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计:妃嫁不可-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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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裳摸到黏糊的带着血腥气的衣服,大惊道:“翌,你受伤了?”
独孤翌摇摇头,“我没事,裳儿,如果,如果我——你一定要好好活下去,知道吗?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
“翌,你——”
云裳话还未出口,独孤翌倏地抱着云裳跃向了崖底,为了保证云裳的安全,他不断的借助凸出的岩石减缓下落的速度。
极力的忍着背部传来的疼痛,努力的用手去攀住岩石,若攀不住,则让自己的身体撞向崖壁。
总之他不能让云裳受到丝毫的伤害,云裳却被独孤翌此时疯狂的行为吓住了,闭紧了双眸不停地唤着独孤翌,紧接着无边无际的黑暗袭来——“翌,翌,快醒醒,快醒醒啊翌!”
云裳醒来之时是日暮时分,她躺在独孤翌的怀里,独孤翌紧紧的搂着她,却没有醒。
云裳焦急的叫道,不停的推着独孤翌的身子,不停的唤道,可独孤翌却没一丝反应。
心里甚是焦急,好不容易找到了翌,相聚却不过半刻,难道就要相隔两地了吗?
“翌,快醒醒,快醒醒啊翌!不要丢下我,不要丢下我!求求你快醒醒,别丢下我,别丢下裳儿好吗?”
云裳半跪在独孤翌的身旁,一只手抚上他的脸,脸也贴着他的脸不停的说道,不停的唤道,可独孤翌却还是没有半点反应。
泪水不自主的滑落,滴落在独孤翌的脸上,独孤翌缓缓的张开了眼,温柔的笑道:“放心吧,我不会丢下你的!”
他虽努力的笑着,可云裳却看到他的眉紧蹙着,显然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云裳只是不停的点头,破涕为笑,心里却是莫名的酸楚,她小心翼翼的扶起独孤翌。
第二十八章:最简单的直白()
此时落霞满天,飞鸟倦还,暮色极佳,草木葱茏,举头望去苍天古木遮天蔽日,脚下是苍劲的藤蔓盘旋着蜿蜒向前伸展着。
看着这一片有些幽深的山谷,云裳只觉莫名的畏意,她搀扶着独孤翌慢慢的走着。
“这里像是深山老林,肯定无人居住,天色已暗,我们们须得找个地方歇脚,等到他们找来!”
独孤翌点点头,“只怕他们一时半会还找不到咱俩,天已快黑,这种深山老林里恐怕少不了那些野兽,咱们需要快些找个落脚的地方。”
“那我们们往哪个方向走更好?”
独孤翌伸手指向右手边,“下面有条河。”
云裳顺着独孤翌所说的方向看去,果真有一条小河。可在草木的掩映之下显得极其的隐蔽,若不仔细的瞧,还真不容易看到,心底里暗暗对独孤翌多了几分赞许。
独孤翌又接着道:“如若不是天色已暗的缘故咱们自然要顺着河流的流向走更好,可眼下天色已暗,我们们就往高一点的地方走。”
“为什么要往高一点的地方走呢?我们们就在原地生火等侍卫们找来不行吗?况且你的伤——”
云裳颇有些疑问的看向了独孤翌。
独孤翌宠溺的为她撩开了额前散落的青丝,“我的伤不碍事,高一点的地方往往会有一些山洞,若我们们能找到山洞,也可歇得安稳些。”
云裳只觉甚是有理,不停的点头,现在她想问的太多,可刚要问时却又不知该从何问起,这些日子在毫无防备之下发生了太多,可谓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独孤翌似是看出了满怀心事的云裳,他握住了云裳搀扶他的手,紧紧的十指相扣。
脸色虽有些苍白可碧蓝的眸里却尽是柔意,“裳儿,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待回府之后我在慢慢的告诉你好吗?”
云裳点了点头,此时能和独孤翌在一起,已是她最大的幸福。
此时,如醍醐灌顶一般,云裳才知道自己是多么的愚蠢?
五王爷全名独孤翌,翌,为何自己一直都没想到自己找的翌就是独孤翌?
或许这就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让我们们离得很近,却又很远,兜兜转转之后却一直都在彼此的身边。
云裳和独孤翌慢慢的向前走着,一路上灌木丛生,古树苍劲,枝叶密布,遮天蔽日,时时还有猿的哀鸣,飞禽的哀叫,若非独孤翌在身旁,云裳独自一人早就无措了。
“翌,我从没想到你竟会是王爷!”
云裳像是自言自语。
独孤翌神色复杂的看了看云裳,半晌才道:“对不起,我并非有意骗你,裳儿,可你怎么会是蓝剑凌的女儿?”
“我并非蓝丞相的女儿,他的女儿叫蓝心悠,我是代她嫁给了你,这一切皆是缘分,冥冥之中天注定。”
接着云裳又道:“你走后,娘死了,房子被也人烧了——”
云裳还未说完,泪水竟如六月的雨一泻而下。
她的嘴角噙着泪水,“我醒来的时候到处都找不到你,后来,后来我看到家里那里有火光,我就跑了回去,我回去的时候大火熊熊燃烧着,那火好大,好大,我从来没见过那么大的火,我想进去,我想救娘,可火势太猛,我根本就无法靠近,眼睁睁的看着木屋被大火一点点的吞噬,我却无能为力,后来我就晕倒在地上,醒来的时候火已灭,可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有了,就只有一堆黑乎乎的废墟,我在废墟里找到了娘的尸体,我好恨,好恨,这火绝不会是娘所为,否则娘也不会葬身火海,可这么久了我连仇家是谁都还不知道——”
“别说了,别说了裳儿,这不是你的错,是我对不起你,那些人原本是来杀我的,是我连累了你们——”
独孤翌把云裳拥在了怀里,手抚着她有些凌乱的青丝,柔声的说道,心里却怒意横生,眸光似剑,暗道:“王郁霞这笔账我会连着母妃的一起找你算的!”
云裳啜泣了小会,伸手拭了拭两颊的泪水,甚是严肃的与独孤翌四目相对,“翌,究竟是谁要杀你?”
“王郁霞!”
“什么?你说是皇后?”云裳惊讶的问道。
袭香曾给她说过一些关于皇宫的事情,皇后本名王郁霞。膝下有一个儿子也就是当今的二王爷独孤夜寒。
“这原本是我和她之间的恩恩怨怨,如今却连累了你,我的母妃云妃曾是父皇最宠爱的妃子,那时只要是我母妃想要的父皇就会给,原本父皇要封母后为妃,那时皇后还只是一个嫔妃,听我父皇要封母后为妃便百般阻扰,她的家族势力强大,在朝堂之上给父皇施压,迫使父皇封她为皇后,我母后性格恬淡,也没任何家族势力,便不太计较这些,那时她只是想和我父皇相守,其他的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后来母妃怀了我,父皇龙颜大悦,要大赦天下,皇后听罢,担心他儿子的地位受到影响,百般下毒,好在我福大命大,屡屡侥幸存活,可后来皇后诬陷我娘是妖妃,要父皇处以火刑——”
“那皇上肯吗?”
独孤翌接着道:“父皇自是不肯,于是皇后让百官联名上奏,那时古国正值百年未遇的旱灾,皇后就把这次灾难推到了我娘的头上,说我娘是妖妃,要将我娘火刑祭天。那时我还尚在襁褓之中,母妃为了不让父皇失去这万里江山,便日夜劝说父皇,两日后,母妃瞒着父皇走上了祭天台上,父皇赶到时,母妃已被熊熊大火围烧着,父皇也就眼睁睁的看着母妃在他的面前香消玉殒,从那以后,父皇便视我为已出,还警告皇后若我有半点闪失,就一定会让王家整个家族陪葬,皇后表面上迎合父皇的旨意,暗地里从没放弃过将我除掉!”
“那杀我娘之人便是皇后?”
“是的,我就是遭皇后追杀才身受重伤,蒙你所救,后来皇后的人寻来,我本不想连累你们才悄悄离开,谁知她竟然连你们也不放过,这毒妇,我独孤翌不亲手杀了她难慰我母后的在天之灵!”
第三十章:巫山云雨()
此时的独孤翌已是筋疲力竭,本在落崖之时,他就已负伤在身,此番又和巨蟒一番恶斗,还受了重伤,nǎ里还撑得住?
只见他半张着眸,面如白蜡,牵强的笑容,熟练的手法点住了手臂之上的几处血脉,还未来得及开口便已晕睡过去。
巨蟒有毒,这是此时云裳唯一想到的,可要怎么办?
突然灵光一闪,云裳便埋头替独孤翌吸允毒血,片刻之后,血色恢复了正常。
独孤翌闷哼了几声,云裳便撕下衣裙的一角小心翼翼的为独孤翌做了简单的包扎。
云裳将独孤翌翻了下身子,被独孤翌身后的伤吓住了,她的指尖轻轻滑过独孤翌背部仅有的未受伤的地方,泪水却从眼眶不自主的滑落,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一定要止血,要止血!
想到这里,云裳便起身跑出了洞外,在洞外的葱茏里寻摸了一炷香的时间才找到了止血的草药,便又拾了些柴木回到了山洞里。
接着她把洞外的火转移到了洞内,又轻轻的解开了独孤翌的衣服,小心翼翼的将止血的草药敷在了他的背上和手臂上,又撕下小块衣裙小心的包扎了一番。
翌,曾想过千万种和你见面的场面,却惟独没有想到坠崖,曾经有着千言和万语想要对你诉说,可面对此时的你,我已无话可说。
曾经我也想过要恨你,若不是你,我和娘还过着简单快乐的日子,可我却无论怎样也对你产生不了恨意,若不是你,我又怎会知道何为爱?
这就是缘分对吗?短暂的分离,阴差阳错的相聚。
云裳静静的守在独孤翌的身旁,凝望着独孤翌那紧蹙的眉峰,伸出手轻轻的抚摸着。
“裳儿,裳儿——快走,快——”
云裳被独孤翌的叫声惊吓从梦中惊醒,只见独孤翌双目紧闭,却不停的呢喃着,“裳儿,快走,快走——”
云裳轻轻唤了几声,独孤翌却未做任何反应。
看到独孤翌如此痛苦的挣扎着定是噩梦所扰,于是云裳决定将他唤醒,刚触及独孤翌的渗满汗水的脸时,便迅速的收回了手,只因独孤翌的脸烫得出奇。
云裳又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温度果真很高,难道翌开始发烧了?
云裳暗暗的想着,一时却也想不到甚么好办法,只有将自己冰凉的手放在独孤翌的额上。
由此过去一炷香的时间,独孤翌身上似乎渐渐的冷了下来,云裳暗自庆幸,无奈世事多变,哪能像世人所想的那般美好?
约莫一个时辰之后,独孤翌身上已如千年的寒冰,异发的冷,他的身子不停的发抖。
云裳加了些柴火,火燃得很旺,可独孤翌身上的温度依旧不见回升。
独孤翌蜷缩着,不停的向云裳的怀里钻,云裳只得将他紧紧的搂住,可这也独孤翌面色已冷青,不停的打着寒颤,不停的嚷嚷着“冷!冷——”
顾忌着独孤翌身上的伤,云裳也不敢将他搂得太紧,解下了外衣披在了独孤翌的身上,然独孤翌还是不停的打着寒颤。
闻着独孤翌身上熟悉的气息,云裳又想到了和独孤翌在神女峰的那段时光,这是她人生中最美好的时光。
眼前的这个男人,甘愿为他付出一切,因为她是她这生唯一的挚爱。
于是云裳缓缓的解开了身上的白色中衣,一具完美的胴体在火光中若隐若现,虽独孤翌昏迷未醒,云裳还是有些羞涩的低下了头。
犹豫一番之后,鼓足了勇气,云裳缓缓的解开了独孤翌的衣服,接着将她们解下的衣服搭在了两人的身上,云裳紧紧的抱住了独孤翌,两具完美的身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
似乎是人最原始的本性,云裳不经意触及到独孤翌下身的坚硬,独孤翌从昏迷中略有几丝意识,他极力忍耐着原始的欲望,蹙紧了眉头,“裳儿,别乱动!”
云裳也发现了独孤翌的身子有些僵硬,本就羞涩的她也不敢乱动,只是静静的搂着独孤翌,静静的闻着他独有的气息。
记得娘曾说过,两人紧贴在一起是一个很好的取暖方式,若肌肤相亲,便能互相取暖,如今便用了这下下之策,希望可以让翌减少些痛苦!
谁都抵不过最原始的欲望,独孤翌体内一股烈火燃烧,在半清醒中一个翻身将云裳压至身下,手不安分的上下游走。
云裳愣住,忘记了将独孤翌推开,接着独孤翌覆上了云裳的樱唇,敲开她的贝齿,在她的领域内肆意的略夺占有,云裳没有反抗,笨拙的迎合着,心里却有些害怕;她支吾的说道:“翌,我怕!”
独孤翌轻轻抚了抚她的玉颜,嘴角咧开一个微笑的弧度,那笑如春风拂面,似夜空下的星光,云裳仿若吃了定心丸,回之一笑。
独孤翌的动作甚是熟练,而未经人事的云裳是那么的笨拙,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