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奴诱欢-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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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奴全身一僵,讶然地说不出话来,她不知道她该怎么跟墨东解释。墨东见花月奴不说话,一手抵住花月奴的下巴,强迫花月奴回过头来与他接。吻。花月奴低吟一声,双唇被墨东覆上,墨东巧妙地用舌尖抵开她的贝齿,开始深深地探。入。
“阿布,别这样。”花月奴换了一口气,迷人地说道。墨东早已经情。迷。意乱,双手已经探入花月奴的内衣,大手覆上雪莲之上,不停地揉着。
花月奴想要挣脱墨东的束缚,再这样下去,她迟早都会深陷在他的柔情之中。头脑中还剩下仅存的清醒,花月奴半推着墨东的身子,虽然她的身子已经有了明显的反应,但是她不能跟他在一起,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阿布,不要。”花月奴带着祈求的口吻说道,墨东全身上下已经燃烧起来,不停地叫嚣着想要释放。他的大手已经将花月奴的外裳褪至肩头,露出雪白若脂的肌肤。
“阿奴,给朕好不好?”墨东不停地引。诱着花月奴,花月奴仅存的清醒也被墨东的柔情击溃。墨东将花月奴拦腰抱起,走向轻薄如纱的芙蓉帐中……
两人欢。愉过后,花月奴却没有入睡,她的眼角中泛着泪花,想不到她这一次又放纵了自己。她必须时时刻刻地告诉她自己,她与墨东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终究是没有结果的。
花月奴缩在墨东的怀中,看着墨东熟睡的脸庞,伸手抚了抚他的脸颊,他的五官长得堪称完美,他是帅气又夹带着妖魅,柔情又带着霸道。
花月奴正欲起身穿衣,她的手却被墨东紧紧地拉住,墨东只是稍微地一用力,花月奴又跌入墨东的温暖的怀抱中。墨东坏笑地看着花月奴,看到她涨红了脸颊,又忍不住地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小妖精,看来朕还是不够努力,让你还有力气下床。”
花月奴又不是第一次,当然知道墨东的意思,她想要用力地推开墨东,谁知道墨东却紧紧地抱住她,两人贴身地jiē触中,她似乎感觉到墨东身上的异常物,她紧紧地抿住嘴唇,真的不敢再乱动。
“真乖!要不然朕就要好好地惩罚你一下了。”墨东说完又刮了刮花月奴的鼻子,然后柔声地说道:“阿奴,再陪朕躺一会儿吧。”墨东又往花月奴的身旁靠了靠,花月奴一动不动地躺在他的身旁,深怕又挑起他的兴致。
第三十八章 发生误会()
“陛下,太后请您和花姑娘到慈宁宫一趟。”这时,吕通站在门口说道,见里面的墨东和花月奴都没有回应他,只好抬起手敲了敲门,然后再次说了一遍。
屋内的墨东依旧是紧紧地搂住花月奴,一点都没有起身的意思。花月奴想要轻轻地拿开墨东的手,墨东一滚,翻身花月奴压在他的身下,然后邪佞地一笑,低眉看着迷人的花月奴,“……阿奴”
“阿布,吕公公说太后请我们们去慈宁宫,赶紧起身吧!”花月奴嫣然一笑,指了指门外,墨东回头一望去,花月奴手疾眼快地将墨东退至一旁,然后快速地跳下床榻,捡起地上的衣裳穿在身上。
当墨东抬起头看向花月奴的时候,只见她已经穿戴好,衣裳整齐地站在床榻之前笑看着他。花月奴帮他捡起他的衣服,然后直接丢至墨东的面前,说道:“阿布奴,你赶紧穿衣,也不知道太后叫我们们去做什么。”
花月奴略略地思考了一会儿,似乎想到什么一样,惊呼道:“阿布,会不会是太后要怪罪我?”花月奴多多少少还是知道皇宫经常会明争暗斗的事情,当花娉婷掉下湖中的时候,她也在场,而且她有和花娉婷动过手,那些宫女便顺手推舟地把责任退至她的身上。
墨东终于坐起身来安静地看着花月奴,她的顾虑并不是毫不道理的。一想到这些问题,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才是他最头疼的地方。他揉了揉太阳穴,头疼地说道:“阿奴,你也别多想了,朕不怪你。”
“难道你的意思也就是我推花娉婷下水的吗?”花月奴一听到连墨东也不相信她,就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看着墨东,因为他的样子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开玩笑。
墨东显然是对花月奴的反应太过于惊讶,他不是不相信花月奴,而是他相信花月奴有能力推花娉婷下水,因为花娉婷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阿奴,朕不是这个意思……”
花月奴怔怔地往后面退了几步,让她想不到的是墨东居然不相信她。花月奴再也没有听墨东的解释,而是直奔出门而去。墨东想要起身追出去,却发现他全身一丝。不。挂。他唯有眼睁睁地看着花月奴摔门而去,他连忙捡起他的衣裳,用最快的速度穿好。
吕通正想抬手去敲门的,花月奴突然从里面跑了出来,他急忙抽回他的手,正欲开口询问花月奴的,谁知道花月奴哭泣着一把将他推开,小跑着走出百花院。
“额……花姑娘……”吕通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看着花月奴远去的背影,再回头看向屋子内,墨东急急忙忙地走了出来,着急地问道:“吕通,花姑娘呢?”
“她……她刚刚出去了,老奴……”吕通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墨东正欲大步追了出去,吕通又大声地喊道:“陛下……太后让您过去一趟呢。”
墨东又生生地停止脚步,只好招手让沐阳和白卫过来,然后低声吩咐了几句,他这才随着吕通到慈宁宫去。沐阳和白卫自然是不敢多问,领命直接去追花月奴。
花月奴专门捡了一些偏僻却人少的地方走,也是为了躲避墨东派人来寻她。既然他都不相信她,那么她继续呆在皇宫里又有什么意思呢?所以她决定了,她要过她自己想要的生活,不要继续呆着面具生活。
迷迷糊糊中,花月奴再一次误打误撞地看到“品雅阁”的前面,她根本没有看到“禁地入内”四个大字,觉得眼前的一切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她看到门没有完全关上,留出一条细缝出来。花月奴眯了眯眼睛,透过细缝看向里面,院子里的落叶有很多,似乎没有居住的样子。
“有人吗?”花月奴轻轻地敲了敲门,得到的是无声的回应。花月奴抬头看到几近褪色的牌匾,龙飞凤舞地雕刻上去。她直接推门走了进去,然后狐疑地四处张望。
院子中央摆放着一把陈旧的贵妃椅,一摇一摆地晃动着,看得出前不久有人在这里躺过。花月奴脚踩着掉落在地上的落叶,发出细碎的声音,听起来特别得悦耳动听。
或许是花月奴惊动了树枝头上的鸟儿,扑通一声地有几只鸟儿从树里头飞出来,紧接着便听到小鸟吱吱喳喳的叫声。花月奴走至树底下,仰起头看去,只见树枝头上有一个鸟窝,有三只笑容伸长脖子,张开嘴巴叫着。“唧唧唧唧……”
花月奴微微露出一丝笑容,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可爱的小鸟,第一眼就喜欢上了这里的。花月奴独自一个人站在树底下看着小鸟儿等待着它们的妈妈为她喂食。
花月奴深有感触地看着小鸟,他们刚刚出生才不久,都希望妈妈永远地留在自己身边照顾自己。过了一炷香,鸟妈妈终于回来了,嘴巴里还叼着一只虫子。
三只小鸟一看到妈妈回来了,就唧唧地张开嘴巴,都想得到妈妈嘴中的食物。鸟妈妈在窝边盘旋了几圈,最后将虫子放进最瘦小的小鸟嘴中。
花月奴微微扬起笑容,正欲转身回头,却不知道她的身后不知何时站了一个人。她的听力向来是极好的,也许是她看得太入神了,所以才没有听到他的脚步声。
“啊!”花月奴惊讶地叫了一声,看到这种面庞,原来就是儒雅的男子。过了半响,花月奴张了张嘴说道:“上次你不是有办法让我成功地逃出宫去,现在能不能告诉我?”
儒雅的男人淡淡地笑了笑,然后负着而立,仰着头就看着鸟窝里的小鸟,幸亏他有这么多好朋友陪着他。
“告诉你可以,不过你必须答应我的三个条件。”男子简直就是狮子大张口,想到是买一送三的买卖。花月奴沉默了一会儿,暗自地在心中揣摩了一会儿,满口答应道:“行,你先告诉我。”
“这样一点都不公平,不如你帮我完成了两个条件,我就告诉你出宫的路。”儒雅男子就是掐准了冷冰霜就是要出宫,便故意为难道。
“……你”花月奴涨红了脸蛋地说道,最后无奈地答应道:“好,一言为定,不能食言,否则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花月奴为了报仇,故意下了重誓。
第三十九章 相思病()
儒雅男人风轻云淡地笑了笑,兴许是太激动,他连连咳嗽了几声,急忙从怀中掏出一方白色素雅的手帕,然后低头一看,上面居然有血迹。
花月奴听见他咳嗽地那么厉害,正欲伸长脖子张看,儒雅男人慌忙收起手帕,花月奴撇了撇嘴巴,催促道:“你还是赶紧说出你的两个条件,好让我早一点完成。”
“呵呵,第一个条件就是我要看着你的模样帮你画像,至于第二个,等第一个完成了我再告诉你。”男人沉吟了一会儿,笑着说道。花月奴原以为作画只是几个时辰而已,谁知道男人的作画时辰与其他画师都不一样,他有灵感才会作画。
为了出宫,花月奴只好留在品雅阁,准备完成男人的两个条件。品雅阁很少有人来,所以即使花月奴住在这里也不会有人发现她的存在。
而出来寻她的沐阳和白卫,将皇宫的各位出口都跑了一遍,还是没有花月奴的消息。当他们垂头丧气地回禀墨东的时候,墨东回挥手让他们退下去,一个人负手站在窗前,望着远处的风景。
沐阳和白卫的轻功也算的上是皇宫里较好的轻功,而且他们已经道各个出宫的出口都问了一遍,都没有发现花月奴的身影。现在有两种可能,一是他们都被花月奴施法忘记记忆,另外一种就是花月奴根本就是还没有出宫,也就是她只是躲在皇宫的某个角落而已。
墨东念及此处,现在太后多次要求他将花月奴送出皇宫,现在花月奴不在,或许就是一件好事。等后宫的风头小了一些,他再将花月奴接回来。
转眼几日便过去,花月奴还是没有等到男人有灵感帮她画像,她索性什么都不期待了,直接躺在男人专用的贵妃椅上,翘起腿,一摇一摆地晃动着。
男人从他的屋子出来,见到他的位置被花月奴霸占了,便开口说道:“花姑娘,姑娘家的不应该这样躺着。”
花月奴伸手拿掉一片遮住眼睛的树叶,抬头看着男人,却没有起身的意思,微微笑道:“唉,那依你的意思,觉得应该是怎么样子?你大概在这里呆久了,都忘记外面长什么样子了吧。”
男人不理会花月奴的冷嘲热讽,搬过一条陈旧褪色的板凳坐了下来,然后便低头看起书来。花月奴反倒是觉得没劲了,又拿下遮住另外一只眼睛的树叶,坐直身子问道:“请问你什么时候才有灵感作画?我都在这里住了三天了,你什么都没有开始画,要不我教你画,根本不需要什么灵感。”
男人依旧是低头看着书卷,花月奴弯腰捡起地上的枯树枝,开始在地上画了起来。“你看着,我教你。”花月奴天资聪明,也学着画家作画的模样,一笔一画地地上描绘着。
刚开始,男人还没有多大在意,当花月奴画的轮廓图出来的时候,他微微一惊,想不到花月奴小小年纪的,居然还有这等好本事。他是从六岁开始跟先生学画,一直到现在,他的所作之画才开始出名。
男人放下手中的书卷,将目光又书卷转移到地上的画中。一会儿变成了动物,一个会儿又变成植物,变化得特别神秘。一时之间,让男人也看得出神了。
花月奴成功里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眉头一挑,歪着头问男人,“你看真切了吗?俗话说的好,创作于来源生活,你没有出去体验过生活,又怎么来的创作灵感呢?”
花月奴就这么随意一画,栩栩如生且逼真的画像展现在他们的眼前。她用枯树枝敲了敲地上,嫣然一笑地问道:“你觉得像你吗?”
男人既不点头也不说话,放下手中的书卷站起身,深沉的远眺着远方,最后他轻轻地问了一句,“花姑娘,受教了,我明白了。”说完,男人便回到屋子里。
花月奴在院子里等了他一会儿,还是没有见到他出来,便来到他的屋子门前,连连敲了几下,男人还是不搭理她,最后花月奴冲着里面喊道:“哎,你不是要作画吗?躲在里面干什么呢?”
“谁说我要作画的?”终于,男人说了一声,可把花月奴简直就被男人气到了。花月奴捡了一个地方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