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夫办群-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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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厅闲人:“唱歌好,可以舒缓压力,什么时候去一定告诉我,我肯定去。”
怪夫本来是想缓些日子再组织活动,却不断有人催他让他尽快组织活动。怪夫终于下决心在近期组织一次活动,他问怪妻这周有时间吗。
怪妻说:“这周不行,下周吧。”
怪夫问:“下周日行吗?”
怪妻说:“可以。”
怪夫便把日子订在了下周日,届时去音乐之声唱歌。就在这期间发生了一件不愉快的事情。
冬天自打从白洋淀回来就没露过面,她一露面就问:“你们知道石松在哪儿吗?”
怪夫问她:“你找石松有事吗?”
冬天说:“有,有急事找他,十万火急,你们谁见了他,让他马上跟我联系。”冬天在群里留下她的手机号就隐退了。
怪夫按照那个号码打过去,问冬天:“你有什么要紧的事,能跟我说说吗?”
冬天反问:“石松没跟你说呀?”
怪夫说:“他就说把你送回家了,出什么事了吗?”
冬天说:“你去问他吧,见了他你就跟他说我老公在找他呢,说要杀了他。”
怪夫挂断电话,给石松打过去,石松的手机关机;给他发短信,半天不见他回;无奈,他只好到群里去问:“你们谁知道石松家座机的号码。”
第9章:请石松吃烤鸭()
怪夫的问询刚发上去,怪妻就把石松家座机的号码发到了怪夫的手机上,怪夫打过去,石松的声音就传过来:“喂,哪位?”
“我是怪夫。”
“怪哥,有什么事吗?”
“你是怎么回事?打你手机你不接,给你发短信也不回,干吗呢?”
“怪哥你是不知道,我媳妇发现我又上网了,她把我手机从楼上扔下去了,电脑也给砸了………………”
“怎么会这样?你能出来一下吗?有些事我想跟你谈谈。”
“什么事?你说吧。”
“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你还是出来一趟吧。”
“我媳妇走两天了,我还说要去看看她呢。”
“吃完饭再去也不迟。”
“上哪儿去吃饭呀?”
“就在你家附近,我这就过去,你在玉人烤鸭店门口等我。”
“什么事呀?”
“来了你就知道了。”
………………
怪夫赶过去的时候,石松已等在那里,他一见怪夫就说:“我可没带钱啊,钱都让媳妇没收了,要不我怎么说要去找媳妇呢,没米下锅了。”
怪夫说:“我说让你请客了吗?你带张嘴过来就行了,今天我请客。”
两个人说着话走进餐厅,随便找了个座位坐下,服务员跟过来递上菜单,怪夫把菜单推到石松面前,让他点菜,石松起先还有些不好意思,后来在怪夫的一再坚持下,他点了精品烤鸭,又要了两个热菜和一个凉菜,石松问怪夫喝什么酒。怪夫说:“就二锅头吧,别的酒我也喝不惯。”
等菜这工夫,石松问怪夫:“你这么急着叫我过来。该不是就为了问我跟冬天的事吧?”
怪夫肯定地说:“就是为了这事,你摊上大事了,人家老公要杀你,你知道吗?”
石松神情变得凝重起来,他点燃了一支烟。说:“怪哥。你该不会也怀疑我跟冬天有什么事吧?我什么年纪了,不怕你笑话,我连自己的老婆都干不动了。能去干别人的老婆吗?我真是冤枉啊,那天我就不该送她回家,我给她送到楼下,扭脸一走,后面的事也就不会发生了,说起来也怨我,我就想把好事做到底,她刚做完手术,身体还很虚弱。让她一个人拎着包上楼,心里怪不落忍的,就多送了她一程………………”
说话这工夫,凉菜和酒摆上来,怪夫给石松倒了一杯酒,打断他说:“别光顾说。喝酒。”两人碰了一下杯子,怪夫喝了一口,说:“接下来的事,你不说我也能想象出来,你肯定给冬天送进屋了。然后她留你在她家吃饭,你没有拒绝------”
“你别瞎猜了,根本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真要那样我就不怨了。”石松深深地喝了口酒,说:“我本来连屋也没想进,上了楼就要把包递给他,她看也没看我一眼就进屋了,我又不能把包扔外面,她进去,我也就跟了进去,一进屋她就张罗着沏茶倒水,茶沏上了,这个时候我再说走,就显得不太礼貌了,没办法,只好坐下来把那杯茶喝了,冬天没有陪我喝茶,她见我坐下来就去卧室了,这事情巧就巧这里了,她进去没多一会儿,我就听见有人在拧动她家门锁,我坐不住了,起身就去了卧室,当时我就想告诉她一声有人来了,进屋一看,我傻了,她正在卧室里换药呢,裤子褪下来,上衣也撩了上去,我一见这情景,转身就往外走,走没两步就跟一个男的撞了个满怀,后来我才知道那是她老公,我想跟他解释来着,他根本不听我说话,推开我就进了厨房,从厨房出来,他手里就多了把菜刀,幸亏冬天过来的及时,她见状,忙用身子护住我,大声朝我喊:‘快跑!快跑啊。’她这一嗓子算是救了我一命,那天我动作要稍慢一点,今天恐怕就见不到哥了。”
怪夫将信将疑:“你该不是在给我编故事吧?”
石松一脸无奈;“哥,你还信不过我吗?我真的跟她什么事也没有,我连她的手指头都没碰过一下,怪哥,我是什么人你应该知道,要是你也怀疑我,我干脆退群算了。”
怪夫呷了一口酒说:“瞧你急的,你真跟她怎么着了又有什么呀,男女之间不就那点事吗,人和人其实没有多大区别,都是有*的,有人压抑,有人释放,你属于那种压抑的人,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还是我哥了解我,我敬哥一杯。”石松端起酒杯跟怪夫碰了一下杯子,他喝了一口说:“今天我蹭了哥一顿,下次我补上,我请哥吃全聚德。”
“你这么说就远了,咱哥俩没那么多事;我找你来就是跟你随便聊聊,我知道这是个误会,关键是冬天她老公跟你没完,还放出那种狠话,依我说这次聚会你就别去了,免得他过去找你麻烦。”
“不!我要去,正好利用这个机会你们也好替我解释一下,冬天来电话跟我说她老公怀疑她出去这几天是跟我私奔了,这事我没法解释,我让她慢慢去跟他解释,谁知道她是怎么解释的,我的手机被媳妇扔了以后,我一直也没跟她联系,说实话我也替她担着心呢,真怕她老公揪住这事不放,再给她打出个好歹来,你们替我解释解释,实际上也是替她开脱。”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替她着想,你躲了也就算躲了,她的事,到时候我在电话里跟她谈,我想她会处理好的。”
石松说:“哥,你还是让我去吧,我真的想当面跟他说清楚。”
“既然你那么想去,就去吧,那么多人呢,她老公真就是来了也不敢把你怎么样,有我们在,他真要犯浑,我们也不会袖手旁观的,你就记住有哥在不会让你吃亏的。”
“谢谢哥了,有你这句话我就感激不尽了,我得跟哥哥握一下手。”石松把手伸出来。怪夫的手也伸出去,两只手握在了一起。
第10章:巧遇初恋情人()
说来也快,转眼就到了聚会的日子,那天怪夫起了个大早,洗漱了一番之后,便坐在电脑显示屏前看群里人聊天,最活跃的依然是官厅闲人,他又在那里作诗:“今宵把盏对月饮,求得一醉始方休。世事安能尽人意?疯癫狂笑卧秋风。”从他的诗句中,怪夫感觉这个官厅闲人应该是一个老者。他会有多大呢?怪夫往前倒了倒,看到他昨天作的一首诗:“微波映柳独蝉鸣,孤舟依稀见归影。翘首星空月满时,在水伊人寄相思。”从这首诗上看他的岁数,少说也得有六十岁了,而且是一个孤独的老者,他为什么要管群里的大多数人叫哥哥姐姐呢?
怪夫正想着,官厅闲人的诗又发上来:“把酒凌风今又醉,相思尽在水云间。往事如云几度烟,红尘飘缈笑无缘。三更灯火谁相伴,倚梦相思醉若仙。”
怪夫感觉他是在炫耀什么,只有自卑的人才喜欢炫耀自己,他有这么好的诗才,为什么要自卑呢?莫非他是个不得志的残疾人?怪夫不再去细想,他应着今天来参加聚会,一会儿见到他就全明白了。怪夫打上一行字:“闲人,你怎么还没出来?还有一个多小时,该出来了。”
官厅闲人回道:“我在穿衣服,这就出去。”
怪夫:“我下了,一会儿歌厅见。”
官厅闲人:“好的,不见不散。”
怪夫没有想到会遇到他的初恋情人,当时他正站在音乐之声门口等群员来聚会,一个素面朝天的女人走到他近前,问:“你是吴为文吧?”
怪夫怪异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你认不出我了?”对方嫣然一笑,“我是陈丽茹啊。”
“丽茹!”怪夫想起来了,是她,没错,就是她,她让他的思绪回到了三十多年前。当时他正在读高一,陈丽茹是他的同桌,别看他们挨得近,同桌一年多,两人却没说过一句话。怪夫算不上是一个好学生。他偏科。除了文科他还能听老师讲下去,数理化(包括英语)他是一概不听的,老师在上面讲。他就在下面看小说。他的小说有从新华书店买的,也有从废品收购站淘换来的,还有一部分是从一个大仓库里偷来的,那个大仓库里藏有许多从右派家里抄来的书,现在说来大多是世界名著,那时候却被列为*,冠以封资修大毒草的称谓,是不能拿到明面上来看的,他只能放在课桌下面偷着看。有几次他都发现陈丽茹在偏着脑袋往他这边看。他想问她:“你想看吗?想看可以借给你。”有这想法却不敢说,那时候的男女是授受不亲的,也许就因为一句话,男的就成流氓了,女的被人当破鞋叫。怪夫为了避嫌,只能用纸写。把想说的话写在纸上。陈丽茹给他回了个条:“我想看,可以借我一本吗?”怪夫当即便把一本书递给了她。她看完后,趁人不注意便把书塞进怪夫的课桌里,怪夫就再换一本书给她,课桌成了他们传递书的邮箱。搞得跟地下工作者似的。有一次,怪夫见她还回来的书里夹了个书签,书签上带有一股淡淡的香味,他不知道是她有意夹进来的?还是忘了拿出去落在书里的?那个书签让怪夫浮想联翩了好些日子。自那以后,怪夫再借书给她,总要在书的天头地角写上一些读后感,那些话看似是在对小说发表评论,其实是针对陈丽茹的,不知她是看出来了,还是怎么回事?有一次她竟把她的照片夹在书里放进了他的课桌里。也就从那时开始,怪夫动了给她写情书的念头,他要对她直抒胸臆。那份情书他写了好些日子,写了撕,撕了写,终于写出了一封让他自己感到满意的情书,他把它夹在书里塞进了她的课桌。他焦急地等待着她的回音。让他失望的是自那以后陈丽茹没有再来上学。后来才听人说她爸犯错误了,被贬职发配到边远地区了。
怪夫以为分别就是永诀,这辈子再也无缘见到她了,孰料花飞花落,久别还能重逢。他上下打量着她说:“你变了,你要不说我还真不敢认你了。”
陈丽茹自我解嘲:“老了,让岁月蹂躏得不成样子了。”
怪夫说:“老有老味道,岁月给你蹂躏出味道来了。”
“蹂躏出什么味道了?”
“女人味呗,我觉得你女人味更浓了。”
“谁是怪夫呀?”有人问。
怪夫回过头去,见身后站着一个光鲜亮丽的女子,不禁一愣:“你是?”
“我是春嫣。”
怪夫伸出手去:“大才女呀,幸会!幸会!“
春嫣握着怪夫的手说:“你就是怪夫吧?我在群相册里见过你,真人比照片上的人有气质。”
“我有气质?还头一次听人这么夸我。”
又有人过来,怪夫介绍说:“这是心若浅水。”
春嫣微笑着向心若浅水问好,自我介绍说:“我是春嫣。”
心若浅水显出很吃惊的样子说:“你就是春嫣啊!太有才了,不但诗写得好,人长得也漂亮,好羡慕你啊。”
“菲姐来了。”怪夫迎过去说:“你是压轴的,每次聚会都踩着点儿来,你一到,这人基本上也就到齐了,现在就差闲人了,你们先进去吧,我在这儿等会儿他。”
怪妻说:“闲人说话没谱,上次去白洋淀他就说去,后来也没去,这次他说来,我看也悬,他这人不是很讲信用。”
怪夫说:“上次他不是有事吗,没去也情有可原,这次他要不来,以后再有活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