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的城主夫君-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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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口嫌体正直()
一番忙活之后,纪清鸢勉强烧了五个菜,梁倾默只做了一道鱼,两人在二楼定了个包间倚着黑木栏杆等百里炼和卫暻弈。
“倾默,你也没有见过卫暻弈的身手,怎么样?”纪清鸢双手搭着栏杆,下巴抵着手臂。
“见过一次,很厉害。”身法快得可怕,那晚她第一次近距离见死人。
“我看过百里炼打架,也很厉害。”
百里炼一踏入客栈,纪清鸢便使劲朝他挥着双手,“这里这里,百里炼。”
幸好此时正值午饭时分,客栈挤满了人,没多少人在意。百里炼一抬头,他的夫人笑得异常热情,连带着他的心情也开阔了。卫暻弈显然只注意到了一边站着的梁倾默,不同于纪清鸢的懒散,她站得规规矩矩。
两人一路上了二楼,纪清鸢跑过来挽起百里炼的手臂,梁倾默则立于一旁。
“这些都是你做的?”他看着一桌的菜,样貌算不上特别美观,比较家常。
“真是我做的,不信你问倾默。”
“她是你的好姐妹,不敢信。”
“爱信不信,爱吃不吃,我等你等得胃都萎缩了。”纪清鸢放开百里炼的手臂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信,信,哪儿敢不信夫人。”
梁倾默瞧也没瞧卫暻弈绕过他进了包间在两人对面坐下,纪清鸢冲呆立的卫暻弈道:“师弟,不,卫城主进来啊,倾默特意为你做了道菜,你不吃我代劳了。”
卫暻弈闻言看向梁倾默,对上她坦然的目光,不由道:“她做的东西也能吃?”语毕,转身离开。
纪清鸢目瞪口呆,好半晌才回过神,“倾默,我支持你休了他。哎呦。”
梁倾默无语睨了纪清鸢一眼,给自己夹了一片鱼肉。
百里炼拿起筷子冷不丁敲在纪清鸢脑袋上:“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
“你要是敢这么对我打死你。吃饭,你最好给我吃完。”纪清鸢在每个盘子中都夹了一筷子放入百里炼碗里。
“为夫遵命。”
秀恩爱。梁倾默眼前飘过三个大字。她上一次下厨在半年前,那天生日,她给自己烧了一桌子的菜,一个人对着蜡烛吃完了蛋糕。今天下厨,还是自己吃自己做的菜。
她今天做的鱼很美味,他不吃是他的损失,她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我吃完了,你们慢用。”梁倾默没吃几口便放下筷子。
“你减肥啊?”纪清鸢盯着梁倾默的半碗饭。
“我哪儿需要减肥。”
“你瘦你有理。别忘了我们晚上去逛夜市。”
“好。”
梁倾默一走,纪清鸢对着她做的那条鱼犹豫挣扎,要不要来一筷子。不用猜也知道,梁倾默是为卫暻弈做的,可惜卫暻弈不领情。
纪清鸢鬼使神差般伸出筷子,还没碰到盘里的鱼便被百里炼的筷子夹住,她瞪他:“拿开。”
百里炼摇摇头:“我劝你别动它。”
“他们两个都不吃,倒了还不如给我吃,正好尝尝倾默的手艺,一定比我厉害。”她望着那道鱼咽口水。
卫暻弈黑着脸憋着气回到自己房内。想不到她还会做饭,以前也没见她在城主府做过饭,能吃么。不一会儿,隔壁的房间门被打开,看来她吃完回房了。
“谁说他们不吃?”
“人都走了,你看不见么?”纪清鸢收回筷子。
“你只管吃自己的,她做的菜自然有人来吃。这是你第一次做菜?”
“不是,以前爹娘不在家的时候,我也会自己做一些简单的菜式。”
“难怪,比想象地好吃。”
“我也觉得不错,大概是倾默技术好,指点到位。”
两人淡话间,卫暻弈突然出现在房门口,直勾勾盯着饭桌上的菜。
百里炼与纪清鸢对望一眼。
你说得对。
自然。
“小师弟来得正好,弟妹回房了。”
“嗯。”卫暻弈的俊脸微微泛红。
纪清鸢在心底笑开了花,原来卫暻弈是个傲娇,口嫌体正直,她居然觉得有点萌。然而梁倾默的性子比较文静,他们两人在外人看来就不大合适了,有误会时,你不问我不说,只会加剧矛盾。
卫暻弈以光速一人解决了那条鱼,全程没碰其他菜,纪清鸢倒不在意,毕竟她的手艺怎么比得上他心上人的。
“你们下午还去练剑么?”
“嗯,会会小师弟新学的剑法。”
“晚饭还回不回?”
“怎么,你做?”
“不做了,我想和倾默去逛夜市吃小吃。”
“你们两个弱女子不安全,等我回来。”百里炼放下筷子。
“没事的,大街上总不会有人绑我们。”
“我不放心,你真要去记得带上凤瑀凰枭。”
“好好好。”
留着当电灯泡太煞风景,卫暻弈放下碗筷起身离开,盘里的汤汁都被吃干净了,乍一看像个刚洗好的盘子。
“嫂子。”
“啊?”突然被点名,纪清鸢楞了楞。
“别告诉她。”
“”
卫暻弈转向百里炼恳求道:“师兄。”
“我替她答应了。”
“多谢。”转身离开。
“你凭什么替我答应?”
“他可是我的小师弟。”百里炼点了点她的鼻子,“我总要给他些面子的,所以你千万不能将此事告诉梁倾默。”
“那倾默还是我姐姐呢,我就要告诉她。”她抬起下巴。
“你可以试试。看我怎么惩罚你。”桃花眼似笑非笑,让人一不小心便会沦陷进去。
傍晚时分,“青竹。”纪清鸢一把推开奴婢住的房间喊道。
青竹放下手中的衣裳:“小姐?”
“我们去逛姜城的夜市?”
“少城主不在,小姐还是别去了。”
纪清鸢撇撇嘴:“他不在不是更好。”
“我们叫上凤瑀凰枭吧。”
“没事的不用了。”她拉起她就走。
纪清鸢,梁倾默,青竹三人走在姜城的大街上,姜城的夜市无疑是最热闹的,因为人更多,看得出,姜城也是最富足的,光物价就比岚城高,加上此次姜王宴会外来人涌入,城里人将货物的价格翻了一倍。
“倾默,樊城的夜市怎么样?”
“我来樊城之后都没出过府。”
“卫暻弈不让你出去?”
“差不多吧,他以前对我的态度比现在恶劣多了。”
“其实我觉得你应该配个阳光开朗的少年郎。”
“随缘。”
“我原本以为他是霸道总裁,没想到他是个傲娇小男生。”
“我有段时间还真把他当小孩子看,做的事确实幼稚。”
三人一路吃着小吃顺着人流又到了云安赌场,云安赌场位于几条大街的正中央,聚集的人流更多。
“是云安赌场,我上次还压了你男人。走,我带你去下注。”
第48章 失踪()
几人挤进人堆,夜晚的赌场热闹更甚白日,吆喝声一片,吵得人耳朵疼。纪清鸢走在最前头,梁倾默其次,后面跟着青竹。
“倾默,我跟你说,他们这里的字特不好认,我就是一个字也不认识才押了你男人。”纪清鸢一门心思往里冲,也没时刻注意身后的动静。
“你怎么不学啊?”
“我最讨厌学语文了,我是理科狗啊。待会儿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古代毕加索。”
纪清鸢拉着梁倾默挤到最里边的宴会押注场地,“倾默,你看。”后面没了声音。
“姑娘,你拉着我作甚?”身后传来陌生的女声。
“倾默?”纪清鸢一回头,自己牵着的不是梁倾默而是一个陌生女人,吓得她连忙放开手赔礼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还请姑娘恕罪。”
“不妨事。”姑娘含笑点头。
“小姐。”青竹皱着眉柳推开人群。
“倾默呢,我刚还牵着她,一眨眼她就不见了,你有看到她吗?”纪清鸢握着青竹的手,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我要是真把她弄丢了,估计卫暻弈得杀了我。”
“她不是和小姐一处的么?”青竹踮起脚在人群里寻找梁倾默的身影。
纪清鸢心里乱成一团,早知道就带着凤瑀凰枭出门了,“刚刚是和我一块,但是一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
“小姐别急,卫夫人只要不出意外,不会走远的。”
“不出意外?”模糊的记忆里灵光闪现,第一次见面时,她提过有人追杀她的事,怪她大意。若梁倾默真出了什么事,她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不行,我们回去找凤瑀凰枭。她一定不是自己走散的。”说着纪清鸢拉起青竹往大门走。
“两位姑娘为何如此着急?”临近大门口,站着个满脸脂粉的男人,浓妆艳抹,轻摇团扇,笑盈盈地瞧着两人。
纪清鸢后退两步将青竹护在身后:“我们有急事要出去,请这位大哥大姐让一让。”
“小妹妹可是在找人?”男人刻意提高的声音有些不伦不类。
“你怎么知道?”纪清鸢顿时警觉心起。
“我不仅知道,还知道你们在找一个穿黄衣裳的小美人。”
“她在哪儿?”
“我们主人要见她,二位想等她便跟我来。过时不候。”男人一扭腰,慢悠悠走着。纪清鸢老觉得他脸上的粉在曲线式往下掉,膈应地很。
“小姐,我们还是先回客栈找凤予凰枭为好。”青竹摇摇头。
“可他说了过时不候,不然这样,你回客栈,我跟他走。”
“不行,青竹不能让小姐犯险,青竹死也不离开小姐。”
“”青竹的话触动了纪清鸢,不管她坚持跟着自己是为了她的娘亲还是真的担心她,她都心满意足。
“你们是谁?”人群中的梁倾默原本跟在纪清鸢身后,突然出现一只手点了她的静穴和哑穴,她便动惮不得也无法出声,强制被带到二楼的一间客房,面前站着几个黑衣人。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这群人和上次那些黑衣人是同一批,眼下自己的处境不容乐观。她没有梁倾默的记忆,真要调查她,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梁小姐。”一直背对着梁倾默的人转身,他的面上覆这半张银色面具,只露出有型的薄唇和轮廓分明的下颚,身上的华服价值不菲,论身份不低。
梁倾默道:“你认识我?”
“我认识的不是你,而是你的父亲。”
“我父亲?”她的父亲不就是梁言么。按理说,梁府被灭门,认得她的只有彦城人,莫非这位就是彦城人。
“令尊梁言,与我授业恩师晏允可谓知己好友。”男人见梁倾默满是疑惑莞尔,“忘了介绍,我便是当今的连城城主。”
连城城主?蔓草曾经提过,害死卫暻弈母亲的便是梁倾默父亲和连城城主,那么这个所谓的连城城主一定是新继任的,他煞费苦心找她难道是卫暻弈以同样的方式灭了连城的城主府?
“阁下认错了,我姓梁不假,可我父亲不叫梁言。”梁倾默盯着男人道,强装冷静。
“梁小姐谨慎一些是不错,可我并非坏人。”男人走近几步,“据我所知,梁小姐在城主府的日子并不如意,前阵子还服了毒自杀。”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梁小姐真当彦城人忘性大么?我手下便有一人能证明你身份。”
“你究竟想做什么?”此人不怀好意,女人的直觉。
“晏允是我恩师,他的仇,我这个做弟子的自然要报。还请梁小姐为我作证。”男人又走近几步,慑人的气息在无形中压迫着她。
难道他有十足的把握肯定是卫暻弈却无证据,所以想找她来证明是卫暻弈灭了彦城城主府借此扳倒他也算为晏允报了仇。
“作什么证?”
“自然是杀害你们彦城城主。”
“我帮不了你的忙,你既清楚我服过毒,就该知道我醒来后便忘了之前的一切。”可惜被点了静穴,她无法退后。与男人靠得太近,她心里的厌恶感逐渐增加。
“是么,真失忆还是假失忆,只有梁小姐自己清楚。”银色的面具近在眼前闪着光彩。
纪清鸢跟着那人,沿途留心了几个标志性建筑物,不然要逃也找不着路。看他的打扮,感觉是个娘娘腔,估计喜欢男风,对她应该没什么兴趣。
从主街热闹处到清净处,纪清鸢心里的不安像滚雪球一般,愈来愈大,可她不来或是来迟一步梁倾默会如何她不敢想象。
三人行至一处人迹罕至的院落后门,朱红色的围墙在夜色里略微渗人。后门前站着个奴仆,佝偻着身子,看不清样貌。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