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夫办群-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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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小说是需要灵感的,怪夫始终不在状态,自然也就没有灵感光顾。他可以随意拼凑出一段故事出来,但他觉得那么做有点对不住读者,他宁愿不写,也不想糊弄读者。
曲婷见他天天枯坐在电脑桌前发呆,就说他:“你每天一睁眼就坐那儿犯愣,闲着也不帮我干点活儿,家里家外就忙我一个人,真是忙的忙死,闲的闲死,我成老妈子了,什么活儿都得我干,你们就等着吃现成的,酱油瓶子倒了也不知扶一把,你说养你们干吗使的?当花瓶摆设啊………………”
曲婷就是这样,她爱叨唠,每天一睁眼就开始叨唠,她什么时候起床就要求吴婧也什么时候起床。吴婧不起,她就叨唠,把吴婧叨唠起来,她又开始发牢骚,嗔得她不叠被子,待她把被子叠上,她又嗔叨她屋里乱,光知道摆,不知道收拾………………曲婷的话匣子一打开,不管你爱听不爱听,这一天就光听她唠叨了。
怪夫在这种氛围下是来不了灵感的,他在家里呆不住了,又要离家出走。
曲婷见他又要走,没好气地说:“你想那骚娘们了?去找她吧,走了就不要再回来了。”
怪夫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
曲婷没有说错,他真是去找陈丽茹了。他有陈丽茹房门的钥匙,打开门,见屋里满是灰尘,就知道陈丽茹有些日子没在这儿住了。她会去哪儿呢?怪夫打她的手机,她的手机一直处于关机状态。
怪夫想她可能是回城里去住了,在屋里待了没两分钟,又返回了城里。他去了陈丽茹的母亲家。她母亲说她有一个多月没有回来了,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怪夫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径直奔了石松的饭馆。他来巧了,心若浅水和菲,还有乐乐也在,他们一见他,先问他的伤情,怪夫撩起衣服让他们看伤痕,说:“我早就没事了,你们伤的重不重?”
心若浅水说:“咱们这些人里就你伤的重。你要没事,我们就都没事了。”
怪夫问:“你们谁跟陈丽茹住一个医院?”
心若浅水说:“出事那天,我跟陈丽茹住一个病房,我们就在那儿住了一天就出院了。”
怪夫又问:“你们谁知道她去哪儿了?”
在场的人都摇头说:“不知道。”
乐乐说:“她没准交上男朋友了,住男朋友家里了。”
怪夫觉得有这个可能,转换话题说:“有什么吃的吗?我可中午饭还没吃饭呢,给我弄点吃的吧。”
乐乐说:“我去给你弄,想吃什么说话?”
怪夫说:“你谱大了,还想吃什么说话。我想吃鱼,你能给我做吗?”
乐乐说:“太简单,不就是做鱼吗,手到擒来的事。我去给你做。”
怪夫以为乐乐是在开玩笑,没想到过了没多长时间,乐乐真端着一盘子鱼从后厨出来了。
怪夫尝了一口,感觉味道还不错。他怪异地看着乐乐说:“这是你做的吗?你能做出这味来,不太可能。”
话音未落,冬天端着一盘菜过来。她证实说:“这真是他做的,他接石松的班了,到这儿来当大厨了,店里来了客人都是他炒菜,他的手艺早就练出来了。”
怪夫狐疑地问:“他不开大巴了?”
冬天说:“那次出事以后他就把车交了,不开大巴了,改当大厨了,他现在可是我们店里的顶梁柱。”
怪夫替乐乐惋惜:“开大巴多来钱啊,你怎么说交就交了呢?你傻呀?”
乐乐笑呵呵地说:“欣荣不是在这店里吗,我是冲欣荣来的,欣荣你说我傻吗?”
欣荣白了他一眼,说:“我不欢迎你来,你还是去开你的大巴车吧。”
乐乐说:“这女人说话就是口不对着心说,你不欢迎我,干吗还一个劲儿的留我?不说了,咱们还是喝酒吧。”乐乐举起了酒杯。
怪夫也把酒杯举起来,他跟乐乐碰了一下杯又放下了,眼睛转向门口,门外走进一个人来,怪夫认出是曹主编,忙迎过去说:“曹主编,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稀客啊,您来的正好,坐下一块喝点吧。”
曹主编神情凝重,摆摆手说:“你们喝吧,我不喝,我说句话就走,你们跟陈丽茹是一个群的………………”
怪夫打断他,问:“陈丽茹怎么了?”
曹主编说:“她病了,胃癌,明天做手术,我过来就是告诉你们一声,你们要有时间就过去看看她,这些日子她总念叨你们,我想她是想你们了。”
怪夫问曹主编:“她在哪个医院?我现在就过去。”
曹主编说:“你跟我走吧,我正要过去呢。”
怪夫向众人辞别,说:我先过去了。”便跟着曹主编走了。
陈丽茹住在北大医院的一个双人病房里,怪夫一见了她,就嗔怪她说:“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害得我好找啊,我到处找你,打你手机又打不通,没想到你跑这儿来躲清闲了。”
陈丽茹笑道:“我怕你们担心,就没敢告诉你们,我这也不是什么大病,就是身上长了个瘤子,明天就把它割了,我想等做完手术再告诉你们,我让他替我保密,他嘴还是不严,泄露了秘密,回头儿我再跟你算账。”陈丽茹瞪了曹主编一眼。
怪夫眼泪都要下来了,他含着泪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他握住了陈丽茹的手。
陈丽茹把另一只手也拿过来盖在怪夫的手上,说:“有个事还忘了告你了,你的那个小说发表了,老曹,你抽空给他拿些样本过来,让他也跟群友们分享一下。”
曹主编说:“我这就去拿,你们先聊着,我去去就来。”
怪夫说:“不着急,你回去就别过来了,我在这儿照看她,今天晚上我不走了。”
那天晚上,怪夫没有走,他留在陈丽茹身边守候了一夜。未完待续。。
第64章:和曲婷离婚()
陈丽茹不到九点就被推进了手术室,临近中午才从手术室里推出来。护士把她推回病房,刚一离去,怪夫就凑过去对陈丽茹说:“石松和乐乐代表群里的人来看你了。”
陈丽茹的药劲儿似乎还没有过去,她勉强睁开眼睛,表情木然地朝他们点了下头,又把眼睛闭上了。
怪夫还想再说些什么,曹主编朝他摆摆手,说:“她刚做完手术,麻药劲儿还没过呢,别打扰她了,让她睡会儿吧。”
石松说:“我们回去吧,明天再过来看她。”
怪夫还在犹豫,不知是跟他们走好?还是留下来照看陈丽茹?曹主编发话了:“你也回去吧,我留在这儿照看她,有什么事我会给你们打电话的。”
怪夫刚出去,又被曹主编叫回来,曹主编从公文包里拿出几本书递给怪夫,说:“这是你写的书,我给你带了几本,你拿走吧。”
怪夫看了一眼,书的装帧挺精美,书名是曹主编给起的,叫。怪夫感觉这应该算是他的成就。他拎着一袋子书回家,本想在曲婷面前显摆显摆,没想到一进家门,就被曲婷数落了一番,“你还知道回家呀?去跟那个骚娘们过吧,回来干什么?这不是你的家………………”
以往曲婷骂陈丽茹是骚娘们,怪夫敢怒而不敢言,时过境迁他再次听到这个词,不由的想到了陈丽茹的处境,情绪突然变得激愤起来,忍不住回了一句:“人家有名有姓,你干吗总叫人家骚娘们?”
曲婷乜斜着怪夫,讥笑说:“她勾引别人的老公,不是骚娘们是什么?你走了两天,说话的口气都变了,倒替她说起话来了,你们是不是又睡到一张床上去了?”
怪夫说:“我们没你想象的那么龌龊,告诉你吧,陈丽茹她病了,胃癌,今天刚做的手术。”
曲婷幸灾乐祸地说:“报应,这就是报应,我早说过她是要遭报应的。”
怪夫说:“你这人心怎么这么狠呀?人家对我好点,你就这么恨人家,以后谁还敢对我好啊?”
曲婷说:“她对你好是有目的的………………”
怪夫打断她,说:“她能有什么目的?我除了这只眼还能勉强看到点东西,你说我还有什么值得她惦记的?”怪夫从塑料袋里拿出一本书,说:“你知道出这么一本书要多少钱吗?她托关系找路子为我出书,你说她图什么?”
曲婷反唇相讥:“她图什么我怎么知道,她对你这么好,你干吗不跟她过去?还回来干吗?”
曲婷在说这番话的时候,眼里流露出的那种轻蔑惹恼了怪夫,他表情严峻地说:“你还别逼我,你以为我离了你还真就活不了?想跟我结婚的人多了,我今天跟你离了,明天就能找一个,你信吗?”
曲婷冷笑道:“我不信,你要真有那本事,我可以成全你,现在我就可以跟你去民政局办离婚手续。”
怪夫是个认死理的人,轻易不表态,一旦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他就会一条道上走到黑,不知变通。曲婷知道他这个脾气,却没有给他台阶下,话赶话将在那儿了,最后谁也不肯让步,就去了民政局。
他们也赶巧了,赶上一个新调来的工作人员,那个工作人员没有调解,就问了一句:“你们对这个离婚协议书都没有意见吧?”
曲婷说:“我没有意见。”
怪夫也跟了一句:“我也没有意见。”
那个工作人员二话没说就给离婚证上盖了章。
从民政局大楼出来,怪夫的心里挺不是滋味的,他和曲婷吃在一个锅里,睡在一张床上,朝夕相处了近三十年,就为几句话,说分手就分手了,他有点想不通,问曲婷:“咱们以后就什么关系也没有了?”
曲婷冷冷地说:“你解放了,以后你爱干什么干什么吧,跟我一点关系没有了,我再不会管你了。”
怪夫说:“这人也挺怪的,你说我过去那么烦你,真一离了婚,倒不烦你了,觉得你这人还挺好的。”
曲婷说:“你后悔了?”
怪夫说:“有点,你知道我最烦你什么吗?你话太多,天天唠叨唠叨的,听的我耳朵都起膙子了,我实在是太烦了,不然也发展不到这一步。”
曲婷说:“我不唠叨早憋出病来了,我不像你有那么多狐朋狗友,心里有点事就找人去倾诉,我跟谁倾诉?跟你说你不爱听,跟孩子说孩子也不爱听,憋在心里又闹心………………”
怪夫说:“你一说闹心,我明白了,你是到更年期了,心静不下来,不把心里话说出来难受,这是更年期的典型症状。”
曲婷说:“我就这么说,你们谁听了?但凡你们能顺着点我,我能整天唠叨吗?”
怪夫说:“有些道理你可能不明白,这人话不能太多了,话一多就不值钱了………………”
说着话,他们到了车站,曲婷见有一辆公共汽车开过来,一路小跑地追过去。
怪夫停下脚步,看着曲婷上了车,他掏出手机给思雨打过去,问思雨:“你有时间吗?我们一块吃顿饭好吗?”
思雨在电话那边说:“你过来吧,下了地铁往南走,有家老鸭汤店,我在那个店里等你。”未完待续。。
第65章:向思雨求婚()
怪夫赶过去的时候,思雨已经坐在座位上了,老鸭汤也已摆在了灶台上。怪夫在思雨对面坐下来,两人寒暄了几句,老鸭汤就开锅了,他们边吃边喝边聊。
聊到陈丽茹生病的事,怪夫显得有些伤感,声音哽咽地说:“医生说她已到了晚期,癌细胞已经扩散了,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来日不多了。”
思雨并没有为之动容,淡淡地说:“人一过五十岁身体就该走下坡路了,保不齐会生什么病,这个年龄的人活一天就赚一天,死其实并没有什么可怕的,每个人都要经历这么一个过程,有的人去的早,有的人去的晚,早晚都是要去的,这是人的最终结局,谁也逃不脱,你没必要替她伤心,她没准还觉得是一种解脱呢。”
怪夫觉得这个话题有些沉重,便把话题转到了他离婚的事上,思雨听说他离婚了,吃惊地说:“你们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没有感情也应该有亲情吧,怎么说离就离了呢?”
怪夫叹了口气说:“你是不知道更年期的女人有多烦人,陈丽茹得了这病,我心情本来就不好,她还说三道四的,一回家她就跟我叨叨,叨叨的我心烦意乱的,我一气之下就把她给休了;说实话,当时我的态度并不坚决,就等着她说一句软话,也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太要强了,连个台阶也不给我,我是被逼上梁山的,哎,婚已经离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将错就错吧。”
思雨问:“你现在是不是特后悔呀?”
怪夫说:“后悔有什么用?这世上又没有卖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