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之代天罚世-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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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天摇摇头看着苏轼急急忙忙远去的背影,对身旁的摘星子说道:“你看,这才是真正的好官。”摘星子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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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封城外有运河汴渠,南接泗水、交淮水、东连邗沟,直通扬州及以南长江。这就是大运河中的一段。
林天吃完午饭后又抽空洗了个澡,换了身劲装,只是紫色为王公大臣之色,在这开封城里不能公开的在衣铺店中售卖,所以摘星子没有买到。退而求其次,林天换上了一套月牙白的劲裝,外套黑色绸袍,倒也别有一番气度。
一行人坐着马车到了城外渡口,如今有钱,出手也就大方起来,租了一艘两层高的大船,便一路南下而去。
船上,阿紫小孩子心性,站在甲板上上东看西看,这延河两岸栽满垂柳,若是春夏季节,绿柳捶地,自有一番“碧玉妆成一树高,万条垂下绿丝绦”的美景,但现在是冬日,虽枝条上压着积雪,别有一番韵味,但大雪封地,四处白茫茫一片,也令人眼愰的很。
虚竹自小在少林寺里长大,未出过寺门,开封的世俗繁华令他抗拒,但这沿河自然景观却令他喜欢,所有留他在外陪着阿紫,只是这两人聚在一起,实在是……
开封到扬州走水路也要三四天,这时正值冬季,虽说大运河未冰冻,但船速也不宜过快,所以据船公说,要五日后入暮时候才能到扬州,而那时也已经腊月廿三,只差个七八天就春节了,时间虽紧,倒也不急。
沿途林天又将逍遥游(凌波微步)教给了摘星子,摘星子果然天赋尚佳,只三日就学了个有模有样。阿紫在旁看着奇妙,吵着也要学,林天自然不无不可,只是她不懂八卦,只学了个外在的皮毛中的皮毛。虚竹佛经念诵熟稔,这道家的八卦却也不懂,是以在一旁好奇的看着,也值得了个皮毛,而且他这皮毛似乎还比阿紫来的少……
一路无事,这一日入暮时候,船公提醒却是要到十年扬州梦的扬州了。话说烟花三月月下扬州,虽然现在不是三月天,但当林天等人出船舱,来到甲板前梢远远向前望去的时候,倒也被眼前景致所迷,就见冬日夜霜蒙蒙的大河前方,如有一片火云在烧,那是数不尽的红灯笼照出来的,隐隐之中还有嘿he嘿he的搬运声和莺莺燕燕的招客声……
林天皱起眉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在虚竹等人好奇的时候,他的神识已将前方景象照现。
前方,岸堤两旁竖着高高的杆子,杆子上一串红灯笼垂挂下来,一路延展,不只有多少里远,照得附近夜色旖旎。终于到了码头处,就听见人生沸腾,虽是寒冬腊月,又逢入夜时候,但码头上竟也颇为繁忙,扬州之繁华由此可见。
码头上来来往往,多是进进出出的搬货苦力,他们衣着单薄,粗布蔽体,但居然额头冒汗,可见他们已劳作多时了。
而近码头边上、沿堤河面上,却也有星星点点的小船,那是极小的乌篷船,船头竖着一个半丈桅杆,上面挂着一个小灯笼,乌篷前后按着棉幕,有的灯笼熄灭着,而棉幕后面正传来“嗯嗯啊啊~”的娇婉声,有的灯笼亮着,灯笼旁边便有妇人花枝招展,嗲声嗲气的招呼……
船缓缓向前进,来到码头附近,林天皱着眉,向沿河仿佛不尽的星星点点的“乌篷船阵”看了好一阵子,忽然身旁的船公道:“林爷若是有兴致,可到城里的烟花水巷中,这里的乌篷暗娼,年老色衰……”他话及至此,突然嘎然而止,因为察言观色的他,忽然发现,一直面色和善的林爷,蓦地脸色阴沉了下来,眼中寒光一闪,仿佛再多说一字,便要取己性命……
年老色衰?不,这些暗娼看样子,其实多在三十左右,有的年轻的,大概也就二十三四的样子,相貌,虽说不上绝色,但也都有几分姿色,“唉~~~”林天心下长叹,面色缓和下来,木无表情的向船公问道:“这里与烟花水巷有什么不同?”
船公勉强撑起张笑脸,心里嘲笑,原来这位爷连这都不知道,嘴上却恭敬回道:“回林爷,烟花水巷都是些嫩雏,这里……”他四下一顾,“这里都是些老妓,不合城里达官显贵胃口了,所以……”
所以什么还需多说么?林天一挥手打断,其实他心里早就猜测了个七七八八。他似乎在情感上,本能的同情于这些……嗯,乌篷妇。眼光凌厉,暗想:“如此世界,难道不应摧毁么?”
突然,“张爷,你还没……啊~~~”一声娇呼刺耳传来,接着“噗通”一声,似是一物入水,接着一个粗豪的大骂声:“他妈的臭婊子,敢向我铁拳张要钱?活的不耐烦了么?呸,张爷上你,那是瞧得起你……”林天循声望去,心中想这是遇到干完不给钱的嫖客了。
远处二十来丈,一艘乌篷船上,灯笼熄着,但借着相邻的船上的灯光,也能看清情形,突发的状况打破了这些乌篷妇们招客、接客、送客的麻木生活,都围了上去要救起落水的妇人,但一见那船上的大汉瞪着牛眼,又惊恐的往后退,不敢上前。
就在河面上讨生活的人,怎会不熟水性?那落水的妇人自然也通水性。那妇人浮上水面,瑟瑟发抖的抓住船边就要向上爬的时候,那满脸狞笑的黑色劲裝大汉,一脚踩住那妇人手指,那妇人吃痛“啊啊~~~”惨叫,大汉双眼发红,嘴里大骂:“烂货找死,**什么?要不要张爷我再操操你?……”他话语粗鄙不堪,睨视脚下脸色惨白的妇人,环视一周,周围的妇人竟不敢接目,具都低头后退,就要躲进乌篷里,就听那大汉脚下用力一扭,接着妇人更凄厉的“啊啊~~~”惨叫,大汉更加兴奋:“都他妈的躲哪去?站住,就在外面看老子干死这烂婊子……”说着俯身将那落水妇人拉起,居然就要行那强暴之事……而周围乌篷船上的妇人,当真站着不动,看向那妇人,满是同病相怜的凄苦……命运如此!
“师父……”林天身后的摘星子义愤填膺,摩拳擦掌,近日来没少得师父教诲,所谓“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现在不正是一吼出手的时候吗?
林天微微点点头,淡淡道:“去吧,留下条命就可。”摘星子得允,长啸一声,凌波微步一展,如履平地便到了那艘乌篷船船顶上,怒喝道:“住手!”
那刚松开裤腰带的大汉一惊,见着来人,手里迅速的系好腰带,怒骂道:“哪来的小屁孩?找死!”说着跨步冲去,举手便是一拳前轰。
摘星子有意卖弄,脚下步法一展,凌空前飘,在大汉头顶一点,又前飘一丈落到大汉背后,负手而立,十分潇洒。
那大汉冲到前头,敌人却早到了他身后,怪叫一声转过身来,又直冲而来,摘星子嘴角一笑,飘身而起,又是在大汉头上一点,重又落到了乌篷顶上,玩味的看着那大汉。
林天在远处看得清切,微微摇头,这大汉也就是个堪堪二流的货色,与摘星子相差甚远,摘星子如此作为,实在是有点猫戏老鼠的味道——哦,或许不是一点,而是就是。
摘星子猫戏老鼠的与那大汉交错四次,那大汉也冷静下来,知道遇到了硬岔子,冷哼道:“张某与阁下素昧平生,阁下为何管我铁拳张的闲事?”
摘星子闲散的摇头,正色道:“在下师门教诲,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锄强扶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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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除恶务尽 老道()
更新时间:2014…02…22
摘星子闲散的摇头,正色道:“在下师门教诲,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锄强扶弱!”
“嘿~”铁拳张怪笑一声,“师门?阁下师出何门?”
摘星子面色庄重,朝林天方向一抱拳道:“在下天门门主座下第五弟子——摘星子。”
铁拳张循着方向向林天这里看来,天门?半年多来,天门门主林天如恒星般横空出世,在江湖上打下赫赫声名。但出手的次数并不多,所敌的也是早已闻名江湖的名宿高手。
铁拳张自然听说过天门林天这号人,他虽为人粗鄙,但却不是没脑子的莽夫,知道盛名之下无虚士的道理,这样的人物,远远不是他这个喽喽头目所能惹的,立马换了张笑脸,微屈着腰,向林天抱拳作揖道:“原来是林门主大驾光临,小的有眼无珠,死罪,死罪。”
林天看着变色龙般的铁拳张,更加厌恶,并不答话,他还不配与自己搭话!淡淡道:“摘星子,还不动手?”
他话语淡淡,落到铁拳张耳里,却如晴天霹雳,一咬牙,强按住心头恐惧,说:“林门主,在下究竟何处得罪了你?你就这么要向我下狠手?”
“闭嘴!”摘星子大喝,从乌篷顶上一跃而下,慢慢向铁拳张走去,边走边说道:“嘿,哪得罪了我师父?哼哼,先卸了你两条胳膊再告诉你!”
铁拳张听着摘星子步步逼近,心下发寒,退了两步,见摘星子并不在意的样子,忽的转身就逃……
“嘿~你竟还想逃走?”摘星子怪笑。
铁拳张潜力爆发,一窜就要跳船下河……
岂止身子跳离船面,还未落水,身旁虚影一晃,摘星子突然出现在右侧,向他露齿一笑,牙齿森白,令他心神大骇。
摘星子大手一张,老鹰抓小鸡似的提拎着铁拳张的后衣领,飞到前面的乌篷船上,寒声道:“还想逃?找死!”说着一掌拍出,掌劲刚猛,“咔嚓嚓~~~”一声骨裂脆响,“啊~~~”一声杀猪似的痛吼,铁拳张右肩已被从后震陷,肩骨已必碎无疑。
摘星子第一次出手伤人,心头也有点幕牛成祝湃运拦芬谎郊装迳希魃Φ溃骸胺判模Ω阜愿拦崃裟阋惶趺!
铁拳张趴在甲板上呻吟,“为什么?为什么?我与你们无冤无仇……”
林天看出了摘星子的异状,不以为意道:“惩恶即是扬善,对恶人万不可心存怜悯,除恶无尽,摘星子,可还记得你母亲的惨死?再废他一腿!”
摘星子浑身一震,“嗯!”了一声,双眼布着血丝,盯向铁拳张,铁拳张只觉如被饿狼盯上,毛骨悚然,回头一看,吓得屁股尿流,哀求道:“林门主,林门主,饶命!饶命!啊……”一声凄厉惨叫划过长空,好像直刺人心尖一样,闻者为之颤栗。
原来摘星子蓦地一脚踢在他左腿膝盖处,“喀拉~~~”骨折声响,腿骨已断。铁拳张惨叫一声,眼前一黑,晕死了过去。
摘星子望向林天,等待师父的命令,林天道:“把他提过来。”摘星子照做,提着铁拳张返回到林天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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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已靠码头,甲板上已搬来桌椅,林天与摘星子,一坐一站,铁拳张如死猪一样被扔在一旁。阿紫、虚竹则呆在船舱里。
林天喝过一口茶,这时,方才落水的乌篷妇换个一身衣服,包扎好受伤的手掌,由两妇人扶着前来谢恩,冬夜河水寒冷彻骨,她受寒不轻,仍微微颤抖,但或许,是被林天、摘星子手段所吓!她一下跪倒,磕头道:“贱妇人多谢大侠相救,不甚感激。”
林天虚扶,道:“起身起身。”那妇人如被云托,不禁起身,既惊又恐。
“呵呵~~~”林天微微一笑,指着自己对面座位道:“请坐!在下有事相询!”
古人各层人之间,等级分的极严,林天是什么地位?那是和皇帝坐在一张桌子上,皇帝还得奉承着的,而那妇人是个娼妓,那是贱籍中的贱籍,岂配与林天同桌?
那妇人不知林天的身份,但也知道对方身份尊贵,自己则身份下贱,是以走上前去,却不落座,低眉顺眼道:“大侠有什么相询,尽管问,贱妇不敢隐瞒。”
林天面有不虞,沉声道:“叫你坐!就坐!”
那妇人一颤,跪下道:“贱妇不敢!”摘星子心中也不解师父为何偏要这娼妓落座,他其实也觉这娼妓不配,但一瞥眼,瞧见师父眼中有一丝愠怒,急忙上前拉开椅子,轻喝道:“师父叫你坐,就坐,岂可违背!”
那妇人终于颤颤巍巍落座,但十分拘谨,林天一指铁拳张问道:“这人什么来路,你可知道?”
那妇人立马起身回道:“张爷……张爷是……”摘星子打断道:“什么张爷?他也配称爷?”
“是!是!”妇人连忙改正,“张……他……他是扬州城大盐商陈百贵陈老爷府上的护院,来这里是……”
她还未说完,远处就传来一阵嘈杂声。
“让开,都他妈的让开,挡什么道!不知道好狗不挡道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