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不一般-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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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小六子,去拿前些日子朕带来的大东珠吧,本就是要赏人的,如今七殿下来的也算是巧,正好给了七殿下!”
小六子答应着去了,水筠澄面色微有一丝不自然,见面礼原本是应当的,可是这样拿着东西说要赏人的,分明就是拿水筠澄的身份不当一回事,更有轻贱之意,水筠澄心里当然明白这是凤悠然故意的,可他这次来,却不是来添堵吵架增加彼此之间的芥蒂的。
凤悠然肯与他联姻,连圣旨都宣了,自然是有诚意的,水筠澄再怎么有心思也不会同现在的同盟作对呀。
所以小六子把一盒子里的六颗东珠都给他的时候,他笑的也欢喜,看了之后才把东西递给小三守着,挑眉笑道:“原来好东西都在皇上这里!本殿下回去便把这东珠镶在衣服上,到时候也好穿起来给皇上看!不过本殿下年纪还小,母王身子又不好,大王姐的身子也是三灾八难的,所以本殿下可能不能即刻跟着皇上班师回朝去,只怕还得跟着母王回汴京,等大家都安顿好了,本殿下才能去紫宣呢!哦,对了,母王还跟本殿下说,她仍是有些不放心大王女,还得本殿下回去瞧着呢!所以这次来,是想请皇上宽限几天。”
水筠澄说是要请示凤悠然,其实心里早就打定了主意,也根本用的不是问句,陈述句罢了。
凤悠然也早就料到水筠澄不会甘心跟着她回京城去,她也一早想好了对策,眼见水筠澄此番登门果然就提出来了,便笑道:“朕倒是不急,此番没有战事,朕也觉得与北王投缘,也早就想好了,不如多留几日,就当是陪着水少君了!再说了,北戎嫣丞相大婚,朕怎能不在场呢?朕自然是要去,而且还要送礼,总得和北王一块儿接受新人的拜礼才是啊!”
水筠澄一愣,万想不到凤悠然竟会这样说,而且那一句水少君着实乱了他的心神,怔了半刻才回过神来。他来的时候,虽想到了凤悠然的说辞,也做好了准备,可现在也觉得自己猜不透她的心思了,好在他是玲珑心思,该做的准备还是会做的,当下也没有接不上话,只笑道:“这说来也巧了,母王正好让本殿下把庚帖送来呢!本还以为皇上怕是赶不上十日之后的大婚了,没想到皇上还愿意去参加,这可真是嫣丞相的福气呢!”
小六子把那庚帖接过来,放置在桌案上。
凤悠然不过微微笑了笑,却看着冷亦寒道:“亦寒,你不是还要去看初舞么?她这会儿只怕还等着你,你且先去吧!朕一会儿也要去看看的。”
冷亦寒闻言,便笑了笑,也带着绿翘走了。
见水筠澄看着冷亦寒的背影发怔,凤悠然便勾唇道:“朕的凤后风姿醉人,怎么连七殿下都看得失了神呢?”
水筠澄回眸,莞尔笑道:“有时候,我真是羡慕你!”
凤悠然听得懂他的意思,却非要故意歪曲:“你不必羡慕,你是男子,若有真爱,自然也是可以和男子在一块儿的呀,只不过朕的凤后心里只有朕,你怕是要伤心了!”
水筠澄垂眸低笑:“皇上又何必装着听不懂我说的话?皇上看得透我的心思,又何必非要句句挤兑打趣?用那少君二字刺我呢?”
凤悠然冷冷一笑:“你今生已为男子,再如何羡慕如何枉费心机都是枉然的,朕并非不许你谋夺皇位,只是你不该将朕也算计进去!朕也大可告诉你,你如今羽翼未丰,朕大可除掉你,又何必留着你?朕不过是念及你母王年事已高,北戎又正值动荡,才不愿多期波澜的!”
水筠澄垂眸低低的笑:“我算计你?在你眼里,那不过是要挟罢了,何况,你我同盟,对你也是有好处的,你若非认为我有利用价值,又怎会不除掉我?说到底,我们都是互惠互利的,又何必再多生怨恨?——你我同盟,为了利益也该交心,我可以坦白告诉你,若我不设计与你联姻,回了汴京之后,母王定只为我择一公卿之子,令我从嫁,我定会不甘心,那时再去谋夺,定会比现今惨烈,皇上一样也要费神,现在这样,有什么不好呢?”
水筠澄的话,凤悠然都听得明白,她微微皱眉,却长长一叹,第一次正经的打量了水筠澄一眼,慨然叹道:“你这样的男子,究竟求的什么,图的什么,朕心里都明白,只是那些,真的值得这样拼了命的去争取么?也许到头来,争取到了,也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倒是辜负了你这七窍玲珑的心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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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此情无措()
水筠澄掩嘴吃吃的笑,眉眼间风情尽显:“如何会辜负呢?我不是做了皇上的水少君么?虽然不是凤后,可到底还得皇上怜惜,只要皇上怜惜,我便不是镜花水月一场空,也不会辜负了这七窍玲珑的心肝!”
他就像有毒的罂粟花,看着美丽无比风情无限,可是却是有毒的,这毒近了身还是致命的,凤悠然只愿远远的看着,半分也不想沾染到身上来,可罂粟花的作用却很大,着实是弃之可惜,总不过是有利有弊罢了。
凤悠然不再着恼,既然接下了这烫手的山芋,自然也就不能放手了,不如就这么周旋,以后的事谁说得准呢?眼下,水筠澄还是她的少君。
凤悠然一笑:“你是朕亲封的少君,岂会不得朕的怜惜?只要你不要捣乱,朕会让你如愿的!时候也不早了,你且回去吧,若是再待一会儿,外头只怕会更热了。”
水筠澄抿嘴一笑:“那我能常常来看皇上。。。。。。和凤后么?”
凤悠然有些诧异的看了他一眼,还是笑道:“你若有心,随你。”
水筠澄抿嘴一笑,起身给凤悠然行了一礼:“既如此,那我便走了。”
小六子见帐中无人了,才小心的看着凤悠然道:“主子,这庚帖?”
凤悠然转眸看了一眼庚帖,伸手将庚帖拿起来打开看了一眼,又放下了:“这庚帖只有一张,却要请咱们的人都去,有一个算一个,也不知这究竟是水涟阑的主意,还是水筠澄的主意。罢了,到时候若得空,就让她们都跟着去吧!小六子,这庚帖你就收起来吧,不过朕不想再看见它了!”
“是,奴才明白。”
凤悠然觉得帐中憋闷,便打算去看看冷初舞,她本不想去看的,可冷亦寒许是会觉得奇怪,便正好趁着他在的时候去瞧瞧也好,她现在也要避免和冷初舞单独见面,想到此处,便信步往冷初舞的营帐而来。
小六子放好了庚帖,便静悄悄的跟在身后,凤悠然到了营帐前,也不许门口守门的军士禀报,就静静的走过去,刚要挑帘却听见里面说话的声音。
“姐姐,老祖宗的药这么好,你也天天喝着,为什么这病就不见起色呢?”
冷初舞似乎咳了一声,才低声道:“哪有那么容易,我且养着罢了,你急什么。。。。。。”
凤悠然的手便放下了,走到帐边,静静的听里头说话。
“姐姐,老祖宗说,你和皇上虽不是一样的毛病,却都是能治好的,如今这样拖着不过是心里有事,皇上是想着慕容公子,也是忧心国事,可姐姐是为了什么呢?”
冷初舞极轻的笑了一下:“我不为什么,只不过是之前受了伤,现在有病着了,自然会好的慢一些罢了。。。。。。对了,皇上的病大好了么?”
“是,皇上的病全好了。这几日营中忙乱,都要忙着北戎的事,你什么也别操心,只管好好的养你的病吧。。。。。。对了,姐姐,母亲知道我要来青州大营,有一句话托我问你,我虽不懂那话的意思,但是母亲是一定要我问的。”
冷初舞咳了两下,道:“你说罢。”
“母亲要我问你,你的心是不是还似磐石一般?若是回转了心意,她才好放心。”
冷亦寒问完,帐内便是长久的沉默,半晌,有个极轻的声音才道:“。。。。。。原来母亲早已知晓了。。。。。。我还以为只有我自己知道呢。。。。。。心似磐石,罢了罢了,我只怕是不能回转心意了。。。。。。”
凤悠然听到此处,心中也是有些难过,想起当日冷初舞的醉酒之语,她说她自己进是万丈悬崖退却是痛彻心扉,这番心意不论谁听了,只怕都会垂怜吧。
冷亦寒听了,虽不懂,可看冷初舞的神色,心里已早有了几分明白:“三姐姐,你有事从来不会瞒我的,这个人是谁,你为何恋他恋的这样辛苦?不能回心转意,却又郁结于心,那便是得不到了。。。。。。这得不到的人。。。。。。啊,你不会是。。。。。。喜欢慕容。。。。。。”最后四个字说的极轻,但是仍是被凤悠然听到了
两个人同时病了,一个好了一个仍旧病着,而那一个人,却要嫁给别人做夫婿,冷亦寒联想到这个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就听见冷初舞苦笑:“你别问了,知道这个对你没有益处的。那个人不是你想的那样。。。。。。”
冷亦寒与冷初舞是一父所生,两个人自然都能懂彼此的心思,话只说了一半,冷亦寒也不傻,早就惊的不知说什么了。
“。。。。。。你。。。。。。唉。。。。。。”冷亦寒只得叹息,他早已想起凤悠然曾问过他是否知晓嫣点商与他三姐姐旧年之事,当时只觉得凤悠然问的奇怪,脸色也奇怪,如今想来,便不觉得奇怪了,倒是这个时候他才全都明白了过来,原来周围的人都看出来了,只有他还不知情了,心里也不知是什么滋味,但是看冷初舞如今的样子,他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了,只是叹道,“三姐姐,你好好养着,别再多想了。。。。。。我走了。。。。。。”
冷亦寒怔忡出了营帐,却一眼看见凤悠然站在营帐边,正深深的看着自己,他心下一叹,慢慢走了过去,凤悠然没说话,只是牵着他慢慢走到了她常去的草滩。
“现在是夏天,夕阳也好看,刚来的时候还是春天,春寒料峭的,朕也爱在这儿看夕阳,天儿不同了,可那夕阳还是一样的,都是黄昏。”
“悠然,我心里。。。。。。有些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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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丞相大婚()
凤悠然闻言,低低叹息了一声,却随意席地坐下,把披风解下来铺在地上,让冷亦寒坐下,才笑道:“刚知道的时候,朕心里也和你一样,难过得很,禁断的喜欢比不得明着的爱恋,世人可以接受的是男女在一处,那样相恋,便可开花结果,然后繁衍后代,若是不尊凡俗,必有人拿这个做文章生事,有人漠然相对,有人淡然处之,有人却是看不惯这些的。初舞与朕关系这样亲近密切,她有这样的心思,朕不怪她,朕只是觉得可惜,也觉得难过。”
冷亦寒垂眸,低声道:“三姐姐的心思我从来没问过,也不知道,那时候我满心里都是你,常常在她面前说起你,偷偷求她带着我悄悄的去看你,她总是答应我,带我去看你,我回来了就好高兴,她却常常一个人在旁边站着,脸上是我看不懂的表情,那时候我不懂,现在我才懂,她只怕是那时候就。。。。。。”
凤悠然将冷亦寒的手拉入怀中,抿嘴微笑道:“亦寒,你不必自责,你跟你是没有关系的,初舞这样,也许是受了嫣点商她姐姐的影响,但是朕这样怀疑显然是会伤了初舞的。。。。。。亦寒,朕告诉你一句话,也是在那个世界里朕觉得说的很对的一句话,如果真的爱上一个人,性别年龄身份,都不是问题,最重要的,便是就是这个人。”
冷亦寒瞧着她,抿嘴道:“可三姐姐如今这样,都已经把自己折磨成这样了,只怕她心里苦的很,悠然,你可有法子么?我知道西岐商姓女子的事,但是也知道悠然你断不会如此,可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呢?”
凤悠然极轻的叹息了一声,才定定的看着冷亦寒道:“亦寒,朕只能装作不知道,即便朕心知肚明,朕也是避着她的心思的,初舞跟着朕不易,这样的心思朕怎忍再去斥责她呢?你也就装作不知情吧,以后,也莫要在她面前提起此事了,也许等她想开了,自然什么都好了。你别多想,朕对初舞,不过是少时情谊,坦白说,朕不过是把她也当做姐姐罢了。”
冷亦寒眼圈微红,垂眸低声道:“我知道,我都明白,我只是心疼三姐姐,可是也没有法子,我不会在姐姐面前提及此事的,只要她能想的开,我便也安心了。”
凤悠然抿嘴浅笑:“会的,她会明白过来的,等到她遇到了一个她真心想疼惜和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