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夫办群-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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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若浅水拉了怪妻一下,示意她出去,怪妻看出她有话要跟她说。便随她走出了病房。
“你走吧,别在这里待着了,一会儿她又该跟你动手了。”
“没事,我不怕她。”怪妻淡然一笑,“冬天什么时候过来的?”
“不知道,我来的时候她就在这儿,我过来的时候,两个人正掐呢?”
“为什么事啊?”
“她看见冬天跟她老公犯骚,吃醋了呗。”
“她就不该来。猫哭耗子,假慈悲,她肯定是怕她老公把石松捅死了,到这儿来打探消息的。”
“我看也是,她假慈悲一下,没准能换来石松的同情。这样她老公就可以少判几年刑。”
“嗯,人心隔肚皮,她怎么想的就她自己知道。”
“从她的网名就可以看出她这人不咋样,冬天,你说冬天什么时候最美丽?有雪的时候最美丽。披上一层洁白的外衣,看着是美丽,可雪化了呢?就是一片萧瑟………………”
冬天从病房里出来,怪妻问她:“你怎么出来了?”
冬天说:“他们两口子在说话,我待在那里不方便。”
“你们都别走。”杨彦彦追出来,“他可是跟你们聚会出的事,你们可要负责到底。”
心若浅水说:“这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谁捅的他你找谁去。”
冬天挤开心若浅水,站到了杨彦彦面前,说:“找我吧,我会负责到底的。”
“你算干吗的?” 杨彦彦看着冬天说,“你该不是那个嫌疑人的媳妇吧?”
心若浅水替她回答:“还真让你猜着了,她就是那个嫌疑人的媳妇,有什么话你跟她说吧。”
杨彦彦说:“她的事,我跟她自有说法,你们也不能走,他毕竟是群聚会的时候出的事,不能就这么完了。”
心若浅水说:“这事你跟我们说不着,找群主说去,本来我们还想在这待会儿,你这么说我们还不待了。”她拉了怪妻一下,“我们走。”
杨彦彦挡住她们的去路说:“你们不能走,不给个说法,谁也不能走。”
“你要什么说法?”心若浅水问。
杨彦彦说:“他去聚会之前还好好的呢,事情发生在聚会当中,你们能推的了责任吗?”
心若浅水正要跟杨彦彦用强,怪夫来了,问明原因后,他向杨彦彦解释说:“群是一个自发的组织,我只知道群里人的网名叫什么,他们的真实身份我一概不知,而且群里有个潜规则,彼此关系再好也不能往家里带,如果我现在把你这话放到群里去说,我想群里没有人愿意担这个责任,结果呢?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个群就不存在了,本来就是一群乌合之众,他们要都走了,你让我找谁去?我跟石松算是最好的朋友了,我没有去过你们家,你们也没到过我们家,真分开了,那就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关系,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那要你群主干吗的?你组织活动,出了事你一推六二五,像话吗?他相信你才跟你出去玩的………………”
“他是小孩子吗?要是小孩子,我们也不会带他出去玩,他毕竟是有行为支配能力的人,我们没有强迫他跟我们出去,是他自愿要跟我们出去的,出了事,我们出于人道,对他伸出援助之手,我们这么做,说白了就是想对得起自己的良心,你说他住院了,我们还来看他,这错了吗?”
杨彦彦摇头叹息:“我不跟你说了,我说不过你,有说理地方。”
第22章:石松盯他媳妇的梢()
石松在医院里住了不到一个礼拜就被他媳妇接回家了。
他跟杨彦彦有些日子没在一块生活了,重新生活在一起,他发觉杨彦彦有了不小的变化,过去的杨彦彦只在家与单位这两点一线之间奔波,业余时间无非是忙家务或看电视,赶上双休日会带孩子出去玩玩。
自打她迷恋上了qq群,家务也懒得做了,电视也不看了,一回到家就坐到电脑桌前跟群里人聊个没完没了,跟他没话了,他跟她说话,她也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再赶上双休日,她和孩子出去也不带他玩了,每次她出去都说是回娘家。石松刚出院那阵子,他怕丈母娘看出他身体有伤,一直没有去看望过老人家。后来他的伤势基本上痊愈了,才想到去拜访老人家。
那天是周日,杨彦彦一早就出门了,说是回娘家。石松睡了个懒觉,醒来以后,他先去逛了一趟自由市场,然后才去的丈母娘家。让他没有想到的是杨彦彦并没有在那里。
石松没有跟老太太说杨彦彦出门了,还叮嘱老太太别跟杨彦彦说他回来过。他打算盯一次杨彦彦的梢,看她到底干什么去了。
很快一个礼拜就过去了,又一个双休日到来,周六杨彦彦在家休息了一天,把孩子接回来,一块去逛了一趟超市。第二天, 她说要去送孩子,吃完晚饭再回来。
杨彦彦前脚出的门,石松后脚就跟了出去,这次行动是他蓄谋已久的,他事先准备了一副墨镜和一个鸭舌帽,他胖,怕杨彦彦认出他来,他把一件早已过时的风衣穿了出来,这身打扮走在大街上显得十分扎眼,他感觉路人都在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他。杨彦彦也不经意地看了他一眼,没有认出他来。
他看着她上了一辆公共汽车,她是从前门上的车,他从后门上去。杨彦彦在中途换了一趟车,那趟车是开往香山的。
石松跟着她上了车。一直看着她走到香山公园的大门口。他看到有人在跟她打招呼。那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两人看上去还挺熟,男子亲热地在她肩上拍了一下。她没有介意,还掏出小食品给那男的吃。两人说了会儿话,就随七八个人往公园里走了。
石松也买了张票跟在他们后面一起进了公园。
他边走边替他们清点人数,一共是八个人,三男五女。他们说笑着向山上走去,看样子是要爬鬼见愁。石松还在担心,怕体力不支跟不上他们,就在这时他看到杨彦彦掉队了。石松本来想紧走几步追上她,距杨彦彦只有几步远了。就见在公园门口迎候她的那个男子返回来搀住了她的胳膊,杨彦彦非但没有躲闪,还把整个身子靠了过去。
“贱!真贱!”石松咬牙切齿地诅咒着,试图追上他们,把那个男子推开,他加快了脚步。脚却越走越沉,终于迈不开步了,不得已他朝他他们喊了一嗓子:“杨彦彦!你站住。”
杨彦彦真就站住了,回过头来看着石松发愣,石松把帽子和眼镜都摘下来。杨彦彦这才认出是石松,她跟那个男子说了句什么,那个男子松开她,独自走开了。
杨彦彦站在原地没动,石松走过去,问她:“你不是说回娘家吗?怎么跑这儿来了?”
杨彦彦冷冷地回了一句:“你跟踪我。”不等石松回答,她便噔噔噔地向山下走去。
石松跟在她后面,问:“我们谈谈好吗?”
杨彦彦看也不看他一眼,只管走自己的路。
石松以为她要回家,心想:“有什么话还是回家说的好。”也就没有再说话,默默地跟在她后面,向车站走去。
他跟着她上了一辆公共汽车,石松眼疾手快,一上车就抢到了一个双人座位,他坐在座位的把口朝杨彦彦招手,大声喊着:“彦彦过来,过来呀,这儿有座。”
杨彦彦似乎没有听到,朝他相反的方向挤过去。石松讨了个没趣儿,索性也站起来,挤到杨彦彦身边挨着她站下。一路上,谁也没跟谁说一句话。
车到终点站,他们下车,本应该向地铁方向走,杨彦彦却反其道而行之,她走向了公共汽车站。她这是要回娘家啊。石松追过去,跟她上了一辆公共汽车。坐了有六七站,见杨彦彦下车,他也跟了下去。
石松眼看着杨彦彦走上一条铺有方砖的便道上,他紧走几步追了过去,态度虔诚地说:“我承认我跟踪你错了,可你总得给我一个改正错误的机会吧?我们找个地方谈谈好吗?”
杨彦彦的脚步并没有停下来,石松伸手去拉她,杨彦彦使劲晃动了一下肩膀,甩开他的手,没好气地说:“别碰我。”
石松见她一副决绝的神情,也不再追她了,两人渐渐地拉开了距离。
石松在犹豫,要不要跟她回家?他跟她回家,她肯定不会给他好脸子看,让老太太看出他俩在闹别扭,老太太又会怎么想呢?他觉得还是不跟她回去的好。
石松刹住了脚步,看着杨彦彦一路碎步地走进小区的大门,他心头一片惆怅。
他猜想杨彦彦今天不会回家了,她不回去,自己一个人回去有什么意思,不如找个人一块喝点酒说说心里话呢。他想到了怪夫,给怪夫打电话,怪夫手机关机。他想给乐乐打,又怕乐乐有活儿,不好耽搁人家的生意。于是他给怪妻打了过去,问她有时间吗,他想请她吃饭。
怪妻婉言谢绝道:“今天不行,我有约了,一会儿要跟同学去唱歌,改日吧。”
石松挂断手机,想了一会儿,决定问问冬天,冬天她老公被抓起来了,她心里一定也很烦,正想找人聊天呢,他一叫她,她肯定会过来。
石松拨通了冬天的手机,一上来就说:“我是石松,今天家里就我一个人,媳妇不回来,想找个人陪我一块喝点酒,你要没事就过来吧。”
冬天问他:“都谁去呀?。”
石松说:“我正联系呢,怪夫手机关机,一会儿我再打一个试试,不知他能不能来。”
冬天说:“好吧,等我到了那边再跟你联系。”
第23章:杨彦彦反捉石松的“奸”()
石松挂断手机,给怪夫打过去,怪夫的手机依然关机。
他踽踽地向车站走去,途经一家超市,他犹豫了一下便走了进去。从超市出来,他手里多了一大袋子速冻食品。石松拎着袋子上了公共汽车,距他家还有两站地,冬天就打电话过来,说她已经到他们那个小区了。石松把楼号告诉她,让她在楼下等他, 说他再有十分钟就能赶过去。
石松赶过去的时候手里又多了一袋子蔬菜。他对等在楼下的冬天说:“我在小区门口买了点菜,咱们吃火锅吧,炒菜太麻烦。”
冬天没有吱声,跟石松进了家门,才问:“都谁来呀?”
石松说:“本来想叫菲姐和怪夫过来,菲姐有事来不了,怪夫的手机关机,也就只能咱俩吃了。”
冬天嘟哝说:“要知道这样,我就不来了。”
石松说:“别呀,你要不来,我这顿饭就白准备了,你看我买了多少东西,羔羊肉、肥牛,还有鳝鱼段。”石松把袋子里的东西都掏出来摆在桌上。
“我怎么会不来呢,说好来就一定会来。”冬天脱去外衣,拎起装菜的袋子,说:“我去洗菜,你把锅子点上吧。”
冬天把菜洗出来,石松已经把锅子点上,火锅里的水正沸腾着,石松一边往里扔羊肉,一边说:“你还站着干吗?坐吧”
冬天在石松对面坐下。
石松拿过酒瓶子,问冬天:“你喝点白酒吗?”
冬天说:“我酒量不行,一喝就醉,你要不怕我醉就给我倒点。”
石松把酒瓶伸过去,说:“你说好就好了。”
眼见得杯子里的酒要溢出来,冬天才说:“好了。”
石松也给自己倒满了一杯,举起杯子说:“我敬你一杯,你能过来,我真的好感激啊。千言万语汇成一句话:谢谢你了。”
两人碰过杯,冬天呷了一口酒,说:“我要知道就咱俩人,我就不来了,说心里话。我挺怕你媳妇的。她不会回来吧?”
“不会的。”石松把今天发生的事对冬天学说了一遍。
冬天的听后感是:“这也没什么呀,不就是参加个聚会吗,咱们聚会不也这样吗。我没感觉出有什么问题。”
石松说:“你不知道,她自从入了那群,跟我都没话了。”
冬天说:“你们结婚那么多年了,该说的话也都说的差不多了,再说都是废话了,她接触到了一个新的环境,遇到的都是陌生人,陌生会让人感到神秘,有了神秘感人就好奇。她就是好奇,一旦熟悉了,陌生感也就消失了,她对他们也就没那么大兴趣了。”
石松说:“我是怕她跟他们乱来,再被他们勾引到床上去,我这顶绿帽子就算是带上了。”
冬天说:“不会的。都什么岁数了,谁还有那么大的*?搂一搂抱一抱倒是有可能,上床不大可能。”
石松再次跟冬天碰杯,他呷了一口酒,把话题岔开了:“你老公怎么样?还没放出来呢?”
冬天说:“送到看守所去了。一时半会儿是出不来了,他也是自作自受,判他几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