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校长-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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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水止不住滚落下来。她想了想,说:“那你要怎办?”
“离婚!”
“就没有余地了?”
“没有了,人家给我戴绿帽子,我有什么可说的。你当你的官,我当我的平头百姓。”高苹的男人态度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
高苹看着男人冷漠的神情,失望地坐在炕上,看来再求也无济于事,也冷漠失神地呆坐着。坐了一会儿,独自拉开被子睡去了。睡在被子里却睡不着,泪水再次滚落出来。
她想着自己这一年多来的所作所为,想着自己为了实现梦想,和局长的亲密接触,不这样接触何以能实现自己的梦想?据她的观察,一个男人要升迁,也非得要亲密接触不可,有的亲密如兄弟,有的亲密如父子,如孝子一般,给上司搬家,担水、买粮、拉炭,甚至陪着上祖坟,当孝子。不这样上司眼里没有你的地位,除非你花贿赂收买上司的视线,让上司眼里有你,否则难以提拔重用。一个男人只有这两个途经的升迁之路。
一个女人的升迁之路呢?
一个女人的特殊角色,注定了她的色相色彩,谁叫这个世界是男人主宰的世界,男人主宰这个世界,决定了男人对异性的需求和嗜好,也决定了它在交往中的筹码和重量。有嗜好,投其所好,才能实现自己的梦想!
除此之外,行贿局长,可自己没有钱呀!
高苹伤心地哭起来,如果男人真的要和自己离婚,那她的这个官职代价是巨大的,损失是沉重的,付出是惨痛的,让世人知晓,那她还怎样继续为官,继续为人呢?关键问题就在这里,无论如何不能离婚,可有什么办法让男人屈服而收回成命呢?
不行,一定要施出手段,一定要主动出击,让男人感觉离不了自己,得依靠自己,主动支持自己。
想到这儿,高苹坐起来,挪动到男人跟前。男人仍生着气,背对着她。
高苹动手掀动男人,男人无动于衷,不出声。又掀动了一下,说:“起来,脱了衣服睡觉!”
“你不要管,我想怎样就怎样!”
“我就要管,我就要管,我是你老婆,我是你老婆!”
“我没有你这样的老婆,你走!你走!”
“我不走,我不走,我要缠着你,缠着你,让你哭笑不得,死死不成,活活不好,离不了我!”
“你走,看谁离不了谁!”
高苹并不恼,又动手掀男人,在男人腋窝里圪吱,男人胳膊肘儿往后用力,想支开高苹的手。高苹不但没有被支开,反而被高苹压在身上,高苹的嘴亲吻在男人的脸上,压住男人。同时用手在男人身上乱摸,摸得男人忍俊不禁,哭笑不得,又摸向男人的下身。男人推推不开,挪挪不动,被摸得来了感觉,下身勃硬起来。
高苹笑了,说:“想用不想用老婆?”
男人不言传了,高苹加大力度,摆弄的男人越加欲罢不能。高苹突然停住手,想让你难受的,离不了我的。她借此下到脚地,在一个箱子边开了箱子,拿出一个小包,走到炕栏边,上了炕。
男人被挑逗起来,要是往常,他会翻身即刻起来,把老婆拉在炕上,压倒三两下把老婆的衣服脱光,爬上去大干一番的。今天,他忍住了,他不愿意向老婆投降,不愿意表示离不开她。
高苹上了炕,拉开小包,从里面掏出一沓子百元大钞,在男人面前晃动了几下,说:“你知道这是多少钱?”
男人看了一眼,没有言传。
高苹又晃动了几下手中的钱,自豪地说:“这是两万块钱,第一个学期就可以有两万块钱的捞法,以后每个学期都有捞头,不了所有人都想当官,这就是好处!当官就要当一把手,有权有财权!”
两万块钱,确实不是小数目,对于他们的家庭来说,这多少年还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数目的钱。他的单位自被个体粮商强占了市场之后,日子一天不如一天,开始还发些工资,到后来就不发什么工资了。双职工成了名副其实的单职工,两个儿子又到了费钱的年龄,老婆的工资常常入不敷出,他又改行无门,没有可合适的第二产业干,望着茫茫社会不知可从事什么,可干什么?自己去从事体力劳动,又干不了,只得每天在家里充当家庭妇男,代替老婆做饭做家务,学着做些针头线脑的事。
见老婆骄傲地晃动着百元大钞,他不由得心动了,那么老婆这条路还是走对了?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喂麻雀还得几颗米哩!
男人脸上终于有了喜色,翻身坐起来,有些惊异地说:“操心人家把你抓了,关你个几年的。”
高苹说:“你不是正想叫我走吗?正好叫抓进去,省得你心烦,眼不见心不烦,两省事。”
男人说:“不要大意,小心没大差,账务要做清楚,里外不要有破绽。”粮食系统干了多年的他,经历过多次运动,每次运动都让他胆战心惊,他确实没有干过要贪污的事情。老婆第一学期就捞了两万元钱。
高苹说:“放心吧!现在无官不贪,谁还像以前一样查账,查账也没有事的,贿赂查账的,就没有事了。”
听老婆如此说,男人似乎也觉得现在就是如此,下身的劲依然不减,反而越来越强烈了,把老婆手中的钱夺下放在一边,一下把老婆压倒,三两下把老婆脱了个净光,一下上去就干。
高苹就等这一时刻,顺应躺下,密切配合,见男人兴趣不减,笑着问说:“和以前的一样不一样?”
男人顾不上问答,哼了一声。
第一百四十章 争辩能否做买卖()
高苹终于用自己的聪明才智让男人爬上自己的身子,这下就不愁男人不听自己的话,闹别扭,闹离婚,闹难堪,自己刚上任不久,就后院起火,那还能言归正传,静下心来专心致志搞工作,谋求更大的发展,更大的利益。
这下好了,后方危机消除了,火烧眉毛的紧迫感化解了。
看着男人在自己身上用功施劲,有些好笑,又有些觉得它的伟大功效,是夫妻间的消声器,解愁药方。
也许男人带着气,也许男人复仇的心理,也许男人赌博输掉钱,对手中抓到钱的不花白不花的心理,在她身上狠命地做着功,施着劲,硬度空前,很快她也失去了清醒精明,如掉入昏迷沉醉的深渊,任男人摆布施力。
不知什么时候,男人才退下阵来。沉睡昏迷的她,不知睡了多长时间,被外面的一声狼嚎惊醒。浑身惬意而疲惫的快感仍在延续,一个女人的幸福和烦恼交织在一起,让她成功地化解了男人对她的威逼和追击。她自信自己有能力处理好家务和工作上的所有烦恼和不顺的事情,自信自己是一个当领导的才者,只是没有发现自己的伯乐。被局长提拔是让她有些苦涩。
不知什么时候,她又迷迷糊糊地睡去。焦急感消除了,一觉睡到大天明,小儿子在外面敲门,高苹才一射起来。
高苹特意看了一下男人,男人仍合着眼睛,均匀地呼吸着,看来并没有要起来做饭的意思。以前无论是星期六星期天,还是她上班,男人总是早早起来做饭,常常是做好饭,叫他们娘仨起来吃饭。
现在刚经历了急风暴雨,让他重新回到以前的温柔敦厚的时候,还得有个过程,有个缓解的过程。
高苹没有计较男人不起来做饭,和她缓和了矛盾,不和她闹离婚就已经使她高兴万分了。穿好衣服,折叠好被褥,下了炕,过到儿子这边来。
儿子张口就说:“昨晚可怕死人了,怕狼进到院子里来。”
高苹说:“不要怕,男子汉大丈夫,不应该有怕的东西,拿着一根棍子,敢走山路。”
儿子说:“昨晚你和我爸争吵什么哩?我爸好大的声音!”
高苹说:“没有吵什么,我叫他脱了衣服睡觉,他嫌我打扰了他的睡觉。”
儿子说:“妈,你们两个好像闹矛盾了,是因为什么呀?”
高苹说:“没有闹矛盾呀,平常的一些小事,说说,争执争执都是正常的。”
儿子说:“那我爸昨天和今天,为什么不做饭,恼凶凶的,不是你们闹矛盾是什么?”
高苹一时找不到托词,说明他们不是闹矛盾,急中生智地说:“你爸要去做生意,我不让去。你爸是个做生意的人吗?老实巴交的,眼界不活,又没有资金。咱们是挣得起,赔不起,没有那号挣钱的命!”
儿子不知父母之间的矛盾,更不知是为了做生意的事。停了一会儿,儿子又说:“我爸是要去做什么生意呀?”
高苹只得说:“做什么生意,现在能有什么生意能做,人多手稠,都想挣钱,一窝蜂似的,哪能挣到钱?”
儿子说:“我们同学的父母就做着生意,人家可有钱哩!穿得都是名牌,还开着车哩,我还坐过他的车哩!”
高苹说:“他会开车吗?以后不要去坐,一个孩子没有学过开车,只是跟随他父母看着学会的,没有基本功。”
儿子说:“谁说人家没有学过开车,人家还有驾驶证呢,花了几千块学会开车的。给人家胡乱说,叫你是个交警,肯定把人家的车扣了。”
母子两个争辩着,儿子说:“妈,你就叫我爸做生意去,说不定能赚到钱的,你看我们同学家多有钱的!”
高苹的一个谎言让儿子认真起来,这让她始料不及,也无法认真起来。她想儿子的话,再想想自己的男人,老实巴交,能做生意吗,会做生意吗?
儿子见他妈不言传,又说:“我爸在粮食系统,等于个失业,一天没有事情可做,当然不高兴。一个大男人家,整天围着锅台转,早上做饭,中午洗衣服,下午又做饭,让我也厌烦了。”
高苹争辩说:“你看你爸是不是那个料,咱们是赔不起呀!何况咱们也没有那个本钱哪!”
儿子说:“没有本钱,先从小生意做起,慢慢来,一点一点地做起。”
高苹说:“你看你爸做生意,能放下那个脸吗?能放得开吗?”
儿子说:“慢慢学嘛,谁生下就会了!”
说服不了儿子,儿子振振有词,也说得有理,可这不是简单的事情,还要自己的男人乐意为之。高苹借故在那边去寻东西,走进他们住的窑洞。男人已经起来,坐在炕上,像若有所思的样子。悄悄地对男人说:“儿子以为我不让你做生意去而闹矛盾,你自己怎想的?”
男人比昨晚的情绪好多了,见老婆问他,说:“去做什么生意哩?不能盲目,要好好考察一下,盲目去做肯定不行,肯定会赔钱的!”
高苹说:“你还真的有此想法?你放得开脸,那么多得人你来他往,光这脸面关就得一段时间适应。”
男人说:“那是逼出来的,逼上梁山嘛,事到如今慢慢学着来。”
高苹说:“人过三十不学艺,何况你已经五十多岁了,体力也有所下降,不是称能的时候了。我看你就在家好好把家务料理上,当好我的后勤兵,让我好好工作,这不我们已经有了收入。”
正说着,柴扉似的大门外传来:“这是高园长家吗?”
高苹赶出去,见来人站在大门外,手里提着礼物,看着高苹。高苹赶到大门,把大门开开,把客人让进来。
第一百四十一章 眷恋家庭()
来人一路打问,终于找到高园长家,不过站在这样一个院子前,他有些不相信,一个堂堂的第一幼儿园园长家,居然窝居在这样一个山窝窝里,地窖式的院落,厚实高大的土围墙,完全取此自然,有一种陶渊明式的山野趣味。
来人在柴扉式的大门前很是站了一会儿,院内那条狗只是象征性地叫了几声,就偃旗息鼓了。
高苹把来人让进窑洞,她心里乐不可支,终于有人上门拜访自己了,而且是提着礼物,看来是有求于自己,是自己升迁之后的人们的第一反应,再不是毫无意义的笑意和不得不回应的问候。
种瓜得瓜,种豆得豆,终于有了回报。
高苹拿出香烟让来人抽,来人不吸烟,高苹又泡茶,给来人端上一杯茶水。来人喝了一口茶水,这地方虽在城里,但在半山上,红日当头,汗流浃背才爬上来。
来人说:“高园长,报个娃娃嘛!”
高苹开始打起了官腔,说:“啊呀,园舍拥挤,盛不下呀!”
来人说:“啊呀,就一半个娃娃嘛,拥挤一下就进去了。”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二百元钱,放在炕头上,说,“给你们娃娃买些吃的东西,这是两瓶五粮液,不成敬意!”
高苹赶紧推辞说:“不敢不敢,幼儿园不管什么人的娃娃都收哩,只是满了就不收了。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