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牌狂妃:嚣张五小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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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扇关紧的院门,此时却阻住了外面所有的目光,孙妈妈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依兰跪在地上道:“我们知道错了,五小姐,求你不要杀了我们,从今往后,我们都听你的!”
依着云浅的性子,是想把这几个丫环一起全拍死拉倒,只是人她此时若将她们全杀了,苏巧慧一定会再派人过来,而此时众人眼里的敬畏她自是看得明明白白,知道她们日后再不敢对她生出异心,当下便道:“若敢再对我异心,她便是你们的榜样!”
她的声音冰冷无比,纵然她身材无比的纤弱,可是此时没有一人觉得她柔弱。
依兰等人跪在地上道:“从今往后,我等再不敢对五小姐有异心,若有异心,天诛地灭!”
“不用等天诛地灭。”云浅冷笑道:“我自会灭了你们,你们若是觉得不信,都可以再试试!”
众人倒抽了一口凉气,云浅却又道:“若你们对我忠心不二,我自会让你们都过人上人的生活,你们也跟在我的身边这么长的时间了,我是什么性子,想来你们也知道。”
众人自然都知道,这段日子她们接到苏如是的吩咐对付云浅,可是没有一次能顺利得手,被她防得死死的,反观苏巧慧为云浅设上的天罗地网,却是一个个全被告云汪识破。
最为可怕的是,今日云浅明明已没有活路,可是老天爷都在帮她,竟替她灭了那滔天大火!
这样的人是她们绝对得罪不起的,往后自会对她死心榻地,再不敢有任何异心!
云浅冷哼了声,便命众人将浣玉扶起来,她轻轻为去浣玉扎了几针,浣玉醒过来便大哭,见云浅无恙心里又安了些,当她看到孙妈妈的尸体时也倒也吓了一大跳,却也没有多问一句。
第215章 她的手段()
云浅吩咐众人将孙妈妈的尸体从被烧毁的房间的后窗扔出去,后窗是一个巨大的坡,孙妈妈的尸体一扔下去,便听到滚下去的声音。
如此手段,让依兰等人更是害怕至极!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云浅才命众人将门打开。
这边这么大的动静,早已惊动了附近香客和寺里的和尚,了然大师撑着雨伞过来道:“阿弥陀佛,此番失火,是福非祸,云施主请随老纳到余下的厢房里歇息。”
云浅全身已经湿透,自不会拒绝了然大师的安排。
她却轻泣道:“大师,我命大没有被火烧死,可是随生带来的一个婆子却不见了,劳烦大师派人帮我找找!但愿上天保佑,她平安无事!”
了然大师点头道:“施主放心,老纳会派人去找!”
云浅轻声道谢。
由于寺里的厢房被烧掉许多,了然大师将云浅安排在最东边的一间禅房之中,云浅带来的东西已有多半多被烧,里面只余几件下人的衣服,云浅也不嫌弃,淡然换上后走了出来。
了然大师看到她受惊的样子轻轻叹了一口气,关照了几句好生休息后便离开了。
大火燃起时楚远舟并不在寺里,他在外面看到那滔天火光里愣在了那里,细细一算失火的位置,他吓了一大跳,忙施展轻功奔了过来,他还未到,天空已下起了暴雨,他便松了一口气。
只是他终究不放心云浅,还是到寺里来看云浅,却在寺中遇到了然大师。
楚远舟轻轻对了然大师施了一个礼,了然大师浅笑道:“多年未见施主,早年见施主身上满身的戾气,而今已尽消,实是喜事一件。”
楚远舟吊儿郎当地道:“大师人称得道中人,算是个半仙,怎么还在做这种摆摊算命的事情?”
了然大师也不生气,宣了句佛号后道:“人在这世间,不过是苍海一焚粟罢了,有些事情原也不必强求,各人都有各人的劫,心魔最难平息,所以还是将身边的烦心事抛到脑后,岂不乐得快活?”
楚远舟皱眉道:“又是一堆无用的话,你不嫌烦我还嫌烦。”
他穿过了然大师欲往前行,了然大师又拦在他的面前道:“楚王也在寺中。”
“他在不在寺中和我有什么关系?”楚远舟不以为然地道。
对于楚王,他从没放在心上过。
了然大师淡淡地道:“倒也没有太大的关系,只是你此时若是再去找云施主的话,会让楚王更加不快。而云施主此时已累到到极致,需要休息。”
楚远舟的眉头微皱,剑眉已成锋。
了然大师的话说完之后,却已转身离开。
楚远舟站在那里静然不动,微微沉思了片刻便起身朝云浅所住的房间走动,却见云浅一身的粗布衣裳躺在床畔,她的身边坐着浣玉和书秀,三人的身上都带着伤。
他看到这种情景,倒有些明白了然大师的话。
这样的她,最需要的就是休息,他此时进去的确有些不合时宜。
第216章 情意无价()
楚远舟怕再出事,便坐在廊外替她守候,他有些后悔今夜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没有陪在她的身边。
他没有进去,只是隔着陈旧的暗色窗纱往里看,云浅的影子投在窗户上,她静坐在那里没有动,身影被灯光拉得更加纤细了些,她的发似乎散着,这般投在窗户纸上,有一种淡淡的落寞。
楚远舟的眸光深了些,她比寻常的女子都要聪明得多,也要坚强得多,这样的一个女子内心通常都比较强大,只是在这个强大的背后,却又暗藏了多少的无可奈何。
他一直都觉得每个人强大的背后,都会付出极大的代价。没有一个人天生就是强大的,也没有一个人愿意把自己变得极为强大,而是在特定的环境中,为了生存为了生活得更好,不得不把自己变得无比的强大。
屋里传来云浅低低的声音:“都累一天了,都睡吧,今夜不会再有事。”
浣玉将油灯熄灭,云浅的影子也从窗户上消失。
楚远舟转身坐在廊下的木制栏杆之上,身体靠着柱子,夜风吹动他的墨发,他的眸光清冷而又幽深。
云浅在屋子里并不知道楚远舟在外替她守候,而这一夜她睡得也并不太好,一闭上眼睛就会看到那场大火,她的心里终究有些不安。
待到天明时,她的嘴角微勾,天又亮了。
天亮之后,就轮到她出手了,苏巧慧,你就等着接招吧!
浣玉替云浅梳头,她满头的秀发已被烧焦了不少,眉毛也被烧没了,这副样子若是放在其它女子的身上,实是极为狼狈的,可是云浅那般端坐在那里,却显得无尽的高贵。
浣玉却有些心疼,云浅轻拉过她的手为她把了一下脉后道:“你昨夜受了伤,但是没有大事,今日我们还有一场仗要打,你怕不怕?”
浣玉坚定无比地道:“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陪在小姐的身边。”
云浅的嘴角微扬,昨夜之事,更增尽了她与浣玉和书秀之间的感情,三人这般算是生死与共了,浣玉拉着她的手也更紧了些。
在浣玉的心里,还有些自责,若她再强大些,昨夜云浅就不用受那些折磨了,好在是上一在及时降雨,否则的话后果真是不敢想像。
她看着云浅烧了半边的头发,轻声道:“小姐,我寻块头巾帮你把头包起来吧!”
云浅轻轻点头,浣玉欲替她把烧焦的头发剪掉,她轻轻摇了摇头,浣玉的眼里满是不解,她轻声道:“傻丫头,这些都是证据,又岂能轻易毁掉?”
浣玉在一夜之间已长大了不少,有些明白云浅的意思,当下轻轻点了点头。
云浅从怀里取出一瓶东西,然后将脸上轻轻的涂了起来,刹那间,她的半边脸便红了起来,紧接着高高肿起,上面还有几个零星的小水泡。
浣玉看到这副情景吓了一大跳道:“小姐”
云浅看了她一眼,她轻轻抹了把泪,眼里也更坚定了一分,她轻轻点了一下头。
第217章 以毒制毒()
云浅起身把浣玉的身上也抹了些药,那药的分量不同,抹出来的效果竟是完全不一样,抹在浣玉的身上却是到处都是青紫,一看就像是被人打过一般。
浣玉的眼里满是神奇,云浅只是淡然一笑,她将书秀唤来,书秀看着她道:“小姐,我以前只知太太是个的有手段的,却并不知道她竟会如此狠毒!这件事情我一定要告诉老夫人!”
“告诉老夫人有用吗?”云浅问道:“家里的那些事情,奶奶只怕都是知道的,她想的和我们想的是不太一样的,就算是我们过得再苦,母亲行事再狠,奶奶还得从大局考虑,难不成还真的让父亲休妻?父亲已为一国之相,名声最重要,又岂会在刚做上相位之后不久就休妻?”
“难道我们就这样认了吗?”书秀的眼里有泪水:“我只是一介婢女,死便死了,也无所谓,可是小姐却是老爷骨血!”
云浅轻轻拭去书秀脸上的泪水道:“书秀,在这里你可以哭,但是等我们走出这间房间之后就不能再哭了,因为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反而会让敌人得意。”
书秀轻轻点头,云浅又道:“若是奶奶和父亲都无法为我们主持公道,那么这公道就让我们自己去主持,自己为自己讨回公道。”
书秀看着眼前的云浅,将眼边的泪水抹尽,只觉得那个曾经在云府被众人踩在脚底下的女子是那么的与众不同,那双眼睛是那么的镇定,那具纤细的身子暗藏了多少的力量。
云浅浅笑,轻轻附在书秀的耳畔说了几句,书秀轻声答应,云浅便也替书秀擦了一些药,那些药粉一擦上,书秀的身上也到处都是红肿的烧伤。
门外有小沙弥道:“云施主,今日还颂经还愿吗?”
“风雨无阻,我还没有死,这愿自然要还。”云浅打开禅房的大门,小沙弥看到她的样子眼里满是吃惊。
云浅却还以浅笑道:“劳烦小师父在前面带路。”
小沙弥见她全身上下都是伤,可是却没有一分寻常女子该有的娇弱,她身边的丫环也满是伤,此时几人看起来无比的狼狈。
云浅轻咳了一声,小沙弥这才回过神来,忙引着云浅走向颂经的地方。
只是她才走到门口,便见得莫愁和云靖言含笑着走了进来,两人看到云浅的时候都吃了一惊,莫愁惊道:“浅儿,你怎么呢?怎么变成这副样子呢?”
云靖言也皱眉道:“发生什么事情呢?”
云浅看到莫愁后心里轻轻松了一口气,她走的时候曾让莫愁无论如何也要在这一天将云靖言带到宝来寺,她当时虽然并不知道苏巧慧会对她做什么,却知道肯定会有生命危险,所以她出门的时候特意调配了一剂药,专门为了应付此事。
而苏巧慧的狠毒却还是超出了她的预期,只是这些倒也不是什么坏事,厢房起火这么大的事情,只怕早已闹得人尽皆知。
第218章 母女一心()
云浅在不知不觉中已多了不少的证人,而她今日要做的就是把这一出苦情的戏码发挥到极致,就算不能要了苏巧慧的性命,也要将苏巧慧拉下马!
云浅轻声道:“想来父亲和姨娘来的时候也听说昨夜里寺中厢房失火的事情,不巧得很,刚好是我住的那间厢房。”
云靖言有些不悦地道:“怎么会如此之巧?”
“女儿也觉得实在是太巧了。”云浅轻轻地道:“昨夜里失火之时,女儿想从厢房里逃出来,当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门竟无法打开,女儿以为昨夜必死无疑,好在上天可怜我,下了一场及时雨,这才救了女儿的性命。女儿出来之后,才发现门上有暗栓,女儿是被人反锁在厢房之中。如今看来,那场火只怕不是一场意外,而是故意纵火。”
云靖言的眼里顿时满是怒意,他冷着声道:“何人如此大胆,竟敢如此行凶,来人啦,去知会京城府尹,这件事情一定要给我查得水落石出!”
云浅知道云靖言最是好面子,云浅昨夜的房间被烧,对云靖言而言,这是有人欺负到云府的头上了,他做为一国之相,又岂能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莫愁在旁抹泪道:“老爷,我只有浅儿这一个女儿,她自小就身子不太好,如今好不容易好些了,又和楚王世子订了婚事,这一次是来谢太太曾为浅儿许下的愿才横生这样的枝节,若是浅儿有个三长两短,我也就不活了!”
云浅觉得莫愁这句话说得恰到好处,短短的诉苦却已苏巧在巧妙的拉了进来,让云靖言不得不往苏巧慧的身上想。
云靖言眸光幽深,却轻言安慰道:“你不用着急,浅儿这件事情我必定会为浅儿讨个公道,不管是谁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我都不会放过!”
莫愁这才道谢,却还是拉着云浅的手无声落泪。
莫愁哭的样子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