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诱情不做你的女人-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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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瑟。”
魏燎双手插兜,他就站在花园旁台阶下,双目平视看着她,他蠕动了几下嘴唇,却是开不了口。
“离开她,让我来照顾你,我现在已经有能力保护你,真的。”
他身上的衣服还是昨天的那一身,眼眶充满了血丝,苏锦瑟就这样看着他,有份悸动,她不知道那是不是爱情,但比起那些蚀骨的疼痛,更让她觉得温暖。
魏燎上前,紧紧将她搂在怀里,他抱的很紧,她的呼吸有些紧,却不会窒息,男孩身上青草味道让她觉得沉迷,不由地多呼吸了两口。
魏燎抱着她,一点都不想放手,从昨天下午送她回来,他便发现外面停了一辆车,知道了那个人又来这里过夜,他就没有一刻是安分的,只想早点带她离开这里。
好想现在就带她走。
苏锦瑟感觉到他的不安,她轻轻地推了推他,魏燎随着她的力道松开了她,握住她的双手,“苏锦瑟,给我个答复好吗?这样我就不会每天都如此的不安,为你伤神?”
有些事情来去完全不由人。
魏燎想,若是以前谁来给他讲真爱,他或许会不屑嗤之以鼻,他已经努力过,好不容易让自己明白,说什么也不会在去放手。
但苏锦瑟不同,她年纪虽小,可她们之间却相差三岁,她也没有太多爱做梦的心思,经过阎爵这样的事情之后,她又怎么会去毫无保留的爱另一个人,她想也许没有阎爵,她的身边或许会有个像魏燎这样的男孩,她们不需要很多爱,只要每天过的开心,轻松自在,这样的人生是很完美的。
想了很久,锦瑟才开口道,“我们还是算了吧,或许……随便是谁,都会比我好。”
“可谁都不是苏锦瑟。”魏燎不想在去放手,他曾经放弃过一次,看她自在自己面前受尽屈辱,却连上前的资格都没有,现在他好不容易变的强大起来,怎么能算了?
“魏燎,你还小……”苏锦瑟发现自己接下来的话很难说出口,但她想自己不这些话说出口,憋在心里真的很难受,心好痛,“我跟阎爵,我们关系并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全是借口。”
“这些全都是借口,苏锦瑟握从来没有说过在乎,如果我告诉你这些,你还想着拒绝我,那就如你所愿。”
他也有他的自尊和骄傲,魏燎放开了她,站了起来失望地看了她一眼,挺直了腰杆,潇洒地转身离开。
少年的青春总是张扬,放荡不羁,在他的世界里,他是骄傲的。
“等等……”
苏锦瑟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或者她是疯了。
她拉住了他的手,作了挽留。
就在看着他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她慌乱地拉住了他的手臂,试图留住她。
魏燎的后背一僵,脚步有所停留,很快他冷着脸用力一甩,让苏锦瑟的手落空,大步地离开。
苏锦瑟这下真的慌了,她很害怕,害怕失去,这阵子的他给她的悸动和温暖,虽然很是短暂,却是她这二十多年从来没有过的,就让她再贪婪一次。
这个时候,苏锦瑟好气自己脚步方便,在她想站起来去追他时,她却从轮椅上滚了下来,脸着地,蹭在了一旁的水泥石路上,这一刻苏锦瑟没有立即挣扎从地上爬起来,而是哭起来,她一直都很坚强,有些时候在面对很多事情上都一直没让自己掉泪,咬牙忍过,这一路走来她很累,从来没有叫过一句累,她以为自己是百毒不侵,在这一刻她却很想要爱,要很多很多的爱。
她只想要爱。
每个女人,她们都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持,免她惊,免她苦,免她四下流离,免她无枝可依。
纵使,残破之躯,依然奢望着。
哪怕有一天,下入地狱。
或许,魏燎不是更合适的人,可在她身边没有比他更合适的人。
但那又如何,如今她却不是自由之身。
视线中突然出现一双白色的运动鞋,苏锦瑟抬头,魏燎的身影投在她脸上,“苏锦瑟,原来你是在乎我的。”
他蹲了下来,抱她起来放在轮椅上,替她把身上的泥土拍掉,手放在她左脸颊上,轻轻抚摸,“疼不疼?”
苏锦瑟咬着唇,摇了摇头。
“你真的不在乎吗?那怕之前你亲眼看到的?”
“我说过了,我不在乎。”
苏锦瑟知道,他是真的不在乎。
“你给我时间,很快……我会离开他,等我。”
她静了下来,她知道要离开阎爵需要多大的勇气,她也没有能力去挑战的他的底线,只能等他腻了的那一天,才能真正自由。
现在她有了盼头,也许了承诺,就想着自己有一天永远的脱离阎爵,永远永远……
魏燎满头大汗地跑去附近药店买了药膏替她涂抹在脸上,这才送她进了别墅,苏锦瑟看着他离开,手里握着药盒,久久没有移开眼神。
自从那天摔门而去,阎爵两天没有回来,而魏燎得到她的承诺给她时间,这两天也没有在联系她,听说她要期末考试了,自然也忙的时间没有。
脸上的伤,还没好,在脸上薄薄地结了一层痂,玲姐不知道从那里找来一个偏方,说是对疤痕有用,每天让她擦着,其他的并没有过问,尽守自己本分,从来不多言一句。
只是,阎爵那关,始终躲不过去,她现在被贴着他的标签,住的是他的房子,他想回来自然会来。
这天,苏锦瑟在吃晚餐的时候,门外有了动静,很快阎爵从玄关处走来,走到餐桌前,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玲姐,还有饭没?”
玲姐连忙站了起来,“有,有,给先生留着呢。”
说着往厨房走去,很快给阎爵盛了一晚米饭,递给他。
阎爵接过,就拿着筷子夹菜吃了起来,他吃饭时动作很优雅,慢条斯理,显然受过良好的礼仪。
食不语,饭桌他从来不会说话。
玲姐小心翼翼地在餐桌上坐了下来,前一阵子玲姐每天照顾他脚不方便的她,阎爵不在的时候,她都会让玲姐坐下来陪她一起吃饭,直到有一次她们刚吃到一半,阎爵突然回来,玲姐吓了一跳,赶紧从餐桌上坐了起来,阎爵只是看了一眼,并没多说什么,让玲姐给自己添了一副碗筷就吃了起来,也让玲姐以后坐下吃。
苏锦瑟当然不会去招惹他,她巴不得他现在不理她,把头攒的很低,夹着菜一口一口地吃起饭来。
第74章 毒舌()
碗筷的发出叮当的声响,声音不大,却异常的尖锐,气氛沉闷极了,阎爵草草吃完,走到沙发边,坐了下来。
阎爵双手张开芳在沙发上,两条修长腿交叠着,看着像受气包一样的苏锦瑟,向她招手,“过来!”
苏锦瑟很是听话地轮椅靠近,她把脸攒的很低,阎爵手臂伸过去,把她抱了起来。
当她被压在吧台上时,苏锦瑟的脸色一片空白,阎爵似乎很急切,两只手撕扯着她的外套,健硕的身子挤入她的双腿间,继续手里头的动作。
阎爵的动作很快,在她挣扎过程中,他的大掌已经固定在她的脑后,将她的脸扮向自己,白皙细致,没有经过任何化妆品的脸上,映入眼帘的是有了疤痕,瑕疵的脸。
男人顿时停了动作,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他的手掌在她的伤口上来回摩挲着,“这伤是怎么回事?”
苏锦瑟瑟缩着,紧抓住衣领不放手,躲避着他的触碰,“没什么……不小心碰的……”
她把头瑟缩进怀里,挡住了那些伤疤,阎爵用手去扶着她的后脑,一再地被她躲避掉,男人眸底汹涌暗显,口气冰冷到极点,“松开!”苏锦瑟不动,把紧紧地藏在衣领里。
阎爵见状,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扯,苏锦瑟头皮跟着一痛,把头抬了起来,整张脸显露在男人面前。
她忙去用手遮挡,被阎爵的大掌挥开。
他的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疼得不能动弹,“在那碰的?”
阎爵审视着她,指尖在她的伤口处微微拂动,锦瑟索性不在去遮挡,让伤口暴露在他眼前,睁着双眼大大滴望着他,“你弄疼我了!”
男人显然不吃她这一套,盯着她那些擦伤,“说,怎么来的?”
“去医院看我妈,回来时不小心轮椅装在石头上,从上面摔了下来……不信,你可以去问玲姐,她也知道。”
深怕他不相信,苏锦瑟赶忙地解释,她知道阎爵不会为了一点小事情就去找玲姐对峙。
阎爵的手指依然在她的脸上摩挲着,掌心在伤疤的四周滑嫩的肌肤上游走,苏锦瑟却觉得被擦伤的地方,火辣辣的像火烧一样。
但她却不敢再去反抗。
“故意把脸弄伤,惹我厌弃,你是不是迫不及待地想离开我?”阎爵漫不经心地问道。
苏锦瑟禁不住后背僵直,一层细密的汗珠悄然渗出。
“怎么会。”
“最好不是,哪天我是被我知道你在耍我,后果自负。”
“锦瑟,要知道是你先来招惹我的,这场游戏什么时候结束由我说了算,你没有权利擅自结束。”
“你要知道……”她只觉得自己肚子上一凉,男人已经将她的衣服推至文胸上,露出了整个胸部,阎爵将自己埋在上面,“你这里是多么迷人。”
苏锦瑟万万没想到,她还是低估阎爵了。
自己的脸成这样,她以为他会就此放过她,可当他将她的双腿举起盘在腰间时,她才真的慌了。
“别……”苏锦瑟转的飞快,语气变的急促,“我身体不舒服。”
阎爵并没有因为她的话停下来,反而在她迷乱之际,吻上她胸前的红梅,“忍着。”
苏锦瑟心里一阵嘲讽,身体冰凉,这个男人何时顾过自己的感受,他从不管她难受,每次的欢、爱,享受的好像永远只有他,她在他身下痛的死去活来,他却每次兴致而归。
自己不过是他玩物而已,哪里会有拒绝的权利。
阎爵的一只手来到她的腹部下面,手掌在她的大腿根部游弋着,来到了她的内裤里,他的手突然停顿下来,埋在她颈间的俊脸抬起,原先的情、欲转换为阴霾,“几天了?”
苏锦瑟看着那张降到寒点脸,心底升起一抹微笑,她的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他,徐徐回答道,“第四天。”
阎爵的目光深邃而幽暗,腿间的手指收了回来,嫌恶地在她衣服上用力擦着,他神色懊悔地起身,“靠,你他、妈、的怎么不早点说!”
“你没给我机会说。”
苏锦瑟神色冷淡,她将自己的衣服一点一点地穿回,把纽扣一颗一颗地扣好,完毕之后,她拉了拉有些皱褶的衣角,不缓不慢。
以阎爵洁癖的程度,今晚势必不会在碰她。
阎爵一抬眼,就看到苏锦瑟脸上露出一抹诡异地笑,配上她半张受伤的脸,“他、妈、的,丑成这样还能笑的出来!”
嘴巴够毒。
任何一个女人听了这样的话,顾及都会受不了。
阎爵扯了领带自顾上了楼,苏锦瑟瞅着他的背影,也松了一口气。
在她作出这个动作时,楼梯上的阎爵突然转过身来,锐利的眼神直射着她,“今晚你睡客房!”
说完之后,大步离开,苏锦瑟悬在半空的心总算落定。
晚上,苏锦瑟在客房里睡的很好,一夜好梦,早上起来吃早餐阎爵已经不在了,一整天她的心情都还不错。
上午听完课,中午就让玲姐带自己去了医院,看望妈妈。
玲姐的儿媳妇今天刚好在医院产检,她把苏锦瑟送到病房,就急忙赶去了妇产科,苏锦瑟拿着一本书坐在妈妈床头按照以往给她读了一篇之后,她寻来梳子替妈妈梳理起她的头发来。
以前妈妈最爱惜的就是她那头乌黑的头发,现在虽然每天营养供着,她的头发也变的枯燥起来,妈妈最喜欢把她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很漂亮也很柔顺。
“妈,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
苏锦瑟握着妈妈的手,一遍一遍地把玩着,妈妈的手很温暖,将她放在脸颊上,这个时候她很想有个人来帮帮她,告诉她到底要怎样做。
病房的门,就在这时被打开了,妈妈的看护走了进来,她笑眯眯地走向苏锦瑟,“苏小姐,你又来看你妈了?”
“嗯,我妈今天的情况怎么样?”
“就那样唠,还能有什么变化。”
苏锦瑟不悦地皱起眉头,那看护只顾着瞪着苏锦瑟今天买来的水果和零食两眼放光,并没有注意什么。
接下来,那看护就坐在病房里,什么事都不干,跟苏锦瑟闲聊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