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兰女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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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轻松松的伸腿绊了我一下,我立即扑倒在地上。
这个家伙也跟着压在了我的身上,沉重的身躯压着我半点都不能动弹。
我拼命的用手推他打他,又用脚踢着他,嘴里乱七八糟地嚷道:“混蛋,混账,王八蛋,给我滚开!”
曲起膝盖,用脑袋去撞他,这些我都用了,可这个家伙整个人就好像铁塔一样,。完全不是血肉之躯。
我就只差没用牙齿咬他!
挣扎了一会儿,我自己都觉得累极,实在没有半点力气。
这家伙简直像一座山那么沉重!
他用蛮力压着我的腿不让我动,又扣住我的双手。
我又怒又急,只觉得大脑两边青筋跳得疼,我自己都听到太阳穴咕咕的鼓动声!
不行,比力气我是比不过这个蛮汉的!
也许,和这个家伙讲讲道理,哪怕没用,也可以拖延时间啊!
我咻咻地喘着气,想着休息一下,养精蓄锐再来和他斗。
“莫顿,放开我,你要干什么?”我大声的说,只希望自己的声音能招来一个路人,虽然这希望很渺茫,但是阿尔泰不是派了人找我吗,也许会有人经过这儿呢?
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害怕,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停了下来,蓝得发黑的眼睛眯起来,靠近我的脸,紧紧地盯着我,我本能地感到危险。
他嘴角勾起,露出一抹邪肆的笑容:“干什么?你以后是要嫁给我的,我现在先行使作为丈夫的权利。”
听到这话,我的心几乎快要跳出来啦!
谁要嫁给这个野蛮的家伙!
我强自镇定心神说道:“胡说,谁说我要嫁给你了?”
他冷笑一声,嘴唇有意无意的擦我的鼻子,那张棱角分明的嘴唇我觉得碍眼极了。
“我和你的父王已经达成协议,楼兰和匈奴将缔结为盟友,我会娶你作为我的阏氏,以后匈奴也不会攻打楼兰了。”
听到这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努力抬起上身,我喊道:“胡说,我父王不会这样做的,我不相信。”
可我的声音太过嘶哑,完全没有任何震慑力!
我拼命挣扎,再一次被他紧紧按在地上。
他冷笑,慢条斯理的说:“是吗?你不相信?那你可以去问阿尔泰,他也知道这件事。事实上,这件事也不是这两天才定下来的,从去年,你们楼兰输在我们们匈奴的铁蹄下,你的父王就来信向我示好了,而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求娶你,我的阏氏。”
我气得浑身发抖,一次又一次的说:“不相信,不相信。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心里却绝望的知道,他说的大概是真的了。
难怪,昨晚阿尔泰对我欲言又止,和我提到责任。
他是在暗示我作为楼兰王女的责任。
雅茹姑姑的话再次在我耳边回响:“自然很好,最起码你不用被当做联姻的工具送出去。身为楼兰的王女,背负着和西域其他的国家交好的使命,这种飞扬跋扈的性格,你有自信做得好吗?”
不,我不愿意,我的确做不好。
看到我激动的样子,大概让他很高兴,他哼了一声,说道:“由不得你不愿意,既然你的性子这么野,就先让我调教调教你。”
他说完这话,腾出一只手,居然解开了我的腰带。
腰带散开,我身上穿的苎麻胡服也随之被他撩开,露出里面洁白的绢衣。
“放开我。”我绝望的喊着,喉头感到一股腥味,即使嗓子出了血,我也要喊。
我不服,我绝不像命运低头。
可我的力量实在挣不过他。
只有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脸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19 .暧 昧()
我无力的侧过脸,脏兮兮的泥土近在咫尺。
哑着声音问他道:“莫顿,你一定要这样做吗?”
感觉到胸口发闷,鼻子堵得呼吸不过来,头也疼得想要裂开一样。
我其实不想哭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眼泪还是涨满了我的眼眶。
闭上眼睛,它仍然流了出来。
我等待着他的戏弄和凌辱。
谁知他却停了下来。
等了半晌,我诧异地睁开眼睛,却看到他的一双眼睛正炯炯的看着我。
他微微皱眉,打量的看着我不发一言。
我避开他的目光,也不做声。
良久,他突然伸手,依然剥开我的衣服。
我拼命的挣扎,嘴里也咒骂他:“混账、王八蛋、你这个野蛮人,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要杀了你——。”
在我的咒骂和挣扎中,他一声不吭,依然解开了我贴身的绢衣。
肩膀感到一种凉意,我的身上只剩一件裹胸,让我不得不抱紧自己的肩膀和胸,努力佝偻着身子,羞耻让我的脸更加烧得滚烫。
这个家伙却趁此又褪下我的裙子和靴子。
我又踢又蹬,依然无济于事。
他却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说道:“别不识好歹,再闹我就把你绑起来。”
说完他却拿着我的衣服站了起来。
我一下子打了个寒噤,落在他的手里,我真是生不如死啊!
我往后退,狭小的地方让我退无可退。
靠着洞壁,我蜷起了身子,只有抱紧膝盖,缩成一团,紧紧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
他却拿起我的衣服走到火堆旁,将衣服敞开,搭在了木架上,又往里面添了几根木柴。
回头看了我一眼,他眼里露出嘲笑,讥讽的说道:“别一副以为我要吃掉你的样子,你现在混身上下脏死了,让我倒尽了胃口,我上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比现在的你看着顺眼。”
说完后,他走到洞口,停住,头也不回的说道:“赶紧坐到火堆旁,要是你病了,我可不会给你治病,相反,我会把你卖到遥远的北方去做女奴。”
看着他走出去的背影,我气得浑身直发抖。
可是我是真的害怕自己生病,否则我在昏迷中岂不是真的要被他卖做女奴?
我一点一点挪近火堆,添了木柴的火熊熊燃烧起来,让我浑身感到温暖。
偷偷看向洞外,他站在他的大黑马身旁,又不停地用手抚摸着他的马背。
他低着头,好像在和大黑马说话。
哼,这人,对他的马倒是很好。
我撇撇嘴,看着架子上自己的湿衣服,不知道怎么的,心里觉得怪怪的。
又看了一眼外面,我的小花马也在他们身旁甩着尾巴,讨好的扭动着身躯。
我愤愤的想,连小花马也背叛我。
想到刚才他说的话,我的心里乱极了!
难道我真的要嫁给他?
短短两天的时间,我和他一再针锋相对,彼此水火不容,怎么可能结为夫妻?
我恨不得杀了他,他也一定很讨厌我。
如果真的嫁给他,等着我的恐怕是可怕的命运。
他一定不会让我好过。
虽然他刚才放过了我,那也只是因为他厌恶我罢了。
暖意融融的火堆旁,我一会儿这样想,一会儿那样想,脑子里乱极了,也疼得要命。
终于,我的眼皮抵不过疲倦袭来,昏昏沉沉里,我闭上了眼睛。
我清楚的知道自己病了。
头疼得要命,仿佛有个铁钳在大脑的两侧撬动一样。
脸也觉得滚烫滚烫的,身上却冷得发抖,连牙齿也止不住的打起架来。
实在是疼得难受,我呻吟出声。
朦胧中,好像有人靠近了我,把我抱在怀里。
意识模糊的我心里却清楚的知道,这个时候,不会有旁人,难道是那个可恶的匈奴人?
实在是太冷了,他的怀抱那么温暖,让我舍不得挣脱,反而下意识的往最温暖的里面靠近、再靠近。
仿佛听到一声叹息,我被什么裹了起来,浑身如置在温暖的春天里。
可是我的喉咙却干渴得要命,嗓子好像烧着了一样,冒着火。
“水。”“水”,我无意识的呢喃着,我想喝水。
黑暗中,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有一股甘冽的水湿润着我的嘴唇。
我张开嘴,大口大口的接着水,却被呛着了,鼻子和喉咙都被刺得难受极了。
心里清楚的知道一切,却就是睁不开眼睛。
我难受的咳嗽着,黑暗中,双手乱抓,希望能抓到一点什么。
唇边又感觉到有东西靠近,急忙张开嘴,我迫不及待了,实在渴极了。
可是又再度被水呛到。
没办法,水流太粗,就好像高山上流下的瀑布,让我不能慢慢的喝进口。
我又好一阵咳嗽,咳得掏心掏肺,咳得自己的头隐隐作痛。
可是那水源不再靠近我了,我渴望极了。
我很少生病,可是每次生病我一定会像个孩子一样哭泣。
已经忘了自己身在何地,忘了自己是谁。
我开始任性的哭泣起来,好像小孩子一样地吵闹着要喝水,就算被呛死,我也要喝水。
也许这个怀抱让我感到很安心,所以我才这么由着自己的性子。
一个柔软的物事挨近了我,慢慢地,水一点一点的濡进了我的口里。
我喝足了水,又安心的睡了过去。
一会儿我好像在冰天雪地里那么寒冷,一会儿好像在炎炎酷夏里那么酷热。
身上冷得让我发抖,头疼得让我忍不住小声哼了出来。
“姆妈,姆妈。”我只想要姆妈。
从没见过姆妈的我是多么渴望姆妈温暖的怀抱啊!
我再一次落入一个宽大安心的怀抱,它温暖得让我眷念,我紧紧搂住,只希望自己能贴近、再贴近,这样,我就不必惧怕寒冷。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睡在莫顿的怀里。
我的双手居然紧紧的搂着他的腰,和他紧紧的贴在一起,两人都躺在地上。
他的下巴正好在我的头顶上,稍稍一抬头,就可以清楚的看到他下巴上的青色胡渣。
我怔怔的望着他,才发现他瘦削的脸颊右边居然有一条淡淡的疤痕,好像是用刀剑砍伤的一样,可能由于时日久远,所以才不容易发现。
突然发现莫顿的样子也不是那么讨厌,不知道怎么,我居然没有一下子推开他。
被脱掉的湿衣服已经晾干了,又穿在了我的身上。
难道是这个家伙给我穿的?
他均匀的呼吸着,热热的气息吐在我的脸上,我居然认为很好闻。
我真的是烧糊涂了!
他的眼皮动了一下,估计也快要醒来了。
我连忙抽回我的手,又拿开他的手。
可这家伙抱得这么紧干嘛?我用了好大的力气,也掰不开他环抱我的手。
头上的气息愈发粗了,我气恼得抬头,却发现他已经睁开了眼睛,慵懒的看着我。
20. 失 算()
我的脸顿时滚烫,想对他解释,又认为自己不需要解释?
我都还没怪他呢?
一晚上把我抱在怀里,简直是趁人之危!
可这个家伙用这么大的劲干嘛?要箍死我啊?
用手肘捣了捣这个家伙,我侧着头横眉瞪他:“放开我!”
话音出口,突然醒觉自己的声音怎么这么小啊?好像蚊子在哼哼,又好像猫咪在喵喵!
我想我的脸一定更红了,因为我都热得流汗了。
他在我的耳旁轻笑:“放开你也行,你站得起来吗?”
我瞪着眼睛,很凶的样子:“要你管?”
他又笑了,让我感觉我的行为举止很幼稚。
好在他也不和我争辩,只是拿开了他的手,笑吟吟的看着我。
我又瞪了他一眼,心想,我要赶快离开这里,远远离开这个男人。
再这样下去,就算父王不把我嫁给他,我也会因为瞪他的次数过多而坏了眼睛。
我急忙离开他的怀里坐起来,刚坐定,却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眼睛发黑。急忙一手捂住自己的头,一手撑在地上。
背后传来他关切的声音:“头很晕吗?”
不自觉的点了点头。
“坐一会儿,或者靠在我身上休息一下?”
“你想得美!”我头也不回的说。
他又笑了一下。
我想说,笑个鬼,笑个头!有什么可笑的。
可是实在是提不起半点力气。
奇怪,我休息了一晚上,可是浑身酸疼得厉害。
头也疼,又热又疼。
我慢慢抬眼看洞外,天色已经大亮。
明媚的阳光洒满大地,小花马和大黑马都在外面,悠闲地甩着尾巴,两个马头亲昵的挨在一起擦来擦去。
小花马长大了,想要找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