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转职的医修-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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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林雨初沉思,想了许久。
然后抬起头,目光看着面前的林云横,说道:“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不过我之前跟着霜华哥哥学剑。”
“就是它了!”
林云横闻言一锤定音说道,“剑是吗?”
“你喜欢剑道,那行,明日爹就去给你找最好的剑道老师来教你。”林云横目光对着他,说道。
闻言,林雨初目光看着他,抿了抿唇,没有说话。
白皙精致可爱的脸庞上已经是没有什么表情。
但是……
剑吗?
林雨初心下念着这两个字,不禁油然而生一股对于明日到来的期待。
那双点漆的眼眸中,也明亮了起来。
“对了,你刚才在做什么?”林云横目光看着面前林雨初,说道:“哦,你是在炼丹。”
“走走走,爹陪你去炼丹。”
林云横说罢,拉着他的手就往前面炼丹房走去。
林雨初两眼愕然的看着床榻上,没气了的兰摧。
心下只感觉一阵茫然,空落。
尚且来不及反应。
而还没等他对兰摧的断气死亡做出反应,就听见“砰——”的一声,门从外面被撞开了。
林雨初当即转头,朝身后看去。
只见一身黑衣,面容英气又冷漠的霜华,从屋外走了进来。
他冷着一张脸,浑身不断往外冒着冷气,就如同是一台行走的冰山一般。
霜华走到神色茫然而空落的林雨初身旁,眼眸瞥了旁边榻上躺着断气的某人一眼,脸上的神色似乎更加的冷了几分。
身上释放的冷气也更加的冻人。
他收回目光,眼睛看着面前神色茫然,不知所措的林雨初一眼,黑沉沉的眼眸中顿时闪过一道柔软和暖意。
“别害怕。”霜华目光看着面前的小孩说道,他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然后伸出手,抚摸上面前林雨初的头,低声安慰,“别难过,死亡并不是终结。”
闻言,林雨初抬起头,眼神茫然而空落的看着他。
白皙稚/嫩的脸上,是无处安放的彷徨。
这样的林雨初,让霜华心生怜悯,目光不自觉带着几分柔爱和不易察觉的愧疚看着他,低声安慰他,“别怕。”
“很快就会有人来接你。”他说道。
然后——
还不等林雨初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霜华就伸出双臂,将他整个人抱在怀里,双手搂紧了他,“也不要多想,不要难过,好好睡一觉。”
“等你醒来,一切都结束了。”
就这样,霜华抱着他,将他整个人腾空抱起,转身,大步离开,朝外走去。
他将林雨初带离了这间屋子,将他带去了隔壁他的那间屋子。
——
隔壁霜华的家。
霜华将林雨初放到了那张原本属于他的床上,看着安静的,过于安静的仿佛是被抽空了全部生气像一个人偶娃娃一般,躺在床上,一动不动,也不声不吭的林雨初。
他抿了抿唇,原本就不赞同的心下,此刻那如同潮水一般上涨的愧疚和怜悯,让他脸上的表情更加的难看,冰冷。
他不禁想起,几日前,林云横的那番话。
“呵——”
过于简陋,以至于和林云横那一身风/骚华美的衣着气质既然不同的木屋内。
林云横嘴角满是讽刺的笑容,发出一声嗤笑,“这真是让人看不下去。”
“虽然,我不知道那个孩子是什么身份,与你们是何关系。但是,真是让人无法忍耐,你们的所作所为!”
林云横,那张俊美尽显风流的脸上,露出与他平日里截然不同的冰冷表情,目光看着面前兰摧和霜华二人,语气冷冷说道,“你们把这孩子当做什么?”
一个月的暗中旁观,足以让他看明白兰摧和霜华二人对林雨初的态度。
“在这个闭塞而与世隔绝的小村落内,将这个孩子和外界、其他所有人隔绝开来,让他听从你们二人的话,受你们抚养教育,平日所见,所闻,所接受的全部都是来自于你们。”林云横说道,“他知道的,是你们想让他知道的。”
“他听见的,是你们想让他听见的。”
“他所学,是你们想让他学的……”
“除此之外,一切都是被隔绝在外,不被允许的。”
“你们……”
林云横的目光盯着他们二人,俊美脸上神色冰冷,厉声说道:“你们当他是什么!?”
“……”兰摧。
“……”霜华。
二人闻言,顿时哑口无言。
许久之后。
兰摧才叹气说道:“很多事情,你并不知道。”
“哦?”林云横听罢,挑了挑眉,目光看着他,语气讥诮说道:“那不如你说给我听听。”
兰摧抬起眸,目光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说道:“暂时也不能告诉你。”
“呵——”
听他这般故弄玄虚的话语,林云横顿时发出一声不屑冷呵,“我不管你们有什么难言苦衷,但是,这样肆意的掌控一个人的过去现在和未来,为所欲为,实在是太卑鄙可耻了!”
“所以,我找了你前来。”
面对他的鄙夷和嘲讽,兰摧语气平静,面色淡然看着他道,“以后,这个孩子就拜托你了。”
“一切都是我们的错。”兰摧说道,“是我们自以为是,自作主张,以为这般就可以……”
“但是,一个人的成长,他的人生,岂可是能由人摆布的?”
“正如一颗种子,埋在地下,最终它会开出什么样的花来,全由他自己决定。而不是旁人外力,所能干扰的。”
“如此简单的一点,我们却花了这么多年才醒悟过来。”兰摧说道,他出尘而俊美的脸上此刻带着几分愧疚,说道:“但是,伤害已经造成。”
“那个孩子……”
“终归还是受到了影响。”
第65章 剑道二战(补一段)()
第六十五章
卢清远对战白洛州可是重头戏。
关注度甚至于超过了之前秦川对战楼千雪; 本来不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因为林雨初那神来一笔的赌注,让这次的剑道大比歪了个彻底,偏离了原道; 朝另一个奇怪的发展奔驰而去。
是修界众对秦川和白洛州夺魁寄予厚望的修界众人毒奶; 还是林雨初瞎几把乱搞。
这一场卢清远和白洛州的对战便可初见端倪。
按照以往来说,卢清远该是败在白洛州手上的。
但是这一次……
“卢清远出手很猛啊!”
主审官席位上的南明剑君目光看着前方擂台上一开始就激烈交手的卢清远和白洛州; 脸上表情诧异; 语气吃惊说道。
这是他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昨日的初赛的时候,南明剑君便说了这句话。
坐在他旁边的龙泉剑主闻言; 目光盯着前方擂台上; 一袭长袍的卢清远,满身的衣袍翻滚,长袖随着剑风猎猎作响; 面容虽俊雅; 此刻却没有丝毫的笑容。
别说是君子了; 此刻; 他更像是一名无情冷酷的修罗。
只见——
他出剑如骤雨; 如疾风; 如闪电,又似雷光; 来势汹汹; 快而猛; 出剑毫不手软,一身杀气化为实质,肉眼便可见。
君子此刻俨然身化修罗。
而他的对手,被修界寄予厚望有望夺魁的白洛州,则是脸上神色凝重,目光冷沉,御剑抵挡。
不断后退,竟是被压制住,处于防御抵挡的弱势。
霎时——
万籁俱寂。
观星台上,此刻是座无虚席,众人满座。
却没有一丝的声响。
所有人都目光盯着擂台上,屏住呼吸,目不转睛地盯着擂台上,脸上神情,皆是震惊。
瞳孔都在睁大了。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白洛州竟然被卢清远给一面压制住了!
这怎么可能!
那可是白洛州!
白洛州是谁?
你随便问修界一个修士,他都能迅速清晰的回答你这个问题,白洛州是当今剑道青年一代中,与秦川并称剑道双英的天才剑修。
所有人都默认,修界青年第一剑修,将在他们二人之中产生。
白洛州和秦川争夺当今剑道青年魁首。
除他们二人,其他剑修皆不过是点缀星空的星子。
皓月将在他们二人之间升起。
但是此刻,白洛州……竟然被卢清远给压制住了!
“这怎么可能!?”
擂台下,有人语气震惊说道。
“难道这是什么新型的战术吗!”
先以弱示敌,然后伺机反击吗?
无人敢相信他们眼前所见这一幕,这是不对的,不可能的,卢清远的剑不该如此凶,杀气不该如此重,不该是此刻似修罗化身,他该是……该是剑道温和稳重,出手留有余地的君子,人是君子,剑亦是君子。
而白洛州也不应该是这般落于下风,他该是虽有艰难却始终稳站上方,打败卢清远,进入最后的和秦川争夺魁首的决赛。
一切都乱了。
君子化身修罗。
白洛州危矣!
——
白洛州的情势不好。
这是在场所有人都有目共睹的,擂台前方入口处站着的秦川和楼千雪二人,也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前方台上激烈交战的二人。
面容冰冷宛若冰雪化身的楼千雪,目光盯着前方弃君子而化修罗,剑泛凶光杀意的卢清远,脸上神色若有所思。
这个人,比他想象的更凶。
或许,君子不过是他伪装用来欺骗世人的面具罢了。
在今日之前,他都做的很好。
君子如玉的公子卢声名传遍整个修界,没有人怀疑他不是君子。
能够做到这个地步,便不是伪装那般简单了,而是……
真实。
如果一个人连自己都欺骗了的话,那谎言便不是谎言,而是真实。
那么又是什么原因,让卢清远撕破了这层欺骗了自己和世人的君子面具,露出了其下的真实呢?
仅仅只是一个赌局吗?
不,绝对不是如此简单。
这里面或许有什么让人忽略的地方……
楼千雪目光盯着前方似修罗化身的卢清远,心下若有所思想到,到底是什么呢?
比起这场擂台对决,谁会胜出,楼千雪更关心,是什么让卢清远改变了。
化身修罗。
而他身旁的秦川,从一开始,至始至终都目光都只盯着一个人,追逐着一个人。
那就是白洛州。
他期待与他交手,就像是过去无数次一样。
他希望白洛州能赢。
不,不是希望,而是认定。
他认定白洛州会赢。
哪怕此刻,白洛州处于下风,而卢清远爆发出前所未有的超出所有人预料的强大实力。
他依旧认为赢得那个人会是白洛州。
秦川无比坚信这一点,白洛州会赢。
他目光盯着前方擂台上那个面容俊美冰冷,神色凝重的白衣剑客,心下说道,我会等你。
我认定的对手,从来都只有一个。
不会是别人,只有你!
而在秦川目光的注视下,擂台上的局势又瞬间变化了。
一直,从一开始就被单方面压制住的白洛州,忽然一剑劈开了前方卢清远的攻势,然后单手持剑,目光冰冷盯着前方卢清远,足下一动,身形便瞬间消失在了原地了。
快的,让人肉眼根本无法看见。
只余一道残光。
晃的众人眼前一瞎。
等睁开了眼睛,重新看清了擂台上的情形之后,众人脸上神色顿时又愕然。
只见,不知何时。
白洛州出现在了卢清远的身前,他手中的刺伤了卢清远的胳膊,滴答,滴答……
红艳稠粘的鲜血不断滴落在地上。
白洛州手中的剑染上了凄艳的鲜血,他目光冰冷,俊美的脸庞上没有一丝的表情盯着面前卢清远,声音冷冷没有多余的情绪,问道:“是什么改变了你?”
闻言,卢清远抬起头,那张被世人称赞为如玉君子,清风朗月的俊美英气脸庞,此刻却是盛满了冷酷的杀意,如同修罗般无情,夺人性命。
他的手臂被白洛州一剑刺穿,鲜血不断的从窟窿里低落,地上很快的就积了一滩的血,但是他脸上的神情却没有丝毫动容,无动于衷。
“你指的是什么?”
卢清远目光看着面前的白洛州说道。
听见他的话,白洛州皱起了眉头,目光冷冷的盯着他。
“没有改变。”
卢清远说道,“从来都没有。”
说罢,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那张冷酷盈满杀意,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