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疑王爷冷面妃-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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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儿带着微笑准备回看台,刚走过拐角,便遇见了黑暗中站着的官采樾。
“凰儿姨竟然对表演这样热衷啊,都跑到后台还问询主演了。”官采樾说的这句话是极其有深意的,凰儿明白她在说什么,也知道她这一语双关的意味。
“圆圆是我朋友,”凰儿笑了一下,“我之前也有在班子里表演过。”
“这个我知道。”官采樾笑笑,“原来凰儿姨是去叙旧啊。”
“那不然还能干嘛?”凰儿拍拍她的头,“你在这里干嘛?”
“看你来了,我便来了。”官采樾耸耸肩,“以为有什么好玩的事情,结果什么也没有。”
“你这个小丫头,竟然还跟着你凰儿姨跑。好了,咱们回去吧”
“为什么?”凰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官采樾便打断了她的话。
“什么?”凰儿被她这样突然一问而有些愣住了。
“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官采樾将问题又再说详细了一些。
凰儿不知道是不是官采樾发现了什么,于是问道:“你想说什么?”
“我想您应该明白的吧。”官采樾定定地看着她,“凰儿姨,您一向是被我们们尊敬的,为何现在要让大家失望了?还是说您从一开始,从进府的那一天可是,抑或是,接近我义父那天开始,便已经计划好了这一切?”
“这些事情,你们完全不用担心得太多,”凰儿的声音也变得冷冷的,“我只是想你们必须记住,凰儿姨是受得起你们的尊重的。”
说完凰儿便要从她身边走过。
“那么我义父呢?”官采樾突然的一句话成功地让凰儿停下了脚步,呆在原地。
“他?”凰儿的声音有些迟疑,“他怎么了?”
“凰儿姨,您难道忘了进府那日您同我说过的话了吗?难不成那都是假的?”官采樾的眼神中带着被欺骗后的那种疼痛,“您又让他怎么看你?”
凰儿叹了一口气,转过头来看着官采樾,带着些许自嘲的笑容:“樾儿,你知道吗?我就是一个疯子才会参与进来这件事。”
“嗯?”官采樾没有听明白她这一句没来头的,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话。
“你信凰儿姨吗?”凰儿看着她。
官采樾几乎是连想的时间都没有给自己留,便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说:“信!”
凰儿向她投去感激和赞许的目光:“既然你这样相信我,那么就一定要相信我这是在保护你们。”
“我们们为什么需要保护?”官采樾虽然点了头,但还是继续追问道。
“你们终会知道的,却不应该是由我来告诉你们。”凰儿喃喃道,“事物都有它自身的发展规律,就包括我,也不能说完全了解,也是正在探索。自然不可违逆,你凰儿姨自然也不敢,所以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来保护着你们。”
“难道就不能说出来,用大家的力量一起去找寻答案吗?”官采樾显得有些急迫。
“我本不该插手,但我淌了这趟浑水就不得不管,我可不能把你们推出去送死。而且,我有别的羁绊,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应该是我命中的一劫,也理应由我来受。”凰儿耐心地给官采樾解释道。官采樾抬头看她时,发现她的眼神都是极其懊恼的。
“好,那采樾便不再多问。”官采樾最终点了点头,“虽然您把我弄得越来越好奇。”
凰儿慈爱地笑了两声,又有些郑重地说:“还有入府那日同你说的那些话并无半点虚假。”
官采樾掩着嘴笑了:“我知道了。”
凰儿点点头:“现在回去吧,没事了。”
官采樾说好,便和她一起走。凰儿看了她一眼:“多注意身体,别那么劳累了。你要明白你付出的是什么。”
官采樾愣了一下,心中升腾起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我知道了。”官采樾点点头,“师傅,没想到什么都瞒不过您。”
凰儿站定,看着她,用一种平淡的语气和她说道:“什么也没有瞒过你的,不是吗?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您进府,我第一眼见到您的时候。”官采樾如实回答,“虽然您乔装改扮过,但还是一眼便认出来了。和您相处了那么久,什么都记得一些。”
“不愧是我的好徒弟。”凰儿笑着拍拍她的肩膀,“所以你还装傻套了我那么多话,真是够狡猾的。”
“全是跟师傅学来的。”官采樾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你这死丫头,竟敢欺负到你师傅头上来了。”凰儿佯装要去打她,官采樾笑着躲开。
沈楹一,凰儿,其实就是一个人。若不是为了某些事,她是绝不会参与进来的。而参与之后,却发现了,更多的事情。
第一百零九章 关心则乱()
“哎一点也不好玩了。”沈楹一嘟起嘴巴不满地说。真是搞不懂,那么大年纪的人了,干嘛还要天天卖萌,结果有时候又严肃得直叫人要吓破胆。
“原来您一直都是在玩啊?”官采樾白她一眼,“我怎么就摊上您这么个童心未泯的师傅?”
“算了,不好玩。改天还是公布身份,也让我那徒弟的相公认识一下他夫人的师傅。”
官采樾被她的后半句话绕得头都晕了,但她还是听明白了一个主题,那就是沈楹一说她要公布身份。
“那义父怎么办?”官采樾略带担心地说。
“我会有自己的办法的。”沈楹一说,“这个问题迟早是要解决的,不是吗?”
沈楹一想,若是卿枳只能接受凰儿呆在他身边,而无法适应是沈楹一在身边,那么她也不可能一辈子都扮成凰儿;若是作为沈楹一不被卿枳接受的话,她绝不会留下。
这便是已经经过了许多大彻大悟的人生,懂得坚持,懂得舍弃,也懂得不能强求的道理,也能十分坚强地走过许多艰难的时光。即使孤独的日子,也不再是年少气盛,动不动便走极端了。在长久的岁月中,每个人,都会学会这项技能,或早,或晚。
官采樾并未多问,她打心底里希望义父与师傅能有一个美好的结局,但这只能交给两个当事人,和最为无情的命运,而不是交给她,所以她也只能以一个旁观者的姿态,操着和当事人差不多的心,来关注这个事情。
那道引得沈楹一出去的光其实官采樾也注意到了。既然沈楹一不肯告诉她,那么她只有自己去寻找了。放着引得自己那么好奇的事不管,实在不是她官采樾的风格。
那么,就先从圆圆下手吧。
“梓璃,你们应该快了吧?是不是策划好了就要开战了?”
“嗯。中央那边的暗使报告说最近军事防御比较松懈,可以说是天时、地利、人和了吧。过两个月左右。”宋前梓璃看着她,“怎么了?”
“没什么。”官采樾摇摇头,“那么最近出的这些事,就交给我来吧,我打算先从圆圆开始。”
“为何?”
“今日看见她似乎有杀我们们的意向。虽然没出什么事,但我还是决定去查查,顺藤摸瓜总会摸出些什么的吧。”
“居然有杀我们们的意向!噢!难怪你离开了那么久。”宋前梓璃明白了官采樾的意思,“那你也顺带去查查凰儿姨吧。”
“为何要查她?”官采樾有些吃惊,“难道你还怀疑她?”
“是。”宋前梓璃倒是承认得爽快,“之前有个黑衣女子潜入王府,警告我别插手一些事。我没有见到她的真面目,但她的音色、身形,与凰儿姨是极为相似。”
没有想到,沈楹一已经在很早以前,便露出了马脚。官采樾想,她真是越来越粗心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或许是,关心则乱?
世界上没有捅不破的窗户纸,所以一个人再怎么精密的计划与安排都会有暴露和真相揭晓的那一天,这是不可违抗的事物的发展规律。
这也是官采樾为何不死缠烂打地追问沈楹一的原因,从她小时跟从师傅开始,她便被沈楹一灌输了一种思想,那就是凡事涉及到天意的事情,皆不可以不通过自己的力量找到答案。
“我会的,”官采樾点点头躺到了床上,“你就不用管这件事情了,那个你说的神秘女子,也没有对王府里面的人造成什么危害,而她既然这样对你说了,不管是出于威胁还是告诫,我觉得你还是有必要听一下的,而且你又有大事在身,我的想法也是你不要管。”
宋前梓璃看着她:“你今天怎么了?怎么净说些和平时不太一样的话?感觉好奇怪的样子。”
“没有啊。现在给你好好说一下,免得几件事情混杂在一起,到时候什么都无法解决了。”官采樾微笑着冲他摇摇头。
宋前梓璃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起来,官采樾都好久没有看到他这样的表情了,宋前梓璃的这个表情一直都是十分有威慑力的。
“是不是你知道了什么?这件事情绝对是有危险的,我不能放心。”宋前梓璃一直看着她,这么久了,她的一举一动都能被他揣摩出她此刻的心意来。
“肯定没有危险的。”官采樾叹了一口气,“如果有危险的话,那也应该不会涉及到生命的,而且你看我,难道没有那种能力去面对敌人吗?”
“你就这么肯定?”宋前梓璃反问一句,“好了你就告诉我吧。我难道还看不出来你的想法吗?”
官采樾沉默了一会,她就知道宋前梓璃肯定会问,只是没有想到宋前梓璃居然也这么肯定她一定是知道了什么的。也没有想到,宋前梓璃竟然能够揣摩出一向思想都奇怪的她的心思。
或许,这也是他最朴实的言白了。
“凰儿姨她,”官采樾沉默了好长时间终于开口,既然决定了和宋前梓璃要一起走,那么所有事情都要告诉他才是,“是我师傅,沈楹一。”
“什么?!”宋前梓璃吓了一大跳,“不是说长得像吗?”
“她有特意地乔装过。”官采樾这样解释,“我是从一开始就认出她来了的,只是不知道她突然来这里要干嘛,就没有声张,昨天我发现她和圆圆在说些什么,好像在争吵,我就忍不住问她了,她说她这样的方式是在保护我们们,我也纳闷有什么需要保护的,但是她却不准我再问下去了。”
“然后?”宋前梓璃示意她接着说下去。
“我就想我自己去查,从圆圆开始吧。而且从我师傅那种神情来看,这件事情绝对不会简单。”官采樾还是给他解释清楚了,“那晚那个神秘女子极有可能就是我师傅,她既然这样告诫了,你就听她的,毕竟她的选择有她的道理,而且一定是为我们们好的。”
“既然是这样,那我就不再追究什么了。”宋前梓璃呼出一口气,这事态的变化之快让他的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你自己要小心,有什么事情也一定要告诉我。”
面对宋前梓璃发自内心的千叮咛万嘱咐,官采樾笑着推推他:“我知道啦!你很啰嗦诶知不知道……”
第一百一十章 第二次生命()
西南的冬天虽不说比其他地方冷,但在冬夜还是冷得令人受不了。混杂着寒气的夜风吹在人的脸上,像是冰刀划过脸上一样疼痛,不冷,因为已经僵了。
沈楹一站在一片风中,风在她的身上肆虐,但她却丝毫没有感觉,全心所想的,皆是今天的事情。
她的心里其实不免还是很忐忑,虽然嘴上说得洒脱。
爱情,就是一种精神病。它是由大脑支配的一种意识活动,然后意识支配了人的生理活动,人们为了它,一个如此虚无的东西,不眠不休,废寝忘食,茶饭不思。
她沈楹一,二十多年前,未曾想通这个道理;二十多年后,看通透了,却还是未曾脱离苦海。
爱情,也是一座桥梁,人们站在桥上,与许多人相遇,擦肩而过,相视一笑,陌生人也是用一种老熟人的眼光看待,然后遇到一个人,与他结伴而行。
沈楹一想到了卿枳,她觉得她对卿枳一定是一种执念,固执地非他不可了。
她真的怕再一次失去,就像官采樾对她说的那样,卿枳也经不起再一次地面临失去。在她当凰儿的这段时间里面,和卿枳相处得很开心,二十年来她最快乐的时光就是这段时间了,比当初她看着官采樾每一步成长时露出的笑容还要多。
有那么些瞬间,她真的把自己当成了那个并不存在的凰儿,想着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在卿枳身边的每一天都是她极其渴望极其珍惜的时光。她不能想象,要是卿枳知道了她是沈楹一,那他们两个接下来会面临什么样的境况。
“樾儿啊,你说的,还真是不得不叫人担心啊。”沈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