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娘子太难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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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上吩咐姑娘来后在此休息,王上最近不在国都,待王上归来自会宣见姑娘。”说罢,他转身离开。
刚走两步便又回过头继续说:“矽砂人数稀少,整个皇城仆人很少,没有多余的来专门侍候姑娘,一日三餐会按时送来。
有需要可以和侍者说,但大多事情还望姑娘能亲力亲为。”说罢再次转身,直径离开。
这算是下马威么?那个王上到底在不在矽砂鬼才知道。不过,既来之则安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看他到底何时才见我。或者等我毒发?
我想他还舍不得。从花魉那里知道魅影楼对他来讲十分重要,而接班人自是需要专门培养。
我这个培养了多年的接班人千里迢迢来找他,他还不至于直接舍弃。不过就是想让我臣服于他罢了。好在他虽不见我却并没有让人限制我的自由。
不远处一个房间内:
“她来了?”
“是。有黄玉为证,已经安排在客房内。”
“嗯。不用管她。”
“是。属下告退。”
“呵,终于来了么?我可是等你很久了呢……”主座之上的青年喃喃自语,嘴角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邪笑,整个人却显得尤为阴冷。
蔷薇在房间里呆的无聊,再次来到学堂处的土墙上。静静的看着。心中却微微的疼。
初来到这个世界所经历的一幕幕再次闪现。那些埋藏了多年的梦魔从未消失过,只是麻木了,掩盖了,封存了,此时看着面前的孩子们,记忆一点点的回流。
当初的茫然,无助,冷漠,残忍,血腥……一幕幕场景,一段段记忆,伴随着丝丝疼痛,悔恨,悲伤,最终化为一波一波的无奈飘散开来。
“你是谁?”一个轻轻的稚嫩的嗓音自下方飘了上来,打断了我的沉思。
原来自己竟想着想着便失神了,在我失神的这段时间里,下方已经聚集了5、6个孩子,他们再一次不知谈论些什么,其中一个忍不住轻声询问。
“一个过客。”
“过客?”显然下方的几个只有4、5岁的孩子无法理解这两个字的意思。
我笑了笑,跳下土墙,向他们走去。淡淡道:“怎么不继续扎马步了?”
几个孩子苦着一张小脸,五官似乎都凑到了一起,纠结着,回答:“好累,而且好没意思。”
“哦?可是扎马步很重要呢。要学好武功,变得强大,扎马步是基础呢。”淡笑的劝说。
“为什么要学武功变强大?”孩子们反问,似乎并不在乎。
“因为,要保护啊。保护自己最珍视的人,珍视的物。”
前世的自己,普通而平凡,母亲被抓,自己除了等待什么都做不了,父亲受伤,自己连跟随都做不到。自己受伤,甚至死亡,甚至连挣扎一下都做不到。
这就是无能呀,因为自己的无能,所以只能被动的承受,而无法去保护。
“保护?”孩子们稚嫩的询问,似乎很不理解。
“是啊。”呵呵,这些孩子这般小,又怎么能够理解。转而,我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道:“如果觉得无聊的话,姐姐给你们讲个故事如何?”
“讲故事?好哇好哇。”果然是孩子,道理什么的他们不懂,也不愿意思考,但一提到可以听故事,便开心的围了上来。
“要听故事是有条件的哦,你们要一边扎马步一边听。若是有谁坚持不住了,我便会停止哦。明日再来继续讲。所以你们能够坚持多久,我便讲多久。”
“啊?”几个孩子开心的小脸再次苦了起来,随即再次站好了开始扎马步,眸中晶亮晶亮的慢慢的期待。
我笑了,开口开始讲:“姐姐讲的是神话故事哦,并非真实发生的。故事只是故事,听过就好。不要信以为真知道么?”
“嗯,知道!”清清脆脆的和声,带着孩童特有的纯真。
“那好,姐姐要讲的是关于精怪的故事,传说,世界上有生命的生命体都可以通过修炼得道成仙,人可以,动物也可以,花草树木也可以。姐姐要讲的便是关于一条白蛇的故事。”
“哇,成仙呀?”孩子们双眸放光,好奇而又兴奋。
“呵呵,是啊,成仙,不过很难很难。但只是故事哦。姐姐也不知道这世界上是否真的有精怪的存在。
不过姐姐一直以为,无论有没有,精怪也同人是一样的,不过是这世间不同的生命,都是有善恶之分。
好啦,继续故事~,这条白蛇的名字叫白素贞……她修炼千年化为人形,为了报恩开始寻找数百年前曾救过自己的小牧童,此时的小牧童已然经过数次轮回,再次为人。且没了当年的记忆……”
慢慢的讲述着白素贞与许仙的爱情故事,每个孩子都静静的听着,越听越越入迷,转而过了将近一个时辰,有个孩子已经开始摇摇欲坠,但仍旧咬着牙坚持着,想要继续听下去。其他孩子虽然还能坚持,不过也已经差不多到极限了。
“啪!”终于有人坚持不住,坐在了地上。腿脚都开始僵硬了。其他的孩子也在这一声之后再也坚持不住一起坐在了地上,但面上皆是不甘的神色,带着期待的目光看着我,夹杂着一丝的祈求。
作者有话说h3》
大家的反应就是钥钥的动力哦~~~最近犹如石沉大海~~大家都没什么反应……钥钥好抑郁………………
第七十七章 极致的痛()
“没用哦,之前便说话,你们能够坚持多久,便可以听到就哦。今天就到这里了,明日我会再来,要好好练习哦。”
蔷薇伸出食指摇了摇,十分坚定的忽略孩子们可怜兮兮的表情。相当绝情的转身离去,心里不由得暗笑自己的孩子气。
说罢,在孩子们隐含期待的目光中,转身离开了。此时日头已经西斜,黄昏将至。回到房间静静的吃了点东西,便开始打坐休息。
第二日,吃过早饭,便再次来到之前的小院内,今日的孩子多了很多,竟都是来听故事的。我也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继续讲着。直到有孩子倒下开始休息。
之后继续讲。直到有孩子倒下休息。一直到黄昏。
如此到了第五日黄昏,孩子们异常开心的扎马步,满心期待只为了听这些玄之又玄的故事。
“啊!”夜半,身体内部呼的传出阵阵疼痛,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啃噬着我的内脏,我的经脉,我体内的一切。
酥酥麻麻的,痒痒的,火烧火燎的灼热,蚀咬的疼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却异常的难耐。这就是毒发么?这就是蛊毒啊!
全身的内力都不知该如何用,才能缓解这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自踏入矽砂,自己便时刻用内力平衡着体温,自主的在白日散热,夜晚保暖。
如今蛊毒发作,一身的内力无法控制,自然无法平衡体温,夜的凉,丝丝的侵入身体,冷入骨髓,沙漠的夜晚原来是这般的冷么?
好冷,好冷,好冷,身体内部蛊虫的蚀咬,百般千般的疼痛,身体外,冰下三尺的寒,犹如置身冰窖之中,全身的血脉都好似冻结一般。
这便是雪上加霜的感觉么?也不知过了多久,身体内的疼痛虽然未见丝毫,身体外却慢慢的回温,寒冷慢慢的被温暖代替,顿时觉得好过了许多许多。
但这种欣喜并没有维持多久,便随着越来越高的温度变得更加难熬。
这一次是好热,好热,好热,全身都好似处于一个巨大的蒸炉之中,被烘烤着,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析出密密麻麻的汗珠,浸透了衣衫,浸湿了地面。
这种炙热的温度,让我觉得全身都好似被架在火上被炙烤,体内火辣辣的疼,体外依旧火辣辣的疼。无论体内还是体外都一样的难过。
此时,外界温度升高,空气也变得越加稀薄,之前有内力缓解,并没有觉得如何,如今,直觉呼吸困难。
大脑乃至全身都在极度缺氧,大口大口的穿着气,却好似什么也吸不进,呼不出。因为无力呀,根本无力去呼吸,疼痛的什么都顾不得。
无力思考,甚至无力去呼吸。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真的……好痛苦。这边是毒发的样子么?
在这样的疼痛下不知度过了多少个日夜,只知自己不断的在冷热交替之中承受着这非人的折磨,为什么不干脆晕过去?
难道是因为即使真的晕了过去,也会被这蚀骨的疼痛再次弄醒?为什么不干脆死掉?为什么还不停止!
朦胧之中,面前似乎出现一个影子,好似是一个人,冷冷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那样静静的对着她,看不清,是谁?谁在那里?到底是谁?
鼻息间,萦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好似……梅香?
慢慢地,不知过了多久,疼痛渐渐清了,淡了,逝了。我看清了,看清了面前的这个人,一身的黑衣,浓密的黑发。
他背着阳光,我看不清他的面容,却能够清洗的感应到,他在笑,很冷很冷的笑。那是一种冷的近乎残忍的笑。让人禁不住发抖的笑。是谁?
“这一次是警告,不管你接近我矽砂的孩童有何目的。若是要我发现,你对我矽砂不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冷冷的警告,真是好听的声音,很有磁性,却残忍冷冽的几乎要将人冰封,冻碎一般。
“为、何、你会、觉得、我、会对、矽砂、不利?”
蔷薇冷然,不屑。但为何,面前这抹模糊的看不清容颜的黑影,却让她有些许熟悉的感觉?蔷薇心中已然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之前的痛,是他有意识的控制的吧。只是,为何她会觉得这个声音有些熟悉?还有空气中漂浮的味道……
但她却无力思考,疼痛已经耗尽了她全部心力。努力的去看面前的人,却丝毫无法看清他的样子。
“我、做的、每件事、每、句话、都光明正大、呵,还是王上、你、自己、对矽砂、的信心、不够呢。呵、呵……”终还是受不住晕了过去。真好……终于晕了。
君无邪观察了她许多时日,她却一点都不老实,不在房间里好好呆着,等待他的传召,竟然跑到学堂去影响他国的孩童。
她每日所讲的故事,他都在旁边静静的听着,连他自己都不得不承认,那故事确实很动人,让他不禁想要继续听下去。
他不知道她究竟从哪里听来的故事,毕竟她应该从未接触过这些东西,难道是出任务时学到的?
君应邪甚至觉得那个微笑着,讲述故事的她,是那样的动人……虽然他极其不愿意承认。
所以,在他的潜意识下,还是等她将那个故事讲完之后,才开始他的警告。
精怪?蛇精?我矽砂的毒物大多是从蛇中提取,她的故事是不是有着什么其他的意义?哼,不管她要做什么,都没用。
她身上有着蛊毒,那是蛊王级的母蛊,那毒是绝对无解的。只要有它的存在,她便永远都无法反抗他。所以他要给她警告,他要让她知道,毒发的感受。
可是为什么看着她痛苦的样子,他便会忆起她讲故事的时候那种柔柔的笑容,淡淡的融入空气中,似乎有种很轻,很淡的温馨感。
只要一想到那些,他就觉得面前的一切都那样的刺眼,忍不住想要停下来。不!他不能!他必须惩罚她!必须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作者有话说h3》
大家对君应邪的出场有神马感觉呢???
第七十八章 大胆的女人!大风暴!()
君无邪一直观察着她毒发的样子,除了最初惊诧的哼出一声之后,便咬着牙,从始至终,3日的时间,竟然都没有在发出第二声呼痛。
他在等她喊痛,等她求饶。可是没有,等了三日,她却依然咬着牙忍着。
即使面目扭曲,即使全身颤栗,即使筋骨都在咯吱咯吱的颤抖,甚至连她紧闭的双眸都不禁流出血色的泪痕,她依然没有呼出第二声痛。
可是他却停了,警告了3日,够了。他这般告诉自己。将心底那一丝越来越深沉的不忍彻彻底底的忽略掉。
她的特殊,他一清二楚,但无论她有多么特殊,她都不过是他的棋子。不过是他的工具。仅此而已。
君应邪忽略掉他那颗因她不听话多次的心,忽略掉心底呼之欲出的疼惜。
“这一次是警告,不管你接近我矽砂的孩童有何目的。若是要我发现,你对我矽砂不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他冷冷的警告她。
“为、何、你会、觉得、我、会对、矽砂、不利?”
短短嘘嘘的,她似乎仅仅只剩下最后一丝丝凭借强大的意志才能存在的气力,那样的弱,几不可闻,但他却听得真真切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