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的城主夫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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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要参加他的寿宴?”
“我怎么知道,问你啊。”
“因他是姜王。你敢得罪姜王?”
“不敢,怎么说也是你们这里的皇帝,我还要我的命呢。”
“皇帝?”百里炼念道,皇帝是何物。
“就是相当于姜王的地位,我们那”纪清鸢咳了咳,“你到底想说什么?”
“梦夫人一个女子在姜城能把焰情楼做到全城最大的风月场,这背后的人,你说是谁?”
“她是姜王老相好?”
百里炼忍不住扣了纪清鸢一个暴栗:“一个姑娘家,用词文雅些。”
“老相好说不上文雅但怎么也说不上下流吧。”
“我们是在姜城并非岚城,何况那人已被凰枭所杀,何不相互给个台阶。”
“我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官场之道,你睁一只眼我闭一只眼,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等等,你说这些是在解释为什么跟老鸨妈妈抛媚眼?这是什么理由,你信么,反正我不信。”
“难不成夫人要我耷拉个脸恶语相向?”
“难道你不能面瘫吗?就是卫暻弈那个样子。”
“为夫说不过你。”百里炼拦着纪清鸢一路斗嘴走回客栈,一进客栈纪清鸢便去了青竹的客房。
女大夫刚给青竹上完药正整理药箱打算离开,开门时遇上了纪清鸢。
“见过少夫人。”
“嗯,多谢。”纪清鸢关上房门。
“小姐。”
“你好些了吗,还疼不疼?”纪清鸢上了榻与青竹坐在一处。
“不疼了。小姐来找青竹是为了何事?”
“你的婚事。”
第53章 情窦初开()
快到萦牵客栈时,梁倾默憋了一肚子的不安,偏偏卫暻弈一路冷着脸,她也难为情不好开口。
“不知道清鸢有没有回来。”她喃喃道。
“已经回来了。”卫暻弈望着二楼凤瑀凰枭背对着他们的身影。
她诧喜:“你怎么知道?”
“凰枭在二楼。”卫暻弈嫌弃地瞥了一眼怀里的梁倾默。
“你快放我下来,我要去找她。”
卫暻弈默不作声抱着梁倾默上楼,途径四楼时梁倾默一脸期待,却不想卫暻弈擅自上了六楼客房。
“卫暻弈,解开我的穴道,为什么不让我去找清鸢?”卫暻弈不答一脚踢开房门,声音之响引得一圈的住客不满,纷纷探出头来。
“是少城主回来了。”月朦道。
“真的?”另一女婢跟着探出身子。
“自己看,还有少夫人。”
苏泠也探出了头,撞见卫暻弈抱着梁倾默,气不打一处来。少夫人倒是越来越有手段了。
“闭嘴。”他将她扔在床榻上。
梁倾默这才发现房间的布置似乎不是自己的那间,她深吸一口气。“这不是我的房间。”
“从今日起,你睡我房间。”
“不行,我自己的那间房很好,我不需要换。”梁倾默动不了,僵着身子保持被人公主抱的姿势,十分滑稽。
“自己住?我没那闲工夫次次救你。”卫暻弈叫来小二吩咐他准备洗澡水,小二听完暧昧地瞧了两人一眼,鸳鸯浴。
“你住我隔壁,有黑衣人我叫你不行吗。”被卫暻弈一说,梁倾默顶嘴的底气也矮了三分,她现在的人身安全不比在城主府,时时刻刻都能被人钻了空子,他还真见不得每次都能及时赶到。与卫暻弈同住,确实比一人住要安全地多。
赌场那个连城城主既然找上了她,一定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他能绑她一次,就有第二次和第三次。但与卫暻弈同塌而眠,也不是什么多安全的事,谁能保证他就不会兽性大发。
店小二收了钱派人抬了个大浴桶进屋,下人一桶一桶的热水提进摆在屏风后。
他是给她叫的还是自己用?
“热水已备好,两位请慢用。”小二鞠了一躬退出门外,体贴地关上房门。
“那个,你能不能解开我?”
“理由?”
“我的腿要麻了。”
卫暻弈解开腰带,顺手将腰带上的玉佩扔向梁倾默,玉佩恰好打在梁倾默的穴道上。
“啊”梁倾默恢复自由,揉了揉自己的手臂和小腿。她捡起被褥上的血红色玉佩置于烛光下。说来奇怪,明明是血红色,烛光下确是透明的,不用猜肯定价值连城。
“哗啦哗啦”的水声从屏风后传来。梁倾默不经意转头看去,屏风后,隐约可见卫暻弈的身姿,长臂舀水往身上扑。
一瞬间的停留,梁倾默立即收回视线,双手捧着滚烫的脸颊,羞不可遏。好奇心又让她身不由己朝那边转动,他是她丈夫,看几眼不过分吧。
“不能再看了,再看要长针眼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脸,捂着玉佩贴上自己的额头。
“梁倾默。”
梁倾默陷入沉思,还记得她是因为出了车祸才来到这里,不清楚那个自己是死了还是在医院变成了植物人。
“梁倾默。”一声未回应,卫暻弈不悦再喊一声。
“啊?你叫我?”梁倾默坐起身。
卫暻弈道:“给我拿一套里衣。”
梁倾默一听是要她做女仆又躺下:“你自己不会拿吗。”
“你要我光着身子去衣柜拿?”
“你拿吧,我不会偷看的。”她竟起了玩心。
“梁倾默,你若是想一直被人点静穴,可以和我耍贫嘴。”卫暻弈掬几滴水。
梁倾默扔下玉佩,慢吞吞起身去衣柜拿了套里衣,垂着脑袋走向卫暻弈。靠近浴桶,她脑袋低地不能再低,颤巍巍伸出手。
卫暻弈“唰”地从她手中扯过衣物,一下子从浴桶中站起。
“啊!你变态!”梁倾默急忙转过身。
“我洗完了。”卫暻弈系好衣带绕过梁倾默朝床榻走去,“动作快点。”
“我,我不洗。”梁倾默瞅了一眼浴桶里的水,鬼才用他洗过的水。
“浴桶里的木塞拔了。”
梁倾默俯身凑近浴桶,伸手去水里找木塞,捞了一圈还真有。水流沿着墙壁上打好的木管往下流,想不到客栈的房内设施还挺先进的。
她从小不干重活,力气也不大,盯着木桶里的水无计可施。对卫暻弈,她是开不了口,宁愿自己受累。不就是一桶水么,她还就不信自己真的手无缚鸡之力。
两手握住木桶的木柄,梁倾默一使劲,木桶丝毫不动,果然事实打了她的脸。她无奈打开房门喊了店小二来换水,反正付了钱,她还自己动手,真的蠢。
匆匆洗净之后,梁倾默穿了两层里衣。
卫暻弈盖着一床棉被躺在外侧,呼吸均匀。梁倾默蹑手蹑脚上了榻,生怕吵醒他。她裹着另一床棉被,整个人包在里面。
“我真要动你,你穿几件都一样。”掌风灭了烛光,漆黑一片。
沉默。
“卫暻弈。”
沉默。
“连城城主也有个女儿么?”她也弄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在意这个,为什么想知道答案。
“没有。”
“那你是怎么”她莫名开心。
“你想帮他。”黑暗里,呼吸加重。她见的是谁,他心里有数。
“我没有。”
“没有?你敢说你不恨我。是我利用了你的真心灭了城主府满门,是我一剑杀了梁言,是我逼死了你娘亲。你敢说你不恨我?”说到最后,卫暻弈的语气有些疯狂,一如那晚要拉着她同赴地狱的决绝。
“不恨。”
沉默。
“再说一遍。”
“我真的不恨,你信么?”
“我倒是忘记你失忆了。”他哑声失笑。
“我是失忆,可该知道的一样不少。”
“为何不恨。”
“大概人死过一次一切都看开了,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我不想揪着不放,冤冤相报何时了,何况你救我多次,我也没什么立场恨你。”
“梁倾默。”
“嗯?”
“闭嘴。”你该恨我。不恨,意味着我们之间仅存的关系也没有了。
第54章 一生不娶()
“我的婚事?”青竹系好自己的里衣不解道。
“嗯,你的婚事。青竹,你告诉我,你喜欢的人是不是凰枭?”纪清鸢托腮,一脸八卦。
“小姐。”纪清鸢说得直白,青竹涨红了脸,红晕延伸到耳后,衬得柳眉淡了几分。
纪清鸢抬起青竹的下巴:“害羞什么,你们不是从小教育,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么,你也到年纪了,该为自己考虑考虑。”
青竹面带忧色道:“青竹只愿能一直跟着小姐侍奉小姐,青竹不嫁人。”
“跟着我?”纪清鸢竖了个枕头靠着,“我以后去哪儿都没打算好,跟着我做什么。”她想起纪翔给她的散功丸,近日事儿多,她还未有时间想出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小姐。”青竹伸手抱住纪清鸢的双手,她最见不得的便是失去笑容的纪清鸢。
出了屋,纪清鸢把玩着腰带缠绕指尖,魂不守舍地走在客栈里,纠结到底要不要给百里炼下药。
凤瑀凰枭刚上街吃了点东西迎面走来。
“凰枭。”纪清鸢脱口而出。
“少夫人。”两人点头示意。
“我只问你一句话。”
两人对望一眼,凰枭道:“少夫人请问。”
“你愿意娶青竹么?”她盯着凰枭,不错过他脸上的一丝神情。
凤瑀识相地在不远处的酒桌上坐下,好戏开场。
娶青竹?凰枭从未想过,百里炼的计划他和凤瑀比谁都清楚。他自小被百里近收留,成年后便跟在百里炼身侧,对他而言,儿女私情及不上养育之情的千分之一。
“你说话啊,到底愿不愿意?”凰枭不答,纪清鸢急了。
凰枭抱拳道:“属下配不上青竹姑娘。”
纪清鸢一把抓起凰枭的衣襟喊道:“去你的配不上,你是不是嫌弃她?”
“凰枭不敢。”纪清鸢比他矮了个头,凰枭不得不配合她弯了身子。
“你就是嫌弃她,她还是清清白白的姑娘,有什么配不上你的。”
“凰枭自进入城主府那一刻起便发誓,一辈子跟随岚城的城主。”
“娶妻跟一辈子保护城主并不冲突。况且,你以后生了儿子还能继续保护下一代城主,岂不是更好?”
“一生不娶,如有违誓,天打雷劈。”凰枭的声音不同于百里炼,百里炼的嗓音低沉磁性如沐春风,凰枭则平平淡淡咋一听过耳既忘,久品一番却回味无穷,一字一字打在心上。
“什么?”纪清鸢手一抖。“你在骗我?”
“少夫人可去问少城主。”
“小姐。”青竹料到纪清鸢会来找凰枭,匆忙穿上外衣来寻两人,正好听见了那番对话。不娶便不娶,她虽是个下人婢女,尊严二子还认得。
“青竹。”纪清鸢触电般收回手转身道。
“青竹也发过誓,一辈子伺候小姐,不再嫁,所以小姐不必强人所难。”她说地认真。
凰枭禁不住望了一眼柔弱的她,还未对上她哀怨的眸光便偏过头。他对她不是一瞬间的心动,而是城主府日常的点头之交。她与纪翔的每一次通信,她的忠心,她的为难,他都知晓。可不论缘由是什么,她最终的选择注定了他们的结局。
“傻丫头,胡说什么呢?”纪清鸢搂住青竹。“你身上有伤,快回房歇着。”
“青竹不嫁人。”青竹盯着纪清鸢,语意决绝。
“嗯。我知道了。我扶你回房。”纪清鸢不再多言,两人离去。
“一生不娶,如有违誓,天打雷劈。我怎么不知,你何时发的誓?”凤瑀单臂撑在桌上,戏谑道。
“刚刚。”削瘦的背影烙印在他眼中。
“就这么断了自己的后路?少城主都不如你绝情。”
“少城主,他会如何。”凰枭在凤瑀对面坐下。
“看少城主那样子,往后能不能送少夫人回纪府倒真难说,你发的誓着实早了,有你悔的。”
“不悔。”
“嘴硬。不过有件事,我一定猜得对。”
“何事?”
“你这个月和下个月的月钱飞了。”凤瑀耸耸肩,幸灾乐祸。好兄弟,有难一起当。
凰枭蹙眉。
“不明白?少夫人揪你衣襟时,少城主在楼上。懂了?”
纪清鸢气呼呼回了房,什么狗屁的誓言,哪会有逼保镖一辈子不娶妻子的,简直有毛病。
“去找凰枭了?”百里炼阴测测道。
“你怎么知道?”纪清鸢正在气头上说话间流露出不耐烦。
百里炼半靠在窗边:“你说呢?”
纪清鸢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我说?那我说了,你们百里家是不是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