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客栈-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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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撇嘴,先看下去,然后自己判断。
前面就不多说,说了你也不一定能明白,我只说下我自己对这件事的过程。
最开始,我先催眠自我,然后不断的想,关于现实的一些事情,现实与我的想法之间并没有任何联系。偶然有一天,我想在丽江有个院子,院子里有套房子,只偶然想了一遍就忘记了。过了些日子,我收拾家里,就发现了那院子与房子的产权证与土地使用证。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为此我还查过,一切都没有痕迹。
我找到唐文帮我查一下这个信息的准确性,唐文带我找了一个可以查这些的地方,我发现这个产权证与土地使用证是1993年就有了,也就是丽江开始办理这些的那一年,房主的名字也一直是我,从来没有变过。
我的记忆再不堪,也不会忘记自己在丽江有套房子,我托人打听到,这个院子在1949年建国的时候,就是私人的,也就是我的。
但我还是没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个房子看不看没有必要,问题在于它怎么来到我手里的,而且从建国开始就是我的。我这辈子就没去过丽江,这点我可以肯定。
于是我留给你第二封信,告诉你,我有了点心得,但还没有成功。
这几年我也没有再次成功过,有的时候我都怀疑我是不是丢掉了记忆,可怎么想,都没有这段关于丽江房子的记忆,或许真的我老了。
从去年开始,我不断的思考,终于好像有了点眉目。
于是我试着抹去家里房产证上我的名字,换成你的名字,结果成功了。
我又常试抹去你是别人孩子的记忆,我不知道我成功没有,那时候我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我需要蜕变。
我在地球上的身体孕育了现在的我,其实我现在是很难与地球上的你交流了,在我离开地球的那段时间,我蜕变即将完成的时候给你留下这封信。
现在你的基因,已经被我更改了,变成我的基因,你完完全全是我的孩子了,不,准确的说,你就是我。
这里要说声对不起,孩子,在没经过你同意的情况下,我擅自改变了你的基因,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老子我就是牛b,就是可以改变,你小子就受着吧,是我的基因没什么不好吧。
你接到信的时候,我已经在地球外面。蜕变的时候就有了明悟,我现在算是行星体,与地球质量差不多,我在也回不去地球了。
最近一段时间,我突然觉得我的体重在增加,体型与原来倒是差不多,幸好我及时忍住这种变化。我倒升华的那一刻才有感悟,这就是所谓的飞仙吧。
地球上的躯体孕育了我,我现在已经不能算是人类,也无法与人类交流,人类太过渺小了。这就好像你无法与细菌,无法与电子交流一样。
时间不多了,想写得还有很多,我即将被排斥出地球之外,我没想到速度有这么快。
这种事情,我无法教你,我也是试着去做的,幸好我碰上了,也成功了。
这种事不要与别人说,根本没有会相信,你要是不信,就当老爸在临死前得了精神病。
不过,房产证是你的名字,我的所有银行卡都是你的名字,我删除了很多人的记忆,甚至连给我发养老金的原来单位,我都删除了他们的记忆,这个世界不再有我的记忆。他们知道的只是你老爸已经死了,但他们查找不到我任何信息。
如果你有想法,可以去看看我的记录,我近些年写了不少东西,有属于我的思想过程,也许会给你启发。
账号与密码都在写字台上的一个小本上有记录,你有心情就可以翻开,觉得老爸有病就不要看了,那些本对你毫无意义。
好了,我走了,给你一个梦,但你现在是我儿子,这个我敢确认,你不再是别人的孩子。
最后一点忠告,想蜕变,不像他们说的要练功,就是思想上的蜕变。思想蜕变到一定高度,你就可以接受能量,增加质量,变成行星体。
我不知道写道德经那个老子是不是蜕变过,但佛陀就是一个不完全蜕变体,所以他死了。
父:付文泉”
付刚看完真的懵了,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他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就好像一个天大的玩笑砸在他头上,又好像一个聚宝盆掉了下来,可他却发现聚宝盆就是个盆,没有任何功能。
付刚颤抖地拿出一根烟,抖擞地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经过肺部的过滤,缓缓吐了出来,他终于知道被爹坑比坑爹要难受得多。
好半天他才回过神来,烟只吸了一口,已经燃烧殆尽。把烟丢到烟灰缸里,他起身到抽屉里翻找房产证与土地使用证。
家里重要的证件都放在一处,很好找。他打开一看,全部都是他的名字,而且都是1995年,就是这些证当年办理都是他的名字。户口本他也是户主,而且就孤零零一页,没有老爸的记录,办理的时间也是1995年。
付刚记得当年他考上大学转户口的时候,户主肯定是老爸的名字。
他开始怀疑老爸说得到底是不是真的。
付刚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拿起电话。
“喂,付刚,这么晚还打电话,我刚睡着。”对面传来唐文的声音。
“唐文,我问你件事。我老爸是什么时候去世的。”付刚焦急地问唐文。
“你傻了吧,你爸去世好久了。怎么,想起老爷子了,还是我当年陪你去烧得,你还不想开追悼会。”唐文说道。
“那今天上午你陪我干什么了?”付刚问道。
“今天上午?昨天咱们喝多了,我起来晚点,陪着你在蓉城开车看看啊,没干什么事。”
“那今天下午我们有做了什么?”付刚又问道。
“大哥,你回来散心,中午我们简单吃了一口,就找个茶馆喝茶,晚上约了几个同学喝了顿酒,你不记得了吗?你一定是喝多了,洗把脸,清醒一下吧。不与你说了,我困得要死。”唐文说完挂断电话。
付刚傻愣愣拿着传来风音的电话,他对着已经挂断的电话说:“各位,大家出来看看,我爸是上帝。”
(本章完)
第9章 寻找1()
? 这一夜,付刚根本没有心思睡觉,心中有太多疑问。
他是个无神论者,他相信老爸说得这些也与神灵无关,不过貌似也太扯了一些。人类的进化在于想象?也不能说是想象,如果是想象,就中国人不知道飞出去多少了。
老爸怎么说来着,在于思想的蜕变,这与想象有什么区别?这与中国古代描述的言出法行,与西方讲得律令术,有什么区别?用意识改变物质,甚至改变别人的记忆与想法,这些都是付刚想不明白的。
付刚找到了写字台上的那个小本,里面有老爸很多用户们与密码。他有开始找从养老院拿回的老爸的东西,里面找到了手机,手机没有电,于是边充电边等待。
很快打开手机,发现老爸在上面的APP倒不少,找了新浪博客登了上去。
里面密密麻麻的标题,应该都是老爸写的,付刚简略看了一下,足有几千个博客。只有不多的博客是给游客浏览观看的,绝大部分是好友才能阅读,可老爸好友一栏,一个都没有。
随便找了一个博客,付刚看了起来。看见里面的内容,付刚脑袋都大了起来,这篇文章是关于哲学的,付刚对哲学根本不感兴趣。大学的时候虽然学过,那只是为了应付考试。
翻到下一篇,是讲思考方式的,说实话,付刚对这些根本都不感兴趣,而且是他最不感兴趣的那种。
随手又翻了好几篇,有的是谈自己看法的,有的是指桑骂槐的,有的还谈了对宇宙的看法,反正没有一篇是付刚愿意看到的。里面内容很杂,包括的东西也很多,付刚从来不知道老爸懂这么多东西。
老爸写东西有自己的调调,如果不经常看,是很难理解的。他说话的层次也不太好,常常东一句,西一句,前言不搭后语。
“也许在老爸眼里,他才是正常人,我们都是傻子吧。我们看不懂,是我们的事情,他觉得自己懂了就行,反正这些又不是给别人看得。”付刚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么多文章,心里感慨道。
这里目前找不到线索,而今天的事情,唐文大部分都忘记了,付刚可是记忆犹新,本来也是今天的事情。
付刚拿出笔找了张纸,边想边写。
1、给刘恒打电话,给王芸打电话,给老宋打电话,核实情况。(写到老宋的时候,付刚特意翻开了短信,昨晚发出的信息已经不见了,都是以前信息。付刚发现一个问题,昨天给老宋发过去信息,老宋一直没有回,好像他根本没有发过一样。)
2、给哈尔滨王志刚打电话,核实当年被捡到的事情。
3、找到老爸的同学,问问他们。
4、找出点骨灰,拿自己一根头发,去做DNA化验。
付刚想了半天,好像与老爸接触的人还真不多,尤其这几年去了养老院,估计问邻居也是白问。对了,还是家政王姨。付刚翻开老爸的电话本,他把重要的电话都记在一个小本子上。
里面的人名不多,看来老爸想联系的人也不多,上面有个小王就是家政王姨,看来里面的电话明天逐个可以试试。
他在纸上又写下了,5、王姨。
当你有心事的时候,无论如何都睡不着,只能看着黑暗,或者憋着眼睛胡思乱想,迷迷糊糊付刚又听到自己手机按时叫醒。他知道应该是六点半,现在时间还早,他关了叫醒的铃声,又躺在床上。
一睁眼,已经是早晨九点半,起床用自来水洗了吧脸,让自己清醒一下,开始打电话。
“喂,王姨,我付刚。你好,你好,我父亲去世了。”付刚也不拐弯抹角,相对别人来说,王姨还算熟悉的人。
“你父亲不是早就去世了吗?”王姨迟疑了一下说道。
“哦,对不起,早晨刚起来,我还以为我父亲没去世呢。”付刚假装迷惑。
“你这孩子啊,一定是睡觉着了魔,没事给你父亲烧点纸。”王姨劝告道。
“是,是。那个,我想起来,给蓉城老屋打扫的费用还够不,我够我给你寄点过去。”付刚开始转移话题。
“够,其实都不用给了,你父亲在世的时候总多给我,现在每周到你家收拾都成了习惯,给不给钱无所谓。”王姨说道。
“别,我老爸就怕搭人情,你这样,你把卡号发给我,我再给你留一万块钱,多少是个意思,然后你自己算吧,还是一周五十块钱吧。我现在休假回来,才想起这个事,正因为都是老客户,我更不能不给钱,也谢谢你这么多年给我家打扫房间。”付刚只能这么继续说下去。
“那谢谢了。”王姨说道。
付刚撂下电话,想了想,看来这条路走不通。
他又给王芸与刘恒打了电话,都没有了这两天的记忆,好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也不认识他这个人。王芸否认付文泉曾经在静心养老院住过,甚至怀疑付刚是骗子。
“喂,你好,是王志刚吗?我是付文泉的儿子,我叫付刚。”付刚打这个电话的时候,内心应该是最矛盾的。
“你好,哦,老付的儿子啊,有事吗?”对方说道。
“我恍惚记得当年你在哈尔滨火车站捡到个婴儿,你有没有印象?”付刚问道。
“没有,你是不是记错了。”对方沉默了很久才回道。
“哦,那可能是我记错了,对不起了,那我挂了。”付刚无奈的挂上电话。
他有给电话本上留下的几个电话打了过去,有的已经注销,有的不认识付刚说道的名字。
“喂,是孟凡强吗?”付刚再次拨打电话。
“我是,你哪位?”对面一个苍老的声音。
“你好,我是付文泉的儿子,我叫付刚。”付刚介绍自己。
“哦,老付他儿子,你好。”对面说道。
“我是想问问我父亲的情况,这几天做梦总梦到他,我翻找了他原来的电话簿,发现您的电话。”付刚解释道。
“呵呵,我90年代初去过你家,当时你还小,可能对我没什么印象。你问吧,我看看还能不能记得起来。”对面说道。
“您是我父亲什么时候的同学啊?”付刚问道。
“我们是大学同学,五一级在HIT,五六年毕业,当时大学都是五年制。毕业后他留在哈尔滨,我背分配到SD德州,后来我辗转来到SH。”对面说道。
“我最近有点恍惚,我父亲是什么时候去世的,我怎么都想不起来了。”付刚开始接近他的话题。
“我91年去过你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