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殇-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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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煜寒,你不可以,你……”他的手指仿佛带了电流似的,穿过薄薄的肌肤迅速透入心底深处,冷芷灵的心猛地一缩,转头闪开他的骚扰,“不要,你不能……”
“不要?不能?”殇煜寒五指用力地捏住她小巧的下巴。“你以为,本王会给你拒绝的机会么,你以为,你有拒绝本王的资本么?你以为……”
“你只是一颗任人利用的棋子,那么,首先就来为本王暖床!”殇煜寒绝不是个能接受拒绝的人,脸色冰寒,微侧,就疯狂地吻住了她,狂野而强悍。
冷芷灵脸色苍白,却抵抗不了他的强硬,她只觉得灵魂都像要被吸走似的……当他松口时,她几乎是瘫软在他身上,而他冷漠残忍的瞳眸在她全身上下打量着……
冷芷灵气喘吁吁地补充着被掠夺的气息,气愤地抬眼,直直地瞪入他的眼底,突地,他眼底那炽热欲吞噬人的火焰,令她不禁倒抽一口气,浑身战栗不止……
“你、你、你……啪……”冷芷灵竟一巴掌扇得殇煜寒措手不及地偏过脸,气愤让她忘了他有的可怕,满脸厌恶地道:“你这只自大的沙猪,我是棋子,不是你泄欲的工具……”
他残狞的气息逐渐逼近她,几乎惩罚似的一把撕碎了她身上的衣物,瞬间的衣不蔽体让冷芷灵羞愤难当,双手下意识地抱紧自己,却被他的手掌握住了胸前的丰盈……
冷芷灵浑身一颤,倒抽一口气,ji烈的快感像钉刺般窜入她内心深处,她仍旧困难地挣扎着叫道:“你……不能这样对我……啊……不可以……”
她双手无意识地抓着他垂落胸前的头发,不知要推开还是要牢牢抱住。
“不可以?你似乎忘性挺大,又忘记自己的身份了么?”
冷芷灵想要摇头,不,她没忘记,就是因为没忘记才不可以。
068我还欠她一场烟花()
殇煜寒婴儿般用力吸吮着,手指摩挲着,生涩而强硬,他不可能停止了!
冷芷灵喘息着,就在他的大手在她柔滑的娇躯上流连摩挲,粗粝的指尖蛇般滑溜地摸进她的大腿内侧,手指也顺利地戳入她紧密的私密甬。道……
“我……啊……不……”她紧咬着下唇,如遭雷击般浑身一颤,才要夹紧大腿,他已经挤进了她两腿之间,瞳眸中被她抗拒的怒火一闪而逝……
“殇,殇煜寒,放过十四,还有白暮枫……”小嘴张了张,终于困难地挤出这句话。
殇煜寒的动作悠忽止住,目光阴森森地如猎杀的虎狼,龇牙咧嘴地,仿佛瞬间就要将人生吞活剥了,然而,他只是那样定定地看着她,安静地看着……
被那种可以秒杀人的眼神瞧着,冷芷灵微红的脸颊变得苍白起来,那双因欲望而闪亮的眸,太过慑人了,太过冰冷了,几乎令她忘记了此时此刻……
“啊!”尖锐短促的声音戛然而止!
殇煜寒将她压覆在冰冷的白玉砖上,冷硬如石般的重量令她几乎窒息,火热深埋,她触电似全身一震,剧痛席卷而来,浑身毛孔都浮现一层薄薄的细小水珠。
“你以为你有资格!”他不屑地冷斥,表情残狞,动作冷漠而坚决,仿佛看不见身下人苍白的小脸,紧皱着的细眉,不做丝毫停留,恣意地驰骋着,一次次猛烈地撞击着……
“没资格!”是啊,她的确没有资格,只能遭受他这样的凌辱!
冷芷灵忍着满心的痛楚,忍着溢出口的呻吟,忍着在眼眶里流转的眼泪,却忍不住苦笑了下,她不过是个穿越而来的小孤女,几乎被所有人利用着的冷家小姐!
她若是几乎被所有人利用着!那么,她的利用价值似乎就超乎寻常的大了……若是,那么谁还能轻易地伤害她……冷家不能,皇室不能,青衣门也不能……
殇煜寒,呵,强奸的不过是具臭皮囊罢了,我的心,此后都要为自己坚强!
殇煜寒粗暴地移动身躯,似乎并未注意到冷芷灵眸中闪过的决然冷厉,就像他自己!
“唔,好痛,真的好痛哦……”痛得几乎连声音也发不出了!冷芷灵的手无意识地抓住离自己最近的东西,而殇煜寒的手臂和背脊上,早已划出了一道道的血痕,然而,她却不知道这痛楚究竟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静寂夜色里,气流凝滞;只偶尔传出飞鸟的声音,还有淡淡地绝望的声响。
烟花街,醉梦轩。
十四满脸阴鸷地瞪着眼前的人,眼中不见忧色,只余阴沉!
时迁芷不敢置信,这白日才刚回去的人儿,一天不到竟然又跑来了这里,估计又发生什么事了吧,瞧他那失魂落魄后的狠劲,想必是被殇煜寒气得不轻啊!
“发生什么事了?”他本是小心翼翼地开口,偏被那杏眸里独特的邪魅生生抹杀了。
十四看了时迁芷半晌,突然低低地垂眸,握在手中的酒杯颤了颤,几滴清澈的酒水溅落在他白皙的指尖,突然多了几分薄薄的暧昧绯色,幽幽流转。
“她,那个女人……”是她永远也无法触及的,这是他从遇见冷芷灵时便知道的,然而他终究陷落进去,无法自拔了,雾霭逐渐蔓延在了眼底,久久挥散不去。
果然,时迁芷几乎预见了十四的难过是因为殇王妃冷芷灵,却不曾想他会陷落那么深,那么沉,那么执著,那么愚蠢,连他这个旁观人都忍不住扼腕轻叹了!
“无法带她走了吗?”以殇王爷的冷僻性子,大概也想象得到这种结果吧!
“即使他不要了,她也不可能属于我!”十四决绝冷傲的眸中浮出一抹淡淡的哀伤。
时迁芷手啪嗒一声合上折扇,看着十四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段距离,他只能轻轻地拍了下十四的肩膀,兀自轻叹了下。
“我想带她走,我想带她走,带她走……我还欠她一场烟花……”十四着魔般呢喃。
红罗帐内,一人端座古筝之前,素色锦衣难掩其芳华,如瀑墨发轻挽,碧玉簪泛着盈盈的亮光,纤纤玉指拨转琴弦,琴音悠悠绕梁,动人婉转,美妙如斯。
还欠她一场烟花,苏婉儿听闻,微微抬眸,眉目如画,仿若谪仙临世。“她是个好姑娘,只可惜嫁入皇家,还是嫁给了身份最尴尬的四王爷,以后的路怕是难走了!”
时迁芷不紧不慢地将苏婉儿引至桌边坐下,杏眸露出满yi和赞许。
“婉儿,你倒是记得她的好呢!”
苏婉儿浅笑,想起那日被绑架的情形还真是心有余悸,若非冷芷灵突然参与进来,怕是她难以脱身,倒害得她被折磨了一番,受了一刀!“她的伤好了吗?”这话一出,倒是时迁芷先咳了一声,那伤可是他造成的!
十四饮酒的动作停了停,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宇间却更冷绝了,“她中了一种毒,那种毒号脉也号不出,对女子无害,却会在行房时将毒渡给男子!”
“那,殇王爷他……”苏婉儿微诧,那人绑架冷芷灵是针对殇煜寒而去的么!
十四突然沉默,也不去看时迁芷邪魅的脸色,他知道那毒是时迁芷下在冷芷灵身上的,因为昨日是她与殇煜寒大婚之日,借洞房花烛让殇煜寒中毒……
如意算盘打得不错,然而人算不如天算,冷芷灵并没有跟殇煜寒圆房,甚至因为绮梦楼里被蛇咬了,促使毒性改变,造成了冷芷灵的脉象奇异昏迷不醒!
“婉儿,你似乎太关心殇王爷了。”时迁芷有些不满,温润的面容透着几分严肃。
苏婉儿愣了下,面上含笑,轻声安抚着,随后起身出门去了,留下沉默独酌的十四,和一脸高深莫测的时迁芷,面对面,却似乎都了解彼此,陷入了彼此沉默里!
“她的毒解了。”半晌,十四声音微冷。
“你愿意殇煜寒抢走你最爱的女人?”时迁芷肃严之气猛增,少了温润的模样。
“她从来不是我的女人!”从一开始,师傅就告诉过他,那个女人不是他可以碰触的,他不能爱,不能争抢,只能默默守护,只有这样才算完成了师傅的心愿!
“没想到十四公子这么伟大,竟连最爱的女人也可以割舍,难道你以为这样,那个女人就会永远地感激你,会永远地记得你,会永远……”时迁芷未完的话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对面阴鸷的目光令他收敛了面上故作的肃严,咳,他果然不适合说狠话!
“时迁芷,我虽然不知道你们青衣门要做什么,但是我绝不允许你伤害她,若你们想利用我这个假门主和她假圣使的身份,就该知道我们的底线!”
069轻看了这枚棋子()
明媚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户纸打进来,冷芷灵抖了抖睫羽,慢慢睁开眼睛。
阳光略微有些刺眼,眼睛睁开的刹那竟有些不适应,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挡,却发现自己整条手臂酸软无力,心下一阵酸涩,隐隐作痛的眼角渐渐晕湿。
白玉石冰冷冷的,华衣碎成一片片,殇煜寒也早已不知所踪。他对自己是弃若敝屣,竟懒得唤玉儿一声,任由她昏厥在此,直至冻醒!
冷芷灵挣扎着起身,忍着身下传来的剧痛,颤着步子,一丝不挂地跳进旁边浴池里,任由冰冷的水浸没全身叫嚣着的细胞,刺激舒张着每一个汗毛孔!
冷芷灵闭上双眼,咬着唇,使劲地搓着自己早已青青紫紫的肌肤,可见殇煜寒伤她多么地透彻刻骨,就连冰水也洗不掉的痕迹,是他给她最大的耻辱!
锁卿楼外,严叔带着玉儿焦急地等待着,谁都不意外会遇见一个痛彻心扉的冷芷灵!
然而,当冷芷灵出现时,长发披散,面颊苍白里透出不寻常的红晕,衣着干净利落,脚步虽慢却沉稳绝然,严叔愣了下,黑色锦袍虽然宽大,却被她穿出了几分精致!
玉儿上前,急忙搀着她,却感觉那黑色锦袍下是毫无温度的冰冷!“小姐,你的手为什么这么冰冷,你身体有没有事啊,小姐,你千万别吓玉儿啊!”
“王妃,王爷有命,您暂且不用回绮梦楼了,王爷要您留在锁卿楼!”
冷芷灵嘴唇微弯,奇怪,殇煜寒转性子了,竟然要留下来让自己碍眼么,不过也好,这殇王妃的位置都坐实了,不好好玩玩岂不是亏大发了!
“玉儿呢?”冷芷灵开口,声音却是嘶哑,不禁让玉儿更加地心疼了!
“回王妃,王爷只允许您一个人住在锁卿楼里!”美其名是住,实则是软禁吧,让王妃自生自灭,也不知道王爷怎么想的,这样柔弱的王妃怎么可能少了人照看呢!
“一个人么!”像坐监狱一样是么!
“他去哪了?”他,自然是指殇煜寒了!
“回王妃,王爷下江南了,少则几日,多则数月!”
殇煜寒吃饱喝足了,还真是拍拍屁股走人了啊,那么,这偌大的殇王府可不就她这个王妃说得算了么,哼,殇煜寒,千算万算你也算不到我这颗棋子会发火吧!
“严叔,我算是殇王府的正王妃么?”冷芷灵嘶哑着嗓子询问,目光清冷冷地,竟如殇煜寒那般没有感情,严叔心下一惊,难不成这王妃也被王爷逼得心死了不成!
“回王妃,您是皇上下旨赐婚,王爷明媒正娶的殇王妃!”
“是么,既然如此,本王妃要玉儿进锁卿楼应该没问题吧!”冷芷灵此刻,端地是殇王妃的架子,有好的身份和地位,她何苦委屈自己成了个受气的小媳妇呢!
“这……”按理说是应该,可是殇王爷命令在先,严叔竟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严叔,本王妃知道你是为难,只是如今王爷下了江南,一去数日,那殇王府的事情暂由本王妃代劳,应该不为过吧,您说是不是啊?”冷芷灵冷笑着。
“属下不敢,属下知罪!”严叔心下一凛,敢情这小女子也不简单啊!
严叔说罢,冷芷灵任由玉儿搀着进了锁卿楼,大喇喇地占据了殇煜寒的大卧房,甚至不甘心地将他睡过的被褥一应丢弃在地上,神经一松倒在了红木床上!
玉儿心痛地捡起被子,看着黯然失色的自家小姐,原本娇笑的脸此刻竟毫无生机,不禁心痛得一阵窒息,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小心翼翼地去拿新被子了。
说不出是什麽滋味,漆黑柔亮的乌丝铺满了红木床,倾丽的脸庞苍白无光,鼻翼随着呼吸规律地一张一合,平静而安稳,即使那样闭着眼睛,也有些说不出的凄凉哀伤。
冷芷灵病了,被殇煜寒残忍虐待了一夜,又冲了个凉水澡,人早已是昏昏沉沉的了。
玉儿不敢丝毫怠慢,叫来了严叔,严叔请了大夫,不得已又唤了几个下人,这原本寂寥冷落的锁卿楼,顿时脚步匆匆,人来人往,人气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