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谋:一品皇后-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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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来找我算账,她说南旌的江山绝对不能交到我的头上,因为我是女唔”
千钧一发之际,凌苓一手捂住阿西的嘴,她警惕的扫了眼四周的宫人,吩咐道:“你们都下去,本宫来哄太子就行了。”
宫人们诺诺的应了声,便鱼贯而出了。
当房门阖上了,凌苓才板起脸色,严肃的抓着女儿的肩,认真的再次提醒:“阿西,你忘了娘跟你说过的话了么?什么话是能说的,什么话是不能说的你不记得了么?”
阿西恍惚的眨不眨巴眼睛,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包满了泪水。
见女儿这么可怜,当娘的又不忍心,叹了口气,她又说:“阿西,娘再跟你说一次,你是男孩子,是真真实实的男孩子,你绝对不可以自己说什么不是男孩的话,听懂了么?”她的态度太严肃,吓得阿西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反应。
过了半晌,他可怜兮兮的抓着娘亲的袖子,抽抽噎噎的说:“可是那不是我说的,是那个女鬼说的。娘,真的有鬼,真的有鬼啊。”
“傻孩子,那都是假的,是你日有所思,才夜有所梦,这个世界上没有鬼,就算有鬼,也是一些坏人在装神弄鬼。”揉了揉阿西的头,她轻吐道。
阿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只是脑中的恐怖印象太真实了,真实到一闭上眼睛仿佛那女鬼就跃然眼前般。娘不信她就证明给娘看,有鬼,这皇宫里真的有鬼。那个鬼有长长的头发,还浑身冒着水,她从荷花池爬出来,她警告她绝对不能登上皇位
第184章 太子失踪了()
“太子,你在这儿做什么,太傅快到了,您该准备准备了。”太裳殿内服侍的宫女婉儿见小太子趴在地上不知道在找什么,遂问道。
“嘘!”阿西抽空转过头来瞪了婉儿一眼,喝道:“你小声点,把它吓走了怎么办?”
婉儿狐疑的跟着蹲下来,好奇的问:“什么东西走了?太子,告诉奴婢吧。”
阿西神神秘秘的看了婉儿两眼,然后果断的摇摇头,很不给面子的说:“它是我一个人的,我才不让你抢走。”
这下婉儿更好奇了,本来她也只是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正值青春年少的时刻,自然对新奇事物很是憧憬。她进一步的凑上脑袋,软磨硬泡的央求着:“好太子,就让婉儿看一眼吧,就看一眼嘛。”
阿西像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考虑,最后心不甘情不愿的伸出手,故作大方的说:“好了好了,看你这么可怜,给你看看好了,就看一眼哦。”
婉儿高兴的蹭过去,阿西手掌一松开,在婉儿还没反应过来情况时,只觉得额头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接着头晕晕的,脑子重重的,没一会儿居然就活生生的晕过去了。
拍拍身上的灰尘,阿西站起身来,满意的看了眼躺在地上一睡不醒的婉儿,将手中的银针仍得老远,稚嫩的脸庞上闪着奸计得逞的笑意:“娘的针果然有用,居然真能把人扎晕。”
说完转身冲到大门边将门关上,再爬到窗子边,攀攀爬爬的没一会儿就钻出了太裳殿。
“荷花池荷花池”嘴上一边嘟囔着,眼睛一边快速的扫过路边的每一寸的景致,想快点找到那荷花池的具体位置。
他听说前几天荷花池中溺死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就是头发长长,被捞起来的时候浑身还冒着水,就跟他梦里看到的女人一摸一样,一定就是那个水鬼,淹死了却死不瞑目所以来找他当替死鬼,娘不相信他说世界上有鬼,他就偏要告诉娘,他没有撒谎,那个噩梦也不只是梦。
突然,一汪碧绿的湖水映入眼帘,阿西脚下步子戛然而止,伸长了脖子有些胆怯,又有些好奇的隔得老远张望寂静的湖泊。
他突然很紧张,毕竟是鬼,仅仅隔着几米的距离,如果他走过去,会不会有人伸出手一把把他拽下去?他会不会就此落下水淹死?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旁边两个宫女走过,不解的看了他一眼,两人都是粗使宫女,没见过世面,自然也不认识眼前的人就是太子殿下,嘴上纯粹好奇的自顾自的议论着:“这孩子怎么盯着荷花池一直看?这荷花池可邪门得很。”
“就是啊,前几天暮妃娘娘才沉尸在里面不说,昨晚,可又发生事了。”
“哦?昨晚又怎么了?”
那知情的宫女故意压低声音,探头探脑一阵才说:“你不知道么?说是康秀给淹死了,就是那暮妃的宫女,今个儿凌晨值班的宫女路过荷花池,发现她就浮在荷花池里,整张脸惨绿惨绿的,可怕极了。”
那不知情的宫女立刻以手掩口,惊恐的问:“怎么没收到消息呢?苓妃娘娘知道么?暮妃才刚死没两天,康秀怎么也死了?那康秀虽说是暮妃的贴身婢人,但对咱们这些下阶级的宫人倒一向不错,怎么也落下这么个凄惨的下场?”那宫女有些惋惜的说。
知情的宫女立刻捂住另一个宫女的嘴,小声提醒:“这会儿说什么好不好都是枉然了,你也别乱嚼舌头根去,这事儿内务府没让传出去,我也是偷偷听说的,说是这消息也没告诉苓妃娘娘,怕惊扰了凤驾,唉,不过就是死个宫女,你以为宫里的人真能把这当个事儿来办?算了算了,快走吧,以后咱们离荷花池远点,挨近了都有麻烦。咦,刚才那孩子呢?怎么不见了?”
“不好了,太子不见了,太子不见了”宫人的尖叫声由远而近传来,正在议论八卦的两个宫女顿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中顿时布满惊愕。
不会吧,刚才那个孩子,不会就是太子吧?
太子不见了,这个消息没一刻钟就在皇宫里传开了,凌苓迅速赶来,却也只看到刚昏迷醒来的婉儿大哭不止的趴在别的宫人怀里,嘤嘤叙述着:“呜呜呜奴婢哪里知道太子有这么多鬼肚子花肠子,说是给奴婢看什么宝贝稀罕的玩意儿,趁奴婢不注意一针就给扎过来,奴婢当场就晕了,醒来就是这会儿了,求娘娘饶命啊呜呜呜,呜呜呜”看着小丫头也是当真给吓怕了。
凌苓自然知道阿西一向是个什么古灵精怪的性子,在大经皇宫时人家可是连大经太子都敢指鼻子,挺腰板的得罪呢。这会儿对付你一个刚进宫的小宫女,又怎么会没办法。
“让御林军全宫搜寻,务必要把太子找回来。”雌威一发,厉喝一出,围成一团的宫人立刻分散开了帮忙一起寻找,一时间皇宫内到处都是呼唤声。
地毯式搜寻了三个时辰,却还是一无所获,这下全世界的人都急了,凌苓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脸都绿了半截。
临近傍晚时,最后一批搜寻人员回来报告,个个均是垂头丧气,不用禀报便知道又是无果了。
“这么多人,连个小孩子都找不出来像什么话,本宫不管,调配人马继续找,太子总不会出宫,他一定就在宫里某个地方,快去找,找不到不准回来。”凌苓真的怒了。阿西的存在可是如今局势的关键啊。
“是。”搜寻人员也知道事态严重,眼前皇上一副要死不活,随时驾鹤归西的架势,这太子很可能就是未来的皇帝,要是真给丢了,那藩王造反,佞臣谋朝不更是顺理成章了么。
搜寻侍卫铺天盖地的就差把皇宫掘地三尺了,却硬是就找不到那个四尺不到的小家伙。整个皇宫顿时笼罩在一种紧张的空气里,每个人都是绷紧了神经。
凌苓的脾气也随着天色越来越暗,而越来越阴沉,她易怒,暴躁,整张脸冷得就像深冬的寒风,仿佛一刮过去,人就能冻成冰块。
第185章 皇宫暗潮汹涌()
深夜的乱石林,漆黑的四周没有一丝月光,阿西悠悠的睁开眼睛,眼前陌生的一切让毕竟是孩子的他面露恐惧,怎么回事,他不是在荷花池边么?这里是哪儿?
东张西望半天,却硬是找不到看不到自己熟悉的任何情景,突然,头顶一片阴影,他再抬头时,一双澄清的眼睛倏的望进另一双墨黑色的眼睛,一种前所未有的晕眩突然开始,他勉强抚着额头,困惑的皱着眉头拼命想看清楚头顶上的人是谁,却怎么也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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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天气十分晴朗,凌苓僵直的坐在椅塌上上,她已经一夜未眠了,小猫子轻轻打开房门,手里端着一碗清粥走了进来,他心疼的走到凌苓身边,小声说道:“娘娘,您从昨个儿一早就没吃过一点东西,这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要不先喝口粥吧,至少垫吧垫吧。”
“唉!”她摇头抚了抚手:“我没有胃口,搁着吧。”
小猫子着急了:“娘娘,奴才知道太子不见了您着急,可是您不吃东西这人也回不来不是,好歹吃两口吧,要是您也给倒了,咱们这南旌可就真的内忧外患了。”
她苦笑,辛苦的扯了扯嘴角,觉得很好笑。转过头淡然的扫了小猫子一眼,冷着说:“莫非你认为现在的忧患还少么?这南旌国的生死,其实又与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一介女子,求的不过是阖家幸福,丈夫孩子,平平安安罢了。”
这句话让小猫子顿时噎住了,可不是么,天下间所有的女人都不过这一微薄的心愿,可是,偏偏就是这一条,执行起来,却难上加难。
“小猫子,你去看看,这宫里还有什么地方没找过。太子总不会长了翅膀飞出城门,总生的不会凭空消失吧。”
小猫子为难的垂下脑袋,想了很久才抬头吞吞吐吐的说道:“其实娘娘,有个地方,可能真的还没找过。”
凌苓双眼立刻绽亮:“什么地方?”
“荷花池底。”
清早的荷花池边,侍卫们一个个冒着沁凉的池水,在水下不知道找什么,岸边上,执掌朝政的苓妃娘娘担忧的看着池底的一举一动,旁边的猫公公也是一脸紧张,额上的汗都浸出来了。
搜寻了近一个时辰后,池底的侍卫们一个个轮着垂着头爬上岸,走在苓妃前面恭敬的禀报:“回娘娘,没有任何踪迹。”
凌苓顿时松了一口气,若是真的在池底找到阿西了,那她恐怕当场也得晕死过去。
“娘娘,索性没有啊,咱们先回殿里去,这池岸湿漉,别回头给摔着了。”
凌苓收回视线,点了点头,刚回身准备离开,空气中一道疾风突然射来,伴随着宫女的尖叫声,一支箭直挺挺的射在了凌苓的脚边
“护驾,护驾有刺客,有刺客”小猫子立刻挡在主子面前,旁边的侍卫也顾不得身上是湿的还是干的,连忙围过来将主子护在中央,不让主子再有机会受半点伤害。余下的人则赶忙朝箭射来的方向追去,深宫内有刺客潜入,这是何等罪行啊。
看着脚边的乱箭,凌苓突然大喝一声:“慢着。”
侍卫们回头时,她已伸手去拔那支箭,小猫子忙喊:“娘娘不要,这箭恐怕有毒。”
凌苓不管,屠手拔出利箭,解下箭顶上绑着的白色纸条,打开一看,眼眸一怔,看完后扔下纸条便往前跑。
侍卫们连忙跟上,小猫子捡起纸条,上面一行小字,竟清晰的写着“太子身在旧阁楼。”
旧阁楼?哪里的旧阁楼?小猫子不知道,但看苓妃跑这么快,显然她是清楚的。
果然,当凌苓飞快的赶到那废旧的阁楼时,推开大门的第一瞬间,便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趴在桌子上昏睡着,她连忙冲过去扶起女儿,先探了探鼻息,又把了把脉,确定她只是昏了过去后,这才松了一口气,紧紧的抱着女儿,好像这才下子才活过来似的。
怀中的阿西似乎被抱得太紧了,不安的动了动,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头顶上的人,呐呐的喊道:“娘,你怎么在这儿?”
凌苓急忙抓住她的肩膀,着急的问:“阿西,告诉娘你怎么了?这一天一夜的,你都去哪儿了?”
阿西困惑的扰扰头,想了想,摇摇头,一脸的迷茫:“我不知道,我只觉得好像做了个梦,是个很长的梦,但是到底梦到了什么我又想不起来,娘,我怎么了吗?”看她呆呆愣愣的摸样,凌苓心疼,却越发觉得不太对劲。
她怜惜的抱住女儿,喃喃安慰道:“没事儿了,没事儿。”
射纸条的人是谁?不管是谁,那人必然会再次出现,既然有要人找上门来,那凌苓就不需废什么力气,只要按兵不动,等着人家找来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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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用一个成语来形容现在的南旌皇宫,凌苓只能用暗潮汹涌来形容,凝妃的视而不见,暮妃的离奇死亡,太子的失踪,废旧的阁楼,包括仍旧昏睡不醒的皇上。
这一切似乎可以联系在一起,又似乎各自独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