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倾城:傲世天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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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意,她提起内力振开慕少痕,而还沉溺在她的美好中的慕少痕,自然被推开了几尺距离。
“你发什么疯?”花婺边擦着嘴唇,对上前面这只色胆包天,阴晴不定的人怒吼道。
“我发什么疯,花婺!你明知道我对你的心意,你还三更半夜进那男人的房间,这还不说,你们到底有什么话是我不能听的,还非要今晚说。”关键是她进去了那么久,难道有那么多话与那男人说吗?刚看到她一进来,脸色红润,那男人对她做了什么,拉小手了?他一想到他们有肢体接触,哪怕小小的手不小心碰触,他就吃醋吃的要死,这个气,他更是有气无处撒。
这不,她回来了,他就想好好给这丫头一点教训,看平日里对她太宠了,居然敢当着他的面‘红杏出墙’了。
她见他这次是真的怒了,连喊她名字都带着火气,可刚明明是她吃亏好吧,她与他还没到亲昵到这种程度吧,这可是初吻诶,她虽然胆大偶尔无理取闹,可她的心灵是很纯洁的,这初吻是留给喜欢的人的诶。多么美好圣洁的梦,就这样被眼前这个‘霸主’夺走了,她的梦本来就少,如若是其它人破坏,她定要让他尸骨无存,或者干脆死了算了,梦碎了,还活着干嘛,活着还有意义吗?十八年后还是一条好汉。还好,这个梦碎了不足矣她去悬梁自尽。
第351章 无理取闹()
“无理取闹,不跟你说了,该干嘛的干嘛去。”她可没嫌功夫折腾了,好好休息被美容觉。这男人吃什么醋,她为了他连续几天没有睡个好觉了,神精都绷的紧张,他倒好,他还给她这么一闹,劲没事找事瞎折腾。
花婺连打了哈欠,手也配合着动作,“你不睡觉,我先睡了。”
对着门口的麦冬喊道,“麦冬,进来,睡觉了。”
“不许,你还没解释?”她就没话与他说?她就不解释?他很乐意把她对那男人的话重复说给他听一遍。
花婺原来还可以镇压心中的怒火,被他这么一句话,瞬间点着了火药,她还没生气,他竟然先发制人了,他当她好欺负了不成,还不许?给他解释?毛线都没有,他当是谁呀,待他三分颜色,他就翘首开染房了,“慕少痕,你是我什么人,我爱去哪里就去哪里?无需像你解释,因为你管不着。”
花婺好没口气地说道,还不忘配合动作,用食指擢他胸口,警告味十足。
他奶奶的,他当她一直好没脾气不成,(姑奶奶,人家从没认为你有好脾气。)中了蛊毒,对他已经好生照顾了,换作他人,早就一脚踢到天边去了,放在身边受气干嘛。
慕少痕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她喋喋不休的小嘴一张一合,想到她的滋味如此甘甜美好,小腹也迅速膨胀,该死的,偿到了这丫头的甜头,这回连她骂人,也让他想着,把她紧紧拥在怀里,恨不得那一刻就是一辈子。刚本来还怒火中烧,现在看到她在身边,早就烟消云散了,有她在身边,能时刻看到她,他就安心,满足。
他温柔的拥她入怀,一手怀抱着她,一手按住她的头往自己胸口这儿靠,低沉的男性声音轻轻在她耳边响起,吐话的热气喷在她耳垂上,有着异样的情愫。“丫头,感觉到我的这颗心了吗?他是为你而热,为你而跳动。丫头,别离开我。”离开他,他会死的。
华丽的房间,烛火通明,男女拥抱的影子拉得修长。
花婺本来气的只是宣泄一下而已,可他的举动,让她的心也颤抖了,她该如何选择,她能清楚感觉到他话音里的颤抖,甚至连身体也在微微发抖。她以为他天不怕地不怕,甚至可以说到了唯我独尊的地步,竟然也有如此害怕的一面。这几天,他的事迹,他也听过不少,一代神医,名声早已远扬,还有他另一个身份,天下第一杀手,没有杀不了的人,只有不想杀的人。如此强悍的人,还有什么害怕的,可,她即使再装作不懂,也知他话里的意思,他在害怕她离开他,他喜欢她?
可他不是一直拿她当兄弟般对待的?怎么现在是什么意思?她真的不懂了,难道是她会错意了。
慕少痕仿佛听到了她的心声,“不要怀疑,丫头,我离不开你了,我喜欢你,你不要与那人如此亲近,我会受不了,我会嫉妒,我会吃醋。丫头,答应我好吗?”
第352章 我喜欢你()
她是他的,他要她明确答复他,而且还是必须的,不答应的话,嗯哼,他有的是方法。刚她气息的慌乱不稳,明显是因为他,他了解她,这丫头从来没有表现大喜大悲,即使再气愤的事,也是淡定如丝,而他激起了她的情绪,不是说,怒之切爱之深嘛。丫头,嘴上这么朝他发火,可他知她心底没有真正生气,不然按她的性格,是一掌要了他的命,而不是推开他。
“慕少痕,你先放开我。”他抱得她好紧,不知是她难为情了,还是他的怀抱太热了,脸颊早已通红。
他说了喜欢她,男女之间的喜欢?精敏好她,木呐也是她。
“不要!”慕少痕死皮赖脸地撒娇道,不答应,死不放手。
“丫头,我喜欢你,喜欢到没有你不行的地步了,我不管,我现在是你的人了,你要对我负责。”
他的话清晰地在她耳边萦绕,她最近犯桃花吗?一个晚上,两个男人向她表白,怎么办?一个比一个让她心慌,没有她不行,没有她不行,这是慕少痕说的,这是他说的吗?
还有,说什么他是她的人了?花婺如是想也是如是问出了,“你什么时候是我的人了?”
慕少痕温情一笑,呵呵,他一早就是她的人了,他的心早就放她身上了,还不是她的人吗?还有,刚他的初吻都给她了,那是定情的吻,怎么,这丫头还不承认,那个,咳咳,非要拐她到某人思绪yy去了,飘到了床榻上xxoo,一想到那旖旎的场面,他羞涩地低头了,随即灵光一闪,这,未偿不可。可这丫头会不会一刀砍了他呀,内心天人交战,总结得出,有贼心,没贼胆。
“丫头,刚我的定情之吻都交于你了,你这么快就忘了,那,我不介意再让你重温一次。”又是该死的难以抗拒的诱惑声音。
花婺听他提到刚才的吻,还什么定情之吻,占了她如此的便宜,还说的是他自己吃亏似的,她挣脱开他的怀抱,“哼,得了便宜还卖乖,你经我允许了吗?下次还敢如此,我,我就让你当太监去。”
太监?该死的丫头,什么都说的出口,他若当太监去了,她后半辈子的‘性’福谁给。三只腿的癞蛤蟆难着,两条腿的男人多得去了,遍地都是。当然他是死也不会把她交付给别人的,妄想。她挣开他的怀抱,仅两步之遥,他向前,靠近她,他的脸在某人的视线里慢慢放大,几乎到了近在咫尺的脸,四目相对,鼻尖已碰触,能呼吸到彼此的气息,两唇之间,轻启即可碰触,整个房间内暧昧攀升。“可以吗?”
他不想与这丫头辩解了,他现在只想吻她,堵上她的唇,让她少说那些气死人不偿命的话。
他在问她可以吻她?而她傻傻的分不清楚,这什么情况,刚警告过他不允许对她如此无礼,现在他倒好,无视她的话吗?还是他吻上瘾了,那又当她是什么?
第353章 愿此刻成为永恒()
人家哪有无视你的话了,不是问你了,是你愣在那儿,人家会以为你默许了。
可想而知,某人这样的举止在慕少痕眼里就是默认,允许他吻她了,结果不到一刻钟,某人又被吃了个大豆腐。
他的唇灼热湿润温柔,不同于刚才他那冰冷愤怒的吻,相同的味道,还有他那独特好闻的淡淡药草香。
她好甜,甜到心里,愿此刻成为永恒,也让人欲罢不能,想要索取更多,沉醉于此刻的他,刚想探进她的城池,却被吃痛的咬了,血弥漫了口腔,她趁这空档巧妙的离开了他的唇,她心惊,她被他诱惑了,又差点沉溺于他的吻,该死的,又偷袭她,此仇不报非女子,因此她狠狠地咬了他。
“你这丫头,属狗的吗?”慕少痕母指按压,擦掉血渍,语气里没有责怪,反倒有了些许宠溺与包容。
这人还有理由说她属狗,你才属狗,你全家属狗。她刚撕咬她时,怎么不说自己是狗,她的嘴唇火辣辣的痛着呢,不照镜子已经能明显感到红肿了。
“慕少痕!远离我三尺之远,不要再对我动手动脚的,收起你那乱七八糟的心思,否则,要你好看!”她发誓,他若再敢对她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真会狠到让他当一个史无前例的太监神医。
“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就如此不屑?还是,你喜欢上那个人了?”他一想到五年前,这丫头可是答应那人而拒绝他的,难道,五年后,他还是迟了。不,绝不。“你是我的,知道吗?”
花婺头晕了,娘娘的,绕来绕去怎么又回到刚才的问题了,慕少痕这家伙发春了吗,现在又不是春季,他发春尽管去别处找啊,她又没惹他,害她无辜受害。
“好了,不说了,我没有喜欢谁,你放心好了,睡吧,我真的累了,不要再打扰我了。”今日要睡个好觉,把这家伙给潦倒先,还是先放上软话,安慰他最要紧,这孩子,吃醋的要紧,姐姐对你的蛊毒负责,可不对你的感情负责。
慕少痕也没有多问了,看着丫头躺在大床上闭眼,渐渐地,她的气息平衡了,许是睡着了。他也自顾往榻上睡下,完全忘了可怜悲催的麦冬还被点穴站在门口,幸好不是寒冷的冬天,可是也好不到哪里去,炎热的夏天,蚊虫叮咬,她,活活站着,口不能言,手不能动,任凭蚊子无情地吸她的血,蚊子包挂满脸。她试着几次冲出穴道,可谁能告诉她这是什么手段点的穴道,每个穴道相联,凭她一己之力完全无能为力。该死的是哪个王八蛋点的变态穴道,想想除了慕少痕还会有谁,该死的,她挡着他的路了吗?她不是听他的在门口守护着了吗?他这个小人,难道还怕她听了不该听的话,或者打扰他与主子?
慕少痕,你保佑自个儿永远这么强势,哪一天落了她麦冬手中,必报今日之仇。
第354章 此事得从长计议()
某人一夜好眠,某人一夜翻来覆去,某人一夜活在蚊子阴影下。
天未亮,花婺醒来,看着身边空着的床铺。麦冬这家伙这么早就醒来了?今日她可是比平时都早了好几个时辰,想不到,摇摇头,今日虽起程前往壤驷国,也无须起的这么早,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啊。
“麦冬。”
当花婺睁开眼时,慕少痕也醒了,当他喊出这个名字时,遭了,他昨晚忘了,居然把麦冬晾在门外一夜。他迅速起身还未打开房门,听到外面的声音,知道迟了一步,也不慌,就点了个穴,他的穴不是别人这么轻易解的,就怕丫头知道找他算帐,不过看那麦冬不像会告状的人,他便肆无忌惮了,悠哉的开门,神不知鬼不觉的解了穴。
花婺又重复喊了句,可依旧没反应,平日里即使与她隔开几间房,她轻唤一声,她马上就会现身到她面前,今日怎么了?
“你怎么站在门口,你主子喊你,怎么不进去?”门口夏侯谨轩的声音响起。
门打开的一刻,夏侯谨轩看到慕少痕,见他不打声招呼又折回去,这妖孽的举止,真是奇怪了。
此时的麦冬已能动能听能行,站了一夜,全身酸痛,慕少痕,好样的。
花婺见着门口的夏侯谨轩,打了招呼,“谨轩,早。”又发现背对着她的是麦冬这丫头,“麦冬,你站在门口做什么。”
她又发现麦冬的动作异样,机械般的转过身才回答她,“主子,什么事?”
“准备一下,早餐后,起程。”花婺吩咐安排道。
“是。”麦冬恭敬点头道。
早餐简单稀饭油条,四角桌子,四人还是如初的位置坐下,两女面对面,两男面对面,只因某男认为这样更近他的丫头,却突然发现麦冬今日有些许异样。
马车内,两两对面而坐,就谁坐花婺对面又闹了一场,结果麦冬吐出,她不要坐慕少痕对面,就现在这般,她与慕少痕相对,而夏侯谨轩与麦冬相对。可气氛还是不对,便得如此诡异,花婺看了眼麦冬,这家伙什么时候如此仇视慕少痕了,难道昨日他们之间的谈会被这家伙听到了,她为她打抱不平?身为主子,也不用她为她的私事出头呀,唉,这家伙原来这么护短,护她,那个心里得意啊,原来某女自恋的不行呀。
慕少痕又无视麦冬的怒焰,反正她也烧不着他,他的眼里只有他的丫头,偶尔斜视下或者怒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