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风水师-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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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子杰斜着眼睛看了看我,嘴角闪现出一丝诡秘的笑意,看来真被他给蒙对了。
他像变戏法似的从背包里拿出一只烧鸡和一包花生米来。
跟老汉说,大叔,看到你我觉得很亲切,我们两个喝点。
魏子杰很了解贪酒人的脾气。
他们可以不要钱,可要是见到好酒,不喝的话会睡不着觉的。
他们两个坐在炕上喝得很开心。
老汉虽然喜欢喝酒,可是酒量却很一般,不一会舌头就有点硬了,话也跟着多了起来。
他跟魏子杰说,看你人不错,我才告诉你。村里确实有这么一个人,他叫刘洪涛,跟你所说的时间也很吻合。
他原本是村长,在村里很有威望。
四十年前,那个时候我大约二十几岁,村里出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我坐在一边听他讲着。
他说,村里一连三天每天都会有一名年轻人死去,闹得人心惶惶的。
他说,他当时亲眼见过那些尸体。
他们死的时候样子很安详,眼睛却瞪得很大。
最可怕的是,脖子上有两个青色的手印。
村里人被吓坏了,都说他们是被鬼掐死的。
听他这么说,我忽然想到了刘文双的尸体,他们的死状一模一样的,
我问道,大叔,那个时候你们村里有风水先生吗?
老汉说,刘洪涛就是远近闻名的风水先生。
他当时皱着眉头看了看尸体,然后让人把尸体都抬到祠堂里去。
有人说对方是冲着刘洪涛来的,是刘洪涛连累了大伙。
当天晚上,刘洪涛给大伙开了个会,会址就选在祠堂里面。
那三名死去的年轻人还没下葬,他们的尸体也停在祠堂里。大伙都有些战战兢兢的。
刘洪涛铁青着脸跟大伙说,你们猜的没错,对方是冲着我来的。不过你们放心,今晚我就把事情彻底解决掉,以后不会再死人了!
对于他的话,村民也是半信半疑的。
夜里的时候,大伙都关门闭户的,怕发生什么意外。
谁也不知道当晚发生了什么事,只是从那之后,再也没人见过刘洪涛。
他弟弟刘洪海接替他当了村长,并不许村民再提刘洪涛的事。
魏子杰问道,那你知道他的坟在哪里吗?
老汉压低声音说,听别人说,他的坟在黑龙岗上。具体坟里有没有尸体,谁也说不清。更没人知道刘洪涛去了哪里。
我问他,刘洪涛有后人吗?
老汉想了想说,刘洪涛去世后,他家人丁就很单薄。刘洪海只有一个孙子,几年前出去打工了,很少回来。
魏子杰像是想到了什么,问道,你知道他孙子叫什么名字吗?
老汉说,我只知道他小名叫铁锤,大名叫什么,我真不知道。
看来被封禁在太平钟里的阴灵肯定是刘洪涛的。
只要找到他的尸体,这件事就好办了。让他魂魄归体,或许就能化解他的煞气。
我可以使用孔明灯寻找尸体,可要用到刘洪涛身体的一部分,比如指甲头发之类的东西。
可是四十多年过去了,到哪里去找那些东西呢?
看到我坐在那发呆,魏子杰问道,刘家还有什么刘洪涛生前用过的东西吗?我想要拿回去做个纪念。
老汉摇摇头说,这个有点难!
他忽的一拍脑袋,低声说,你们可别告诉别人是我说的。据我所知,在祠堂里有一件刘洪涛穿过的衣服。因为没人知道他尸体在哪,所以在他灵牌前面供着那件衣服。
魏子杰微微一笑,看样子他已经心里有数了。
他不再问话,而是一杯接一杯的跟老汉喝酒。
最后把老汉灌得一下子溜到桌子底下,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魏子杰笑眯眯的从炕上下来,跟我说,我们到祠堂里去看看,方便的话,顺手把衣服带走。
我们边往外走我边问他,魏大哥,如果能拿到衣服,你有办法找到尸体吗?
魏子杰皱着眉头说,这个有点难,还得刘家人配合才行,估计刘家人不会答应的。
我想破了脑袋也想不通,就算害死刘洪涛的是周家人。
他为什么要把他的魂魄跟身体分开,并把阴魂禁锢在太平钟里?
魏子杰说,他们那么做,是为了防止他的阴灵去找他们报仇。只有这么解释才算是合理。
我们进村前,从祠堂前面经过,知道它的具体位置。
祠堂的门关得很严,我走过去推了一下。
祠堂的大门被推开,一个很开阔的院落出现在面前。
在院落的尽头,有一座灰色的建筑。
建筑很雄伟,在匾额上写着刘氏宗祠几个大字。
只是因为年代深远,那几个字上镀的金已经脱落,灰突突的显得有些破败。
祠堂的门也是关着的,我们很小心的把门推开。
一股子檀香味扑面而来,里面的光线很暗。
我们打开手电筒,在过道两边各摆设着一排长椅,椅子都被擦得一尘不染的。
在过道的尽头有一张供桌,上面摆着三个香炉。
中间的足有一米多高,两边的要相对小一些,大约一尺多高。
在供桌对面墙壁上摆设着一排排的灵位。
我们用手电筒照着,在上面寻找刘洪涛的名字。
魏子杰低声说,在那里!
在牌位的边缘处,摆设着刘洪涛的灵牌。
在灵牌旁边挂着一件羊皮袄,老汉所说的那件衣服肯定就是它了。
拿了东西就走!魏子杰说道。
我走到皮袄跟前,刚想伸手把它摘下来,忽然听到吱呀一声,祠堂的门被推开了。
同时一道长长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有人来了!
第49章 寻尸()
我们把手电关掉,看了看在供桌和牌位之间有很大空间。
我们两个弓着身子躲在供桌下面,我从缝隙里向外面望去。
看到一道身影正往这边走过来,因为光线很暗,我看不清楚他的模样。
他走到供桌跟前停住脚步,一动也不动的站在那里。
难道被他发现了吗?我寻思着。
我把身体伏低一些,过了一会,那人才坐在供桌旁边的椅子上。
随着嚓的一声响,他划着一根火柴。
借着火柴的光亮,我看清楚了他的模样。
原来是一名六十岁左右的老者。
他脸上的皱纹像刀刻的似的,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他静静的坐在供桌旁边,目不转睛的盯着那件老羊皮袄。
过了足有五六分钟才说道,大哥,好久没来看你了。自从你失踪,这么多年来我心里从来没痛快过。
要不你托个梦给我,告诉我你在哪里,我去给你收尸,否则就算是死了,我也不会瞑目的!
他边说边落泪,稳定一下情绪,又说道,都怪我无能,一点本事也没有。我们守护了一百多年的东西,恐怕要保不住了!我死了真的没有脸去见你!
他说得很伤心,我却没明白他的意思。
他继续说道,因为这件事,我没少和铁锤吵架。我知道,是我太懦弱,一直也不敢面对这件事。就是因为这件事,铁锤才离家出走,我好几年没见过他了。大哥,你保佑我,让我在死之前再见他一面!
说完,他朝着皮袄鞠了个躬,然后站起身来,慢慢的向外面走去。
等他的身影消失了,我们才从供桌下面爬出来。
按照老汉所说,他应该就是刘洪涛的弟弟刘洪海。
我看了看皮袄,它是刘家人的精神寄托,要是我们把它拿走感觉不太好。
魏子杰说,你听到了吗?他们也想找尸体。我们是在帮他们办事,不用再犹豫了!
我和他商量着,要不我们直接去找刘洪海,告诉他,我们能帮他找到尸体。你不是说过吗?除了需要这件衣服外,还要刘家人配合。
魏子杰说,这么做有点不妥,他们很忌讳刘洪涛的事,甚至都不让提。我们直接去说,他不会相信我们的,弄不好还会惹上麻烦。
他说的倒是有些道理。
我们从祠堂里出来,脚刚刚从门槛里迈出来,忽然看到一道身影倏然从院子里跑了出去。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紧跟着追了过去。
那人对村里的路径很熟,转了几个弯,就消失不见了。
我们停住脚步,魏子杰问我,那人是谁?为什么鬼鬼祟祟的躲在外面?
我跟他说,他肯定不是村里人,否则早就喊人来帮忙了。看他的背影很像一个人。
魏子杰笑了笑说,不错,我看他也像一个人。他这几天有些不对劲,我怀疑他和刘家有关系。
我点点头。我们从村子里出来,一直到走到住处。
房子里还亮着灯,一进门就看到刘冲,钱有利和梁瑾萱都在等着我们。
看到我们回来,钱有利忙不迭的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我跟他说,一点眉目都没有,明天还得去想办法。
刘冲却坐在一边一言不发的。
听我们说事情办得不顺利,钱有利叹了口气说,要不我们明天一起去吧!
魏子杰说,不用了,你们在家等着就行了,我们明天继续去找线索。
大伙闲聊了一会,就打算休息。
我们四个住在一个房间里,梁瑾萱自己住在一个小房间里。
我们的房间里有一铺大炕,睡四个人倒是很宽敞的。
钱有利直接倒在炕上,我们三个洗完脸刷了牙,也倒下去休息。
对于太平钟里的阴灵,我一直心有余悸的。
为了预防万一,我把背包拿了过来。
我无意中看了罗盘一眼,忽然发现罗盘指针正在飞快的转动着。
我一下子就精神了,赶紧把它托在掌中。
指针仍在转动不停,说明房间里的煞气很重。
我跟他们说,赶紧起来!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大伙都愣眉愣眼的从炕上爬起来。
我从炕上下来,走到窗户跟前。
罗盘指针一直在指着大炕方向,不停滑动着,却没法确定煞气的方向。
可以肯定的是,煞气的源头就在炕上。我让大伙都从炕上下来。
刘文建家的炕上铺着一层席子,席子上面是我们的行李。
因为刘家没有那么多的被子,所以刘文建特意到别人家借了两床来。
出了什么事?见我的表情很紧张,刘冲问道。
我跟他说,具体是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反正有些不对劲。
我让大伙把行李都打开,在被子和褥子上都仔细的搜寻了一番,并没找到什么可疑的东西。
我们把行李都搬到一边,罗盘的指针仍旧指着大炕方向颤动不已。
看来问题出在炕上。
我走到炕边把席子掀开,惊异的发现在席子下面放着四块树皮。
看到那几块树皮,魏子杰的脸都绿了,说道,有人想用同样的办法弄死我们!
我看了看在场的人,每个人脸上都满是惊恐的神色。
我问他们两个,白天的时候,有人到房间里来过吗?
钱有利说,除了刘文建的父母之外,并没有外人进来过。
那就奇怪了,槐树皮是谁放在席子下面的?
我问刘冲,你看到别人进来过吗?
刘冲吞吞吐吐的说,我有一段时间没在家,也不知道有没有外人进来过。
钱有利说,你们不用问他,你们走后不一会他就出去了。你们到家他也才回来。
我问刘冲,你去了哪里?
刘冲说,我心里有些烦闷,就出去转了一圈然后就回来了。
按照钱有利所说,想要暗算我们的肯定不是刘冲。
我和魏子杰没在家,刘冲也排除了嫌疑,难道是刘文建父母做的手脚?
可他们只是普通农民,根本就不懂这些东西。
我的目光落在钱有利脸上,问他,钱大哥,你一直在房间里吗?
钱有利挠了挠脑袋说,吃完中午饭,我出去转了一圈,回来后就一直也没离开过。
想要设置这些东西,有几分钟时间就足够用了。
我叮嘱着大伙,以后要多加小心,已经有人盯上了我们。
魏子杰说,对方能做一次,就能做两次三次。要不我们几个轮班睡觉,两个人一组,免得着了对方的道!
他说的倒是很有道理。
我小心翼翼的把树皮捡起来,果然在树皮的另一面都用朱砂画着一只恶鬼。
跟我们在刘文双床上见到的一模一样。
第二天天亮,总算是没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魏子杰神神秘秘的跟我说,我们来做一个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