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宠男宫:陛下请从良-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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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可惜,她再疑惑,再不解,凤倾也不再给她解释,换了个眼色给身边的古怀。
古怀立马会以,三两步朝前迈出一步,模仿着古安不必刻意,就能喊出来的有威力声音,“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此话过后,仍不见有人蹦出来找事,凤倾以为自己的猜测不准,动了动身子,像是做好了随时要走的准备。
她这一动不要紧,紧的牵到了不少位大臣的心脏跟着颤巍巍的抖动。暗下无数个眼神交流,最后牙一咬,眼一闭,活生生的跳出来三个。
“陛下,臣有事要奏。”
“陛下,臣也有事要奏。”
“陛下,臣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奏!…”
第63章 上朝(下)()
她们的声音,引来其她官员的围观,里面有喜有怒,有幸灾乐祸,有无限同情。凤倾看过了她们的面部表情后,心下明然,端正坐好,假意盎然:“你们要奏什么?!”她们是从左侧站出来的,授意人怕是陈羽了吧?
“陛下,小臣冤枉,小臣有天大的冤屈…”话说不到两句,已然泣不成声,想她容易吗?!人到中年,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女儿,自当是千法万法的宠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结果呢,她舍不得骂上一句的女儿,正是在前天被王汝那个臭女人给一刀劈成了两半,疼的她花家大府,都要被泪水灌溉。要不是丞相劝她别放弃,现在不是心灰意冷的时候,想她一个小小的五品小臣,怎有本事和正一品的大将军抗衡。
“爱卿哪里冤枉,说出来,若是有理,朕定严惩那个让你受委屈的人。”
“陛下英明!小臣定当感恩戴德!以死效忠陛下。”有了她这句话,花芮哭的更加大声,情真意切的泪水,不像是作假,她这悲声痛哭的模样,使原先那些对她抱有幸灾乐祸的大臣也有那么一瞬间的同情,好歹女儿都死了,或许这里面掺杂的不仅是戏份。
“王将军杀了小臣的女儿,臣这辈子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陛下,您说没了女儿臣可怎么活啊,您一定要为臣做主啊陛下呜呜…”
她提到王汝,凤倾惊觉发现,原先说好的一起上朝的三人没来?!她们不来,她要是想包庇,是不是就难了?
“老子就砍你女儿了,谁让你女儿目无王法,藐视皇权,真是有什么样的母亲就有什么样的女儿,你还敢给我恶人先告状!”王汝姗姗来迟,要不是来的路上又遇到一个张牙舞爪的官家女儿,她犯不着来晚,让小人有机可乘。
“放肆!此乃大殿,王将军不可造次!”凤倾不发话,古怀不甘当透明人,站出来高声历喝,时不时地证明一下他的存在感。
然而,王汝鸟都没鸟他,放低姿态,双腿着地,“微臣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她这一跪,另外匆匆赶来的两个人影,愧疚心疾首的也跟着挨着她跪了下去,“参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三位仁兄,今日是陛下第一次上朝,而你们却一个一个的迟到,是不是太不把陛下放在眼里?”先发制人,陈羽嘴角勾起看好戏的意味。
“丞相这个话说的就不对了,人出门难包万无一失,这次出门的百姓比往常的多了些,路上拥挤,是在所难免的事,朝可每日上,我们总不能为了上朝就学你杀了那些挡路的无辜百姓吧?”赵元义正言辞的正声反驳,陛下现在向着她们,她们有什么好顾忌,好担忧的?
果然,陈羽脸色成了大便色,良久,方才吐声,回的有些僵硬:“赵太傅的欲加之罪可真是折煞陈某了。”
她们的掐架,比起方才的小官小吏,才更有看头,只不过这份看头,明显着是她们的对手占着上风,那她们就看不下去了!
“赵爱卿、李爱卿先退至一边,元将军,因为有人参你,你就跪着给朕一个说法,给她们一个交待,意下如何?”不想让她们继续废话,凤倾瞅准一个空隙,插话进去,言归正传。
“陛下,不知参奏微臣的人是谁。”王汝虽然心里憋屈,因为指令是陛下给的,如今她还装模作样的让自己给她交待。无事不参奏,她这两天可没少杀人,脑子一转,就知道是因为什么事情。毕竟她现在在京城里,已经是火的不能再火了,那声势、声望,远远的高过了现今的当今圣上。
“参你砍杀她的女儿。”伸手指了指下面,随时准备哭抽过去的花芮,“好歹也就那么一个女儿,王将军怎就如此不留情面,让她落个白发人送黑发人的场面,朕看着都觉得泛酸。”似是不忍直视的一撇眼角。
有人喜有人忧,花芮喜的是陛下对她心存偏袒。
王汝忧的,陛下您这样真的好吗?
敛了敛脸上颇为古怪的神色,冷静回道:“陛下,微臣屡次劝说花家大小姐无效,甚至她还当着微臣的面凌辱良家男子,恶语相加,微臣气不过,一时没忍住…”
“芯儿还小,年轻人难免心高气傲,王将军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指责她的不是,芯儿肯定是觉得面子上挂不住,所以才会和你对着干,这根本就不是你杀她的理由!”
第64章 大殿对峙(上)()
花芮义愤填膺的起身反击,就因为这就杀了她的女儿?不过是一个卑微下贱的男人,肯定是他想法设法的,想要勾引她的女儿,贪图她们是官宦世家,想要以此荣华,如此不要脸的男人,死了也是活该,更何况只是被她女儿碰了身子。
“花刺史,你难道就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王子犯法与民同罪?”你女儿还没有进爵加封,在她眼里,连个渣都不是,还敢不知死活的骂她,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
“你……”被说了痛楚,花芮脸憋的通红,拿手指着她,想骂,愣是骂不出一个字。杀了她的女儿,她还有理了?恼恨转为嚎啕大哭,猛地趴在地上,哭的肝肠寸断,“陛下请为小臣做主啊!芯儿犯了天大的错,都是我这个当娘的管教不严,才导致了她这个目中无人的性子,可小臣就这一个女儿,小臣日后可怎么活啊陛下…”丧女之痛,惹得她身边跪着的二人埋头痛哭,她们表现的没有花芮激烈,主要因素还是胆小怕事。全靠她一人在那表演,到最后,能引来同情,又能让陛下处置了王汝,替她们的女儿报仇雪恨。
一个不抵众人之怒,她们三人这一哭,足足招来其她两侧的官员相继跪下,诉说着她们彼此的委屈,彼此的丧女之痛。
喜形于色习惯性表现在脸上,王汝什么样的大风大浪没见过,随她们怎么参去,她问心无愧。尤其是在那一刻百姓们对她拍手称赞,她更觉得自己是做了天大的好事,别说是因给她们一个说法,引来陛下的训斥,就算下令杀了她,平息群臣怒火,她也觉得值了。
跪下的人多得超出凤倾预料的范围,有陈羽的人,也有凤云的人。而两个主心骨,却和没事人一样,一个抬头,兴致高昂的看戏,一个尽量以平庸示人,证明她初次入朝为官,一切事情都不懂。
“王将军的事,众位爱卿怎么看?”先是将目光移向陈羽,只见陈羽正了正身子,正义凛然道:“王将军恃宠而骄,没有陛下的允许,私自下令斩杀官员子女,罪不可恕。微臣对王将军此番行为,深表痛心。”合着她这是还不知道,王汝之所以有那么大的胆子,背后给她撑腰的人,完全的是自己。
含糊不清的“嗯”了声,再次将目光转移阵地,“雍王爷以清廉为名,处事果断,不知雍王爷如何看待王将军这件事。”
“微臣…微臣…”凤云表现的有些畏首畏脑,在众臣期待半许,才佯装什么都不懂的回道:“全听陛下的意思。”
陛下的话就是圣旨,她想让谁死,谁就得死,说到最后,她们的话不过就是意见,取决权,全在陛下手上。
一语惊醒梦中人,失去女儿的群臣,此时眼底流露出的,全是满心的期待,期待陛下能为她们主持公道,严惩了王汝这个仇人,为她们解气!
“陛下,微臣有话说!”怕她临时变主意,赵元态度不卑不亢的站了出来。
“说。”一个字给她,打消赵元心底的顾忌。拱手问道:“微臣想问各位大臣,你们的女儿都是心头上的宝,难道身为百姓家的男子,他们就不是母亲身上掉下来的肉?据我所知,你们的女儿,这些年来祸害死的男子不下百人,同是一娘所生,既然你们要为你们的女儿讨回公道,那我是不是就可以为那些无辜枉死,终日以泪洗面的可怜百姓讨要一个公道?”她这话说的有凭有据,说的跪着的大臣无不愧首,无话可讲。若是虚无缥缈的谣传还好,但这些事情都是真实发生过得事,没有人能比她们更了解自己家女儿的品行。
一时间,大殿鸦雀无声,赵元的话起了作用,凤倾也少了包庇她们的为难。
“陛下,小臣不服!男子生来就该被女人糟蹋,被玩死是他们心甘情愿,我女儿如此高贵,怎么拿她和卑贱丑陋的男人相比!”
第65章 大殿对峙(下)()
花芮的愤愤出声,惹得其她官员的赞同,个个摇头,证实她的说法准确。
男子生来便是被她们消遣的玩物,床上取乐的工具,玩腻的,哪一个不是一刀杀了喂狗,是绝对不会好心放他们离开。她们的女儿杀男人,那是因为玩腻了,是他们不懂得讨好,死有余辜,女儿何错之有?
陛下不是每夜都要玩死几个贵人,她的架势与残暴,不知道要比她们的女儿强多少倍,合着讨说法,是不是也要向陛下讨一个?当然,这话她们是万万不敢讲出来的,除非嫌命长。
只要表演的不要太过于激烈,凤倾表示还是很愿意观看的,只是她们对男人的命嗜入草芥,深深的引来她强烈的不满。没有男人哪来的你们?没有男人,你们何来的一副春风得意?
手一挥,“赵爱卿,你再说下去。”
得了允许,赵元没了先前的顾忌,俊脸一摆,冷哼,“花刺史,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倘若上天厚待你,下胎生个儿子,你还会不会语出不逊,污蔑全天下的男子?”
“借赵太傅吉言,若我下胎真得了一个男儿,我定当专心培养,到日后养成一个绝色,送进宫来,此生侍君。”
“呵……”此刻,王汝笑得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大声,夸张的笑意,溢得她眼角都蓄满了热泪,“花刺史,你可别,就你长得这熊样,还敢把自己的儿子送进宫侍奉陛下,这不是玷污陛下的眼吗?”
“你…!王汝!你不要欺人太甚!”杀了她女儿不说,还敢对她语言上侮辱,她还真当这朝堂是过家家,想得意就得意,她倒要看她,能抽风几时。
凤倾也觉得好笑,要说这花刺史长得还真不是一般的丑,高高的锁骨,满脸的雀斑和黑点,周围密布的是一些黄色的脓水,刚才不在意,也没认真看,长成这样,估计生出来的女儿,一样是个奇葩货色,对她的那点好感荡然无存,自从正脸看了她的长相,她现在是连话都不想听她讲了。
“赵爱卿说的对,世间男子,没有高低贵贱之分,既然你们非要说男子卑贱如蝼蚁,那朕的皇贵君呢?他不是每日都在替朕把持朝政?朕也没见你们说过他低贱,反倒跪的次数比朕都多。”
“陛下,那不一样啊!”陈羽迅速出声改变她这个观点,真是几日不见,陛下这看待人的观点,都被其她人误导了。想罢,恶狠狠瞪向赵元,就她往陛下宫里跑得勤快,肯定是她教唆陛下,灌入新的思想,怎么那么爱多管闲事!老不死的东西。
“陛下,皇贵君是您亲封的贵君,那可都是被列如历史史册的,不仅是皇贵君,就连风贵君、城贵君、寒贵君,这身份都是至高无上,受尽群臣跪拜,位分高着,陛下怎能拿她们和那些庸脂俗粉相提并论。”她的话中,隐约透着埋怨,凤倾毋须睥睨,那句言之有理的客套都不想回她。
和她较了真,哑着声音回她,“既然你都说了皇贵君和他们的高位是朕给的,那朕说平家男子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就有错了?”
这一句质疑的话,引来陈羽冷汗涟涟,连连称不敢、不敢。遥想先前,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陛下都会顺着她的意思来,谁让她是陛下的宠臣,可这次,别说是顺着了,陛下这是嫌她多事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虽说很想用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彻底扳倒王汝,但弄来陛下的反感,就太不划算。陈羽歉意的收敛欲言又止的决心,老实巴交的退到一边安静站着,不发一言。
连丞相的话都不听了?陛下这是什么意思?起了包庇的心了?到了这个时候,她们脑袋再转不过来圈,就白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