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命风水师-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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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都是黑色的。
我忽然想了起来,它们是羊倌赶着的那群羊。
它们都挤在羊圈门口,瞪大眼睛往房间里观望着。
它们的身体微微颤抖着,挤在一起,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羊圈里足有上百只羊,却没有一只发出声音来。
在这里看不到房间里的情况。
我们两个低声商量了一下,然后绕到院子后面。
从围墙上跳进去,走到后窗户跟前,我们探着头,向房间里看了一眼。
我看到羊倌一只手里握着短刀,另一只手里拎着一只羊羔。
羊羔拼命挣扎着,嘴巴张得很大,却发不出声音来。
它就像被噩梦魇住了似的。
羊倌面对着后墙的方向跪在地上,嘴里好像在念叨着什么。
至于他面前有什么,从我们这个角度看不到。
他祷告完毕之后把匕首刺进羊羔肚子里。
羊血都喷进他面前的一个铜盆里面。
羊羔挣扎几下,便不再动弹。
羊倌把手伸进羊血中,然后在脸上画了几下。
他的脸上多了几道血痕。
我和魏子杰互相看了一眼,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
他转过身去,握着匕首向房间外面走去。
就在这时,我看到在对面的窗户外面也露出一张脸来。
看模样很像卓远。
这个人果然很不简单,他知道发酒店里发生的事有些不对劲,也找到这里来。
他刚刚探出头来,连房间里的情况都没看清楚。
忽的一扭头向着院子外面跑去。
原来他被羊倌给发觉了。
羊倌握着匕首,在他后面紧紧的追了出去。
他们两个一前一后的,谁也没发出声音。
只能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远,都出了院子,并且消失在视野之中。
我低声跟魏子杰说,趁着房里没人,我们进去看个究竟!
我们绕到房子前面。
羊倌离开的时候,没来得及把门锁上。
我们轻轻的把门推开,然后走了进去。
那盆羊血还放在门口。
我这才看清楚,挂在墙壁上的是一件红色衣服。
刚才羊倌就是在向它祷告。
看衣服的样式应该是一名女子的。
我们两个怎么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跪拜一件衣服。
我正在纳闷,忽然一阵脚步声传过来。
我看到羊倌已经快到门口了。
在没弄清楚他的身份之前,我们不想被他发觉。
因为我们只是来参加展会的,没必要跟当地人产生冲突。
我跟魏子杰向房间里走去。
在靠着墙的地方,摆着一口一人多高的柜子。
柜子是黑红色的,藏两个人应该不成问题。
我们悄悄的把柜门拉开,并闪身躲进去。
可是一进来,我就后悔了。
柜子里有一股子很浓的腥臭味,在里面挂着一排排的羊皮。
羊皮有的是新剥下来的,有的已经放在柜子里很长时间了。
难怪会有这么难闻的味道。
我们蹲下身子,通过柜子的缝隙向外面观望着。
羊倌跑得满头大汗的,看来他并没追到卓远。
他在外屋停留了一会,抬头看了看那件红衣,然后扭头向里屋走来。
看样子他像是奔着柜子来的。
我们屏住呼吸,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在走到柜子门口处的时候,他忽的停住脚步。
他直愣愣的站在那里,好像在寻思着什么。
难道被他发现了什么破绽吗?
我觉得这个人有些不对劲。
他在那站了足有十几分钟,忽的转过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他走到另一面墙壁跟前,那里有一口一米多高的箱子。
箱子也是黑红色的,好像跟柜子是同一个时期的东西。
他把箱盖掀开,一伸手从里面拿出一个大包裹来。
包裹里面鼓鼓的,像是装满了东西。
羊倌把包裹打开,我这才看清楚,原来里面装着六七个布偶。
布偶都是红色的,有一米多高。
它们跟小孩子玩的布偶并没有什么区别。
这个家伙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弄这些东西做什么?
我们都很好奇的看着他。
羊倌挑出三只布偶来,走到外屋在布偶上面涂了羊血。
然后拎着布偶向外面走去,
第160章 五羊方尊()
他的动作很古怪,听脚步声已经走远了。
我和魏子杰从柜子里出来,到了院子里,看到羊倌正沿着大街向镇子边缘处走去。
看来发生在酒店里的事,很有可能是他在捣鬼。
他在做对大伙不利的事,我们得跟着他去看个究竟。
在镇边有一座很高大的建筑物,看样子应该是一座祠堂。
祠堂的大门紧紧关闭着,羊倌却没有进去。
而是把三个布偶摆在祠堂门口处。
布偶距离祠堂大门约一米远,布偶与布偶之间的距离也是一米左右的样子。
把布偶摆好后,他朝着祠堂磕了几个头,就转身往回走。
我们两个躲进黑暗之中。
羊倌已经走远了,布偶还摆在那里。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寻思着,这个家伙在搞什么鬼?
我们跟到他家大门口的时候,发现房间里的灯关了,估计他已经睡觉了。
我们两个面面相觑的,谁也猜不到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魏子杰说,我们回到祠堂那去看看,我总觉得他所做的事,都是针对我们的。
我们往回走,到了离祠堂不远的地方,发现那三个布偶还摆在那里。
在清冷的月光照射下,那三个布偶显得非常诡异。
我们刚想过去看个究竟。
忽然听到吱呀一声响,祠堂的大门被推开了。
一个穿着黑衣的人影从里面走出来,他鬼鬼祟祟的往周围看了看。
见没人,他才走到布偶跟前,然后拿出一柄匕首来。
他把一只布偶的肚子划开,从里面拿出一个薄薄的卡片出来。
看那卡片的大小,很像照片。
他把另外两个布偶的肚子划开,同样各拿出一张照片来。
他看了几眼那三张照片,拿出火柴来,把它们都点着了。
看着照片化成了灰烬,他才把布偶都捡起来,抱着它们回到祠堂里面。
等他走远了,我们才走到刚才放着布偶的地方。
我们想知道那是谁的照片,只是照片已经变成灰烬。
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祠堂的门又重新关上了,里面一点声音都没有。
一般来说,祠堂是供奉祖先的地方,不会住人的。
我轻轻的推了一下门,门被推开,我们两个小心翼翼的走进去。
祠堂里黑乎乎一片,有一种令人窒息的阴森和沉闷感。
我们的身影被月光投射进来,在门口处拉得长长的。
我们站了一会,仍旧没有一点动静。
刚才进来那人就像凭空消失了似的。
我们打开手电筒,往里面照了照。
这座祠堂比刘冲家的宽敞好几倍,在通道尽头摆着一排排的灵位。
通道两边各有几排座椅。
我们沿着通道一直往里面走。
灵牌上写着的人名都姓李,这里应该是李姓人家的祠堂。
手电光束从发黄的名牌上面一一滑过。
忽然魏子杰的手电光束停留在一个灵牌上面。
当看清楚那几个字的时候,他微微一愣。
他问我,你看,这个名字是不是很熟悉?
我惊异的发现居然是李新林!
灵牌的位置很靠上,如果那个人还活着,现在年纪应该很大了。
我跟他说,可能是同名同姓的人吧,世界这么大,同名的人有很多的。
魏子杰点点头,也没有多问。
我们搜索了一圈,也没见到进来的那个人。
但我们是不会看错的,祠堂里很可能有暗道。
不把这件事弄清楚,我们是不会回去的。
因为我隐隐的感到,好像有一个陷阱,正在等着我们踏进去。
我问魏子杰,有没有办法找到隐藏的暗道?
魏子杰说,让我试试!
他把火狐狸放出来,火狐狸的感觉比人灵敏得多。
它在祠堂里转了几圈,最后在一面围墙跟前停住脚步。
墙壁有些发黑,是用木板贴成的。
火狐狸突然向着灵牌那边走过去。
奇怪的是,在灵牌边缘处有一个空位。
那里原本应该是摆放灵牌的,上面却放着一个用木头刻成的铃铛。
看到那个铃铛,我微微一愣。
因为它的样子我简直太熟悉了,跟爷爷给我留下惊魂铃很像。
看到它,魏子杰的眉头也皱了一下。
他说,看着怎么那么像李新林的铃铛?
魏子杰也见过李新林那只用来养吸魂虫的铃铛。
魏子杰走到铃铛跟前,很小心的把它拿起来。
令我意外的是,铃铛底下有一根细长的红绳。
红绳跟下面的木架连在一起。
铃铛被拿起来,下面的红绳也被拉直。
随着唰的一声轻响,我们看过的那扇墙壁向里面翻转一下。
一扇小门露了出来。
我们小心翼翼的走到小门跟前,用手电筒往里面照了一下。
小门里面有一个一间房子大小的空间,只是仍旧没看到人。
我们走进去,随着吱呀一声小门又关上了。
一股子腐臭味扑面而来。
我赶紧捂住鼻子,发现在一侧的墙壁上挂着很多黑色羊皮。
跟我在羊倌家柜子里见到的情况有些像。
在过道的另一侧摆着很多布偶。
它们的肚子被划开,其中包括黑衣人刚才从外面抱进来的那三只布偶。
魏子杰用周电筒往周围照了照。
然后用一种很吃惊的口吻说,你快看!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我看到在迎面的墙上,画着一支一人多高的黑色花朵。
这种花我太熟悉了,我已经见过它好几次了。
特别是在楚将军庙里,铜棺上面的对我来说印象最深。
那是一朵黑色的曼陀罗花!
它代表着死亡,难怪我每次见到它,都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在那面墙壁下面放着一个供桌。
供桌上面摆着一个用木头刻成的雕塑,是五羊方尊!
我看过它的图片,所以一眼就认了出来。
真正的五羊方尊是用青铜材质的。
这只是一个仿制品,可无论是外形,还是大小,都跟实物一模一样的。
雕塑大约两米多高,一米多宽,整个樽体是五边形的。
在每一个凸出的楞上,都有一颗羊头。
羊头也是黑色的,做得惟妙惟肖的。
樽是古代用来喝酒的器皿。
这么精美的酒具,当然只有王公贵族才用得起。
我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着这只五羊方尊。
虽然只是一个木制的仿制品,可是我仍旧能感受到,一股浑厚的气息向周围扩散开来。
就在这时,我看到在五羊方尊旁边的角落处放着一件黑色长袍。
它是我们刚才看到那个人穿过的。
他果然在里面!
我们两个拿着手电筒,在密室里很仔细的搜寻着。
魏子杰忽然轻轻的向着羊皮那边指了指。
我这才发现,有一张羊皮稍微比别的羊皮凸出来一些。
里面好像蒙着什么东西。
我们互相使了个眼色,然后向着那张羊皮跟前走去。
我们还没走到跟前,那张羊皮忽然从墙壁上面掉落下来。
我们后退几步,手电筒同时朝着那边照射过去。
羊皮就像活了似的,在地上翻滚着。
它的头忽的抬起来,一双血红的眼睛瞪着我们。
同时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好奇心太重,小心丢掉性命!
“别装神弄鬼的!”我用匕首指着他说道,“你们把我们骗到镇子上来,到底想要干什么?”
其实通过发生在酒店里的事,我就知道这个所谓的古董大会十有八九是一场骗局。
只是对方具体目的是什么,我还说不好。
既然来了就别想再离开了!羊皮下面鼓鼓的,就像包着一个人似的。
它从地上站起来,就像一头发怒的山羊似的,向着我们冲过来。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事,不知道对方用的是什么术法。
我跟魏子杰赶紧向旁边一闪,两柄匕首同时向他的后背上刺去。
对方的反应倒是很快,一侧身躲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