你狠狠刺上一剑,再受心爱之人剖心之痛,你待如何?”青阳舟俊眉蹙起,话中冰冷之意更甚。
且重闻言心间骤疼,浑身的寒意无处可逃。
“早知今日之事,万年前我便不该救你。”
且重闻言瞳仁骤缩,万年前最后的战场之上,他本该战死,却被人救起,救他的人
想及那日所见之人,一身白色盔甲,面上戴了银色的半边面具。整个战场满是魔军尸首,只他一人苟然残喘。
见到眼前白盔甲之人且重便知自己快要赴死,却听得白盔甲之人说的第一句话便是:“魔君殊曰已战死,你是魔族皇子我本该将你绑了,不过今日我偏将你放了,往后无论你想重整魔军再战神族还是阴谋诡计搅乱天下,都是你的事。”
且重心底冷笑,刚才的话无非说了两点,父君战死魔族已无望,至于他往后想做的事,日子长着,那些事便是波上云烟,与他无关。
“你是谁,为何救我?”
“我救你,可不是为着你。”只留下这一句,眼前人已然离去,留下且重伸手狠狠抹去嘴角的血,眼眸阴翳看着眼前越走越远的身影。
回忆万年前之战,且重好看的丹凤眼眯起,看着眼前白衣飘然的男子,渐渐与脑中的身影重合,“你是妖族太子,救下我是何企图?”
“替人还人情。不过如今我可是后悔万分呐,你活下来了,阿堇却差点赴了黄泉。且重君,你此刻出现,而我又在气头上,万年前的事我绝不会再做!”
语罢,青阳舟右手上幻化出了一柄剑,目露杀意,飞身朝且重刺去。
第91章 且重负伤中剑()
且重紧握双拳,负手在了身后,面对迎面而来的剑侧身躲开。青阳舟转动手腕再次将剑朝且重挥去,且重眸色渐冷,却也只是再次翻身躲过。
“有本事你便出手!这般躲算什么!”青阳舟转身剑指且重,怒言道。
且重眸色渐变清澈,仿若初见青阳堇时,看着眼前青阳舟,道:“你是阿堇兄长,我不会出手。”
他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便是眼前站着的是救命恩人,若要动手你死我活他亦不会手下留情,他不动手的唯一理由,不过是阿堇而已。且重心底苦笑,在他布下整个局时,他不知道有朝一日他也会深陷局里,许早在初见是瞧见青阳堇眼中的惊艳,明明是毫不相干的两人,青阳堇却仍旧毫无保留对他好,想要救他出梦。当他说出那句往后在一处的话时,乱了心的不止一人,他亦是。
且重抬眸,道:“我要见阿堇。”
青阳舟将且重眼中的落寞瞧得真真,心间一愣,“阿堇如今昏迷未醒,便是醒来也不会愿见你。你若再不出手我便打得你出手!”
青阳舟挥剑剑气凌厉,几招下来硬是刺伤了且重身上两三处,且重所幸不躲,直直受了青阳舟一剑,一剑入心!
青阳舟眸中不解,手上的剑却毫不含糊,向前刺了三寸后有直直抽回了剑,剑身上的血低落地上。且重稳立面前,面色不变,看着青阳舟的眸色多了一份释然。
“这一剑,我受了。”且重有些喘气,凡胎肉体受了一剑,创伤太重这幅身子用不久了。
青阳舟与瞧出了其中端倪,眼前且重的身子该是一个活生生的人族,只是奇怪,为何他瞧不出任何原本人族的气息,难不成他塑了个与他一模一样的人族?
塑了个人族身子,他究竟想做什么?
青阳舟眼底淡漠,收回了剑,道:“这一剑,算是我补上万年前该刺的。”
“好。”且重额间开始渗出细汗,自万年前将原本的身子沉入魔族冰湖后,他便一直用着别人的身份活了一万年,眼下,已是不行了。
青阳舟知了些端倪,也不点破,此刻且重负重伤才好,可不得阿堇躺着他快活着,至于往后的恩怨该怎么算,全由阿堇说了算。
且重心底不忘青阳堇,全无血色的薄唇轻启,“三月后,我会去见阿堇。”
青阳舟闻言心底冷笑,怕是,他再等上三百年也见不了阿堇。
另一边,秦侯府,半瞮焦急等在屋门口,秦夫人已然派人寻了多回,儿子喜欢上的竟然是个妖物,这个消息吓得她眼前一晕,醒来后忙唤儿子。
屋内,青阳堇双眸紧闭,整个人似是置于冰窖中,浑身冰意。
秦池闲坐于床边,伸手拂去青阳堇额间的碎发。见青阳堇眉头微皱,他又伸手轻轻抚平青阳堇秀气的眉头,一双好看的眉毛,皱起来还怪让人心疼的。秦池闲伸手附在青阳堇的手上,一阵寒意让秦池闲心惊,竟然这般冷。
第92章 真情告白()
秦池闲眸中多了份泪意,嘴角苦涩道:“若是我早些说了,你是不是便不会被伤得这般重?阿堇,你的手冷,我可以帮你暖,可是你的心伤了冷了,我又能做些什么?你这个傻女人,该是还不知道吧,我对你的感情,一点也不比他少。初见你时,我只觉得你不过是个野蛮又长得好看的丫头罢了,后来你跑到了我面前,说了一堆我听着不着边际的话,那时候的我也很奇怪,竟然一点也不恼你,甚至觉得你傻的有些可爱。后来,听到你失踪的消息我找了你整整两天。男儿有泪不轻弹,再见你时,我为着你你这个傻女人,好人坏人都分不清的傻女人,搭进自己的傻女人,我竟然差点哭了。阿堇,我对你的感觉,你应该懂了吧,我们好像当不成兄弟了。”
秦池闲垂眸,修长的睫毛掩去了他眼底的悲凉,他的声音有些哭意,“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记得以前的你,不记得我们之间婚事,可是我相信往后我一定会记起来,到时候我一定不会放手,便是你恼我烦我,我都会一直在你身侧。至少,我想好好护着你,直到你决定推开我,或者接受我。”
半瞮在屋门口又等了会儿,瞧见院门口的师雁,快步上前拦了下来。
师雁虽一直在秦夫人身侧伺候着,却也大约能猜得出世子爷心底的人是眼下屋内的青阳堇而非下落不明的叶小姐,不过她也知道依着秦夫人的性子,大抵是要棒打鸳鸯了,“夫人要见世子爷,世子爷不去,夫人不见大夫。”
半瞮心底亦是发愁,也不知是哪个嚼舌根子的将好好的一个青阳姑娘说成了妖物,“世子爷他”
话音未落,秦池闲开了门,面上的落寞神色深重。
师雁见状,忙上前行礼道:“世子爷,夫人已等您多时。”
秦池闲下阶子时一个踉跄,半瞮忙上前,“世子爷!”
“无事。”秦池闲伸手推开了半瞮的手。
“青阳姑娘她”半瞮见自家世子这般糟糕的模样,心底不安问道。
秦池闲定了定神,回道:“她不会有事。你在这儿守着阿堇,我很快回来。”
“是,世子爷。”
去了秦夫人房内,见得一大夫背着药箱候在屋门口,秦池闲不曾多留进了屋子朝床上的母亲行了一礼,“儿子见过母亲。”
秦夫人本想着待秦池闲来便哭着说上几句,此刻见着如此失神的儿子一时张嘴也说不出口,那个女人,竟然将池闲迷成了这幅样子!
“母亲身子要紧,师雁,让大夫进来。”
“是。”师雁出门将等了许久的大夫唤了进来。
秦夫人看着眼前的儿子,心底忽而一阵怕,太不寻常了,若是秦池闲闹上一顿她也不怕,她就怕眼下听话不闹却毫无生气的模样,“池闲,听母亲的话,往后娶个端庄大方的好姑娘,好好待她,妻贤子孝,好好过一辈子。”
“大夫,还请诊脉。”秦池闲不答。
第93章 失了心失了命()
白须大夫把完脉,颔首起身道:“秦夫人平日里劳累,眼下又受了刺激,才会晕了过去,此刻醒来身子已无大碍,只要再喝下几服药调养身子便好。”
秦池闲吩咐:“师雁,随大夫去拿药。”
“是,世子爷。”师雁看了眼色,示意屋内的婢女全退了出去。
秦夫人知道儿子用意,不过此事做母亲的怎会退步。
秦夫人虚弱道:“池闲,你若想母亲身子好,便离了青阳堇,别再想她。”
秦池闲闻言垂眸,眸色坚定无比,道:“母亲,此生我已认定阿堇。”
秦夫人心底忧心儿子的安危,有了叶绽的前车之鉴,她对青阳堇是又怕又恨,“你可知道坊间传言她是个妖物!到如今叶府的人还找着叶绽,叶绽失踪前见的人便是青阳堇,眼下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让人听起来便犯怵。不论如何,你必须离青阳堇远远的,你若还执迷不悟我便寻个道士来将她收了。”秦夫人气急,连请道士也说了出口。
“阿堇不是妖物,寻道士来亦是无用,母亲何时信了坊间无聊之至的传闻?”
“此番是不得不信!你是秦侯府唯一的孩子,你的事绝不能有半点含糊。青阳堇来历不明,一月前你为她涉险差点丧命,眼下叶绽又不见了踪迹,对此我不得不防。池闲,便是为了母亲,听一回,别再见她了。”
“我自小便一直听着母亲的话,也自认从未辜负母亲的期望,可是这回,我想听自己的,此生,我非阿堇不娶。”
“秦池闲!是想将母亲气死吗!”秦夫人闻言大声道:“青阳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