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抢状元郎-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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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强抢状元郎》故事提要——爱情是一盅带毒的蛊三年前,高马红袍的状元郎她只一眼便中了他的蛊,发誓要将他抢回公主府三年来,她粘着他,痴缠他,百般穷追不舍三年里,他冷着她,讽讥她,避之唯恐不及尝尽情之辛酸甜苦,她终于明白,强扭的缘分太伤人顿悟情殇决绝离去,前尘往事尽付一杯忘情当沧海桑田,一切尘埃皆落定时她才知晓,中蛊的并非她一个他早已为她埋下爱情的蛊,只等她来将他解引却原来,她才是他唯一的救赎本文更新时间暂定为上午10点,若有变动,某笙会在此通知滴,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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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大秦国出了位奇葩公主。
王侯将相提起这位公主,无不摇头,直叹国体宫规尽数毁成了渣;平民百姓提到这位公主,个个面露惊恐避之如洪水猛兽。
守城将士提到这位公主,暗叹一声好一位巾帼不让须眉奇女子;妓楼名伶清倌提到她,眉梢挑起喜相迎。
秦念槿正是这位奇葩公主。
念槿原本不叫念槿。
念槿的母妃瑾妃是皇帝一生最钟爱的女子,可惜红颜薄命,在念槿五岁的时候,红颜西去,皇帝赐女儿封号念槿公主,以此纪念亡妃。
皇帝年轻时热衷征战,不少战役都御驾亲征,每次出征,唯一让皇帝割舍不下的就是瑾妃留下的唯一血脉念槿公主。
后宫是个什么样的地方,皇帝自然清楚,一个没有母妃的公主能受到什么样的待遇皇帝也清楚,皇帝征战前思前想后,竟然决定将才五岁大的念槿打扮成男童的模样带到了战场。
于是,念槿从五岁开始,就常常被丢到军医那里自由成长。
军队是个什么地方?
那都是一群大老粗们喝酒胡侃打诨的集聚地,刚开始军中人都当这是一位将来的储君,皇上珍之重之的带出来历练的,因此说一些带颜色的不合宜荤话时,也就没太避讳。
皇帝开疆扩土了七年,疆域一再扩张,意气风发,而念槿也从一位骨子里羞涩的小公主,长成了十二岁满口粗话,随口能来一段荤段子的女汉子。
这着实不能怪她!
每每皇帝望着相貌越来越像瑾妃,而言语行为上越发像个打诨lang荡子的念槿,总是头痛的万分后悔,觉得念槿如今粗犷的野性子都是他一手造成的。
等到皇帝想要拨乱反正,将念槿调/教成正经大家闺秀的淑女时,杜老太傅捂着额头斗大的肿包曰:“孺子已不可教也!”
皇帝心中愧疚更甚,以至于愧疚的一下子就从重武轻文愧疚到了重文轻武,回朝后,皇帝大肆启用文官。
一时间,文官的地位在朝中一涨再涨。
在这样的大好时运下,将军府的萧慕亦凭着一身的文气才情,一路过五关斩六将,终于拔得桂冠,成了琼林宴上榜上有名的新科状元。
萧慕亦乃萧老将军的第三子,萧家世代名将,萧家长子萧幕天为镇国大将军,萧二子萧幕远也是少将一名,唯独一个萧三子萧慕亦,满身书卷气与将军府的武将之风格格不入,却赶上好时运,令将军府一跃成望都城名气显赫的文武之家。
可惜状元郎游街之际,不幸被正出宫看热闹的念槿公主看到,状元郎坐于高马之上,一身风流红袍,衬着他那清逸脱俗的傲然风骨愈发丰神俊朗,半眯着流光潋滟的桃花眼,一抹淡笑暗淡了望都城中最灿烂的三月桃花。
念槿公主甩了一记响鞭瞪着发亮的眼神跟随行的宫人说,“这个美人状元郎本宫要了。”
于是悲哉的状元郎成了念槿公主虎视眈眈想要纳入囊中之人。
路人说起这段,纷纷替这个有才情有样貌的状元郎惋惜不已,却也只能叹一句,时也,运也!
001 调戏与被调戏()
八月十五,月圆如盘,望都举城欢庆,一团喜气。
“槿公主,您您不能进去,我家公子在沐浴啊。”状元府的小厮执棋一脸苦哈哈的拦住正要进状元郎房间的念槿公主。
一身喜**妆,腰间别着一条黑亮鞭子的念槿公主,勾唇灿烂一笑,“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横着柳叶眉怒道,“别耽误本宫欣赏美人出浴,让开。”
唇红齿白的小厮一张脸窘的更加红透了,一副你要是进去就从我尸体上踏过去的悲壮样子,下一刻却带着哭腔求道:“公主公主饶了执棋吧”
“好吧,”秦念槿想了想,勾勾手指,“你过来。”
叫执棋的白面小厮一脸希翼的挪步上前,却还没来得及吱一声,就被一记刀手砍晕了。
秦念槿拍了拍手,望了眼晕倒在地上的小厮,撅嘴道:“这样就不是你的过错了,本宫也算是做了回好人吧。”
秦念槿踏步而入,热气缭绕的屋内,飘着氤氲的雾气,秦念槿心头一跳,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状元郎真是在沐浴?
通常情况下,不都是反着来的吗?
秦念槿来不及多想,第一个念头就是趁早溜掉,真给父皇知道她偷看男人洗澡,她这身皮定然又是作痒了!
“执棋,过来帮我搓背。”低沉的男音有些慵懒的道,那声音好听的如一支搔人心痒的羽毛,不轻不重的刷着心头最柔软的角落。
溜,似乎已经来不及了!!!
秦念槿踮脚望了望外面被她砍晕的小厮,暗恼自己,谁让你砍晕人家小厮的!
难道她堂堂一国公主,竟然要沦落到给人搓背吗?实在是,太有辱国体了!要是给父皇知道了秦念槿郁闷的想挠墙!
“执棋?怎么还不过来?”慵懒的男低音在氤氲的气息里飘出挠人心弦的磁性。
秦念槿纠结半天,极不情愿的以龟速上前,拖起洗澡布擦啊擦,搓啊搓,触指间男子皮肤紧实的触感与自己的果然不大一样。
温暖结实,饱满弹性,想不到萧慕亦一介文弱书生,身材竟然这样令人刮目相看,实在令人可喜!
秦念槿只觉得心头一跳一跳的,裸露的状元郎后背,紧实的皮肤,水珠来回滚动的划过,墨色的长发简单挽起,落拓而诱惑,真是好一副美人沐浴图!
秦念槿还来不及捂住鼻子防止流鼻血,一只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已提前扣住她的手,“唔,管家让你做粗活了?执棋你的手怎么糙了许多?”
秦念槿顿时血气上头,她堂堂一国公主,怎么可能手糙!虽然她练武,还练得是鞭子,但但不至于连个小厮的手还不如吧!
那只修长的手指将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捏了捏,揉了揉,还状似无意的在掌心处挠了挠
萧慕亦怎么这么这么情/色的捏一个小厮的手?
她像是被烫了似得抽回手,僵着嗓子说:“你他娘的干什么!”
浴桶里的男子似乎是没听见,依旧慵懒的声音道:“执棋,别闹,快过来搓背。”
秦念槿哑巴吃黄连,狐疑腹诽,当真没听见?
又小移莲步过去,玉手才伸进木桶里,已经被人快且准的捉住,“执棋,还有前边没洗呢。”
他他竟然捉着她的手,移到了他胸前,那密实的胸肌,如玉般的触感令念槿又昏了头了,她难得有机会吃状元郎的一次豆腐哎想抽手,又有点不舍得。
等到他捉着她的手指,大有一路往下的姿态时,饶是望都城号称最刁蛮厚脸的念槿公主也绷不住了。
理智瞬间归位的抽回手,憋着怒气,木声道:“本宫不是执棋,萧慕亦你他娘的是断袖啊!”
木桶里被热气熏染的玉面灿如三月桃花,如同从调戏执棋的沉沦中清醒过来,敛了氤氲的桃花眼,淡淡道了句:“原来的念槿公主,不知公主大驾光临下官寒舍,唔,恕下官无法起身给公主请安。”
他说的自然而且意料之中,完全没有突然被女子闯进来的羞涩感,秦念槿恨恨的想:果然读书人都是舌粲如簧,皮厚若铁!
念槿气鼓鼓说:“本宫哪有那么大面子,状元郎你这回见到本宫,怎么不躲了!”
“公主,”他望了望站着跟树桩似得念槿公主,“下官以为,该躲的应该是公主殿下吧。”
秦念槿厚脸皮归位,已换了一种语调,调笑着:“状元郎说笑了吧,整个望都城,谁不晓得本宫好色成性,无男不欢?那京中几位有名头的小倌不都是本宫捧红的?状元郎不也对本宫避之唯恐不及吗?莫非状元郎对本宫其实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萧慕亦神色淡淡,若有所思。
秦念槿就快以为自己总算在和他的口舌之争中扳回一城时,他突然开口,“下官着实冤枉,下官以为替下官搓背的是执棋!”
秦念槿一张俏脸还没来得及得瑟,却给他这句话憋的差点岔气,“萧慕亦,你居然宁愿断袖,也不肯做本宫的驸马?你”
==你气死本宫了!
“不是,公主,”他淡淡道,“是下官与执棋情根已然深种,实在实在只喜欢男人了还请公主成全。”
成全你大爷!
秦念槿恨红了眼,“别跟本宫在那然不然的,萧慕亦,你倒是说说,本宫nǎ里不像男人了!”
萧慕亦呛了一下。
秦念槿恨声道:“你别以为是个状元,仗着我父皇宠爱就恃宠而骄,本宫你给本宫走着瞧!”
她说完提腿就要离开,萧慕亦却叫住她,“公主。”
“难不成你回心转意了?”
他依旧淡淡道:“公主,今夜月朗星稀,又逢团圆佳节,屋外笼灯高悬,亮如白昼,公主若是这样出去,恐怕恐怕有损公主清誉。”
002 丢尽公主脸()
秦念槿扯了扯嘴角:“你是怕毁了你的名声,还是担心你那心肝小厮见到了喝醋?”
萧慕亦望屋顶:“下官是怕若是此事传到皇上耳朵内,公主会受此所累。”
“你当我怕父皇么?他再怎么也是我父皇,我再怎么不济也是他亲女儿,若是他晓得了,顶多关我几天,揍我一顿,说不定为了我的清誉,就将你指给本宫当驸马了,咦,这倒是个好主意啊。嘿嘿嘿嘿。”诚然秦念槿觉得,她在望都城实在没什么清誉可言。
“公主可要想清楚,若是如此,皇上赐婚之前,定然先将公主塞到老嬷那训三个月的宫规,再丢到杜老太傅那念三个月的书!唔,搞不好,还要罚抄三百遍女训。”
秦念槿一个脚跟不稳,差点一头栽倒进浴桶里!
萧慕亦,算你狠!
这种专门戳人脊梁骨的事,也只有你们读书人能做的出来!
秦念槿望了望门楣敞阔的正门,再望了望方框窄小的木窗,恨的咬碎了一口银牙,翻窗前对萧慕亦怒目而瞪,放下狠话:“萧慕亦,你是逃不出本宫的五指山的!”
“慢走不送,念槿公主,”他惋惜的叹气道,“不过,其实下官的意思是请公主低调点出门,并未敢有让公主仪态钻窗户的意思……。”
刚刚跳出窗外的念槿听到此话,呛的一口气没提上来,如愿以偿的一头栽了下去。
……
秦念槿栽了跟头后爬起来,竟然发现后院有一只肥大的黄毛大犬,龇牙咧嘴的等着她,吓得甩蹄子就跑,一路被狗撵到宫门前,大黄狗见敌人找到了同盟,惺惺而归。
秦念槿倒霉透顶的被逼着钻窗户,还被狗撵,这辈子没这么丢过的公主脸算是丢了个干干净净了。
回宫路上耸拉着脑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惹的来往宫婢奴才心惊胆颤,唯恐避之不及,惹祸上身。
念槿不知不觉走到了御书房,见御书房的灯火还亮着,蹑手蹑脚的走近,对打盹被她逮到的福公公做了个嘘的动作。
宽座御书房内,皇帝正不辞辛苦的披着奏折,念槿轻声递去茶汤,皇帝头也未抬,只是眉头锁的老紧。
念槿努嘴道:“父皇眉头再皱的紧些,都可以夹死苍蝇了。”
皇帝抬起头,松了眉,见了她一副被猫挠过的狼狈样子,沉声说:“又到nǎ里野去了?团圆节宫宴,所有的皇子公主都到了,就你一个跑的不见踪影,还有没有规矩了。”
“父皇,宫里那么多兄弟姐妹,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您就别再跟儿臣提规矩了。”念槿揉太阳穴,一副头疼的样子说。
“胡闹,都是朕平日里太惯着你了,”皇上望着她脸色的黑泥土和勾破几缕丝线的裙衫说,“又到萧侍郎那里吃闭门羹了?”
念槿蔫着脑袋爬过来,捏着绣花拳给皇上捶背说,“父皇为什么不肯给儿臣赐婚呢?难道父皇赐婚他萧幕亦还敢抗旨不成。”
皇上瞪眼吹胡子道:“当初是你说要自己挑驸马,现在自己男人自己搞不定,还有脸求朕给你指婚,这合适吗?”
念槿吸鼻子:“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