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君回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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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还残留着君逸的温度,怔怔地摩挲了一下手指,挥去脑海里不断浮现眼前的身影,陆白吹了灯,翻身爬上横梁时还对君逸如此妖孽百思不得其解。
【幽怨……画圈圈……书评好冷清的说,妹纸们肯定把银家给遗忘了嘤!】
第十三章 皇上小心思()
自打叶言突然记起京城还有君逸这般俊逸的人物,每日有事没事总要去君府一趟,正应了他那句“一回生两回熟”,君府一帮仆从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对这三皇子熟悉起来。
周正下了早朝,喜气洋洋地回到家去,自己的儿子被皇上赐作驸马爷,眼见这吉日良辰就快到了,朝中上下,大小官员无不眼红,周史阳的造化,羡煞旁人。
然而,皇上真正看重的却是君逸一人,也仅此一人。
周史阳的父亲是周正,况且此人的确有点才华,周家小女早已嫁人,只剩下周史阳一人,如果不把婚姻当做一个无形的枷锁拴住周家,恐怕周正的野心会越来越大。
御书房内,散发着淡淡檀香味的深色/书桌上摆着一份殿试试卷。上面有御笔亲批的朱红色批注,叶天智看完奏折又看起了君逸的试卷。
一旁的叶言万分好奇君逸写的什么,笑嘻嘻地走到叶天智背后给他捏肩,“爹,您怎么又看起这文章了?”
恐怕这么多皇子中,也只有叶言一人敢这样称呼叶天智,换做他人,早就战战兢兢一本正经地称呼“父皇”之类的。
如此温馨的称呼,让叶天智有种为人父而不是为天下圣上的感觉,很受用。
叶天智惬意地眯着眼,“言儿,听说最近你和君主事走的挺近啊。”
君逸在工部任职主事,故称君主事,每聪明人想要在朝廷上站稳脚跟,要有手段,眼线更是必不可少的。
叶天智说这个有什么目的?叶言一笑而过,“爹,言儿和他走的近又怎样,君逸是个不错的人,所以言儿才和他结交朋友。”
叶天智不疑有他,把手里的卷子递给叶言,“你看他的文章,如果没有周家这根刺横在心上,爹就让他当状元郎了,他也绝对有这个资格。”
幸好君逸不是状元,这次的状元可是要赐婚的,一旦被赐婚,君逸就是其他女人的了……叶言眼眸沉了沉,不再想别的,细细看着手里的试卷。
君逸的字体如其人,非常飘逸的字体非楷非篆,隐隐约约有着独树一帜的气派。比起他的字,叶言的蚯蚓乱爬根本拿不出手。
“……治水,堵为下策,疏为上策。若一味堵住水路,只能让无路可走的水更加狂猛,决堤之后损失更大,劳心费力却没有效果。而疏导则不同,提前为水疏通一条道路,让它自行流动。如此一来,不但节省人力,效果更不是堵水所能比的。东江一带地形复杂,人口分散,不宜管理,一旦洪涝爆发,苦的是下游人民……若拨款,必选用贤者前去赈灾,严惩朝中蛀虫,保我倾朝政治清明……”
叶言心头一跳。
君逸在文章中虽寥寥几句说了如何治水,同时对政治的看法涉及的有些过多,要是平常人,指不定叶天智一个不顺心就把人拉下去砍了,看来君逸的治水言论的过人之处比他非议政治还要重要,所以叶天智才没有找他麻烦。
不但如此,叶天智还说:“朕打算今年派他去东江一带试一试这治水之策,如果可行,那他就立大功了!”
朝廷每年都要拨款防治东江那边的洪涝灾害,方案和君逸的方案大同小异,可偏偏效果不怎么明显,每年一到夏天雷雨天气,东江淹没大片城镇,损失惨重。
叶言有时会想,真不知前朝先皇是怎样治理的。
让初入官场的君逸去?恐怕有些不妥。
念及至此,叶言劝道:“爹,让他去恐怕有些不妥。”
叶天智摇摇头,捋一捋胡子,“朕早已想好,安排他去工部,最大的原因是好借口派他去治水。”
原来老狐狸早就算计好了!
正在工部监督别人制瓷的君逸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揉揉鼻子,继续津津有味的看他们把一块陶泥变成瓶子、盘子、水罐,愈发觉得有趣,很想亲手试一试。
第十四章 苏木:帅哥养眼()
说干就干,工部的君主事不顾形象地挽着袖子请教工人如何制坯,乐悠悠地忙活一下午,终于做成了四个较为匀称的小杯子,放在架子上阴干。
出了工部,君逸觉得心情特好,也不顾浑身都是泥点就沿着闹市口往君府赶,到家后被苏木见到,他又是一阵惊呼。
“少爷!您怎么浑身都是泥点子?!快快回屋去换件干净的衣服!”苏木满是疑惑,一双手已经趁机摸到了君逸的腰。
君逸:“无妨,不过是一些泥点而已。”
然而君逸并不知道苏木天真讨喜的笑脸下,藏着色色的小心眼。
豆腐——是必须吃的,还要吃的既光明正大又不能被美男察觉!
悲催的是,苏木的手刚触到君逸腰侧衣服的布料没多久,白胖的爪子就“啪”地一下被暗器给袭击了,立马红了一片,滚远的小石子正是罪魁祸首。
君逸听到后面有声音,停下脚步转身问正在揉手背的苏木,“刚才是什么声音?”
苏木心虚,“没什么,我不小心踢到是小石头,少爷快去换衣服吧!堂堂大官一个,穿泥点衣服成何体统!”这次苏木没敢在摸君逸,他怎么感觉着自己爱吃美男豆腐成了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呢?不对,陆白皆知!
君逸进了房间,苏木站在外面顺着刚才石子扔来的方向寻觅,看了半天终于发现扔石头的陆白坐在对面屋顶上,手里正抛着一颗小园里捡来的石子,那姿态,颇具警告的意味。
苏木做了个鬼脸,笑着跟君逸后面去屋内换官服,好在明日休假不用去工部,这种天气洗衣服,面料极好针脚极密的官服不晾个一天一夜是不会干透的。
少爷对这份差事太不上心了,苏木碎碎念,把衣服抱去给常姐姐洗。
当初皇上赐了不少仆从,还有其他官员结交特意塞过来的人,人数不多不少,便于管理,不大的君府被老管家治理的井井有条,除了苏木是陆白从外面买来的以外,其他人君逸根本就不想过多接触,言多必失的道理谁都懂。
而苏木,挂着讨喜的小脸,抹了蜜糖呢小嘴把君府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都给逗的合不拢嘴,当然!除了陆白这个闷骚男!
苏木乐颠颠去了后院把脏衣服交给管衣服的常姐姐,后院几个小家碧玉类型的美女挨个捏了把苏木的圆脸后才放过他。
等苏木回到小园,发现君府又来了一个美男,哦不,长得没有君逸美的,都是帅哥!
君逸在桃树下铺好棋盘,请韩子轩坐下,“苏木,这是刑部的钦天监韩子轩韩大人,还不快去沏茶。”
苏木瞟一眼容貌只能算的上中上等的韩子轩,行过礼后一路小跑去泡茶了。
刚入官途,要处li的事情必然有很多,光是上头给的文件,新旧交替的注意事项和原先主事没处li完的事都要君逸去处li。好在工部尚书人很好,提点了君逸不少。
开头几天君逸几乎忙的团团转,后来还好,偶尔留下处li一些未完成的事务,回家时间基本稳定在申时左右。(下午三点到五点)韩子轩也是近日才慢慢缓过来劲儿,这才抽空来君府拜访一下。
两人坐在桃花落的几乎没有花的桃树下,下起围棋。太阳半悬在西边天空,晒的人暖暖的,懒懒的,非常惬意。
左护法教君逸的东西不多,围棋只是闲来无事下过几盘,君逸哪儿是韩子轩的对手?一会就被他杀了个落花流水,两人边说着一些新鲜的见闻,边在这方寸地上你杀我挡,一个时辰很快就过去,夕阳染红天际。
第十五章 变故突生()
潋滟一湖名动四方,不仅仅因为它的面积达到一个小县城,还有它周边美丽的风景,“弱柳扶水立,轻舟慢徜徉”说的正是春天柳树新吐芽时节的景象。
正因君逸在这里落过一次水,所以才结识了叶言。今日陪着韩子轩出来游玩,却又是另一番滋味。
韩子轩是朋友,叶言是皇子。对着不同身份的人,君逸也放松不少,两人沿江边踏青而行,一边谈论最近名噪一时的画家池渊。
“据说此人未及弱冠,却画得一手好山水,问他求画的人络绎不绝,他却很少画,现在市价已经达到千金难买的地步了。”
君逸挺惊讶,池渊的事在工部也听别人提过,工部的画师对同行不知是嫉妒还是怎的,只是略微提了几句罢了。
千金难买,池渊的画该有多好啊!一大堆金黄金黄的金子从君逸眼前扭过……
韩子轩话锋一转,转到五月的花展上。
倾朝待字闺中的女子活动不多,一月踏雪寻诗,烹茶赏雪吟诗作乐;二月寒夜寻梅,赏灯猜谜;三月闲厅对弈,四月曲池荡千,芳草欢嬉;五月韶华斗丽,百花齐对……
而花展是最热闹的活动,许多姑娘把精心挑选的花摆放门前,供人观赏,甚至有倾心的公子,她们还会羞涩地抛花。
简直成了变相的相亲……不过许多人出来还是为了看花,除却几类时节在其他季节开的花,就数五月的花最美,最艳。
四月底,还有不少姑娘在潋滟湖边踏青,登船游乐。
君逸不打算坐船玩,上次在船上躺着都能落水的情景到现在还记忆犹新,三月的水透心凉,那滋味想象不到。
君逸拒绝游湖,提议去茶馆喝茶,韩子轩无奈地答应了,两人步行从潋滟湖朝街市走去。
“京城有家碧凝茶馆的茶非常好,那里是文人墨客常去的地方!”只要不去那该死的湖,君逸就雀跃了,兴奋的目光和脸上的天真如何也掩饰不住。
韩子轩:“你去过?”
君逸摇摇头,“殿试前听别人说的,还没来得及去。”
韩子轩:“那你知道碧凝茶馆在nǎ里吗?”
君逸:“……”
眨下眼,君逸尴尬地红着脸说:“那个……我去问问其他人……”
说罢,君逸锁定街边正在卖簪子的小哥,摆出温和从容的笑朝他走去,“这位小哥……”
正在此时,变故突生!
枣红色的骏马突然从拐角处奔出,马上的糙汉子惊慌失措地指挥发疯的马匹,街上鸡飞狗跳,马蹄哒哒一跃,逼近君逸!
哒哒的马蹄近了,君逸后知后觉地转身,正好看到凶残的枣红色近在眼前,高高扬起前蹄。
马上的汉子却怎么也止不住它高高扬起的前蹄,尤其是看到马蹄下还有一个人时,脸色难看的如丧考妣。
若是落在君逸身上,后果……无法想象!韩子轩心提到嗓子眼儿,眼睁睁看枣红色朝白色踩下去……
一切只发生在一瞬间,君逸来不及做出反应。
韩子轩:“君逸!”
一抹青色忽然插进去,迅速环住白色朝一边倒去,糙汉子堪堪拉住发疯的马,脸色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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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还好你在()
君逸的腰很软。
这是陆白脑海中冒出的第一个念头。
陆白身上有种味道,像是雨后泥土,像是青草花香……很淡,淡到趴在他身上才能闻到。
君逸愣愣地嗅了一下,觉得莫名其妙的安心。
陆白环住君逸的腰,被他的体重死压在地上,贴着地面的脊背阵阵发凉,于是开口提醒,“君逸,你还要趴多久?”
君逸:“嗯?”
陆白:“下回要小心。”
陆白身上泥土混着青草的味道让人感到很安心……君逸走神了。
陆白再次提醒:“起来……”
君逸回神,发现周围围了一圈看热闹的人,君逸脸红耳赤,手忙脚乱地爬起来,“咳!”
可怜的陆白被当做肉垫垫在地上,一身衣服算是毁了。
君逸被救了,韩子轩心里高悬的石头轻轻落地,替他感到庆幸。
糙汉子把不安的马安抚好,见君逸没事,心底松了口气,忙抱拳道歉:“这位公子,实在抱歉,刚才差点没让这畜生伤到你!”
君逸拍拍衣服,虽然心有余悸,但人家又不是故意吓唬自己的,很爽快的原谅那个汉子,“无妨,看好你的马,别伤到其他人就行了。”
汉子双手抱拳,“公子大人有大量,杜某在此谢过!这畜生是今天刚买的,桀骜不驯,杜某还没教好就带它上街了……”
韩子轩越看越觉得这个自称“杜某”的男人眼熟,仔细观察一番,猛然想起他正是倾朝的武状元,杜文湛是也!
“杜公子莫不是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