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勾勾,美男收-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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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等他返身回来,小手跟母猪已不知道跑哪儿去了,而他又碰上他要捉拿的大盗,便追了过去。
他看着小手,眼中也是疑惑之色:“如此大额的银票,你从何而来?”
叫我解释一下没事,但是要母猪这些解释一下就麻烦了。
小手怕他的职业习惯又犯了,看着众人面相不善,又要上来盘查一番,赶紧道:“蔡师叔,这些全是我的人,你不许欺负他们。”
蔡昊天眉头拧了一下,她的人?
小手有些难堪,怎么跟蔡师叔说呢,难不成当着他的面,说,我现在是强盗头了?他可是官吖。
她只得哼哼的转移话题:“对了,蔡师叔,你怎么到乐温城来了?我师父呢,有没有跟着一起来?”
边说边够着脖子,在客栈周围都看了个遍,别说明康,甚至刑部别的人员都没看到一个。
蔡昊天长年要追拿凶手归案,自是天南地北都要四处走的。而明康,打小手有记忆起,一直驻守京城,根本没离开过。
小手这话问了也是多此一句。
蔡昊天抿了嘴,他不可能告诉小手,现在明康和刑部的人日子都难过,他现在出来追凶,也是带罪之身。
还好明康抢得先机,成功将小手气得离开京城,他也就放心了,江湖虽然险恶,远不如京城党派之争险恶,以小手的机灵聪慧,应对江湖之事,是绰绰有余。
现在看小手的架式,这江湖风lang,也并没有一个lang头就把她给掀翻。
母猪上来就拍了拍小手:“丫头,这是你师叔?”
一直不清楚小手的来历,她的身世,一天一个样,今天是继母虐了她,所以离家出走,明儿又是父母双亡,只得流lang江湖。
看这蔡师叔,一脸的正气堂堂,不会象小手这么不靠谱吧。
正想开口问蔡昊天小手的身世,小手已将蔡昊天一拍:“蔡师叔,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你都叫借一步说话了,蔡师叔那么大的人,好意思不借你?
而且一借不是借一步,而是借了无数步,借进屋中了。
小手才将房门一关,蔡昊天已从怀中掏出金创药抛给了小手:“帮我敷药。”
在京城,给他们敷药也不是一次两次,只是看着蔡昊天的后背,小手才惊觉这一次蔡师叔受的伤极其严重。
整个后背被人一刀斜斜劈开,皮肉都翻绽开了,虽然用金创药止了血,但那干涸的血块已和衣裳凝结在一起,还好他一向惯穿黑色衣衫,满背的血迹,也不是那么的明显。
“怎么伤得这么重?”小手一边备好清水帮他擦洗背上的伤口,一边心痛的问。
这可是她的蔡师叔吖,从小就捧着她照顾着她的蔡师叔,居然被人伤得如此之惨。
“嗯,追一个大盗。”蔡昊天轻描淡写的说,他一向比较寡言,真实的情况是,他从京城一路追到乐温来,结果被那大盗接应的人躲在暗处,偷袭得手。他受了伤,大盗也逃得无影无踪。
反正结果是受了伤,将过程说得再惊险,也终是失了手。
小手听了,不由恨恨的一拍桌子:“这些强盗真可恶,下次让我碰上,一弹弓绷了他们的脑门,给蔡师叔报仇。”
蔡昊天听得她如此义愤填膺,只冷冷问了一声:“那跟你一起的,是些什么人?”
“这个……这个……”小手开始支唔了,本来要蔡师叔借一步说话,就是想私下跟蔡师叔交个底,结果现在的气氛,似乎不大容易提起母猪等人的身份吧。
“是一伙强盗吧?”蔡昊天见她不语,直接指明了出来,身为刑部第一神捕,连这点眼力都没有,才真是笑话。
小手垂着头,为母猪等人辩解:“虽然她们是一伙山贼,但也不是那么坏的嘛,都是被逼无奈才当上山贼的。”
她的手儿不由自主的在蔡昊天肩上画圈:“其实她们都很好的,很照顾我,要是她们有别的出路,也不会跑来当山贼了。”
蔡昊天一把打掉她的手,哼了一声:“说就说,手指别在我肩上画圈圈。”
“哦。”小手收了手指,垂手绞着衣襟:“我也是想带她们改邪归正,不偷不抢,学会靠自己的双手挣饭吃。”
蔡昊天差点没笑出来,她才多大的人,自己都不会养活自己,还要教别人靠双手挣饭吃。
第四十四章 担心身家不清白()
蔡昊天差点没笑出来,她才多大的人,自己都不会养活自己,还要教别人靠双手挣饭吃。
小手见他不说话,以为他还在生气,又急急保证:“我这么做,也是怕以后我们们刑部大牢装不下这么多犯人,到时候她们真的做了什么大奸大恶的事,刑部还得供她们饭吃,不如现在就让她们自己学着找饭吃好了。”
“只怕你没让她们改邪归正,你自己倒同流合污了。”蔡昊天截了她的话,他也算看着小手长大,小手的性格如何他也自是清楚,三教九流都能称兄道弟,完全没有什么等级身份立场的顾忌。
小手就挽着他的胳膊开始无耻的卖萌了:“蔡师叔,你就相信我嘛,我就是那清新的白莲花,出淤泥而不染。一向是我同化别人,哪有别人来同化我的。”
那也是,老蔡心中默默叹了一声,明康这么多年,都没把她同化得知书识理乖巧听话。
“蔡师叔,你一定要相信我……不,是要相信这些人是好人,我以师父的名义向你保证。”小手使出了杀手锏,以师父的名义开始保证。
都抬出明康大人来了,蔡昊天还能说什么呢?
黄草山的情况还比小手想象的乐观,现在凉水铺已经有人主动来买凉水喝了,见人喝了也没事,过往路人的防心,也慢慢放下了,对凉水铺的定义,也不再是黑店了。
山妖正在唆使大家再接再厉,搭建个酒棚卖酒。
“依我说啊,这卖酒比卖凉水强多了。那些过往的人啊,谁不想歇一脚,再喝上这么两三盅。”
“不可能光卖酒吧,至少得搭下酒菜。”
“对呀,这一壶酒,两个下酒菜,不比卖凉水强多了。”
小手远远的就听见他们的争执声,带着众人催马上前。
见得小手不光带了几车的物资回山,还带了一个年约三十岁的男子回来,守在凉茶铺前的众人都有些意外。
小手给他们介绍,这是她的蔡师叔,以前跑江湖的时候,教了她一点三脚猫功夫,所以就这么攀上亲戚了。
蔡昊天抿着嘴,任由她在那儿胡诌,眼光里全是纵容与宠溺,这小丫头片子,说谎是越来越滑溜了。
他出来追拿逃犯戴罪立功,不想逃犯从他眼皮子底下逃了,他倒受了一身伤,小手坚持要他来山寨养伤,他拗不过她,只得来了。
路上他一再小心提醒小手,要分清立场,要记住自己代表的是官家身份。
小手眉头一扬:“好象我从小只是在刑部进进出出,没在刑部做事领俸禄吧?”都没拿官家的一丝一线,怎么能代表官家呢。
蔡昊天没有言语,有些怀疑,小手是不是天天在大牢跟沈lang这些扮官兵捉强盗,扮强盗扮多了,自己都分不清是不是在演戏了?
众人一听是小手的师叔,都不由另眼相看,当家的武功都这么厉害,那她师叔不是更厉害?
于是大家都嚷嚷着要推蔡昊天当山寨的三当家,负责山寨的安全。
虽然大当家的号召大家努力自力更生,但这山寨总要有人守吧?
小手看向蔡昊天,心中有些纠结,毕竟蔡昊天迁就她是一回事,对这些山贼的态度,是另外一回事,他代表的是官家,是正义,是法律。
谁知蔡昊天点点头,一口应承下来,在黄草寨养伤期间,负责山寨的安全,只是要求大家不要叫他什么三当家,直接称一声老蔡就是。
众人皆想,果真是师徒,连对这称呼也是如此的一致。于是,大家改口尊称老蔡,只是对小手,还真不好称呼,难不成改称小小手?
小手有些意外的看着蔡昊天,他才提醒她要注意立场不久,自己也跟着改了立场?
蔡昊天看着她探究的眼神,只得俯在她耳边,低声解释道:“师叔帮你看着,省得这些人不听你的话,真要做出什么烧杀虏掠的大事,就算你师父来了,也保不了你。”
敢情还是怕我在这儿受了牵连,身家不清白。看来以师父的名义起的誓,也有点悬啊。
他的拳拳盛意,小手当然得领,领了不说,还大大的马屁拍了过去:“我就知道蔡师叔对我最好了,什么事都顾着我。”
蔡昊天抽了抽嘴角,就要泪流满面了。
小手赶紧道:“蔡师叔,你不用这么感动,哪能我随便拍拍你马屁,你就感动得如此一塌糊涂。”
“好吧,你丫的,说话就好好说话,不要拽着我的胳膊来撒娇?”蔡昊天终是忍无可忍,咆哮了出来:“我的伤口都被你拉着胳膊摇来摇去——又撕开了。”
小手闻言怔了怔,厚着脸皮笑道:“我一高兴就忘了你老有伤在身,别生气啊,原谅一下原谅一下。”
蔡昊天瞪了她一眼,跟你生气,不是跟自己过不去么?
公猪、母猪、纪无施等人在一旁看着,都哈哈大笑起来,“走走走,我们们上山养伤去。”小手无视他的眼神,也无视众人的哄笑,淡定的带着蔡昊天上了黄草山。
反正是让他来这儿养伤,等伤养好了,再跟他一起,将那逃窜的大盗给擒回京城交差得了。
离开了京城的这一段时间,自己想师父得紧呢。
师父,你的事一向多,估计一直没空想过我吧。小手如此猜测,又有些不爽,都没听蔡师叔说明康要出来找她,看那意思,还要她在外面受受苦。
她突然想起一个很重要很重要的问题,于是悄悄的附耳于蔡昊天:“蔡师叔,我师父现在有没有……有没有再去尚书令府上找那个尚书令千金下棋啊?”
蔡昊天听着这么愣头愣脑的一句话,有些反应不过来,明侯府当天晚上的事,只有李昌和明康知晓,蔡昊天也只是第二日听说小手离家玩玩。
只是后来的情况急剧而下,第二日尚书令就亲自上门,来跟明康商量两府结亲之事,明康一口回绝,才有了后来尚书令参了明康一本的事。
这小丫头,当局者迷,明康大人的心思,时至今日,也没有看透么?
他只得哼哼:“没有了,你师父公事繁忙,天天足不出户,哪有闲情找人下棋。”
小手闻听这话,才是开心的点点头:“嗯,这样最好。”
第四十五章 紧紧抱住了大腿()
喧嚣繁华的京城,寂静落寞的明侯府。
自从明康软禁之后,这对比是分外的明显,再加上少了一个闹翻天的小手,空空的明侯府更是死气沉沉。
明康将案卷轻轻的打开,再对照一旁抄录的疑点,逐一推敲。
下人安安静静的进来收拾屋子,看着书桌旁的废纸筐小心的问道:“大人,这废纸筐里的纸要不要清掉?”
明康微微侧头,瞥了一眼那废纸筐,都被他扔满了。
他弯腰将纸筐中的废纸捡起,又重新复查一次,确定没有任何重要的,才让下人拿去清掉。
这些年来,他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书房中的东西,没有他的许可,任何人不得随意乱动,哪怕一张废纸,都得由他再次检查,才能清掉。
自从将小手抱回明侯府来喂养,这习惯就养成了。他有些怕那个小丫头,顶着一张无邪的包子脸,做够了许多坏事。
查阅案卷后,许多片断的想法和念头,他都会随手记录在旁边的空白纸张上,而她都会拿去折了纸工,再给他丢掉,他只好一一的去翻捡回来。
还好她极会看脸色,小小年纪就知道哪些东西他极在意,她就不碰,比如他的案卷之类的。而有些无关紧要的,她就死命折腾,比如他的笔啊,纸啊,折腾得他又好气又好笑,拿她没辙。
这么久的日子,没这个磨人的小东西在面前晃荡,他还是挺挂虑她。也不知她在外面过得好不好,有没有遇着小委屈。
“明康,我恨你。”她离京的那一晚,那长长的、充满怨恨的咆哮声,至今都还回响在耳边,他想着都揪得心慌。
情非得已,我又何曾真的想你离开我眼皮子底下。
小手,你可别恨我才好。
虽然小手闹离家出走,不是一次两次,但这么长的时间,而且是离得这么远,还是第一次吧。
从几岁开始,她就学会威胁他,要离家出走。
记得她第一次嚷着要离家出走,那才多大?六岁,依旧是个糯米团似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