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夫办群-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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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警说:“你等一下,我有话要问你。”
春嫣留在了客厅里,胡宇农进了卧室,见床上的被褥已被烧成了灰烬,他眼光变直了。
春嫣进来的时候,胡宇农正在用手胡噜床上的灰烬,她问他:“你胡噜它干什么?”
胡宇农说:“钱不是放在床铺底下了吗?怎么一点痕迹没有?你动过这儿的钱吗?”
春嫣摇着头说:“没有。”
胡宇农喃喃地说:“看来这是一场人为的纵火案,钱先是被人拿走了,然后才放的火。”
春嫣问:“会是谁呢?”
胡宇农反问:“赵总有你家屋门的钥匙吗?”
春嫣说:“我把钥匙给过他,他用完就还我了,该不会另配了一把钥匙吧?”
胡宇农说:“有这种可能,你知道他家住哪儿吗?”
春嫣说:“知道,可我没去找过他。”
胡宇农说:“我们现在就去找他。”
春嫣问:“要不要跟片警说一声啊?”
胡宇农说:“你怎么跟他说?说我家床铺底下藏了许多钱,人家要问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你怎么回答?不要惊动任何人,我们自己去找,他哪天看见你从屋里拿钱了,一定是动了贼心,搞了这么一手。”
春嫣说:“那我们去找他问问吧,就怕他不承认。”
胡宇农说:“如果能找到他就不怕他不承认。”
胡宇农先下的楼,春嫣处理完后事才下来。他们打车去了“赵总”所在的那个小区,春嫣指着三楼的一扇窗子,说:“那扇铁皮的窗子就是他家,我跟他来过一回,他让我上去,我没有跟他上去。”
胡宇农说:“我们上去问问。”
他们爬上三楼,按响了“赵总”家的门铃,开门的是一位年逾七旬的老太太,她问:“你们找谁?”
胡宇农问:“这是赵总的家吗?”
“赵总?叫赵什么?”
春嫣说:“赵岗。“
老太太笑嘻嘻地说:“我儿子什么时候当老总了?没听他说过啊,怪不得他这些日子这么忙呢。”
胡宇农问:“他在家吗?”
老太太说:“不在,他出国了,说是去那叫什么国来着?就在嘴边上叫不上来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
“昨天,昨天一早就走了。”
从楼上下来,春嫣问胡宇农:“真不巧,他出国了,只能等他回来再问了。”
胡宇农说:“看来他预先知道我们会来找他,才编了这么个谎话,我估计他就在北京,跟我们玩捉迷藏呢,名片不是有他单位的地址吗,我们去他单位看看,看他是不是在单位里。”
他们有打车去了赵岗的单位,单位里还真有他这么个人,不过他不是什么老总,只是一个普通的员工。听他们单位一个管事的人说他三天前就辞职了。
离开那个单位,春嫣说:“报警吧,警察兴许能找到他。”
胡宇农说:“不能报警,一旦警察介入,他们就该刨根问底了,问到我前妻那儿,钱真找回来也不会归我了,咱们那套房子再让她知道也得会被她要走,还是等等再说吧。”
春嫣说:“要不给他一个电话,问他在哪儿呢?”
胡宇农说:“你给她打一个试试。”
春嫣拨通了赵岗手机的号码,里边传来语音提示:“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查证后再拨。”
第190章:乐乐劫持人质()
胡宇农在赵岗家的楼下蹲守了一个多礼拜,也没有把赵岗等出来。他没有灰心,这天,他吃过早饭又过去了,找了个有利地形往那儿一坐,点上一支烟,这一天的“工作”又开始了。
乐乐过来的时候,胡宇农正在欣赏美女,都快入冬了,美女还穿着一条短裙在那儿晃呢,她由远而近,快晃到他眼前的时候,乐乐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笑道:“看什么呢?看得那么专注?没见过美女啊?”
胡宇农这才发现身后站着个人,他“咦”了一声,说:“你怎么来了?谁告诉你我在这儿的?”
乐乐说:“春嫣告诉我的,她让我过来叫你,叫你去饭馆,有重大的活动等着你参加呢。”
胡宇农有些迷惑:“什么重大活动?”
乐乐说:“今天是春嫣的生日,你不会不知道吧?”
胡宇农拍了一下脑门,说:“瞧我这记性,我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你先回去吧,我一会儿就过去。”
乐乐说:“你不走还等什么啊?”
胡宇农说:“那孙子到今天还不露面,看来那火肯定是他放的,他是做贼心虚,不定躲哪儿去了,我还跟他耗上了,就不信不能把他等出来。”
乐乐说:“总这么等也不是个事,你不如去他家跟他家里要人呢,他们肯定知道他去哪儿了?”
胡宇农说:“我去找过,他们说他出国了。”
乐乐说:“不会,他们没跟你说实话,要不要我替你去问问?”
“不用。”胡宇农的眼光转向了楼门口,他对乐乐说:“你看见那老太太没有,那就是赵岗他妈。”
乐乐问:“跟在她身后的那个小孩是谁?是赵岗的孩子吗?”
胡宇农说:“我也说不好,应该是他前妻留下的孩子吧。”
乐乐说:“我去问问,你在这儿等着我。”
胡宇农说:“算了,我也不等了,我得去给春嫣买束花,总不能就这么空着手过去吧。”
胡宇农和乐乐分手以后就去了花店,买完花他径直就来到了醉八鲜饭馆。
春嫣见他抱着一束花进来,迎着他问:“你这花是给我买的吧?”
胡宇农把花递给春嫣,说:“这是我的一片心意,祝你生日kuai le!”
春嫣看着那花,说:“要买还不多买点,就买这么几朵?没个喜庆气儿。”
胡宇农说:“这花可不能乱买,买花是有讲究的,你知道我为什么只给你买十一朵玫瑰花吗?这代表着我对你一心一意,一生一世的爱。”
欣荣走过来说:“你们都什么岁数了,还秀恩爱呢?你给她买花还不如买点实惠的东西呢,花放不住——”
春天凑过来说:“你一点不懂浪漫,就知道实惠,跟怪夫一样没情趣,等我过生日的时候他要也送我这么一束花该多好啊。”春天伸着鼻子去闻花的香气。
“别聊了,去厨房端菜,菜都炒好了,就等着往过端了。”兵哥端着一盘子鱼从后厨出来,边走边说:“老胡,乐乐怎么没跟你一块回来?他去哪儿了?”
胡宇农反问:“他没回来吗?他应该比我早过来,我给他打个电话问问。”胡宇农掏出手机拨出了一串号码,听了一会儿,说:“他关机了。”
欣荣说:“他不定又去哪儿了,甭管他,咱们先吃着。”
饭菜陆续摆上了桌,大家坐下又站起来,兵哥说:“今天是春嫣的生日,这第一杯酒我们先敬她,祝她生日kuai le!”
春天唱起来:“祝你生日kuai le——”
“祝你生日kuai le——”大家也跟着一起唱起来,正唱着,欣荣的手机响了,她拿着手机向门口走去,转回来的时候,胡宇农见她脸色十分难看,不由得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吗?”
欣荣声音嘶哑地说:“乐乐出事了,警察说他劫持了一个小孩,正在对峙当中,让我过去劝他呢。”
胡宇农急赤白脸地说:“你还不快去!这事耽误不得,兵哥,开你的车,我们一块过去。”
他们赶过去的时候,警察已经拉起了警戒线,他们只放欣荣一个人进去,胡宇农等一干人都被挡在了警戒线的外面。
乐乐背靠着电线杆子,怀里抱着一个小男孩,用水果刀顶着小男孩的脖子,正在跟警察交涉:“我不想伤他,你们只要把姓赵叫过来,我立马就把他放了——”
欣荣是跑进去的,距乐乐还要一二十米远的距离被警察拦住了,她朝乐乐喊道:“你找死呢?快把那孩子放了,千万不要伤害孩子,听见没有?我要你活着,不要干傻事,好日子还在后面呢——”
就在欣荣跟乐乐说话这工夫,有一个特警队员悄默声地摸过去,乐乐的注意力都在欣荣这边,没有防备后面有人过来,当他手中的刀子被特警队员夺过去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他再想拿小孩当挡箭牌,为时已晚,没容他伸手就被随后冲过来的几个便衣按倒在地,他们给他戴上了手铐。未完待续……
第191章:胡宇农得了绝症()
乐乐出事以后,胡宇农也就不再去赵岗家楼下蹲守了。他把精力都用在装修新房上了。
那些日子他没少借酒浇愁,白天喝完了晚上喝,终于有一天他喝出了毛病,先是肚子胀痛,继而他发现便中有血。
这种症状早就chu xian了,他一直瞒着春嫣,没有对她说。本以为吃几丸中药就会药到病除了,他吃了几盒丸药也不见病情好转,不得已才去医院看医生。
检查结果出来那天,春嫣也跟他一起去了医院。胡宇农看不懂化验单上的那些专业术语,他问医生:“我这病严重吗?”
医生反问:“谁跟你一块来的?”
胡宇农说:“我爱人陪我一块来的。”
医生说:“你把她叫进来,我有话要跟她说。”
胡宇农把春嫣叫进来,zi却被医生支了出来。他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莫非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没容他多想,他的手机响了,是春天打来的,春天问他:“你在哪儿呢?我过来给你们暖房来了,你家在哪个门啊?我转向了,你下楼来接我吧。”
胡宇农说:“我没在家里,我在医院呢,你等着,我这就回去。”
胡宇农没有等春嫣从诊室里出来,就打车回去了。
他知道春嫣找不到他,就会zi回来的,没想到她回来的会这么快,他们进屋没多一会儿,她就回来了。
她回来的时候,春天正在参观他们的新房,见春嫣进来,她笑着对她说:“房子装修的不错啊,挺有档次的。”
春嫣笑不出来,她脸色有些沉重,沉着脸说:“有档次有什么用?还不是给别人装修的。我们在这里住不长。”
春天困惑地看着她,说:“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你们zi的房子吗,怎么还住不长了?”
春嫣淡淡地说:“我想把这套房子卖了。”
“卖房?为什么要把房卖了呢?”春天吃惊地看着春嫣。
胡宇农也张大了嘴巴。
春嫣这才说:“卖了房给他治病啊。”
春天问:“他得什么病了?”
春嫣说:“肝硬化。”
胡宇农不悲,反而笑了:“我刚才在路上就想到我可能得这个病了,果不其然还真让我给猜着了,天要灭胡啊。”
春天肃然地说:“这可是要命的病,比癌症还严重呢,你摊上这么个病离死就不远了,亏你还笑的出来。”
胡宇农说:“不笑怎么着?还让我哭啊?我早就想开了,不就一个死吗。人一闭眼就什么烦恼也没有了,万物皆空了,没什么好怕的,可别为了我把房子卖了,不值当。”
春嫣被他说的心里酸软酸软的,眼泪直在她眼窝里打转,她含着泪说:“我不让你死,我让你活着,砸锅卖铁我也要把病给你治好了。”
胡宇农说:“没有那个必要。人的命天注定,老天要想让我死,花多少钱也都是白搭,要不想让我死。我不治也死不了,听天由命吧。”
春天说:“得病怎么能不治呢?你要不想卖房,治病的钱可以先从店里拿,醉八鲜饭馆虽说是以怪夫的名义注册的。可那毕竟是你投资开的饭馆,赚的钱理应归你,现在帐上还有几十万块钱。赶明儿我给你拿过来,看病要紧。”
胡宇农没有回绝。
春天走了以后,春嫣说:“明天她把钱拿过来你就跟我去医院,争取尽快把手术做了,医生说治这个病几十万恐怕都不够,shi zai不行就只能卖房了,人的命比什么都金贵,你别心疼这房子,卖了还可以再买吗。”
胡宇农说:“你当我要她那钱真去治病呢,我跟你说吧,这人要是得了绝症最好的办法是保守治疗,真要我去开那一刀,没准我死的会更快,我不拿它当病,没准我还死不了呢;我这些年光顾挣钱了,一直没抽出时间来好好享受享受生活,这倒是个机会,我想拿那笔钱好好享受一下生活,你愿意陪我各处去走走kan kan吗?”
春嫣噙在眼里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她肩膀一耸一耸地哭着说:“我愿意,可我还是希望你去治疗,病不都是治好的吗,不治怎么能好呢?”
胡宇农伸手去替她擦泪,边擦边说:“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