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宠-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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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筱榆睡得深沉,根本就没有反应。
傅擎岽走到床边,把床头灯打开,暖黄色的灯光立马照亮了整张大床和周围的区域。
傅擎岽伸手把衬衫的扣子解开两颗,然后坐在床边。
侧头去看白筱榆,白筱榆微红的脸颊在黄色灯光的照耀下,散发着蜜色的光辉,端的是诱人犯罪。
傅擎岽只觉得身上一阵阵的燥热,他起身去了浴室,等到他湿着头发,围着浴巾推开浴室房门的时候,却没有在大床上看到白筱榆,迈步出来,傅擎岽往右看去,卧室的房门打开,他走了出去,看到白筱榆正踉跄着往门口走去。
傅擎岽几步就走到了白筱榆身边,拉住她的手腕,出声道,“去哪儿?”
白筱榆回过头来,睁着朦胧的睡眼,她看着傅擎岽道,“恩……”
傅擎岽俊美的脸在晦暗不明的光线中,看起来更加的魅惑,薄唇轻启,他出声道,“今晚在这儿睡。”
白筱榆脑袋嗡嗡作响,但还不至于不知道这里不是自己的房间,很努力的想要甩开傅擎岽的手,白筱榆出声道,“我才不要。”
傅擎岽微微用力,就把白筱榆拽到了自己的身边,低头看着她,傅擎岽道,“你现在这样子,还由得你说要不要?”
白筱榆伸手去推傅擎岽的胸膛,傅擎岽抓住白筱榆的手腕,开口道,“还有力气跟我使,看来你还是没喝多嘛。”
说罢,傅擎岽就拽着白筱榆来到客厅的银色玻璃酒柜处,酒柜足有一人多高,里面很多层,竖着摆放着很多款的红酒。
傅擎岽随手从里面抽出一瓶,然后拉着白筱榆坐到一边的沙发上。
白筱榆头晕眼花,皱眉道,“你干什么?”
傅擎岽道,“你不是挺喜欢喝酒的嘛,来,我陪你喝。”
白筱榆甩着傅擎岽拽着自己手腕的手,出声道,“神经病,放手!”
傅擎岽短暂的松开白筱榆的手,然后很快的打开红酒,侧头对白筱榆道,“你很讨厌别人跟你谈私生女?”
白筱榆的动作,下意识的顿住。
傅擎岽看着白筱榆,继续道,“别当别人都是傻子,他们在谈私生问题的时候,你整个人,脸色都变了,还一直在喝闷酒,不是吗?”
白筱榆的大脑,就像是被漂染白了的布,随着傅擎岽的话,上面多了两个赤条条的大字:私生。
撑在沙发上的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白筱榆没有回头,只是沉声道,“我不是私生女!”
傅擎岽知道白筱榆此时在压抑着自己的心,他故意道,“你不是私生女,干嘛那么紧张别人说什么?”
白筱榆下意识的回过神,瞪着傅擎岽,大声的道,“我妈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现在的老婆还不知道在哪里?我不是私生女!”
傅擎岽对上白筱榆那双瞪大的美眸,他从她的目光中,清楚的看到了愤怒和不平。
薄唇轻启,傅擎岽道,“你爸后娶了别的女人?”
白筱榆的耳边嗡嗡的,如果是不是喝了太多的酒,她绝对不会冲口而出这样的话,但哪怕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也不会讲出张志远的名字。
一口恶气出去之后,白筱榆缓缓垂下视线,红唇轻启,她出声道,“我不是私生女……只是他不要我了而已。”
傅擎岽看到白筱榆的样子,莫名的,心口一堵。
手中的酒瓶抬起,傅擎岽倒了一杯酒在面前的酒杯中,然后对白筱榆道,“孤儿比私生女更可怜。”
白筱榆手指轻颤,半晌,她才开口道,“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对她?
傅擎岽诱惑性的把酒杯拿到白筱榆面前,出声道,“你没做错什么,他也没做错什么,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事情,归根到底,都会有它存在的原因。”
白筱榆微微侧头,看到傅擎岽手中的那杯酒,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的坠入傅擎岽钩织的大网之中,但是没办法,此时此刻,她只想要放纵一回。
接过傅擎岽手上的酒杯,白筱榆一仰而尽。
傅擎岽给另一个杯子倒满酒,然后道,“你改变不了过去,但却能主宰现在,我这里别的没有,酒,有的是。”
第四十三章酒后必乱性()
第四十三章酒后必乱性
傅擎岽每一句话,都避开张志远,但却又戳到了白筱榆的心坎上。
尤其是那一句,孤儿比私生女还可怜。
从前白筱榆一直很敏感,别人说她是私生女,因为她一直固执的认为,是她妈妈先跟张志远在一起的,就算张志远后来娶了尤昔,尤昔也是后来的。
白筱榆从来不想跟泰林去争什么,她只想要一个认祖归宗的机会,只想要一个光明正大叫张志远爸爸的机会,但就是这样……她用命去拼,得到的却是什么?
心底的酸涩就像是世界上最最浓烈的硫酸,每一刻,都腐蚀着白筱榆的五脏六腑,她疼的难受,又热得难受,只能一杯杯的喝着面前的红酒,不多时,一整瓶红酒,就这样被喝光了。
傅擎岽看着单手撑着额头,随时都会倒下去的白筱榆,他出声道,“你恨他吗?”
白筱榆听到傅擎岽的话,红唇轻启,她出声道,“恨……”
傅擎岽毫不意外,但是过了一会儿,白筱榆又道,“但我不能恨。”
“为什么?”
“我妈妈叫我不要恨他。”
白筱榆的眼泪,啪嗒一下掉下来,晕湿了她膝盖处的缎面旗袍。
傅擎岽不可抑止的微微蹙眉,看着白筱榆,他出声道,“想恨又不能恨,你这是在折磨你自己。”
白筱榆闭着眼睛,不想说话。
傅擎岽等了半晌,都没有等到白筱榆的回答,他抬起身子,径自坐到白筱榆的身边,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果然,白筱榆顺着他的手臂,倒在了他的身上。
傅擎岽一手揽着白筱榆的腰,一手顺着她的膝弯穿过去,就这样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白筱榆无声无息的睡去,傅擎岽抱着她走入卧室,将她放到床上。
这一次,傅擎岽直接伸手解开她脖领处的盘扣,然后一路向下,把她身上的所有扣子都解开,帮她把礼服脱下去。
白筱榆通程没有什么反应,傅擎岽把她放到大床右侧,自己也躺上去之后,把床头灯闭上。
白筱榆就躺在自己身边,傅擎岽却失去了之前的恶趣味。
本来他是想惩罚她,所以才故意让她去见张志远,今天的所有情况,也都在他的预想之中。
打蛇打七寸,戳人戳软肋。
傅擎岽很早就懂得,怎样才能让一个人真正的难过。
白筱榆当初连死都不怕,但如今张志远和泰林的几句话,就能轻易的伤的她遍体鳞伤,而他,只需要坐看就好。
包括刚才劝她喝酒的时候,傅擎岽都没安好心,想着往她伤口上面撒盐,然后在跟她酒后乱性一把,想着她第二天早上醒来后的表情,傅擎岽都觉得暗爽,但是此时此刻,他跟白筱榆睡在一张床上,面对着醉的死过去的她,他却莫名的,失了性趣。
闭上眼睛,傅擎岽心乱如麻,索性不愿再去想。
一只手覆在了傅擎岽的胸膛,黑夜中,傅擎岽睁开眼睛,眼中毫无睡意。
傅擎岽向来有个不为人知的怪癖,那就是他跟别人一起的时候,几乎是睡不着觉的,说他天生警觉也好,说他防备心重也罢,总之,他就是这样的性格。
此时已经是不知道夜里几点,傅擎岽只觉得一只火热的小手,覆在了他的胸口,他一动没动,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身边除了白筱榆,不可能有别人。
许是过了几秒,那只小手的主人,哼了一声,然后挪动着身体,往傅擎岽这边凑。
大床很大,傅擎岽跟白筱榆之间,本是隔着一人多的距离,白筱榆一边挪一边哼着,伸手拽开挡在两人之间的被子,然后就这样贴在了傅擎岽的身上。
傅擎岽感觉像是碰到了一块烙铁,而此时在白筱榆心中,她却是找到了一块可以降温的冰。
两人一冷一热,就像是两块南北极的磁铁,瞬间就融合在了一起。
白筱榆睡觉不老实,手臂横在傅擎岽胸前不说,大腿也往他身上爬,傅擎岽一动不动,他在打量,白筱榆到底是睡着了,还是故意的。
但是不用多久,傅擎岽就暗自咒骂一声,因为不管白筱榆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他这边的反应已经很明显了。
白筱榆在傅擎岽身上汲取凉意,却殊不知自己这是在玩火。
傅擎岽放在身侧的手臂,突然间抬起来,抓住白筱榆的脚踝,因为她的腿已经快要卡在了他的腰腹见。
“唔……”
白筱榆不舒服的哼了一声。
这一声无意识的呻吟,就像是把冰瞬间融化甚至是蒸腾的热气,瞬间挑起了傅擎岽浑身上下的躁动神经。
傅擎岽腰杆一用劲儿,本是白筱榆缠在傅擎岽身上,转瞬间,已是傅擎岽把白筱榆压在了身下。
身上忽然多了一个人的重量,白筱榆自然难耐的蹙起眉头,伸手去推。
傅擎岽抓着白筱榆的手腕,将她的手按在床的两边,然后几乎贴着她的唇瓣道,“醉狐狸,你想干什么?”
白筱榆喝得都断片了,她哪里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只是本能的想要融入身上的那副躯体之中。
缓缓抬起头,白筱榆闭着眼睛,却准备的吻到了傅擎岽的唇。
傅擎岽没有动,任由白筱榆张开嘴,吞噬他的薄唇,然后吸吮,啃噬,然后用舌尖去描绘他的唇形,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口腔中翻搅。
第四十四章夜夜夜夜()
第四十四章夜夜夜夜
傅擎岽还从不知道,一个醉酒的女人,发起疯来这么缠人,傅擎岽在白筱榆身上已经磨了快一个小时,刚消停下来,白筱榆的手又顺着他的胸膛,一路往下摸去。
傅擎岽按着白筱榆作乱的手,黑暗中,他声音性感沙哑的道,“小贱人,没完了是吧?”
“哼……”
白筱榆哼着往傅擎岽身边靠去,她浑身滚烫,酒劲儿未散,只知道磨人。
傅擎岽勾起唇角,拉着白筱榆的胳膊,把她拽到了自己身上,出声道,“别总我出力,这次换你。”
白筱榆都醉的大脑一片空白了,哪里知道傅擎岽说什么,她只是本能的遵从自己身体的渴望。
双手按在傅擎岽的肩头,白筱榆沉下身子,吻到了傅擎岽的眉心。
她的唇带着水蜜桃的味道,又奇异地柔软,所到之处,让傅擎岽冲动的想要将她揉进身体之中。
灼热的吻,一路向下,白筱榆找到了傅擎岽的薄唇,然后用舌头去舔舐,轻轻地啃咬,就像是一只顽劣的猫。
傅擎岽的双手卡在白筱榆的腰间,摩挲着她滑腻似水的肌肤。
白筱榆的吻,顺着傅擎岽的唇瓣,慢慢向下,吻过他的下巴,脖颈,锁骨,然后是精壮的胸膛。
随着白筱榆的动作,傅擎岽的呼吸也是越发的低沉起来。
白筱榆越来越往下,跨坐的位置,也从他的腰部往上,窜到了胯部往下。
傅擎岽再次昂扬的硬挺,直顶着白筱榆的后庭,白筱榆不舒服,微微皱眉,抬起右腿,想要跨下来,但傅擎岽绝对不会给她这样的机会,她想点玩火就走,那也要看他肯不肯。
大手按在了白筱榆的右腿处,傅擎岽直接把白筱榆按在了原地。
既然她不主动,看来还得他出击。
卡着白筱榆的纤腰,傅擎岽挪她去正确的位置,然后腰杆子一挺,就这样没入了她温暖的巢穴。
“唔……”
白筱榆下意识的加紧双腿,卡在傅擎岽腰间,双手按在他的胸口处。
傅擎岽就像是吸食了毒品的病人一样,沉迷,眷恋,离不开,哪怕是刚刚享受过,但是此时此刻,他依旧亢奋不已。
白筱榆在傅擎岽身上发软,几次都要往一边栽倒,傅擎岽干脆拉下白筱榆的脖颈,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他自己使劲儿。
两人都挥汗如雨,裸裎相见的肌肤之间,一片滑腻。
这一次,傅擎岽忍着不放,一直磨着白筱榆,白筱榆也借着酒劲儿大胆起来,什么都敢做,弄得傅擎岽几乎情难自制。
大量的出汗,让酒精随着汗水挥发出来。
白筱榆模模糊糊之中,感受到了自己与平日的不同,她像是被人装在了一艘小船中,然后在大海上肆意的飘荡,她的身体随波逐流,任由海浪把她拍打成各种形状,她努力的想要抓住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傅擎岽把白筱榆翻过来,放在床上,他压在她身上,全方位的体会着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