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宠男宫:陛下请从良-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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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人就是这样,求死的欲望很强,求生的欲望,渺小到根本就看不见。
出了地牢,皇宫的一切已经是朦朦亮,眼看着就要到了用早膳的时间。凤倾拉着卫珏的手,等着身后的人,“南岳皇。”听到声响,她扭过头,唤了声。
南岳慕未搭腔,而是立在她的对面,冷漠的看着她,等着她的下话。
“今日的事,朕希望你能保密。”卫珏的身份还是个谜底,之前他没有亮出玉佩证明他的身份,唯一可以证明的只有两点,一是真假,二是这之间有着不可告人的事情。
“西凤皇多此一举,朕如今的盟友,只有你一个。”他不擅长与人交际,又会向谁说卫珏的事情。今夜随着她来,根本目的也不过是为了证实一下他究竟是不是那个人派来的,当然这也不是其根本,他饱含复杂的目光看她一眼,他不承认这是个他虚构出来的幌子,什么时候也需要他自己独立出马了。?
“回凤凰宫!”凤倾撒开抓着他的手,吩咐了一声边上的无名。
“是!”回去之前,他总归先把这地牢的火给点了,免得天亮之前,被人查到。
从外表看,卫珏是个寡言的人,她在前面走,他在后面跟着,竟没有说一句话。
无名时刻观察着他的举动,深怕一个没有防备,他会突然对陛下出手。
第374章 倾城男妃()
事实证明,他是多虑了,卫珏的一路沉默,双手恭顺,根本就没有意图不轨的动作显露出来。
他们就这般彼此安静的走回凤凰宫,回去后,天已大亮,凤倾先是潜伏进去,见到易沐风还在熟睡,为免吵醒他,转身去了另一处宫殿。
“说吧!”她坐好,由无名在他身侧,而卫珏则只身一人站在他的对面。看他满身的伤口,外加鲜血不断,正常的情况下,她应该先吩咐让他处理伤口,止住血,换件新的衣裳,可疑点太多,她已经等不及他去做这些。
“陛下想让臣君说什么?”他还是那句话,只不过这次的视线是望向无名,对他,抱有一丝警惕与防备。
“说你究竟是什么人!?”她下意识的摸上脸,可这一摸之下,差点没把她吓得整个人跳起来,那坑坑洼洼的平坦弯曲的小沟,这张假人皮竟然鼓起来了?!她紧张之余去看他二人的反应,才发现他们皆是一脸的平静。
无名是她的人,时刻保护着她的安危,她的这点小秘密恐怕早就被他知晓,可这卫珏,可是今日才见她,还是说,他的身份,根本就无需毋庸置疑?。他和本尊从小一起长大,那她的秘密,他都知道?吴殇居然放心留着他?那在这点上面,他这个人,是不是就可以信得过?。
为得证实,她干脆将脸上的那整张假人皮撕扯下来,露出一张她所看不见的倾城容颜。
卫珏的表情仍是很平静,没有一丝表现出来的惊艳和猜忌。果然是真的卫珏,珏贵君。
这种泰然处事的,波澜不惊的态度,是任何人都学不来的,任凭元沣璟这么完美的人,他在演绎上面,也得出一丝一毫的差错。
只有真实的人,表现出的,才会那么给人具有可信感。
“谁救了你?”她低下头,磨平假皮上的坑洼处,为防万一,重新戴了上去,好在只是鼓起来,而不是裂开。
“臣君不知。”卫珏芩然看向她,他是真的不知道是谁救了自己,只知道他身中数剑,毒素蔓延他的全身,包括他那张脸,都被剧毒发作的的成为溃烂。他醒来的时候,是在悬崖下面的一处茅草屋里,这座茅草屋没有人际,只有两个小姑娘。据她们口中得知,他是被一男子所救,她们口中所说的神仙哥哥,还说他的这张脸,是被那名神仙哥哥一针一针给封上的,说他医术惊人,在给他封脸的时候,竟没看到一丝的痕迹与破绽。
“臣君本以为陛下会命人来寻臣君,所以臣君在悬崖下一等便是一年。”悬崖之高,他武功尽失,根本就没法上去。他和两名孩子生活在一起,这一住就是一年,直到一日,他亲眼看到她们两个被人杀了灭口,娇小的尸身被扔在荒废无人迹的杂草丛里。
他才惊醒,陛下若真派人寻他,又怎么会一连一年都没有动向,他每天都会望着自己掉落的那处悬崖发呆,期望着就是有一天能够见到她,哪怕不是见到,或许见到她派出的人寻找他,这也是一种满足与无悔。可他的痴心的等待,换来的,都是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臣君只知道在等望陛下无果后,想要找到山的出口,回到宫中找到陛下。”可也就在这场找寻出口的路程中,他不知中了一种什么样的毒素,这毒素很快袭满他的全身,让他无从招架,全身乏力,很快就晕了过去。
模糊间,他好像记得,他在被人操控,被人操控着一切,被人操控着他所不想干的事,这事他不知道是什么,他也在回想,可最终,什么也想不起来。等他好不容易有些门路,想到了什么,她就来了,带了两个陌生的男人。
起初,他看到她对自己神情,是一种难以诉说的欣喜,他的心里自然是高兴的,高兴他不以真面目示她,她竟认出了自己,高兴的几乎忘了这一年来他对她的所有埋怨,原来她还记得自己,一直都记得自己,从未忘记过。
可还未等他开口说话,她就漠然的质问他是何人,他总算尝受到了那种心,跌落谷底的痛苦。是他自作多情,是他一厢情愿了。
他这话,怎么那么像一个深闺怨妇?三两句又扯到了她的身上,这本尊和珏贵君的关系真的就到了那种乳胶丝泥的地步?。
“无名。”
“属下在!”
“给卫公子安置一个隐蔽的住处,多派些人手,保证他安危。”太多的疑点在里面,她还有很多的头绪没有理清楚,尽管知晓他的身份真实程度已经过了大半,可她还是无法接受他是自己男妃的事实。
没有恢复他的名分,只是变着法的给了他一个住处将他囚禁,这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只是令他最为伤心的是,不是他的名分,也不是她的疏离,而是她竟不问问这一年他过的如何,过的怎样,她难道就一点也不在乎这点?最为让他难受的是,她竟然叫自己卫公子,他是她后宫的男妃,不过是一年不见,她就彻底的忘记了他与她的十几年的朝夕相伴,朝夕相处。
论古至今,卫珏算得上是她名义上的主夫。
看着他脸上闪现而出的痛楚,凤倾只当做没有看到,“你就多迁就些日子,等朕所有的事物都忙完了,再给你名分。”
他在意的一向不是名分,可他又不想在她那张明显疲惫的脸上添堵,“是,草民全听陛下的。”
合着他连自己的称呼竟也变了。!
凤倾再次忍不住斜他一眼,这可是和她怄上气了?。这个卫珏,她摇头叹息,一问三不知,问上两句就扯上自己,“以贵君的身份安置,吃穿用度,不可少了,若有什么吩咐,就直接照办便是。”他这张脸,不是之前的,也就是说明,别人也调查不出什么。
地牢被一把火烧了,对外可以宣称,那名被虚拟出来的王猛,也一并被烧死在了里面。她的担忧都是多虑的,身份的是,如何进的宫,相信无名会替她安排妥当,无需她再去费心。
第375章 大白天见鬼()
“先命人替他将伤口处置了。”这血照这样流下去,他也不知道喊疼,早晚得流到干涸致死。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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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们二人离开,凤倾本打算闭眼小歇一下,只是这眼还没等闭上,就看见香儿一路跌跌撞撞的狂奔了进来。
起初奔错了地方,看到床榻上面躺了一个人,二话没说就扑上去开始鬼嚎,结果还没嚎两句,这身下的人嚎的竟比她还要大声,一副大白天见了鬼,眼都不敢张开。
好在他没有睁眼,她捂着一双被震碎了的耳膜,换了个方向,知道事先问好陛下在哪,不至于出错,还有,严加保密,她方才把风贵君压傻了的事实。
“香儿?”瞅她一副哭哭啼啼的样,一双眼都肿成了核桃大小,“可是谁欺负——”回想起昨日的事情,晚间开岁宴都没见到她,她突然住了口,想着她是去找上官凝玉了。
两个人,她总会选择一个。上官凝玉若真能被她三言两语就能说的离开皇宫,那她当初,就不会费尽心机进宫来了。香儿的选择,孰轻孰重,无外乎都关乎着她们二人。
她表面上是不在意,实则,手心都要出了汗,她究竟会选择帮助上官凝玉对抗自己,还是反过来同她一起,对抗上官凝玉。
她从未将上官凝玉看在眼里,对她来说,上官凝玉不过是一只无头苍蝇,自己的毛都还没长齐,唯一可以借助的外力就是香儿,自以为借助她就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能将她怎么样。
“呜哇——呜哇——陛下陛下我见鬼了呜哇陛下——”不等香儿有所回答,凤倾只觉有一阵血腥的红风刮过,然后腿上一重,坐上了一尊不明物体。待她低下头,看清此人是谁,捏着下巴,看着他的双眼被哭的红肿,一抽一泣,有着说不尽的委屈。
刚刚,他正在做着美梦,梦里面,他和陛下正在游湖,一副你情我侬的缠绵画卷,哪曾想到是,陛下正打算亲他,结果唇还没碰到他就被一个硬物砸在了身上,这一砸,把他砸醒了不说,而且,在醒来后那硬物还在他身上,压得让他喘不来气。最让他害怕的还不是这个,而是,那“怪物还会叫!!”他嚎一嗓子过去,吓得都不敢睁眼。
结果他越是说下去,香儿的脖子越往里缩,导致最后越缩越短。
“见鬼?”她挑眉,“青天白日,见什么鬼?”出现了幻觉了吧。
“呜呜——陛下呜呜——我就是大白天见鬼了呜呜——好重的鬼,压在我身上了,呜呜——”
重!?敢说她重?!香儿骇然。
“好了,别哭了,兴许是眼花了,朕还有事要处理,你先回去自己玩会。”凤倾只当他是胡邹八扯,压根是不相信他的话,她这辈子,活了了两世,长这么大,都还没见过鬼,这鬼哪能说想见便能见的,更何况是白天。
“呜呜——陛下不相信我——呜呜——我真的见鬼了呜呜——那鬼还吃我豆腐——呜呜——肯定是个老色鬼——陛下——呜呜——你要为我做主啊呜呜——”
这边,易沐风哭哭啼啼纠缠不休,那边,香儿一边站着,一边缩脑袋,他在场,她根本就无法问下去。
“别闹了!朕真的有要事要处理,等会朕再去找你,替你打鬼出气。”不得已之下,她只好板正脸色。
可她这脸色,在受了惊吓的易沐风面前,根本就不管用,他哭的更加大声,更加的卖力,“呜哇——呜哇——等会陛下就见不到我了——我就该被鬼拉下去当夫君了呜哇——我不要离开陛下呜哇——”
又来了!凤倾最是头痛他这个难缠难休的样,直接拿他宽大的袖袍堵住他的嘴,他在场,也不说顾忌了,“你可问清楚了。”
“呜呜,奴婢问清楚了。”易沐风刚止住,合着她竟又开始哭。凤倾的脑袋瞬间就大了。“谁都不许哭,都把话给朕说清楚!。”
香儿吓了一大跳,抽抽啼啼的当真不敢再发出呜呜声,可想起她昨日与玉姐姐的对峙,她是真的难过,“陛下,无论玉姐姐以后做了什么,您能不能都看在奴婢的面子上饶了她一命。”她劝不动她,是真的劝不动,当她得知真相去向她寻求证实,谁知道她当场竟和自己摊牌,说出的话对自己竟没有半分的愧疚,竟一点也不惊讶自己是怎么知道的这个事实。
原来她一直在利用自己,不仅利用,最后关头,竟还说让她反过来和她一起对抗陛下。从一开始就是有预谋,不是真心的待她,不仅让她失望,对她心存可悲。现在竟又反过来教唆她,挑拨她和陛下的关系。
“那你是没劝走她?”
“奴婢将陛下告诉奴婢有关玉姐姐的事情拿出去和她逼问,可她像是早就知道一般,一点也没有惊讶。说奴婢劝不动她。求陛下看在奴婢的份上能饶了玉姐姐一命,奴婢会继续去劝她。”怎么说也是十来年的姐妹情谊,她对自己的好,哪怕不是真心实意,她也记得,就算她是有利可图,她毕竟对自己也好过。她就是自己的玉姐姐,她拿亲姐姐看待的玉姐姐。
没有劝动她,并且让她知道自己已经怀疑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