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入名门:少将,我不要!-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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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喜欢吃丸子,再说,这样挟来挟去也不卫生。”
边说边用筷子一挑,一只香糯有加的丸子滚到桌子上,林乔乔的脸色明显有些挂不住。
“乔乔,你别管她。”江辰逸过意不去,安慰似地又挟了一筷子菜到林乔乔碗里,笑道:“她们假洋鬼子讲究,不喜欢别人布菜。”
他其实给她挟过菜,可是十回有九回被她一句“脏不脏呀”给挡了回去,他有时气急,还跟她理论:都接过吻了,还嫌脏。
按他的逻辑,他们这样毫不嫌弃地挟来挟去,是不是接过吻了,挟个菜沾点对方的口水算得了什么?
还有,什么叫别管她?江辰逸,你个见异思迁、重色轻妻 的家伙,乔景年觉得肺都要气炸了,一只脚在桌子底下探来探去,估摸着他的方位,提起脚狠狠地踩了下去。
“啊——”一声惨叫从林乔乔口里溢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本来。。。。。。。真的不是冲你来的。”乔景年傻眼了,又不便解释,只得道歉不迭。
江辰逸将人抱到沙发上,查看伤情,还好没有骨折,只是有些肿,林乔乔死活不肯上医院,乔景年便找了红花油来帮她擦,一挨上去便喊疼,只见她柳叶眉浅浅地拧,戚戚楚楚的样子更是惹人怜爱。
总算安排她睡下了,夫妇俩也洗了,乔景年吁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有了单独相处的时间。
“你至于下手那么狠吗?”江辰逸歪靠在床头看书,见她过来,带着明显不满的口气质问。
她一听,火腾地上来了,跳上床盘腿坐在他身帝:“我已经解释过了,我不是冲着她去的。还有,拜托你们别在我面前表演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戏码,早干嘛去了。”
江辰逸放下手里的书,凑到她跟前:“我知道你不会吃我的醋,而且景年为人仗义,绝对是为朋友可以两肋插刀的那种类型,所以也绝对不会见乔乔落难而不救是吧?”
她翻了翻上眼皮,无话可说。
这正话反话都给他说了,她还能说什么呀。可是,他口中的所谓朋友都已经登堂入室了,她凭什么哑巴吃黄连要为肚里咽呀?
“话不是这样说,打个比方吧,如果,我把勒司勒弄到家里来,你会作何感想?”
江辰逸眉一扬,嘴一挑:“那当然不行。”
“就是啊,你这叫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见鱼儿上了钩,乔景年暗自得意:“凭什么你都把红颜知己养在家里了,我就不能把蓝颜请来坐坐。”
“那不一样,我看见你和勒司勒在一起我就不爽,胃里冒酸泡泡,这个叫吃醋是吧;如果你承认你因为乔乔吃醋,我立刻让她走。”
看他一脸认真地大放撅词,乔景年终于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刚才还自鸣得意地以为把他给拿住了,不到半分钟又被他给套进去了。
这还算好的,他下面的一番话更让她撞墙的心都有了。
“还有啊,这勒司勒活脱脱就是一头狼,还是最穷凶极恶的那一种,他来家里那绝对是引狼入室;乔乔多乖,绵羊一只,这两人能放在一起比较吗?”
她彻底败下阵来:“好,我服了you!那照你这么说,纪晓萱算什么?”
“小白兔呀,都是无害型的。”江辰逸眨巴着眼睛,那样子绝对够无害。
小白兔?对,就算是吧,可是兔子急了也咬人,瞪着血红的眼睛,豁着的八瓣唇冷不防一张,啊呜给你来一下,让你伤不着筋骨也要破点小皮。
“那在你心里,我又是什么?”驰反手点着自己的鼻子问。
他脱口而出:“恶羊。”
“江辰逸。”她尖叫一声,扑了上去。
两个人在床上滚作一团,突然传来咣当一声,江辰逸的一只手正伸到她衣服下面四处点火,猛然一下停了,乔景年压根没有停止的意思,张嘴咬了一口。
男人闷哼一声:“唔,你属狗的。”
“我是一头大恶羊,专门吃狼,你怕不怕?”女人举着的两只手成利爪状,在他眼前晃来晃去。
“好,看今天谁吃谁?”他斜睨她一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咣当哗啦,这回不是一只杯子落地的声音,而是一连串东西掉在地板上发出的连环响,江辰逸从她身上爬起来,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往外走:“我去看看。”
my_god!
她真要疯了,乔景年以手抚额,太阳穴一跳一跳的,要爆炸了。
林乔乔这一住就是一个星期,乔景年实在无法忍受了,便去了一趟省委大院,找到乔乔的老公小张,当她说明来意,小张有些难为情:“我们已经离婚了。”
“什么?”她目瞪口呆:“什么时候的事?”
“一个星期前,我也不怕你笑话,从结婚那晚起,我们就分房睡。她头上的伤是因为那晚我喝了点酒,要和她……结果她急了,不小心撞在床头给碰的。”
男人后面的话她一句也没听进去,急急地出来,给简单打电话,现在的情形超过了她的想象,她需要高人指点迷津。
两人依旧约在品尚咖啡屋,这里是两个人午间接头的据点,也不是这里的味道有什么特别,只因为咖啡屋正好处于两家公司的正中间,只要不塞车,两个人一般都前后脚到。
“什么情况?”
今天她是从省委大院过来的,晚到了五分钟,简单已经帮她点了一杯摩卡,等她一坐下,劈头就问。
“乔乔离婚了。”
简单抽了一口气:“我知道会是这结果,可是这也太快了吧。”
第六十三章 春光乍泄()
“她现在住在我们家里。”
“噗”地一声,一口咖啡全喷了过来,简单说了一声sorry,手忙脚乱地帮她擦抹,乔景年耸耸肩,接过纸巾一边擦去脸上的水渍一边介绍目前的状况。
“景年,我现在问你,你要老老实实回答。”简单的脸色从来没有这般严肃。
乔景年点点头,都火烧眉毛了,她也顾不得面子问题了。
“你心里是不是特别不爽,就好比,好比一根刺卡在喉咙口,不舒服。”
废话,你家向北弄个女人搁家里,你好受呀?
“那第二个问题,这两人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不是总爱胡思乱想,他们现在在做什么,脑海里会冒出一些乌七八糟的画面。”
乔景年的脸有些发烫,她还真这么想过,每次都想得一口气在体内乱撺,却无处发泄。
“第三个问题,你是不是无缘无故借故发脾气。”
对啊,每次看到那两人会意地一笑,甚至听到他们亲昵地辰辰乔乔地叫,她都会不高兴,又不能指责,只好拿桌子板凳撒气。
“完了,景年,你爱上江辰逸了。”简单指着她“嘿嘿嘿”地奸笑。
“胡说八道,你问了一通就得出这个结论,脱线。”乔景年好笑地望着对面,头摇得像拨浪鼓。
简单一副你还别不信的表情,一边用勺搅动着杯子里浓黑色的液体,一边沉呤:“这请神容易送神难,你绝对不能留她在家里长住。还有那个小姨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趁早。”说到这里,劈手做了一个咯嚓的动作。
“杀掉。”乔景年失声叫了起来,弄得一屋子人紧张地望向这边。
“什么呀,我是叫你想办法把她从老江身边调走,你听我分析啊,这乔乔还属于含蓄型的,纪晓萱就不一样了,青春当年,少女怀春,加上她那个性,什么热情洋溢的事做不出来,还有,你知道什么叫贴身卫兵吗,吃喝拉撒睡全归她管,太可怕了。”
“是不是呀。”被简单这么一说,乔景年心里更没底了,喜欢一个人真这么麻烦?还是不要了:“算了,我眼不见心不烦。对了,晚上公司大中华区成立五周年庆典,等会我们一起去做头发吧。”
公司这次活动很隆重,将一些大客户都请来出席,简单也在邀请之列。
“不是可以带家属吗?你没通知老江。”
乔景年耸耸肩:“他要陪他的小绵羊,告诉也不会来,我何必自讨没趣。”所以,早上出门的时候她什么也没说,只挑了一件晚礼服,下了班直接换上便可以独自赴宴去。
晚上八点,乔景年和简单盛妆出现在会场时,立刻吸引了大批目光。
两个人都是那种气场很足的女王范,简单一袭白色礼服裙配珍珠项链,人又年轻漂亮,像王室公主一样;乔景年着一件黑色不对称鱼尾裙,鱼尾拖曳在地,每一步都像在刀锋上跳舞,逶迤多姿。
“景年,太美了。”勒司勒看到她的第一眼眼睛都直了,丢下女伴,迎了上来,毫不掩饰地啧啧称叹。
“什么时候出的院,身体好像还行。”托着盘在在人群中穿行的侍者正好经过身边,乔景年取了一杯红酒,笑着与他寒喧,突然想起昨晚江辰逸的比喻,哑然失笑。
这个男人目光像鹰皋一样税利,漫不经心扫过来的一眼,仿佛暗夜陡然出鞘的刀,令人胆寒,将他比做狼一点也不冤枉,但他绝对是狼群里最俊的那一只。
“什么事这么好笑,说出来分享一下。”靳司勒抿了一口淡金色的液体,浅笑吟吟。
乔景年连忙收了心神,发现他居然喝的是香宾,有些惊讶:“怎么改口味了?”忽然调皮地眨了眨眼睛,拖长声调“噢“了一声。”我明白了。”
她歪着头的样子很是俏皮,看多了她风风火火的泼辣样,像这样含娇似嗔的样子还真是少见,叫他有些心神恍惚:“你明白什么了,说来听听。”
她的脑海里一下子现出在他办公室里遇见的白衣姑娘的倩影,当即巧笑嫣然:“意思是,你以前大鱼大肉吃多了,也吃腻了,改吃青菜和萝卜,酒同此理。”
“医生的确建议我少沾荤腥,禁止喝烈酒,我这是谨遵医嘱。”勒司勒不是没有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很难得一本正经地答。
乔景年点点头:“这个自然,医生的话当然要听,跟什么过不去都别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不过,景年这道山珍海味,就算吃下去会死,我也认了。”他突然凑到她耳根子下面,低魅地一笑。
刚还想表扬他一句,几天没见正经多了,马上就故态复萌,胡言乱语,又不便发作,乔景年本能地往后边一让,白了他一眼:“没正经。”
“各位来宾,晚上好。”
从主席台上传来司仪煽情的声音,正好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到了台上,庆典采取的是自助餐联谊式,开头有一个简短的总裁致辞和杰出员工颁奖。
乔景年很期待杰出员工奖,所以,当总裁念到她的名字时,有一瞬间的狂喜,在热烈的掌声中,她大步走上主席台。
“祝贺你,乔总监。”总公司代表亲自给她颁奖,一仪表堂堂的外国绅士,按照国外的礼仪热情地拥抱她。
“谢谢。”她开心地伸开双臂,背上凉丝丝的,紧身的裙穿在身上有种束缚感,随着那股凉意的漫延却传来豁然宽松的舒适感,只是这舒适的感觉很快被极度的惊恐所替代。
如果没猜错,她走光了。
正在她开动脑筋如何应对的时候,一件黑色的西装外套披在她身上,男人的声音听在她耳里有如天降伦音:“景年,恭喜你。”
“谢谢。”她一边握住男人伸过来的手,一边微笑着举起荣誉证书向人群招手示意。
又一阵热烈的掌声中,她微笑如常地在男人的轻揽细腰下一起走下主席台,踩着优雅如故的步伐穿过人群。
“该死。”
一俟到了角落,乔景年笑容顿收,咬牙骂了一声。
第六十四章 泡夜店被抓了()
“你不会得罪谁了吧,看样子这个人恨你不浅,是公司的对手?”勒司勒很内行地问。
chanel出品的衣服,每一个环节都经过了无数道检验,自然不可能出现崩线这种毛病,唯一的可能便是有人动了手脚。
公司的对手才不会干这种下三滥的小动作,除了纪晓萱那个小魔女,再没有别的人做得出来。都是江辰逸,左手一个青梅,右手一个小姨子,他以为自己是谁呀,玩左拥右抱,哼,还不准和勒司勒来往,她偏要。
“司勒,不如找个地方喝一杯。”
“好啊。”眼底闪过一丝喜悦,勒司勒欣然同意。
两人驱车来到蓝魅,g市有名的夜店,连空气中都弥漫着暧昧和奢靡的气息。
她点了一杯红粉佳人,鲜红美艳的酒色,杯口缀了一粒红樱桃,灯光下别具诱惑。
他要了一杯白水,这似乎与他以往的风格不符,她也没有在意。
“和辰逸吵架了?”他挑挑眉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