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一种态度-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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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而我想,人到中年,之所以不敢创造,主要是因为我们怯懦。我们不是没有创造力,是我们不再敢尝试创造力。中年的悲剧不是不能,而是不敢,我们需要的仅仅是从零到零的勇气。
不知为何,当我写下〃中年〃、〃老〃这些字眼的时候,我认为这些字同我根本没有关系。在思索未来的同时,我始终是朝气蓬勃的。我也承认,当我做事偶有不顺、效果不尽理想的时候,我会瞬间想到:是否已经人到中年,能力在退化?进而也会焦虑。但更多的想法还是,经过这么多年的历练,现在我比任何时候都知道自己是谁,自己能做什么。如果不怀疑自己,要做的就是坚持。
当政策把女性的退休年龄规定在五十岁的时候,许多人就已经早早地老了。如果拥有生命是一种奢侈,那未老先衰就是对生命的大不敬。那么,在这个依然富有创造力的年龄,我们到底能够怎样呢?
或许,我们需要重新取舍,听从心灵的呼唤,去寻找真正适合自己的东西。或许,我们需要重新判断,去进一步厘清事物本质的好坏标准。或许我们真的不是机会少了,而是选择机会的勇气少了,相对年轻时的单纯,我们患得患失的时候太多了。
有时我就在想,或者,我总这样想,这辈子什么才是最适合自己的状态呢?眼前的徐俐就是最好的徐俐么?这真的是一个极折磨人的问题,想了好几年,至今还在想。
沈宏给我讲过她年轻时读到的一个故事:
有两个死囚,面对执行前的最后一顿晚餐,A囚说,多好哇,死前还能美美地吃上一顿。B囚不吃,疯狂地扑向门口冲狱卒喊:我要见国王,告诉国王,给我一年的时间,我能把国王的马训练得飞起来,我要见国王。狱卒不解,A囚也不解,认为他临死了还在说梦话。A囚说:何必呢,如果马飞不起来,一年以后不是还得死吗?马肯定飞不起来,为什么不现在走了痛快?B囚说:一年当中会有很多变化,国王可能会死,马也可能会死,只要活着就有希望。恰好签完死刑令的国王路过此,听完B囚的阐述,心想,有人居然临死还有梦想,何不成全呢。B囚就成了国王的驯马倌。
一次,马倌随国王郊游,碰见一条巨大的毒蛇。马见毒蛇,迅即飞腾起来,让国王避免了一场伤害。国王见骏马果真能飞,就说:一年后,如果我不死,你就当我的贴身侍卫;如果我死了,你就免刑自由。不幸言中,那国王真的就死了,B囚也就自由了。
沈宏说,这是影响了她一辈子的一个故事,人就得临死也不能放弃梦想。如果把每一天,都当作生命的最后一天去对待去享受,那生活就永远是美好的;如果把每件事,都当作生命的最后一件事去做,自己就一定会满意。
我理解,大概这就是沈宏人到中年,仍旧新辟战场的勇气来源吧。
从这个角度,我想,人到中年,除了曾经的单纯和热情之外,还需要的就是勇气。
前几天同央视咨询公司做市场调查的负责人座谈,他说他们将做一个针对主持人的市场调查,问题的设置大约是:你认为某某主持人还能做什么?某某的屏幕魅力究竟在哪里?我觉得他们的想法很好,就不如借他们的点子,在这里向我的读者做一个调查:你们觉得徐俐还能做什么?你们希望徐俐做什么?请陈述你的理由。当然,你也可以直接说:徐俐,你可以回家了。(如果各位有兴趣,我的邮箱是zgxwxuli@sina。com)
谢谢!
我的爱情婚姻观
相信爱情
源于朋友的相识
最是那心动的默契
因为爱情而美丽
亮出自己的钱袋坦坦荡荡
幸福是一种能力
寻找对等的匹配
走向自我和解
相信爱情
有次,同传媒界的几位同仁闲聊。在加勒比海边,大家难得聚首度假。一色的沙滩装扮消解了往日的岸然和拘谨,赤诚相对之下,心态颇为涣散和悠然。耳边是轻柔的音乐,大家频频举着手中的红酒,闲聊之间不乏真切。我突然问:各位都是业界精英,事业已经很成功了,不好意思,爱情呢?各位相信爱情吗?这是一个试图打破人际交流阻隔的提问,在自由的氛围里,尤其在浪漫的加勒比海边,可能它是个好话题。我建议大家尽量坦率回答,但也可以保持沉默。
他们都已年过四十,大多在媒体身居高位,对自己的爱情,他们选择了沉默。有的说,老实承认,这真的不好回答。但对是否相信爱情,基本上每个人都答道:相信!当然相信!语气相当的郑重和真诚。
那样毫不犹豫地说出〃相信〃二字,多少让我意外。我以为这世上真正相信爱情的人已经很少了,因为充耳听到的都是解构爱情的玩世论调。就现实的行为而言,我们也看到了太多的不恭。不是女人从这张床跳到那张床,就是男人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记得电影《泰坦尼克》上演,全世界的观众仿佛都被作者诠释的浪漫爱情打动,我办公室的一位同事鼻子一哼:那也叫爱情?!不屑与鄙薄溢于言表。现在人们还看重爱情的什么?为什么那么多人面对爱情完全无力?相信爱情的地久天长吗?
第43节:相信爱情
提出问题本身是否就已经老朽?抑或不与时俱进?或者现在的人生生就活出了一个毛病:越看重什么,越解构什么?
并不是所有人都认为我同现在先生的组合完全合情合理。最初包括我的家人,认为既然我已经下决心从过去的生活走出来,就应该为自己选择一个更好的归宿:至少别让自己继续辛苦,想放弃想休息随时可以退出〃江湖〃,去过另一种闲云野鹤的生活。而男人应该有能力为我提供这样的生活。
那时,我来中央台四年,原先同我挤在同一间集体宿舍的同行,被一辆大大的林肯车接走,去美国享受自在人生了。那年她三十四岁,临走她说,累了十多年,不想再累了,后半生想换个活法。
有一个相貌平常的女子问我:为什么那么多的漂亮女人一定要嫁给有钱人?我说,这大约也算资源的平衡分配。漂亮是一种资本,男人如何获得这种硬性资本?需要同样的硬性资本交换。男色从来都不是男人的硬性资本,虽然男色现在也开始进入市场交换,但归根到底,男人的硬性资本还是钱或权。这是一个已被广泛接受的社会共识,人们正按照这个所谓的价值共识,在进行男女之间的资源组合与分配。
过去几十年,中国社会均贫富,嫁个好人、强调人品是社会的共识。即便如此,那时的漂亮女子还是以嫁个小干部为荣,过去的权力虽然发挥不了现在这样大的市场作用,但权力同样意味着地位,同样是硬性资本,同样也进入交换。
问题还在于,不仅漂亮女子,相貌平平的姑娘也做着同样的打算。我曾在网上看到一篇文章,叫《手把手教你如何嫁给有钱人》。没有资本拿什么交换呢?据说对某些有钱人而言,女人不漂亮也可以,只要是省长千金一类的,能在生意上助他一臂之力便可以接受。
在现今这样的社会共识之下,婚姻的选择究竟遵从怎样的幸福标准,成了所有女性面临的共同课题。
记得上世纪九十年代中期的一天,我同靳羽西聊天,她当时郑重说出的一个观点给我印象极深:女人一生最重要的是选择,一切都源于自己当下的选择。在羽西看来,除了不能选择出身,其余的一切都是可以选择的,对知识女性尤其如此。羽西四十岁选择来中国开拓事业,事实证明她的选择无比正确。我没有同她讨论过她的爱情,相信爱情对于她也只是个选择问题。
怎样的选择决定怎样的人生。
当我遇见他的时候,我正处在青春的末端,虽然算不上青春洋溢,但由于我业余时间又习芭蕾、又做运动,整体状态相对于同龄人似乎要更好些。
我承认,我是个对年龄异常敏感的女人。记得二十岁生日的时候,我的日记里写满了告别青少时代的话语。印象深的是自己提醒自己:二十岁以前犯错误别人或许原谅,二十岁以后则不,你是大人了,别人不可能也不应该再原谅。在那个时候,我把二十岁定位成真正的大人。而事实也一如我的认知。
三十岁的生日,我选择独自一人坐在酒吧,坐在一个昏暗的角落里,满腹伤感。或许我在哀悼青春的逝去。年过三十,无论如何已不再年轻,不能再被称作年轻的女子,对这个名号的逝去,女人值得花一个夜晚去伤感。
以我现在的心态,着实再难描述三十岁的心境。只记得年过三十,日子就飞似地快起来了,快到让自己心惊肉跳,快到什么都来不及细想。
那几年,业务上已经小有收获,〃徐俐现象〃正在业界盛行,我似乎可以略为放松一些,借此仔细想想自己的生活,还有自己多年摇摆的情感。
想的结果,就是自己搬出来,一个人生活。
对我过去的生活,我心存感激。我的前夫及一家人在我的事业上给予了无条件的支持。记得在决定是否进京的问题上,孩子的爷爷坚定地说:去吧,儿子交给我们你尽管放心,虽然不如你教得好,但冻不着、饿不着,怕什么呢?两位老人现在都已八十多岁,年年春节我都让儿子回长沙陪老人。儿子六岁以后,再也没有同我这个做妈妈的一起过过春节。我不得不承认,生活有时没有办法,感激归感激,婚姻是婚姻,当日子细腻到必须以分秒来感受的时候,有些分秒就跳不过去了。
曾经去看过一次老人,面对年老的他们,面对喊了多年爸爸妈妈的公婆,当时我忍了又忍,还是禁不住泪流满面。老人并没有多说什么,好像什么都不曾发生,婆婆甚至还寄希望于我们可以复合,而我心里知道,这一次离开就是永久地走了。走了,断然就不回头了。
说到调整自己的婚姻,我有个基本观点,即女人最好不要拖到三十五岁以后。我第一次意识到记忆力的衰退大约就在三十五岁,当时的感觉沮丧至极。无论多么自信的女人,自然规律的告诫都是实实在在的。而且,除非你异常杰出,男人终归要找的是女人,男人的自然属性决定了他想找的一定是尽可能年轻的女人。你可以认为他们没劲,但你没办法改变他们这一天然的身心趣味。
在我还不到三十五岁的时候,我已经听到多个比我年长的女性朋友告诉我,三十五岁是个坎儿,记忆力衰退,身体长赘肉等等,这些在年轻的时候根本不用担心的生理特征都依次呈现,一旦出现就再难有回调的余地。年龄到了!她们都是这样感叹的。
怀着这样的感叹来开始一种全新的生活是需要运气的。相对于二十五岁,三十五岁的选择余地已经很小了,如果你还真正渴望爱情的话。
第44节:缘于朋友的相识
我这样说,并不是否定年长者之间可能的爱情。我从来都认为年长者的爱情应该无比纯美。前一阵子看黄宗英女士和冯亦代先生之间的情感书信,书名曰《纯爱》,一位年届七十,一位年逾八十,恋爱期间通信之频繁,表达情感之热烈,着实让后辈羡慕和感动。〃娘子,亲亲你,抱抱你,吻吻你,爱抚你,恩恩爱爱的小宝贝……〃冯老的信就是这样开头的。真好。
缘于朋友的相识
一眼见到我,他的感觉是〃漂亮,飞扬着,神采奕奕。〃
〃但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过后他说。
他是个含蓄而内秀的人,我的《中国新闻》仅在屏幕初现,他的职业使他注意到了那个完全不同一般的节目,和驾驭节目的女主播。
在他的职业生涯中,他曾当过几年文化记者。那年月的文化记者同现在不尽相同,至少他还可以不必狗仔似的成天跟在所谓名人的身后。他的趣味和个性都偏严肃,他内心的清高使他轻易不抬任何人的轿子,被他写过、赞美过的名人极少,面对名人,他通常的态度就是观察,并且很无所谓。
我和他相识,源于我们共同的朋友。朋友觉得我在屏幕上个性突出,热情希望能在其他媒体广为宣传。他是朋友第一个想到的。因为他很少写人,写人就出手不凡。也许朋友觉得只有他来写,才对得起我那扎眼的屏幕个性。朋友确实是好心。
长久以来,我对别人写不写我、如何写我兴趣不大,那年月也没有市场包装一说,被捧被杀顺其自然。他对名人也习惯冷眼观察,尽管受了朋友之托,但他没把事情看得如何重要。一个兴趣不大,一个不太当真,虽然朋友似的见面相识,可一晃半年,写人的事儿杳无音讯。
他是如何打量我的,结论已在上面。尽管他长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