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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穿越之我的城主夫君-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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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规矩我也不多说,报名费一千两。各位请。”

    “一千两!”纪清鸢扯着一旁的青竹,叫道:“简直抢钱。”

    “小姐是不清楚不拘一阁的来历,阁里收藏的大多是无价之宝,多少外城人来我们岚城就为见识不拘一阁的风采。阁主不爱明码标价,反而每次都会想出新点子让大家去夺。一月才一次,一千两得那无价之宝怎会亏。”

    “是不亏,可也要有那本事,能拿到的也就一人。不过这位阁主倒是会做生意,报名人不少于百人。不过照我说,不爱了就是不爱了,拿个玉佩就能白头到老真是鬼话。”

    “小姐说什么呢,这鸳鸯玉佩之所以能让人白头到老,说得是它能解百毒,一生无病。”

    “有这么神奇?”她不信。

    “想要?”百里炼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我想要你就给么?”纪清鸢努力朝木桩中张望,依稀能看得清盒子。

    “自然。”

第20章 鸳鸯玉佩() 
“算了,我还是坚持相爱到白头的理论。看戏吧。”听青竹的意思,玉佩没那么好拿,她不希望他犯险。

    “夫人不必担忧,你想要为夫一定取来。凤瑀,去拿三张门票。”

    “是。”

    不拘一阁的人拿着铜锣用力一敲,“铛”,声音响起,报名之人皆朝那吊着门票的空地跑去。

    吊绳太高,在场抢票的人大多是不会武功的平常城民,拿梯子的搬梯子,踩肩膀的踩肩膀,会武的用一用轻功便成。

    眼见门票所剩无几,凤瑀足尖一点,临空翻过吊绳,姿态潇洒利落,落地时手中正好拿着三张门票。

    纪清鸢拉住百里炼:“你真的要去啊?”

    他好笑的地看着她的手:“怎么?”

    “我不要,你别去了。”

    “担心我?”

    “嗯。”纪清鸢点头。

    “少夫人可是小瞧少城主了。”凤瑀将散乱的长发顺到后背。

    “待在看台上,等我。”百里炼三人跳下看台进入木桩阵。

    “喂”纪清鸢转身看着台下的木桩。

    “少城主对小姐还挺上心的。”纪翔派着青竹跟着纪清鸢,就是方便了解她的动向,顺便监视百里炼。

    然而纪清鸢听了并不为他的举动而得意,他是真的对她好还是演戏都是未知数。这出戏演下去,她只会越陷越深,无法脱身,可她又是真真切切被他吸引。他的一个动作,一个表情都能引得她心跳不已。

    抢门票时已淘汰了一批人,真进入木桩阵的大概三十几人,倒是会些武功。

    凤瑀和凰枭先上为百里炼扫清障碍,能上木桩的不光是练家子还得下盘稳轻功俊。木桩高约两米,以玉佩盒为中心,一路延伸至看台边,间距宽大,不留神便会踩空。

    上场的也确实大多武艺不精,木桩上内斗即有不少人掉落在地。凤瑀凰枭配合默契,不是将人打下木桩,便是踢断木桩使他们坠地。

    “看不出来凤瑀和凰枭还蛮厉害的。”

    “能做少城主左膀右臂的武功自然不弱,不过小姐怕是未见过少城主的身手。少城主时常拿他二人试新学的剑法。”

    “他这么厉害?”纪清鸢望着场中未动的身影,那么厉害还让凤瑀凰枭去打头阵,心黑。

    “比小姐想的还厉害。”

    两人谈话间,场中所剩人无几,木桩也被踢断不少,三道人影在木桩上翻动。凤瑀和凰枭也没料到会遇上一个难缠的对手,武功还不在他们之下。

    “这人好生厉害。”青竹不由担忧起来。

    纪清鸢一瞟青竹,心里八卦之气翻涌。

    “哟哟,我们青竹是在担心哪个面瘫呢,凤瑀,还是凰枭?”

    “小姐在胡说什么呢!”青竹红着脸。

    “嘤嘤嘤,不窥探你的心事了。”

    凤瑀凰枭一人一脚往青衣公子的踩着的木桩踢去,青衣公子向后一翻在另两根木桩上站住。凤瑀见状上前朝他头部踢去,青衣公子往右一踩侧身避开,左脚踢向凤瑀脚下的木桩。凤瑀单脚站立不稳往下一歪,青衣公子即刻抬腿下踢意图将他打下木桩。

    凤瑀举起双手挡住青衣公子下踢的右腿,身形又往下降了一些。凰枭抓准时机从凤瑀身后跃出一脚踢在青衣公子胸前,青衣公子始料不及被踢个正着。凰枭左手撑在凤瑀肩头,又是一脚直接踢在青衣公子头部,青衣公子朝后倒去眼见就要掉下木桩。

    “我觉得两个打一个有些不是君子。”其他人看得兴致勃勃,甚至又人开始赌钱压谁赢,纪清鸢受的是现代教育在她看来二打一不太光彩。

    “赢才是正理,谁会在意过程,而且阁主也未说不可二打一。”

    纪清鸢淡淡瞥了一眼青竹,她总觉得青竹不似表面看到的那般简单。纪翔选青竹陪她嫁入城主府,她必有过人之处。况且,纪翔那么大的计划不可能由着纪清鸢想着来便怎么来,他需要一个眼线。

    青竹会是眼线么?

    她睁眼看到的第一人,日日陪在她身侧,偶尔对她不满,但终归做的事都以她为中心,她实在不愿相信青竹的存在只是为了监视她。

    一个个,对她都好得很,却没一个是真心实意。

    “小姐不舒服?”纪清鸢沉下脸,青竹推了推她。

    “没,”纪清鸢指向场中三人,“你说百里炼怎么还不出手。”

    “青竹也不知。”

    青衣公子一个翻滚两脚点在木桩上,单手撑住木桩稳住身形。身后两米便是玉佩盒的所置之处。

    凤瑀凰枭两人互望一眼皆抬脚踢向那人手中的木桩,青衣公子一撑木桩借力跃起踢出脚下两根木桩。凤瑀凰枭不禁抬手抵挡,青衣公子嘴角勾起跃向玉佩盒刚伸手去拿,适时百里炼抬脚踢在他手腕处。

    见百里炼出手,凤瑀凰枭不再动作,立于木桩上看戏。

    青衣公子起身时,玉佩盒已在百里炼手中。为了这鸳鸯玉佩他也费了不少心思,紧要关头怎能让他人夺去。

    “少城主拿到了,小姐你看!”

    “我看到了。”她倒觉得赢得不算光彩,毕竟功劳是凤予和凰枭的,为他解决了大部分人。

    一青一蓝两道影子在木桩上交手,青衣公子招招往百里炼手中夺盒,百里炼却是故意每次都让他擦身而过。

    几招之后百里炼一击踢在青衣公子的腿上,青衣公子往前一跪,左腿勾住木桩反应及时右腿一跨来了个一字马。百里炼反应更快脚下各踢一根木桩打在青衣公子所踩的木桩上,青衣公子落地。

    “承让。”

    看台上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百里炼跃上看台在纪清鸢身侧落下,他手持玉佩挂绳到她眼前。

    “送你的第一件礼物。”

    纪清鸢望着百里炼清俊的眉眼,说毫不心动肯定是骗自己,他为何总要来撩拨她的情感。有时她会由自己沉溺在他编制的谎言中,永远醒不过来,可理智在她耳边萦绕,假的终归会被戳穿。

    正当纪清鸢的情感与理智在做激烈斗争时。

    “公子能否将这玉佩让于在下?”青衣公子上台抱拳道。

    “它对你很重要么?”纪清鸢开口。

    “夫人身患重病传言只它能治,若两人肯让于在下,在下必当感激不尽。”

    她要玉佩没什么大用,能救人一命总比在她手里无用武之地要好。纪清鸢正要问百里炼的意思,百里炼却牵起她的手将玉佩放于她掌心。

    “送给你了,便由你决定。”

    “谢谢。”纪清鸢拿着玉佩递给了青衣公子,“给你,能救尊夫人一命我很开心。”

    “多谢姑娘,两位恩人的大恩大德在下没齿难忘。”青衣公子抖着手接下玉佩,热泪盈眶。

    “不客气,快去找你夫人吧。”纪清鸢学着他抱拳的样子道。

    青衣公子的背影远去,百里炼搂着纪清鸢下了看台。

第21章 暂代账房管事() 
想起那日卫暻弈对她做的事,梁倾默握笔的手迟迟未落在纸上,她倾心于他,他若能一直留在城主府便好了。

    他的音容笑貌如同印在脑海里,她凭着心里对他的记忆,纤手在白纸上描绘,简单的线条勾勒出卫暻弈俊美的脸庞,那双眼睛却不得要领,为何她画不出他眼睛的神韵。

    “小姐不好了,殷管事今日告病回家,老爷去账房找仇公子了。”玥玥一路小跑至梁倾默房内。

    “你说什么!”梁倾默从书桌前站起。“爹爹去找他了?不行,我要过去。”

    账房内,梁言负手立于正中,下人们则规矩地站于另一处,似在等他定夺。

    “殷管事需回家静养一月,他手上的事却停不得。”今早殷灏去找梁言声称身体不适欲回家休养一月,梁言正疑事出突然,付闻恰好出现证实了殷灏确实身体抱恙,梁言无奈点头。

    账房做事的下人皆是你看我我看你,殷管事昨日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抱恙了,账房内也无人接替之人。

    “现下谁能替他?”梁言往众人脸上一扫,视线定格在卫暻弈身上,殷灏临走之前也曾说仇天资质不错,近几日该教地也教了,他做的账他一一检查过并无问题,可暂代他的位置。

    “小仇吧。”

    “最近殷管事不是在教他么。”

    “也只有他了。”

    “仇天不才愿暂代殷管事一阵。”卫暻弈上前一步,躬身道。

    “你?”以他的身份,殷灏付闻帮他的机会不大,眼下也无合适人选,若真是个人才留在城主府也未尝不可。

    “爹爹。”梁倾默扶着门框喘气,跑得太急手抚胸口喘气。

    “默儿,出了何事?”见梁倾默气喘吁吁,梁言诧异。

    “女儿,女儿想问爹爹,来账房做什么?”又是几个呼吸,平复心跳。

    “殷管事不在,需找人暂代,正考虑你那个救命恩人,你就来了,跑这么急。”

    “真的?”梁倾默双眸一亮。

    “你说呢?”

    梁倾默挽着梁言的手臂撒娇:“爹爹真好。”

    “现由仇天暂代殷灏管事一职,账房日常进出需他同意。”

    “是。”下人颔首。

    梁倾默挽着梁言偷偷瞧卫暻弈,他弯着身子行礼,看不清面上的表情。

    “可是满意了?”梁言拍拍梁倾默的脑袋。

    梁倾默娇羞一笑点头:“嗯。娘还说今日下厨,我们快去吧。”

    “你娘几年没下厨,什么风把她吹到了?走,去看看。”梁言牵着梁倾默出了账房,梁倾默忍不住转身朝卫暻弈看来,恰逢卫暻弈抬头。

    等我。

    好。

    用完午膳,梁言携梁夫人去拜访城中的亲戚,梁倾默则正好借着两人不在去找卫暻弈。下午时分,卫暻弈安排时间出府采购货物,梁倾默好不容易来找他一次,自然不会放过两人独处的时间。

    “说起来,我也好些时日未出府了。”两人并肩走在大街上,靠得不近也不远,身后跟着四名侍卫。

    “觉得有何不一样,同上次比?”

    “落魄时他人看我,风光时我看他人。”卫暻弈嗤道。他倒从未有过落魄时,假落魄同真落魄还是比不得。

    “你有心事?”两人相处的时间不短,走得也近。他对她好,可她总觉得那种好不达心底,隔着一层寒霜。她天真地以为,他只是出于商人的精明,不敢交心。她能等,等他看清她的真心。

    “城主府吃得好住得好,何来的心事。”

    梁倾默被堵得一时语塞,好半晌开口:“我怎么说也是城主府的大小姐,遇上难事,你解决不了就同我说。”

    “小姐的好意仇天心领了。”

    小姐。他上次不是唤她“倾默”么,梁倾默心下失落,垂下眼帘。

    卫暻弈快步走至一处摊位,摊主是个老妇人,摊上摆着零零散散的耳环和头饰,样式少,每一件都精致无比。

    梁倾默今日穿的是白衣裳,裙上的花纹乃银色绣线绣成,不细看只当是普通白衫,长发只用绸带半束未着发饰。

    见卫暻弈打量自己,梁倾默不由朝他走去。

    卫暻弈随手拿起一根簪子,一端镶着一颗白色的绒球,吊着几个铃铛,稍稍一碰,便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带上?”他拿着簪子转过身。

    “嗯。”她微微侧身。

    白色的发饰衬着梁倾默的墨发甚是好看,“好看么?”

    “甚美。”

    “姑娘人美,自是戴什么都美。”老妇笑道。

    她闻言浅笑。

    “我买了。”卫暻弈转身付了银两。

    “你今日出府为的是什么?”岔开话题,梁倾默暗自抹去不悦。

    “府里需得置办桌椅。”

    “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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