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官有喜:妖孽王戏盗墓妃-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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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就是那个万晴湖一游,她相中了七皇子,然后才如愿以偿。
“在想什么?”端木希奇温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齐菲因为有了刚才的对比,才觉得现在的温柔是那样的珍贵,而且有些受宠若惊:“为什么……单单对我这样温柔,只是因为我在你身边,你不做恶梦?”
齐菲怀疑,从第一次的月华寺,他说自己是他的人,便不同了。
她不愿意再深想下去。
这样想想,让人心痛。
端木希奇却不以为意:“你是不同的……我喜欢!”
简单干脆。
在她最不想听到这样答案的时候,他说了出来,还说得这样风轻云淡。
齐菲眨着眼睛,咧着嘴,象神像一样,端木希奇近前,温柔地抚着她额前的碎发:“多希望你会以本来的面目出现在我的面前……”
“你喜欢小房子的长相?”
“不是,是菲儿的样子,你跟我说说,你长成什么样,好不好?”端木希奇温热的指尖,滑过她的眉眼,停在了她的唇边,轻俯过来,印上了一吻,然后站直身体,转过身去,“或者,我不该这样,让你迷惑,阻隔你离开的脚步……人,到底是自私的。”
齐菲身体僵直,舌尖轻轻地舔了舔嘴角,他早这样说多好,没有算计,没有阴谋,他只是简单地需要她。
可,心到底不会骗人。
她近前,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腰身,头靠在背上,听着他的心跳咚咚,她的心脏也跟着跳得狂乱,突然端木希奇转过身来,将她狠狠地搂在怀里,吻,霸道而急切,密密地印在眉上额上,好像他是一个喝醉的人,根本不管不顾,找不到就乱撞,终于吻上了她的唇,她疼的嘶了口气,他的动作才稍缓了些,齐菲就觉得自己大脑开始缺氧,骨头也跟着软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躺在了地上,胸前微热,却是贴着他肌肤的温度,外衫什么时候被脱下去了?
还没等她想明白,身上一轻,眼前花了一下,刚才还狂乱迷醉的端木希奇没了,耳听着外面很大的一声扑通,齐菲爬了起来,只看到水面上端木希奇的身影越游越远,直奔湖深处而去……
她扯着衣服套上,边起身边想,他要自杀了?
不对,自杀的人直接沉底,不会游的,难道他是在败火?
刚才自己惹起他火来了?
齐菲眼底闪过一丝得意,原来他对自己有感觉,可是又想想,眉头皱了起来,他不是不能那什么吗?那现在他又是在干什么?
难道只是怕自己中毒?
那什么有毒?
好奇怪呀,那怎么可以吻自己呢?
齐菲心里想不通,但只站在岸边,看着湖中那个身影,二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正张罗着划船去接,而紫菱等宫女们则是跑上前来,惊慌:“王妃,殿下是怎么了?”
“疯了。”齐菲吐出两个字,但随即改口,脸上的笑容风轻云淡,还带着几丝幸福与茫然,“殿下去捉鱼了,昨天的鱼烤得真好吃。”
根本没有人相信,可是还能问下去吗?
第229章 皇上的感动()
七皇子游湖事件,很快传到了端木祺的耳朵里,他让人传来了端木希奇。
御书房。
端木希奇长身而立,但面上却没有见皇后时的那样恭敬,倒有几分冷冰与疏远。
“为何要跳湖?”皇上竟然直接地问了出来。
“想跳就跳。”端木希奇算是回答,也算是没有回答。
“你……还在恨朕?”端木祺的眼里闪过一阵心痛,“事情过了这么多年了,朕有何错,你将一切都归结在朕的身上吗?”
端木希奇没有说话。
脸色仍旧带着倔强。
端木祺看着他的样子,叹了口气,眼底闪过一丝为难:“希奇,你这个样子,父皇我真的很难过……不过,得知你只有在朕面前才会露出真性情,朕……也很开心。”
端木希奇眸子一闪,开口道:“事情虽然过去这么久,但父皇却丝毫没有为母妃正名的打算。”
“这么多年过去了,朕何尝不想知道结果如何,何尝不希望为她正名,可是朕没有一点儿可以拿出来的证据,她人间消失一样,朕如何做?”端木祺将桌子上的折子一扔,“你以为这么多年,痛苦的只有你一个人吗?”
“可我对当年的事情还有记忆,你为何不相信我?”端木希奇扬起头来,“那年清凉殿里的事情,根本就是一场栽赃……”
“栽赃?”端木祺眉梢跳动着,脸色因为激动而涨得红了,他突然咳嗽起来,端木希奇看着他耸动的肩膀,站在那里,一动未动,只是眼底到底有些动容,嘴角轻轻地扯动。
端木祺抬起头来,看着他,仍旧在轻轻地咳嗽:“这么多年了,朕知道你恨朕……”
端木希奇轻轻开口:“我……从来没有恨过你。”
他这句话让端木祺一下子腰都直了,他先是一愣,然后笑了,轻轻浅浅的笑,最后笑得很是大声,端木希奇冷着脸看着他父皇,终于轻咳一声开口:“您慢些……”
“哎,这么多年了,还能从你的嘴里听到这样温情的话,朕死也瞑目了……想来,是张家的小姐改变了你,朕真得谢谢她才是。”端木祺脸上掠过喜色。
“父皇,让我来何事?”端木希奇又开口,“菲儿在静养。”
“你……怕我会吓到她不成?还有?你刚才叫我父皇?”端木祺眼里闪着激动的泪光,与往日的威严形象大相径庭。
端木希奇微微点了点头:“父皇打算什么时候再立储君?国不可一日无君,也不可久虚储君之位,民心不稳,更会让他人觊觎。”
“你可是听说了什么?”一提储君之位,端木祺脸色沉静了下来,但到底还没有从喜悦中缓合过来,脸上仍带着一丝兴奋。
“是子嗣决定太子之位的谣言吗?”端木希奇直接说了出来,冷笑了一声,“这谣言,显然针对的是我。”
他没有多余的解释。
端木祺闻言微微点头:“朕也觉得是如此……”
端木希奇没有开口,静静地站在那里。
“这些日子,你做得很好,朕明白你的意思。只是朕现在心有余而力不足,害得太子惨死,是朕的疏忽……”端木祺脸上闪过痛苦的神情,他叹了口气,眼神从端木希奇的脸上掠过,又是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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