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妖妃:夫君,请指教-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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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便放心了。”
且重面色难看,姑姑锦容还不知自己将与神族开战之事,只是,无论阿堇相帮神族还是守着妖族,他都不会让手下人伤她半分。
他颔首道:“我且重发誓,此生定护阿堇周全,若违此誓,以命相替。”
闻言,锦容面色微愣,放下了心。她并未想到且重会有如此心思,或许便是因着血脉亲情,她微微颔首,开口道:“阿堇有你这个哥哥,是她的福气。”
话音刚落,锦容面上更显苍白,白皙的肌肤下开始出现了一道道火红的裂痕。在且重看来,她却是依旧那般美,看着面前渐渐消散离去的身影,且重只觉得自己心口忽然难受疼痛起来,脑中划过一个画面,熟悉而又陌生。
他被父君魔君罚禁闭,饿了一日,夜里,见着一个从未见过的好看姐姐,悄悄给他送了许多吃食,一连数日,本该挨饿的自己不但没有瘦下,甚至胖了一圈。他只记得每夜都有故事能听,不过大多都是妖族的故事,他没出过魔族自是欢喜听着
记忆中的面容与脑海中的重合,且重脚下一软,他都做了些什么!
天宫。烈日灼心。
结界内的阿澜已然晒了整整一昼夜,他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甚是难受,一张小嘴亦是干涸得裂开,只是小小人儿的眼中满是坚定,一双大眼抬头望天,他坚信,娘亲和太子恩人一定会来救他的。
第880章 天后苦劝()
这边,天帝听了归来侍卫的话,一张脸涨得难看,侍卫见状只得低下头不言语,他不过是个传话的,刚才太子殿下的模样便委实可怕,现在天帝又冷下一张脸,他往后还是好生守着门就好。
天帝看向侍卫,沉声道:“妖族小殿下失踪一事,派多些人一同去寻。”
闻言,侍卫忙颔首应下,行礼退了出去。
此刻,天后缓步走入殿内,她一夜未眠,想了许多事。闲儿虽是她一手待大的,却比起寻常孩子要独立上许多,她从未为他操过心,如今发生如此多事,天后亦是明晓,命中注定四字,既然是注定之事,身为母妃她能为儿子做的便只有减轻他所承受的痛苦。
天帝看着缓步走近的天后,发觉她与往日不太一样的神色,微微蹙眉。
天后看向身前的仙娥,浅浅吩咐道:“你们都下去吧。”
闻声,仙娥行礼纷纷出了殿。
天后抬眸看向座上的天帝,终是开了口:“两日后便是大战之日,这战比起万年前更不容易,幽鬼龙醒来,繆族神熄灭,闲儿仍旧重伤未愈。天帝,今日我以一个妻子和一个母亲的身份站在这里,你是池闲最敬仰的父君,他自小便将你所为当成他的准则,只是如此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闲儿既然做出了决定,做父母的若再为难给他施压便是你我的不是了,你该晓得,闲儿说出辞去太子之位的话定是经过万般挣扎纠结,他在神族与阿堇之间做出了抉择,还望天帝能够成全闲儿。”
闻言,天帝面色皱起。
殿内冷寂许久,只听得天帝声音低沉,他开口道:“池闲是神族太子,在他三万岁那年便已然定下,如今五万年过去,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天后闻言摇头,镇定道:“在他遇见阿堇那日,他便不是最合适的人选了。”
“天后!”
“三百年来,闲儿已经经历太多生死劫难,我也不舍眼睁睁看他受劫而死,可我发现他一身的伤都是你我给他的,两百四十三道天雷,皮开肉绽,戾气入身啊。若是那日你我松口让他娶了阿堇,不便没这桩事了吗?”天后说着眸中泛泪,她鼻尖酸得厉害,接着道:“我担心了三百年的天命之劫,却是我亲手加之闲儿身上的,此等荒谬之事,我已不想承受第二回,天帝,注定之事皆是命数,你我若再阻拦不过给闲儿多几分苦痛罢了。”
话音落下,天帝面色沉肃,天后所言他自是清楚。阻止池闲他不过亦是留了层希望,望池闲能回心转意,留在神族。
不过的确,将人逼得太紧,事情做得太绝,只会适得其反,尤其脾气如一头倔牛的池闲。
看着天帝面上松动的神色,天后面色渐渐紧张,想着或许自己刚才所说起了效用,只是半晌后,仍旧不见天帝松口,她眸底划过一丝失落。
果真还是不肯松口吗?
殿外,渐渐的,霞光已然消失在天际,暗黑的夜空让一切都归于沉寂。
第881章 阿澜在等我()
不眠不休地寻人,此刻的青阳堇已然到了身子的极限。池闲看着身前的人走路跌撞,直直往侧边摔去,他面色一惊忙上前伸手扶下。
池闲蹙起眉间,冷俊的脸上更添了几分难看,他沉声道:“你的身子已经受不住了,我会让人接着找,你先去歇息吧。”
闻言,青阳堇强硬着摇了摇头,她伸手推开了扶着自己的手,在池闲面前站定,青阳堇开口道:“我不能停下,阿澜还在等我。”
说完,青阳堇转身扶着身侧的树抬眸看向身前的一片林子,这里是天宫最深的树林,亦是她最后的希望。深吸了一口气,青阳堇松开手,踉跄往前走去。
暗夜之中,只见一道白色光芒出现,池闲见状眸中微惊,他看先青阳堇的手腕,声音中多了一份激动与喜意,他道:“阿堇,你的手。”
闻言,青阳堇不自觉抬起了右手,只见手腕上是一圈白光,一道光直指面前的漆黑。见状,青阳堇心中狂喜,她转身看向池闲激动道:“是阿澜,一定是阿澜。”
池闲快步上前,此刻的他亦是察觉到了一丝怪异的气息,两人顺着光芒所指方位,往林子深处走去。
光芒渐渐变得刺眼,直至走至一片空地之上,原本耀目的光芒瞬时消失,青阳堇心中一凉,她慌乱看向池闲,铺天盖地的冷意将她包围了起来。
池闲亦是想到了青阳堇所担心之事,他冷静沉声道:“阿澜一定在附近,你我且先分头找,记住,万事不可冲动,你现在最紧要的是冷静和清醒。”
闻言,青阳堇默默颔首,她道:“我知道。”
两人分开,青阳堇穿过满是落叶的空地,往前寻去,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感觉,阿澜就在她身边,仿若一伸手便能摸到一般。
大抵又寻了半个时辰,两人将林子全寻了一回,却是不见阿澜半分踪影。
青阳堇只觉得自己多待一刻心便慌得厉害,她支撑不住伸手扶在了池闲身上,虚弱道:“冷静,我很冷静,一定有什么地方是我们疏忽了的,阿澜一定就在这个林子里,究竟在哪里”
青阳堇喃喃说着要冷静,面色却是越发紧张慌忙了起来。
在池闲看来,青阳堇能撑到现在已经不易。
青阳堇亦是不知自己还能撑多久,她只望自己在找到阿澜后再倒下。
手上的劲儿一松,池闲伸手扶住身侧虚弱的女人,青阳堇抬眸,只见池闲看着面前的林子微微蹙眉,片刻后,池闲伸手幻化出了渊离剑,只见渊离剑剑身颤抖,青阳堇眸中闪过一道光,她看向池闲惊讶道:“是结界!”
话一出口,青阳堇随即皱起了眉,“可我都找遍了林子,并未发现有结界”
池闲松开握着渊离剑的手,只见渊离剑剑身笔直朝着前面,瞬时,它快速飞了过去。
青阳堇瞪大眼睛,只见渊离剑刺入了空气,瞬时,只见半圆的白色强光射出,不待青阳堇缓过神,池闲已然转过身子将她护在了胸前,沉声道:“别看。”
第882章 心疼阿澜()
闻言,青阳堇闭上了眼。
身后的光芒散尽,池闲侧眸看向身后空地,原本的空地出现了许多假山,看见最高处假山壁上的白色小身影,他呼吸一促。
青阳堇缓缓睁开眼睛,抬眸看见了池闲的侧颜,正待她想探头往前看,只见池闲已然转过头,眸中染上了一层沉重。
不待池闲开口,青阳堇抬步走了出,只一瞬间,她浑身僵硬。
“阿澜!”
青阳堇飞奔至了阿澜身侧,拂袖施法解开了他身上的定身咒,抱住阿澜,便是小小的一团。青阳堇伸手抚上阿澜的额头,滚烫得厉害,不住是脸,阿澜浑身都滚烫得让人心疼。
泪珠滴落在怀中孩子的脸上,只见阿澜睫毛轻颤,青阳堇呼吸一窒,颤声唤道:“阿澜?”
阿澜干涸的唇角笑了。
这是他第几回听到娘亲的声音?
睫毛轻颤,阿澜睁开了眼,这一回比以往更为严重,他竟然模糊看见娘亲抱着自己是要死了吗?可他还没见到娘亲,他还有很多话想告诉娘亲,他还不想离开娘亲
青阳堇止不住落叶,柔声唤道:“阿澜?”
许是觉得幻觉太过真实,阿澜睁开眼睛,定定看着面前的“幻影”,咧开了嘴甜甜一笑,开口唤道:“娘亲”
青阳堇紧紧抱住怀中的孩子,她一定不会放过那个人,穷尽一生,她都要亲手杀了那人!
夜半,惜辰宫中灯火通明。
谙月专门亲自去寻了药郁君,待药郁君看后,面色复杂万分,天底下竟然还有如此丧心病狂之人折磨一个小孩子!
此等情况,若再等上一个时辰,便回天无力了!
药郁君面色沉重摇头起身走了出来,见状,青阳堇上前,忙开口唤道:“药郁君!”
青阳堇此刻最悔的便是不随着兄长青阳舟好好学医术,晓得阿澜伤得很重,浑身滚烫,内息全乱,甚至几近晕厥,可她却不知如何才能让阿澜好受一些。
药郁君沉声,开口道:“这一夜,每隔半个时辰便为他上下擦拭一次,每隔一个时辰便想法子给他喂下一碗水,明日我会将药房和药一同派人送来。”
闻言,青阳堇松了口气,幸好,幸好
她道:“多谢药郁君,药郁君的恩情,我一定铭记在心。”
药郁君闻言并未说话,拂袖缓步走出了殿。
谙月女君看在眼底,忙上前道:“药郁君,此事多谢了。”
她将药郁君送出了殿,待她转身时,药郁君面色阴沉开口道:“谙月女君,那个孩果真是妖族公主青阳堇所出?”
闻言,谙月面色微愣,她微微蹙眉问道:“药郁君为何有此一问?”
“那个孩子绝非普通妖狼,身上的妖力非比寻常。”
沉默片刻,谙月开口道:“阿澜的来历我只是听阿舟说过一些,是阿堇三百年前在一个道士手中救下的,那时候那个道士已经杀了阿澜的亲生父母,阿堇见他可怜便收下了。”
闻言,药郁君面色难看了一瞬。
第883章 你的命,我要定了!()
他沉声开口问道:“是在何处?”
“人界,该是一小城边的林子里。”见药郁君面色骤变,谙月蹙眉道:“怎么,药郁君是想起了什么?”
听谙月女君如此问,药郁君面色微冷,他开口道:“我座下有两个弟子,一男一女都是狼妖,三百年前他们去了人界便无了音信,不过依他们的修为不该为一个人界道士所杀。”
听药郁君如此说,谙月心口一凉,时间对上了,人也对上了,这岂不是寻着了?
她看向药郁君,忽而面上多了一份警惕,开口道:“你别想打阿澜的主意。”
闻言,药郁君哭笑不得,他不过是这一份猜想,便是猜想成真了,他也犯不着得罪妖族公主,更何况,阿澜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娘亲,刚才不过把脉的功夫便听着他喃喃唤了不下七八声娘亲
药郁君颔首道:“女君放心,便是阿澜真是我的徒孙,便是多一个人照顾他罢了。”
闻言,谙月满意点了点头。
此刻,殿内。
青阳堇坐在床榻上,细细擦拭着阿澜的身子,刚才抱在怀里便觉得滚烫,没想到脱了衣服竟是如此触目惊心,红彤彤了一片,只是轻轻的触碰便能看见他蹙眉的眉毛,定是很疼。
青阳堇止不住心疼,她拿着白巾的手指节发白,久久不能放下。
另一边,谙月女君刚入殿便拉着池闲一同出了去,将刚才与药郁君的对话一字不落得全说了出来。
池闲听后面色微愣,他并未想到其中还有这个曲折的故事,不过药郁君说得不错,阿澜是他的徒孙便是多了个人护着照顾着,这点与阿澜来说,是欢喜的。更重要的是寻到了亲人,找到了根。
他开口道:“此事待阿澜身子好些了再与阿堇说。”
闻言,谙月女君颔首道:“恩,此事我也是这般想的。对了,你可想到是谁害得阿澜这般?”
“阿澜不过是个孩子,并未与人结怨,唯一的解释,是因着阿堇。魔族中,能如此狠心又将阿堇恨到骨子里的只有一个人,即墨婵。”
谙月清雅的面上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