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之聚宝传奇-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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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第一次盗墓,我竟从东汉墓里挖出了个仙子婆娘,不料从此鬼事不断,小命不保!为挣脱命运枷锁,我南下北洋,西上昆仑,凭一卷博古通今的“天书”,闯入幽冥禁地,斩杀黑白褫虺,找寻找那些被历史洪流掩埋的真相!一桩桩神秘事件,逐渐揭开千年前的佛道之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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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饭勺V锅铲()
事情,要从一次聊天说起。
那是一个下午,我与三儿俩人蹲在喧闹的街道旁,俩人手里各拿棒棒糖一根,卖力的吞吐着,四只贼眼专攻过往妹子们的裙下盘。
别问我为什么喜好棒棒糖,而不是叼着香烟,没钱,任性不起来。
“哥,我觉得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三儿将手中棒枝随手一丢,站起身子说道。
我将眼一吊,撇视着三儿道:“就因你吮棒棒糖的速度比我快?”
“哥,你把我想成什么人?”
三儿一脸痛彻,大有剖得一副忠义表天下趋势:”为了根棒棒糖,我至于如此丧失人格么,”
看我久久不作答,迟迟不上钩,三儿个人贱格就出来了,直接把手一伸做恍然状:“对了,哥你身上应该还有棒棒糖吧?”
什么叫应该,什么叫还有?
认识这人就是一个错,人生一败笔。
我忿然的将手中棒支一丢,没好气的说道:“有你妹。”
谁知,我只是吐槽罢了,却换来了三儿的一番感慨,只见其曰:“哥,你看看这满街男女,男的猥琐,女的娇媚,可却都成双成对,香车,美女,可为什么我俩却只能独守空房,不能夜夜娇喘吁吁呢?”
“会说人话么?娇喘吁吁说的是妹子叫床。”
我直接将头一转,不在看这二货,丢人。
……
从穿裤裆时就认识了,谁不知道谁呀,从这货翘腚姿势,我就知道他今儿吃什么。
现在他能说这些话,就肯定是有目的,故而,我目光依旧攻着过往妹子们的裙下盘,随口说道:“汝可有何妙计安天下呀?”
“卖盗版碟咋样,在家还能……”
看着三儿脸上那因兴奋而涨的通红的痘痘,我实在不忍心打击其积极性,可话又说回来了,认识这么个二货做兄弟,人生只能用五个字来概括,累了~不爱了!
我迟迟不去鸟,三儿坐不住了,连连催促我道:“哥,你咋看?”
“粉的。”
“啥?”
“太透了。”
“啊?”
我抬手一指那摇曳的妖娆腰肢,罩在白色裙子中,即将离去的臀部,道:“我说那妹子的内内。”
……
我与三儿来自一个叫陈家屯的小山村,我叫刘跃祖,别问我为什么姓刘不姓陈,问我妈去。
可三儿却和我不一样,土生土长土家鸡,妥妥的一个陈字顶头上,就因这个陈字,让他能出入陈家屯大小盛事,以及红白宴席,羡煞了我整整一个童年,三儿大名陈奥,因在家排行老三,所以,我老习惯叫他三儿。
三年前,我和三儿怀揣着斗志,誓要来深圳拼出一个未来,可是世事弄人,三年过去了,我和三儿还是啥都没有,唯一有值得骄傲的就是,我们把处男献给了这座城市。
混的不如意,甚至凄惨到上顿不接下顿,怎么办?
三儿这次和我的谈话,内容就是改变现状,过上富国强民,咳!富贵荣华的日子,那么,该怎么改变呢?
几番商议后,我们把目光聚焦在老家,陈家屯。
自古相传,陈家屯这个小山村曾经出过某位达官贵人,而这位贵人在年迈的时候,选择了叶落归根,传说中,这位贵人回乡的那天,用九辆驴车驼回了整整十八瓮金银财宝,这也是陈家屯最为令人津津乐道的九驴十八瓮。
可是,传说归传说,到现在都没人见过这十八瓮财宝,更别说有人起出这笔财宝。
换句话来说,要是传说是真的话,那这笔从未见天日的财宝,足够我和三儿……。
我和三儿敲定好一切后,两人经过了数日的奔波后,风尘仆仆的赶回了陈家屯。
……
回到陈家屯休整两天后,我和三儿再次碰头,相约前往离陈家屯约三里地外的一处小山坡上。
山坡上孤零零的伫立着一颗桃树,时至早春,一树桃花盛灿,偶有微风轻徐,散落漫天花雨。
落英轻舞,禾苗摇曳,山坡之下,块块稻田如同豆腐一般,整齐的摆于眼前,我与三儿站在山坡上,颇有有种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我蹲在桃树之下,看着树下那约有巴掌大的窟窿,疑惑的问三儿:“这就是你所说的第一瓮?”
“那是。”
三儿自豪的说道:“我是长房出来的孩子,这秘密我可是好不容易才从爷爷口中磨出来的。”
我龇了龇牙,再次确定道:“真的不是老鼠洞?”
我那始终保持怀疑的态度,令三儿大为不爽,当即双眼一瞪恼道:“哥,你到底信不信我?”
“信,怎么可能不信?”
干笑了数声,我四下张望了数眼后,悄声道:“怎么挖?这青天白日的,要是来个人的话……”
“三娃子,刘幺儿,你俩鬼鬼祟祟的做啥呢。”
妈蛋,我一句话还没说完,村里陈七家的胖婶,牵着自家那只黑壮的耕牛,站在田头吆喝道,吓得我俩差点从坡上滚下来。
“啊……,几年没回来了,我俩来此感受下家乡的变化嘛。”
我脑袋麻利的转了数圈后,立马摆出个豪迈状,立于坡上咏道:“叹江山如此多娇……”
三儿立马接口,大呼曰:“恰如妹子脱衣钻进你怀里来撒娇。”
我……,竟无言以对。
瞅着胖婶的背影,我已经不能去计较胖婶离去时的那些碎碎念了,有友如此,当真是不亦乐乎,我都快乐哭了。
大概,也许。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三儿默然了半晌后,讪讪笑道:“哥。”
我剑眉轻扬,决定不再去看三儿那张欠揍的脸庞,问道:“你打算用什么来挖?”
三儿探手背后掏出一物,咧嘴对我笑道:“诺。”
“饭……勺?”
我怒其不争的吼道:“出息,人家小说中盗墓都是洛阳铲,工兵铲,你呀的跟我来个饭勺?”
“这不是……”
“别说了,看我的。”
我大手一挥,打断了三儿辩解,直接从后腰掏出作案工具。
“锅……锅铲。”
……
没错,这就是我俩的第一次盗墓生涯,多年后,我俩谈及此事,不胜唏嘘。
第2章 翼虎青纹砖()
闲话不多扯,话说那天下午,我俩就那样背靠着背,坐在桃花树下,以45°抬头望着天的姿势,思态着青春的同时,静待着夜幕来临。
落英片片随风舞,田野中,禾苗摇曳,蛙鸣虫吟,一缕春风徐来,原来我们都在这静怡中将岁月流逝,青春呀……。
我才不是文艺青年呢,我是盗墓,不是?
好在天公作美,今夜星辰漫天,是个难得的晴天夜晚。
我与三儿揣着对未来美好渴望,竟然忘记了吃饭,锲而不舍的继续坚守在阵地,直到村落中的灯光逐渐熄灭后,两人从地上起身后相拥而泣。
“哥。”
三儿哽咽的呼唤着,那语调于黑夜中竟然含情脉脉。
“死开。”
我直接一脚将其踹开,太恶心了。
“不是,我是想说,要是挖到了宝贝后,我要娶俩婆娘,一个拿来暖床,一个拿来洗脚。”
瞧瞧,这孬货尽说啥。
要是我肯定多娶一个,最后娶回来的那个,每天看着我暖床。
我鄙夷了三儿一眼,从后腰中掏出锅铲,对着巴掌大的窟窿刨了起来。
好在已是开春,泥土经过暖和的气温和绵绵春雨的浇灌后变的稀松无比,要是换成冬天来刨地,估计三铲下去,锅铲就会折断。
至于为什么我会选择锅铲来挖坑,我会告诉你关键时刻,只需将这玩意往后腰一揣,谁能拿的出证据?
经济,便利,永远是我人生最正确的价值观。
我和三儿卖力的刨着,你一勺来,我一铲,刨的不予乐乎,不一会儿,树根处那巴掌大的窟窿,就被我们扩大了好多倍,能容的人腰钻进去。
三儿这人虽然比较缺根弦,可该卖力气的时候毫不含糊,这也是我为什么会走哪,都会带上他的原因。
但是缺根弦就是缺根弦,事实也告诉我们,缺弦的人做事永远不会有靠谱的时候。
我俩满怀期待的守了整整一天,大半夜的来刨坑,在挖了接近两个小时后,终于洞见底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第一瓮?”
晃动的手电筒光线下,洞底处几只肥硕的老鼠惊慌失措的吱吱乱叫着,我心中万千草泥马奔腾,冷笑了数声:“你爷爷告诉你的?”
“哥,你听我解释。”
看到我真的怒了,三儿赶忙辩解道:“这事不怪我爷爷,这洞其实在我五岁的时候就发现了,经过我这些年来的脑补,我可以肯定的说……”
“够了。”
我气的浑身发抖,这家伙,脑洞竟然开到这种地步,怎么不去写小说啊,为了一个老鼠洞,我竟然傻到辞去工作,跟他辗转千里,从深圳赶回了老家。
三儿这人平日里看似憨傻,关键时刻还是很机智的,见我动怒要揍其肉体后,抬手对着天空,煞有其事的惊呼道:“看,飞碟。”
“去死吧你。”
我直接手中的锅铲飞出,对着三儿飞奔而去背影砸去。
“啊……”
夜幕中,三儿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我很肯定他跌在那个田坑里了。
……
对着三儿离去的方向狠呸了下后,我猫着身子钻进老鼠洞。
从后腰的裤头上扯下一条面粉袋子后,就着鼠洞开始收拾起来。
已是开春了,老鼠们贮藏了的食物也快殆尽了,我收拾了半天,也就小半袋子左右玉米,稻谷,番薯之类的粮食后,弯腰摸索着地表,正要打算从鼠洞中退出去。
“咦。”
我突兀的一声惊疑,掏出手电筒对着鼠洞最底出探查了起来。
你们猜猜,我发现了什么?
告诉你们吧,我发了,我真的发了哟,我竟然在鼠洞最底处发现了砖缝。
没错,是砖缝。
我用手胡乱的抹拭了几下后,一面青灰色的墙壁就出现在我眼前。
我使出了吃奶的劲,在心中苦苦的翻动着为数不多的历史知识,可就在偶然之间,我竟然心头电闪而出,脱口惊呼道:“这,这是翼虎青纹砖,这墓是东汉时期的?”
……
东汉时期,贵族将相墓葬不立丘。
入葬后,会有兵士接手,将此地围拢起来,待来年开春之后,地表上长满青草,与四周环境一般无二后,兵士才会离去。
如此一来,就算是最高明的盗墓贼也难于探查出墓在何处,这也是为什么东汉的墓葬是最为稀少的原因。
陈家屯之所以会叫陈家屯,其实关键字就在这屯字。
屯也,屯耕,屯兵之意。
如果没有猜错,这陈家屯当初就是屯军在此护墓的。
而这小山坡为什么会孤零零在这里,应该是有人在这块地上面开耕过田地,可却五谷不收,甚至作物一栽种在这上面,就会枯萎而死,久而久之,这块废地只能被人拿来堆放淤泥,逐渐的形成了一块小坡地。
莫名其妙的我就想明白了一切,可接下来,我又苦恼了。
为什么?
还记得刚才的锅铲么,我拿去砸三儿了,也就是说我现在手无寸铁,怎么办?
关键时刻,还是三儿亲。
原来三儿见我迟迟没有回去,又跑了回来,手里还拎着我的宝贝,锅铲。
当即,我和三儿讲明了一切后,从三儿手中接过锅铲后,又从他手里接过两瓶醋精。
当初说好来挖宝贝时,我也是同样莫名其妙,准备了这些东西,还对三儿普及了古代砌墓砖用的夯土是用糯米等做成的,其坚硬程度堪比水泥,唯有这醋酸才能将它腐蚀。
我指扣着醋瓶子,对着墙缝将醋精浇了下去。
不一会儿,墙缝就被醋酸侵蚀出许多小虫洞,三儿见状后,抬脚就要往墙踢。
“别动。”
我摸着下巴想了片刻后,说道:“我记得这桃花树上有个燕子窝吧?”
“嗯,有的。”
三儿奇道:“哥,咋嘞。”
我拿出两块棉布,用醋精浸湿,一人一块的蒙在脸上,小心翼翼的掀开一块墓砖后,对三儿说道:“我们退出去,去树上抓只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