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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两朝为后:独宠坤宁宫-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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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由她暖榻(9)() 
“什么事?”朱祁镇清了嗓子,恢复一贯的冷峻。

    “回皇上,贵妃娘娘说,重庆公主病了,请皇上去看看。”

    “哦?什么病?”朱祁镇并不十分着急。

    “是风寒。”

    “那便请朕的贴身太医去看看,朕与皇后已睡下,明晨朕下了朝,自会去瞧。”

    “是,奴才这就去回。”

    “皇上不去看看么?”重庆公主见依是他的掌上明珠,梦砚有些不解。

    “见依体弱,总是生病。月里总有那么几日要病的。朕已习惯。不过是她母妃‘病了’,不是见依病了。”

    朱祁镇难得愿意解释地如此细致。

    梦砚也才感受到了宫中的利害关系。从朱祁镇的字里行间,她知道周贵妃是在争宠。

    既是争宠,对象便是自己。

    可自己偏偏是不愿意踞宠之人,更不想成为别人的靶子。

    “皇上该去看看。”

    “我说了,不用。”朱祁镇很坚决。

    “公主千金之体,于情于理皇上都该去看看。”

    “你若真在乎规矩,当初”朱祁镇脱口而出后便觉不妥,不着痕迹地将转而言他,“你若真在乎规矩,你我也不至于此。”

    “我”梦砚不愿与他争执,起身便跪,“臣妾觉得有些不舒服,先行回宫了。皇上若觉长夜漫漫,便去承欢殿罢。”

    “站住!”朱祁镇反感女人的小伎俩,但面前这个女人这样的,虽没有撒娇小性子,但却让他感觉可爱。

    “我可以去。不过,有个条件。”

    “什么?”梦砚抬头,“你唤我一声祁镇。”

    梦砚愣住,何时,他与自己已是可以如此亲近的关系了?

    回忆如同一盆冷水,狠狠地泼下。梦砚肃了脸。

    “臣妾回宫。皇上请自便。”

    “慢着!”梦砚起身要走,朱祁镇一个箭步拉住了她。再稍稍用力,她已轻巧地落入怀中。

    时间静止了。

    朱祁镇感受到她的体温,她身上没有一点脂粉味,全是清香,她柔软的身子令他的心跳不自觉地便飞快了。他的脑子飞快地旋转着,思考着这种本该“你侬我侬”的场景应该说些什么。朱祁镇不知,此刻,梦砚的心跳亦漏跳了一拍。

    他坚实的胸膛,结实,却不会咯疼自己,那上一个瞬间的纠缠与下一个瞬间的缠密令她不安却又躲不开。呼吸便急促了。

    朱祁镇紧紧环住梦砚,用手指挑起她鬓边的发丝,耳语道:“你留下,朕去就是。”

    说罢,再细细嗅了一口她的体香方才舍得离去。

    留下一句:今夜就在此睡着,不必回坤宁宫了。

    看着朱祁镇果断而去的背影,梦砚忽然发现,原来自己已经可以成为他的一个理由了。

    一切变得不受控制。

    退回到软榻边,梦砚长舒一口气,今夜,他应该不会回来了。咽下一口茶,终于可以自在地打量这华丽的宫殿。

    雍容大气的宫殿中,所有的桌椅家具、摆设装饰都是大明最精致的所在。一整面的书墙,一通到顶,令人敬畏。

第42章 由她暖榻(10)() 
梦砚粗粗扫了一眼,除了四书五经便是一些名人传记、历史、军事类的书。不知是朱祁镇自己的喜好,还是皇权的一种昭示。

    这些都不是梦砚平日里喜欢读的书。正史多做作,梦砚反倒爱读些诗书。

    随手拿起朱祁镇放下的书卷,是杂谈,。

    梦砚读了几句,便入了神。

    不由自主地坐下来细细品读,一读便是一章,直到蜡烛的光暗下来。

    揉揉眼睛,梦砚四下张望寻找蜡烛,直到发现软榻边上有一个暗屉。

    梦砚本想打开,但手停在半路。

    暗屉是只有坐在软榻上方能看到的,想必是不想示人,梦砚不是多事之徒,自然不会去打开。

    索性推开厚重的窗,窗外是一轮正圆的明月,方知今日是十五月圆之夜。

    清风忽至,虽是根深露重,梦砚还是尤其想要出去走一走。

    低头浅笑,梦砚将这本杂谈放在身上,便只身出宫。

    门外,守夜的宫人已经睡着,门口的守卫没有吩咐亦不好拦她。

    梦砚顺利地出了乾清宫,在月光倾洒的小路上慢慢走回了坤宁宫。

    朱祁镇来到承欢殿的时候,孙太妃亦在,她的发髻微微有些散乱,身上还披着披风,显然是已经睡下又重新起来,赶到这里的。

    “母妃。”朱祁镇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怎么才来?”孙太妃有些嗔怪,。

    朱祁镇并不想多解释:“夜深。路远。”

    “你这孩子,对母妃也如此惜字如金么?”孙太妃低头,用掩住咳嗽,轻声道。

    “儿臣一视同仁,母妃勿怪。”朱祁镇转向孙太妃的贴身嬷嬷,“见依如何?”

    “回皇上,太医正在诊治,应该是风寒。”

    朱祁镇颔首。

    “皇上,您总算来了!”周卿宁从内殿快步而出。

    浑身上下皆是精致的打扮,就连脂粉,都是完美无瑕。与孙太妃的倦容形成鲜明的对比。唯独眼眶边上,有泪痕。

    朱祁镇与孙太妃对视了一眼,方才缓缓开口:“爱妃,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见依得了风寒,现在正在发高热。这孩子,白天就出了不少虚汗,到了晚间,竟突然发起高热来,吓死臣妾了!”

    “卿宁啊,见依这孩子怎么总是生病?是不是奶娘们没有尽责?”孙太妃锁了眉。

    “回母妃的话,太医刚才说了,见依身子弱是因为有病根,需要好好调养。”

    “那调养这许久也该调养好了,怎么总还是病,这些太医终究如此无用?”

    “这可能是因为因为”周卿宁楚楚可怜地看了一眼朱祁镇,欲言又止。

    “爱妃有什么便说,不必隐瞒。”

    周卿宁小心跪下,继续楚楚道:“太医说了,这孩子调养时,不能吹风,应在宫中静养,方能除病根。可是可是见依总是思念父皇,皇上近段日子,不怎么来承欢殿了,见依便吵闹着要去乾清宫找父皇,说是父皇劳心,见依可以让父皇休息一会儿。臣妾私心以为,孩子思念父母是为孝,不该阻拦孩子的孝心。所以总是心软由她,没想到,竟让见依坏了身子,臣妾真是该死”

第43章 由她暖榻(11)() 
说着,周卿宁的泪水便如断线的珍珠,毫不吝惜地落下来。

    “原来如此”孙太妃点头,“皇帝,见依这孩子的孝心真是难能可贵啊。”

    “那是自然,她是儿臣的孩子。”朱祁镇心中已有了定论,只是无从开口。

    “既然如此,皇帝该成全见依的孝心。”孙太妃继续道,“应该常来承欢殿陪伴见依才是。”

    朱祁镇还未开口,周卿宁便先摆手求告。

    “臣妾不求皇上日日来承欢殿,别宫嫔妃会以为臣妾是在以公主邀宠的。”

    “皇帝疼惜公主,哀家看哪宫嫔妃敢说三道四。”孙太妃有了决断,“皇帝,你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儿臣自会两全,请母妃放心。”朱祁镇负手,“恭送母妃。”

    孙太妃在椅子顿了顿,其实她并没有立刻要走的意思,朱祁镇这分明是在下逐客令。

    孙太妃已习惯了儿子的冷漠,心中叹息着便起身离去。

    朱祁镇并无赘言,一个手势命周卿宁平身,便快步进内殿看望见依。

    梦砚回到坤宁宫后,并没有多少睡意。

    索性命云轩点了盏明烛,细细读起从朱祁镇那儿拿来的书。

    本想彻夜噬书,却被一个人狠狠地打搅了。

    朱祁镇无声出现在梦砚房里的时候,梦砚惊得目瞪口呆。想要责怪宫人不曾通报,却想起他从来都是来去无声的。

    “皇上皇上不是去承欢殿了么?”

    朱祁镇如一阵风,坐到梦砚身边“你知道么,我有两样东西是从来不送人的。一样是我的女人,另一样是我读过的书。”

    梦砚拿着书的手紧了紧,脸颊上有些绯红:“臣妾臣妾无意中被此书吸引,贪读便私自带回”

    夜深了,朱祁镇的眼神却依旧炯炯,伸出手,摊在梦砚面前。

    梦砚好似一个偷了书的孩子,乖乖将书合上,放回朱祁镇手上。

    “你喜欢这书。”

    梦砚犹豫着,慢慢点头。

    “我讨厌别人偷看我的书。”朱祁镇小心将书角捻平,感受着书上她残留的体温,“好在,你是我的女人。我的书,只有我与我的女人可以看。”

    说完,拿起梦砚的手,将书拍在她手中。

    “皇上,这”

    “嘘”朱祁镇一指点住梦砚的唇,“不用多言,你与书都是我的私物,那么你读我的书便没有妨碍。”

    梦砚虽不愿承认自己是他的女人,可如此情势,便也只能收下此书。

    待梦砚点了头,朱祁镇便满足地起身,毫不客气地坐到梦砚床边。

    看着梦砚吃惊地表情,露出邪魅的笑:“夜深了,朕不愿再回乾清宫。就在你这住下了。”

    “皇上歇息便是,梦砚方才读书读到一半,实在难以试卷,今夜恐怕要无眠了。”

    朱祁镇的笑容敛了敛,仿佛受了打击:“果真?”

    “果真。皇上的藏书,不同寻常。”梦砚已重新将书打开,翻到未读的那页。

    看着美人捧卷,朱祁镇忽而大笑起来:“哈哈哈哈你错了。朕的女人和朕的书,都是不同寻常的。”

第44章 夜夜是她(1)() 
他就这样躺在床上,侧身看着梦砚捧卷的样子,眼里满是邪邪的笑。

    弄得梦砚脸上泛红,竟也看不进书去。

    梦砚不喜欢这种强硬的归属关系,亦不想一直被朱祁镇这样火热地看着,便适时扯开了话题。“皇上就此从公主处回来,难道公主已无大碍?”

    “我说了,本就不是见依病了,是她母妃想见我罢了。”

    “贵妃既想着皇上,皇上就该多陪陪她。免得她相思成疾。”

    “此话真心?”朱祁镇忽而肃了脸,问地认真。

    梦砚轻笑:“皇上忘了?臣妾早已不知真心是何物了。”

    朱祁镇觉得无趣,她总爱用这些虚的话,来搪塞自己。

    “世人都将女人比作花朵,是一点都没有错的。有的女人如同牡丹,就如同已故的张太后,母仪天下;有的女人如同玫瑰,火热而芬芳,就如同周卿宁。”

    “皇上想说什么?”梦砚听完这铺垫,在等朱祁镇把话说完。

    “不同的女人自然是不同的花朵,有不同的味道。”

    “皇上是想让臣妾问一句,臣妾在皇上心中是什么花么?”

    “好问题。可我真的不知道该将你比作什么花。”

    “为什么?”

    “傻瓜,若我真的知道,又何苦如此细细品味,细细探求,只想知道你究竟是一朵什么花,什么季节开放,什么颜色,心里究竟酿着什么样的蜜水呢?”

    梦砚苦笑:“正因为,梦砚与她们是不同的。所以皇上才看不明白。”

    朱祁镇满意地点头:“此话有理。你与她们终究是不同的。”

    梦砚也不继续搭话,低头浅笑,顾自读书了。

    朱祁镇昨夜未眠,今日又折腾至此,已然累了。躺在梦砚的“闺房”,一切质朴地不像是皇宫。被褥还散发着梦砚身上的清香,朱祁镇竟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踏实。这一觉尤为踏实。

    早晨天未亮,坤宁宫外已聚了一众宫人。

    朱祁镇在贴身太监的伺候下换上朝服,准备上朝。

    梦砚就站在旁边,一声不响地看着宫人把他身上的慵懒换成一身明黄。净了脸,他仿佛变了一个人,冷峻而充满帝王之气。

    “你不送送朕么?”朱祁镇正欲走,一回身,便看到呆在角落的梦砚。

    “送皇上的奴才,还不够多吗?”梦砚回神,并不想走进那众人注目里头。

    “哪个侍寝的嫔妃不是送朕到宫门口的。你倒好,不愿意还摆脸色。”虽说是嗔怪,可朱祁镇脸上分明隐隐有些笑意。

    “臣妾不愿众人注目,还请皇上原谅臣妾这爱清静的性子。”

    “哦?你这究竟是爱清静,还是不屑与朕一起?”

    “臣妾岂敢。”

    “走吧,这明宫中,太多年没有皇上皇后恩爱有加,举案齐眉的佳话传出了。该正正这风气。”朱祁镇伸出手,摊开掌心,示意梦砚过去。

    “臣妾送就是。”梦砚乖乖福身,跟了上去,却没有将手放入朱祁镇的手掌心中。

    朱祁镇的眉头紧了紧,但很快便松开了,凑上前去,轻声道:“你若真不愿人前与朕亲近,那朕就只好用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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