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一般-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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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绯喧看了她一眼,浅浅笑道:“皇上难道不喜欢么?我看皇上倒是乐在其中呢!”
明明只要这样靠着凤悠然他就心跳加快手心冒汗,一脸绯红绯红的,偏偏还要这样大喇喇的说话,凤悠然见他这副样子,心中爱极,揽过来亲亲他的耳垂,沉沉笑道:“朕自然是喜欢的。难得你这样体贴朕的心思,深夜都跑出来陪着朕,朕不喜欢你,喜欢谁去!”
慕容绯喧见四下无人,也大着胆子亲了亲凤悠然的脸颊,可到底是大家公子,仍是不愿太过放肆,抿着嘴低低的笑着躲过凤悠然的狼吻,问道:“皇上是去见嫣点商了么?”
“你倒是聪明,什么都猜得到,他也是身不由己,朕看他在北戎左右为难的,就过去提点了他几句。”
慕容绯喧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凤悠然,眼内都是揶揄的笑:“提点几句?皇上瞒着大家去见他,是看上了他的人还是看上了他的才华呢?幸而那一命绝被师尊给解了,不然的话,我可算是成了杀害皇上心头肉的罪魁祸首了!”
两个人挨的极近,嘟嘟囔囔的说话,凤悠然正毫无形象的揽着他,此刻见他这样说,四下又无人,毫无预兆的咬了他的耳朵一下,然后几步退开,笑道:“你当真是不得了了!朕越发纵你,你就说出这样轻狂的话来,你不许再说了,你再说,朕就再咬你!”
慕容绯喧笑得眉眼弯弯的:“可见我是说中了皇上的心事,皇上恼羞成怒了!”那一咬,当是调情还差不多,一点都不疼。
凤悠然见他越说越没了规矩,便狼扑过去抱住他,在他脸上一阵乱啃,啃来啃去,喘息不定,倒是又深吻在了一处,慕容绯喧低低喘息,低声问道:“皇上是喜欢嫣点商么?”
凤悠然这下便不再留情,狠狠咬了他的嘴唇,勾唇道:“又说傻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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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为一个男子生儿育女()
这一咬便有些疼了,慕容绯喧似怨似嗔看了凤悠然一眼,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皇上还真咬么?”
凤悠然得意一笑:“朕提醒过你的,你要说,朕就咬你!”
慕容绯喧垂了眸:“我只是害怕。”他的心事不能出口,只好这样说出来。有多少真心话,是以开玩笑的方式说出来的呢?他虽不知究竟有多少,可方才的话,确实是真心话。
凤悠然又何尝不明白他的心思呢?低低一叹,将他重新揽入怀里,亲亲他的耳朵,带着些安抚的味道,才爱怜道:“傻瓜,朕不会喜欢嫣点商的,不说他多重身份的问题,朕原本就不喜欢他,不过是觉得他的才华很好,朕是要对付水涟阑才会夜里去看他问些事情的,何况他现在有罪在身,朕是不方便明着和他太亲近的。”
只要是人,没人不喜欢八卦的,慕容绯喧也不例外,凤悠然一说完,他便问道:“嫣点商喜欢谁?”
凤悠然忽而邪邪一笑,看着慕容绯喧道:“你很想知道吗?”
慕容绯喧完全没注意到她那邪恶的表情,依旧萌萌的点头道:“我想知道我想知道。”
凤悠然邪肆一笑,却将手揽入他的后脑,深深的吻上了他的唇,极尽缠绵之能事,直到慕容绯喧没气了才放开他,舔舔他的嘴唇,笑道:“绯喧,除了说话,朕觉得其实还有很多事可以做的呀!”
“唔——”这下,慕容绯喧当真是被凤悠然吻的不知东西南北了,再也记不起自己之前问过什么,只想着自己一会儿怕是要喝下许多清心下火的药水了。
凤悠然没让水涟阑休息的太久,太医一来禀报说水涟阑没事了,凤悠然便去了北戎皇帐,她这次是带着帝王仪仗过去的,并端坐在主位上看着水涟阑行了全礼才让小六子赐坐。
上一回是威慑,所以带了不少人,这一次虽也是摆了帝王的架子,却没有带人过来,皇帐之中,不过只有凤悠然水涟阑与水筠澄三人而已,小六子及各个宫侍太监都在帐外候着。
“你今日气色倒好,看来太医给你调养的不错。”
水涟阑拱手道:“谢皇上记挂。”
凤悠然冷冷一笑:“记挂?朕确实是记挂着你啊,朕这几日以来,时时刻刻都在想这件事,可是却没人能给朕解惑,你若是再不肯告诉朕,朕也不知还会做出什么事情来呢!”
凤悠然将那块旧的古玉拿出来,放在手中摩挲了一会儿,却将古玉丢在水涟阑脚下,粘好的玉又碎成了两半,玉裂之后,凤悠然一眼便看见水涟阑眼中的痛意。
水涟阑捡起那又变成了两半的玉佩,然后颤着手将自己的古玉拿出来,垂眸看了一会儿,再抬眸时,眼中有泪:“你与玄菱很不一样,可若她还活着,只怕也没有你这般果决。”
玄菱,说的就是凤悠然的母亲,紫宣雍威帝凤玄菱。
凤悠然微微勾唇:“你说先帝么?是啊,朕与先帝确实很不一样,先帝或许会顾念旧情,可朕不会,朕要的是事实,如果事实不能为朕所知,那朕只好使些手段了,有时候摧毁一些朕看不顺眼的东西,也是常有的。”
凤玄菱在世时,处事要比凤悠然圆滑事世故许多,跟凤玄菱比起来,凤悠然就像是一把剑,锋利异常,刺出来会伤了别人,可若想不伤了自己,有时候就得需要包着裹着才行。凤玄菱少年时曾出外游历,结识了许多的人,凤悠然在看到那一模一样的古玉的时候,又听了水涟阑的话,便知道她们从前是有旧交的,可这究竟是怎样的,还需要水涟阑来细说。
水涟阑低低一叹,抬眸看了水筠澄一眼,见后者定定的瞧着自己,眼里的泪便不自觉的落下了,然后将手里的古玉握的紧紧的:“澄儿,他是本王亲生的儿子,是本王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
凤悠然一愣,第一个反应,便是水涟阑吃了赤果的,可转念一想,水筠澄是白墨后人,若是水涟阑亲自生下来的,那只有一个可能了。
“你——你为白墨男子生下过孩子?”可那人是谁呢?印象里,她也只知道苏太君和苏太君的哥哥。莫非?
凤悠然一时觉得思绪混乱,皱眉盯着水涟阑。
水涟阑拿着古玉笑得极为惨淡:“是啊,本王曾为白墨人生下过儿子,就算本王如何想抹杀掉这个记忆,但是事实就是事实,无从改变。当时玄菱和靖容都知道,那还是十六年前六皇子出生之后,本王心中烦闷便偶有一次出外游历,便去了紫宣的云州,在那里见到了一个人,也爱上了那个人,可他是白墨人,我却隐瞒了自己的身份。”
凤悠然拧眉:“那人是谁?苏太君的哥哥?”
水涟阑哀凄一笑:“是,那我这一生中唯一一次刻骨铭心的爱恋,也是唯一一次想真心实意的为一个男子生儿育女,可我怀了孕才开始后悔,我是完完全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怀胎八月的时候才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过一个平凡人的生活,我就通知了玄菱和靖容,后来,生下来的是一对儿子,我留下儿子,假死回了北戎,后来借着战争之际,本王接回了澄儿,却没法子接回妖儿,直到数月前妖儿自己来北戎找本王,本王爱子失而复得,自然是高兴。”
凤悠然听完,也大致知晓了这其中的缘由,难为苏太君至死都不知道自己的哥哥情人究竟是谁。也难怪母皇和父妃一直不肯告诉苏太君孩子的去向,也不肯告诉周润清这其中的因由,这对于北戎女帝来说,是耻辱,是丑闻,只能紧紧地藏着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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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帝王的爱如此凉薄()
“你知道那人最后是殉情死的么?”凤悠然冷笑。水涟阑虽要的不是蛇胆石,也就姑且相信她是真爱那男子的,可这样的欺骗,凤悠然仍是从心底里看不起她。
水涟阑眼里有泪,却不滴落下来,半晌,才涩声道:“我知道,后来玄菱告诉过我。”
凤悠然听了,依旧冷笑,这次连声音都冷到了极致:“你知道他是为你死的,可他却到死都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他以为你真的死了,便连自己的亲生骨肉都抛下了,去追随你,这便是你说的刻骨铭心的爱恋么?”
“。。。。。。我,我知道我有负于他,所以我才要补偿澄儿,尽我所能的补偿他,可怜妖儿现在才回到我身边来,以后,我也要对妖儿好,我要补偿他们,”水筠澄看着手里的玉佩喃喃道,“这玉佩本是一对,是我与他定情时我送给他的,我想着,大概是他死了这个玉佩才到了他弟弟手里,靖容也才会有的吧。”
凤悠然冷道:“你当初既犯下罪孽,就该想到日后因果,你再怎样忏悔,再怎样补偿,那都是做给活人看的,人死了又能知道什么呢?他一心为你,甚至是为你殉情而死,你却这样骗他,你还敢说你爱他么?”
凤悠然的质问,让水涟阑无话可说,她垂眸半晌,似是在自言自语:“若我不是一国之君,又怎会弃他于不顾呢?又怎会舍弃我的孩子呢?那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这世间又有谁比他们对我来说更亲呢?只是江山大业和儿女情长,我总得选择一样,若我选择江山,至少还得保全孩子,若是我选择与他在一处,只怕是什么都没有了,说不定日后让新帝知道,我恐怕连性命也是难保啊!”
凤悠然眼内俱是不屑,眼底还有冷漠疏离,她原本想着水涟阑与母皇父妃是一处的旧友,她心理上还是尊重的,可如今水涟阑竟曾做出这样的事来,还一再的强调是迫不得已,她实在是有些看不上这样的行为了,可水筠澄还在一旁坐着,她也不好太表现的忿忿了,便只是冷叹道:“都说帝王家无真情,没想到帝王之爱也是这般凉薄啊。。。。。。朕不知道苏太君的哥哥是一种怎样的心情去赴死的,可他若泉下有知,也不知是怎样想你,你将来总是要去的,也不知将来你们二人相见,你该如何跟他解释。。。。。。白墨人本就寿命短暂,只有三十年,你却让他少活了那么久,不知道那一点点的爱,能不能磨平他对你的恨。。。。。。水涟阑,你怎么可能这么安心的活着呢?”
凤悠然的话说的不重,却句句刺心,水涟阑就是这几年来也常常为了此事忧心,伤心后悔愧疚,全都来了,凤悠然曾听慕容绯喧提过,水涟阑的病大多就是这心病上头来了,若好好的养就罢了,若是还这样忧思过重,只怕是熬不过这个夏天的。
凤悠然正想着,水涟阑却忽而俯身吐了一口血,神色极度痛楚,凤悠然心里虽是有气,可她已然这样了,凤悠然也不好太刺激,只扬声叫小六子进来把水涟阑送回去养病,也说宣太医去好好瞧瞧,可她也看得出来,水涟阑脸色灰败,精神萎顿,似乎就是撑不下去了的模样。
可小太监刚把水涟阑扶起来,水涟阑却推开那些太监,跪在地上哭道:“我自知罪孽深重,难以赎回,只求我去后,皇上可以怜悯我的两个儿子,时时照拂他们,我也能安心了。”
凤悠然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抿嘴道:“你放心吧,即便你不说,朕也自当尽力。”
凤悠然说完之后,水涟阑才肯起来,然后由着小太监扶着她走了。
水涟阑走后,凤悠然才长长一叹,看向一旁的水筠澄,从始至终,水筠澄都未曾说一句话,从头到尾他都不发一言,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凤悠然本以为他即便知道此事也至少会有一点情绪波动,可他一点也没有,甚至比凤悠然这个局外人还要冷静。
“朕该说你冷血呢,还是该说你懂事呢?”凤悠然微微眯眼,道,“七殿下应该很早就知道这件事了吧?”
水筠澄沉默半晌,才道:“母王曾说我最像她,如果我是个女子,她定要立我为王女,可惜我是个男子,那时候我不懂,只以为母王只是单纯的喜欢我,直到有一日我的头发和眼睛颜色都变了,我才跑去问母王,原来是她忘记了给我服用抑制白墨体质的药,我那时才知道,原来我是她亲生的,原来我的爹,他的一生那么苦,原来我还有一个哥哥。”
“你恨她吗?”凤悠然低声问道。
水筠澄看着凤悠然浅浅一笑:“恨?怎么去恨呢?为了自己的爹去恨自己的亲生母亲么?还是怨恨那个爹太傻,母亲太绝情?恨又有什么用呢?何况,皇上方才也说了,帝王之爱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