夺嫡乱世:妖女当自强-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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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喜欢这个。”李元逸这话说的可就比较生硬了,弄得如荷秋蕙二人有点不知所措。
“好吧,那我就不为难你了。”宁函彬朝着如荷和秋蕙露出个有些歉意的笑:“二位姑娘辛苦了,你们就先退下吧。”
如荷与秋蕙也是看了梅之欢的眼色行事,也就行礼退下了。
梅之欢可是个人精,要是到这时候还看不出宁小侯爷今儿反常的很,也就白在风月场里泡这么些年了。
“欢美人,还请你弹一曲春宵苦短的长恨歌来助兴吧。”宁函彬的手倒是愈发不规矩,左手从肩膀滑落到叶黎的腰肢处,很强势的揽住,自己夹了一筷子菜津津有味的吃着,一面还看着李元逸:“李兄怎么不吃?”
李元逸低垂着眼帘,也是尝了一口,不由称赞一句:“味道很好。”
“李兄喜欢就好。”宁函彬轻轻一笑,又给叶黎倒了一盏酒:“雪梨姑娘,再陪我喝几杯吧。”
叶黎不懂这位宁小侯爷抱着什么样的心思,也懒得去周旋,又一次的接过酒盏,一饮而尽。
不得不说,今儿这场面,着实是诡异些的。梅之欢默默的旁观着,双手拨弄着瑶琴,优美的曲子充斥着整个屋子。
李元逸也像是个旁观着般,静静的喝酒吃菜,好像压根看不见叶黎和宁函彬的互动似的,只是偶尔和也宁函彬聊上几句话,目光却再未停留在叶黎身上过。
几支曲子下来,这吃得也算差不多了,宁函彬看着李元逸,露出一个诡异的笑:“李兄要尝甜点么?”
“嗯?”李元逸不明所以。
宁函彬一手勾住叶黎的脖颈,作势打算吻上叶黎的红唇。
“你干什么!”李元逸皱眉,语气里有些火气。
“吃甜点啊。”宁函彬回答得倒也淡定。
叶黎可不想和个莫名其妙的公子哥卿卿我我的,挣扎着要推开宁函彬,但宁函彬手臂劲儿意外的大,箍住腰部让她不得动弹。
叶黎倒是想动手,收拾一番这不规矩的爪子,却怕一不小心会伤了宁函彬的筋骨,只得先口头警告:“你放开我!”
第16章 一席之地()
“小美人心急了不是。”宁函彬可没理会这毫无威胁力的警告,起身一个冷不丁的横抱就把叶黎整个人揽入自己怀中。
“你!”突然脚不沾地没了平衡感的叶黎,本能的双臂死死环住宁函彬的脖子,她可不想把自己摔了。
“李兄可要来尝一口么?”宁函彬看着李元逸,半开玩笑般说道。
“我可没你那个兴致。”李元逸瞥了一眼,只见叶黎在宁函彬怀里都没有挣扎的意思,也就移开了目光,起身大步流星走出了房门,没有丝毫停留。
听着脚步声愈来愈远,宁函彬眯了眯眼睛,朝着一旁的梅之欢露出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欢美人,请你也出去吧。”
梅之欢看着眼前这场景,顿了顿,却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给了宁函彬一个点到为止的眼神,随即也离开了这间屋子。
于是,这偌大的房间内,只剩下了叶黎和正抱着她的宁函彬二人。
“宁公子,请放我下来。”叶黎皱着眉,看着宁函彬,不知道这个公子哥脑子里想的什么。
“好啊。”宁函彬一面横抱这叶黎,一面向屏风后面的里间走去。
叶黎扭着头,才瞧见里间安置了一张雕花大床,床角勾着红纱幔帐,在烛光下显得很是暧昧和朦胧。
宁函彬将很是配合的叶黎抱到了这大床上,跨坐在了她的身上,一手擒着她两只手腕压在了头顶。
叶黎双手被桎梏得有些不舒服,皱眉看着宁函彬。
“你倒是安静的很。”宁函彬没想到眼前这小丫头会这么配合。
叶黎挑眉问到:“宁公子,你想干什么?”
“这还不明显么?”宁函彬的另一只手很不老实的伸向叶黎的腰带,轻轻的扯着。
“呵呵。”叶黎实在是忍不住笑出了声,看向宁函彬的目光里充满戏谑:“宁公子这么温柔的嘛。”
因为烛光的原因,起先叶黎还不能确定宁函彬的瞳孔收缩常态,等适应了光线后,倒是看的真切,这瞳孔根本没有放大的特征,说明了眼前这人并没有表现出的那种情欲。
“你倒是胆子很大。”宁函彬埋下头,紧贴在叶黎耳边喃喃到:“你若不喜欢温柔,我也可以粗暴点的。”
这话正软声软语的说着,手上动作却强硬了起来,扯开腰带后,一把掀开了叶黎的衣襟,暴露出内穿的中衣。
“滚。”叶黎不喜欢这种玩笑,弯起膝盖想要撞击宁函彬的腹部,却被宁函彬屁股一坐给压住了。
“雪梨姑娘,偷袭可不乖哦。”宁函彬估计自己再逗弄下去,这小丫头真要生气了,也就挑明了说:“小爷我可不强迫女人,如今可是为你好,替你找个下家呢,咱不闹,乖乖的,好么。”
“嗯?”叶黎皱眉:“你什么意思”。
宁函彬轻笑起来:“你认识李元逸,对么?”
“我不知道你再说什么!”叶黎一怔,下意识的否认。
“没关系,我很快就知道了。”宁函彬一脸不在乎,一手解开那中衣的扣子:“要不要赌赌他会不会来救你?”
“宁公子!”叶黎听了这话真真的是好无语,这货是有病呢还是有病呢,还打赌,有毛好赌的啊:“我不想和你开这种玩笑。”
“我叫宁函彬。”宁函彬手上动作是一点没停。
“你给我住手!”叶黎不打算和这个脑袋有病的家伙讲道理了,宁函彬究竟在想什么啊,李元逸和自己非亲非故的,总不至于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来救自己于魔爪之下吧,这位爷还真是会想了说。
宁函彬还真停下了动作,认真思考般的说道:“我告诉你哦,他可是个很少生气的人,常常是事不关己的态度。”
“嗯?”叶黎被这冷不丁一句弄得有些莫名其妙。
“如果真的生气了,那说明。你在他心里,至少有了一席之地。”宁函看向叶黎,露出一个歉意的微笑来:“雪梨小姐,真是失礼啦。”
话音未落,叶黎只觉得双腕间被一股爆发力死死的按住了,生疼生疼,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
相比于方才的玩笑与试探,此刻的宁函彬很冷漠也很利落的扯下了叶黎的中衣,从而上身只剩下一件挡着重点部位的肚兜。
宁函彬像是在审视着什么精致瓷器一般,目光盯着叶黎锁骨处的皮肤仔细的看着。
“你滚!”叶黎像一只小兽嘶吼着,她并不是怕自己会暴露在宁函彬眼中,或是害怕自己会被他怎么样,而是在害怕如今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切的发生。
当危险来临时候,这种什么都做不了的无力感,带来的绝望,就和前世自己被关在废弃仓库里,日日夜夜被严刑拷打受人侮辱的感觉一模一样。
大片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让叶黎感觉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凉意,也让叶黎眼中的光辉,一点点暗下去。
砰——!
原本打算离开的李元逸,都下了楼梯走到七巧坊的大门口了,却还是折返冲了进来,猛地踢开了门。
看着床上衣冠不整,却还没什么反应一直默不作声的叶黎,心头莫名的就是一颤,如同用钝刀子在心头割上一刀又一刀,没有伤口没有流血只有隐隐的痛觉。
他宁可她哭出来,或是嘶喊出委屈,这样也许还会轻松一点,但叶黎就是什么反应都没有。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救她,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什么救她的理由,只是他的脑子里一直有一个声音让自己去救她。
明明叶黎只是个有过一面之缘的女子而已,明明叶黎和自己什么关系都没有,明明叶黎只是他营救过的数千受害者中的一个,可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在意,这么放不下?
为什么,自己心里会这么的难受。
李元逸用床上随手拿的毯子将叶黎裹得严严实实,动作轻柔的一个横抱将叶黎抱在怀里,没有看宁函彬一眼,就静静的走了出去。
叶黎一动不动,不哭不闹,不言不语,像个没有生机的漂亮娃娃,任由李元逸用毯子裹着抱在怀中往外走,没有一丁点儿反应。
此刻的李元逸就像一匹露出锋利獠牙的危险恶狼,毫不遮掩满眼中的冷漠暴戾,一个眼神好像能把人剐上千万刀,以至于没有人敢挡路或是有拦一拦的勇气。
却没人看见李元逸眼底,那藏得太深太深的懊悔与自责。
他不该犹豫的。不关自己的事情也好,自己没有资格与立场也好,自己没有一丁点儿理由也好,自己哪怕就是无理取闹也好,他都不该放一个弱女子独身处在危险不安的境地,更不该对自己是否要去救她产生一丁点儿的疑问。
那可是他从死人堆里救回来的女子。
自己救了她一次,就该救她千千万万次。
没有为什么,也不需要为什么,更不需要去想为什么。
第17章 忠人之事()
李元逸满身戾气的抱着叶黎走了,留下宁函彬一个人在房中苦笑。
“我以为你只是吓吓她,逗着玩的。”梅之欢看这事态发展的似乎不尽如人意,也是走进了屋子里间,望着坐在床边上发傻的宁函彬,多问了一句:“今儿是怎么了,做出这档子事儿来?”
“不过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罢了。”宁函彬浅叹了一声,随即理了理衣服起身,看着梅之欢,露出很是歉意的笑来:“欢美人今儿辛苦了,在下就先行告辞了,至于雪梨姑娘这笔子帐,我日后会添上的。”
纵使梅之欢心底好奇,却也知道这档子事儿,自己不该多嘴过问,也就客客气气的向着宁函彬行了个礼:“那宁小侯爷,请走好。”
宁函彬走出这七巧坊的大门,就瞧见自己那辆原本停在不远处的马车不见了,估计是李元逸拿去用了,也就唤了一声自己的暗卫,重雇了一辆马车,回永平侯府。
回到府中,宁函彬倒是没有回自己的卧房,却是去了常年不去的书屋,还吩咐了小厮泡了一壶上好的雪芽茶端了进来,随后就让身边人都给退下了。
烛光晃动,宁函彬有些无聊,看着桌案上码得整整齐齐的卷宗和账簿,就随手翻了翻,觉着府里的管家还真是用心,明知道自己不看这些,还日复一日的抄录汇总,这月银倒是可以加一加的。
夜色渐深,宁函彬都等的有些乏了,终于听见了一声轻响,就见某个人很是得心应手的潜入了进来。
“啧啧啧,你还真是小心谨慎的很,这么晚才露面,看样子是费了些心思避人耳目啊。”宁函彬冲着来人甩了一记白眼。
“费心思倒是谈不上,只不过没想到你在书房里,先前去你房内摸了个空,就耽搁了会儿。”来人倒是很淡定,随意的找了张椅子坐下,自顾自倒着桌案上的茶水喝了一口:“嗯,味道很不错,就是有些凉了。”
“听说你喜欢喝雪芽茶。”宁函彬揉了揉眉心,解解困意:“虽然不是天山出的贡茶,但品质也是不差。”
“没想到宁小侯爷这般费心,还真是让在下受宠若惊啊。”来人倒是先提起了正事来:“事儿办的怎么样了?”
“你是没见着元逸啊,估摸着可真是气狠了,瞧得我都怕,弄得我还得避他一阵子。”想到这里,宁函彬有点子不爽:“这锅让我背,你倒是落个轻松自在了。”
“哪里就像你说的那么严重。”那人表现出倒是没把这事儿放在心上的样子。
“你说说,让我欺负一个十四五岁的小丫头,还要不要脸了?今儿做的这档子事儿,简直太掉价。”宁函彬浅叹一声:“不是我说啊,连我都觉得有些过分了,像个禽兽似的。”
来者可不想谈论什么道德基准的问题,直奔主题淡淡问到:“所以呢,有什么发现没。”
“没有啊。”宁函彬皱起了眉间:“那身子白净得很,连个痣都没有,你到底是想找什么印记?”
没发现怎么会没发现呢,不应该啊。那人没有搭理宁函彬的问话,而是静静思索了起来,脑袋里重新构造出各种假设。
“好吧,估计你也不会和我说。”宁函彬也不再纠结下去,而是转移了话题:“我可不管你到底安的什么心思,反正我都已经按你说的要求做了,那么你答应我的那件事,还请一定要办到。”
“你放心便是,我的信誉素来很好。”那人慢条斯理喝完盏中的茶水,放下茶盏:“没什么别的事情的话,我就先走了。”
“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看你一直对元逸很不错,我还以为你是会是个好人呢,没想到也只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