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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部分

凤凰谋:一品皇后-第64部分

小说: 凤凰谋:一品皇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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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叶谨慎的偷瞄了凌苓几眼,怯怯的问:“师姐你不生气?”

    “气。可是你说都说了,我真打死你也没用。”

    柳叶松了口气,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个纸条递过去:“这个是我今天早上收到的,你要不要看看。”

    凌苓瞟了她一眼,看她眼神心虚,表情浮躁。眯着眼睛接过纸条,打开一看,上面鲜红的一行小字写着“我与卫崇,即日赶到。”

    “什么?卫崇也要来?”糟了,这不是羊入虎口吗?

第176章 阿西是转机() 
果然半个月后的一个大清早,凌苓一起床,一睁开眼睛,便看到了她这辈子最不想看到的两个人,郎傲看她的目光还是那么炙热,仿佛他就是火,她就是冰,他势必要将她烧得干干净净,一滴水渍都不剩般。

    但不管他的目光有多么火热,凌苓的眼睛却只是深深的看着另一边的卫崇。卫崇的目光稍嫌冷情,以前这虚伪的男人不是都喜欢阴笑鬼笑吗?什么时候也学会不动声色了?只是他越是这么清清冷冷,凌苓也就越觉得毛骨悚然。

    她理了理衣襟,颤抖的走到两人面前,勉强扯起一丝笑意,开口:“你们”

    可话才刚说出口,卫崇一句话便插了进来:“什么也别多说,最快后日就会有人带着阿西过来,到时候你带着与这皇帝的“儿子”进宫,阿西是正经八百的龙嗣,要是东方荆真有个什么意外,他也是正该接继皇位的继承人。”

    凌苓的脸色大变,她古怪的看着卫崇,首先他不懂这男人为什么愿意帮她,其次,她没想过将这事牵扯进阿西来,最重要的是,阿西是个女孩,虽说当儿子养了五年,但别人不知道,她自己却清楚得很,女子怎可登大统?

    看着周围布满的侍卫,她表情顿了顿,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咽了回去。沉静的冲他开口:“请里屋详谈。”

    郎傲看凌苓的目光有些动摇,为何来了这么久,她却连正眼都没看自己一眼?莫非对她来说他已经透明到这种地步了吗?眼中的受伤昭然若揭。旁边的柳叶看在眼里,心底偷偷的悲哀了一下,郎傲为凌苓付出了太多,可却终究收不回任何报酬,若是早知道是这份答案,他还会这么执着吗?

    态度冷淡的随着凌苓进了里屋,房间里,东方荆安静的躺着。凌苓不知道自己将他带进来是正确还是错误,她也很怕他会突然伸手将床上的东方荆一脖子掐死,但不知为何,她还是赌了这一把,也相信自己会赌赢这一把。

    这不,进来这么久了,卫崇眼中并没有露出一丝的杀意,看来在大事大非面前,他也懂得先国而后己,私人恩怨,以后再讨论吧。

    废话不多说,她直截了当:“若是恢复你皇子的身份,加上你与大经的关系,相信由你出面铲除鲁王这些叛逆,并不是问题。”她提议道。

    他冷冷的撇了她一眼,眸带讥讽:“你如何能看出我愿意帮你?”

    她表情一愣:“你不是”

    “是什么?你以为我不派人追杀你们,还好心的退兵,还将阿西送还给你,是以为我顾及兄弟之情,手足之爱,所以弃暗投明来辅佐我这位好哥哥?”他的口气变得不善:“凌苓,你可真天真。”

    她脸色变得惨白:“你这话什么意思?如今东方荆这个样子,能救南旌的人只有你了。”

    “错,还有阿西。”他反驳。

    “阿西是阿西是女儿。”她不得不提醒,虽然当初让阿西女扮男装的人是他,但显然此刻他已经忘记了这至关重要的一点。

    “无妨,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个秘密的不出三个人,只要这三个人永远不要说出这个来,便不会有第四个人知道。”他嘴角带笑,说得很是轻描淡写。

    她生气的背过身去:“你这是要阿西以身犯险,如此事揭发出来,欺瞒天下,破坏祖宗规矩的大罪足以让阿西死无葬身之地。你好狠的心,怎么也与他相处五年,你竟然忍心见死不救。”

    他盯着她的背部看了半天:“让我出面帮忙也可以,只是我不担保事成之后我会不会打开城门,引大经入城,吞并整个南旌国。”

    她猛然转身:“你威胁我。”

    他表情有些不耐烦了:“不管怎么都好,不要浪费时间了。等阿西一来,就计划怎么进宫吧。”

    她愤恨的看着他,袖中拳头捏紧。

    三日后当阿西在银汐的陪同下跳下马车,欢快的跑进母亲的怀抱时,凌苓这个身为人母的,心都快颤出来了。

    稚嫩无知的小阿西在母亲的牵陪下换了一套格外华丽的衣衫,他愣愣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有些奇怪的问向母亲:“娘,这衣服好奇怪,看格式与恶太子的衣服很像,但是他的是紫色,这个是黄色。”

    凌苓勉强压下心中的难受,咬着唇看了床上仍昏迷不醒的夫君一眼,这才转过头,拉住阿西的肩头,认真的说:“阿西,你要记住,从今天开始,你的身份不一样了。如果有人问起你的性别,你一定要言之凿凿的告诉他们,你是男儿身,你是如假包换的男儿身。”

    “男儿身?什么叫男儿身?”一个年仅五岁的孩子,如何懂得这么多大人的世界?

    “就是总之,你记住娘的话就是了,知道了吗?”

    虽然还是朦朦胧胧的,但阿西还是乖巧的点点头,他虽然平时较为任性,但这不代表他就是个不谙世事的纨绔子弟,从小与母亲被关在安乐殿,虽然表面没什么,但私底下他常常听到有人在背后嚼他们的舌根子,说他们是什么俘虏,什么人质。虽然这些词语他都听不懂,但也知道那些不是好话。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小小的身子,穿上明黄色的衣衫却别有一番霸气,越看越觉得心底有股什么东西涌上来,他觉得若是穿上这身衣服站在恶太子身边,他一点也不比那大他五岁的家伙矮。

    ——————————————————

    丰绍十九年秋冬,十月初八,只见一行人,笔直的从德胜城门直入皇宫大门,行人的中间夹了一顶轿子,轿子里端躺的男人身穿龙袍,身披祥龙毯,虽然紧闭双目,却依然能看出其不凡的气质与磅礴的气势。

    轿子的后面还有另一顶轿子,轿子里坐着两个人,一大一小,一女一男。女子年纪大约二十多岁,容貌清雅,秀丽端庄,而她身侧的小男孩则眉清目秀,粉雕玉琢,身上穿的正是南旌太子服,看他星目浓眉,小小年纪便定力十足,见到周围这么多人观望也不显怯气,实在是英雄少年。

第177章 找到师傅了() 
一行人直接踏进皇城大门,守门的侍卫先是拦住,后又见轿子中的男人不正是当今皇上吗?立刻跪地磕头,恭请圣安。凌苓从后面的轿子挥了挥手,示意侍卫让路。中途没有意外,一行人很快便到了崇华殿。

    崇华殿是皇上上早朝地方,如今时辰也早,正好是早朝还未下朝的时候,所以当鲁王坐在那高高在上的龙椅上,看到鱼贯而入的人行时,脸色登时大变。

    他咬牙,可恶,那些杀手都是吃素的吗?居然连十几个人的脑袋都取不回来。可看轿子里的人眉目紧闭,一副酣然入睡的摸样,又开始窃喜,果然毒药还是派上用场了。

    他松了口气,眼睛直直的看向后面的凌苓,开口:“这位姑娘不知何人?”

    凌苓冷笑一声,带着“儿子”,手捧玉玺,直接从台下顺着中间的台阶走上台上,两旁的侍卫一时都愣住了,那小男孩身穿太子服他们不敢上前阻拦,可皇上明明没有子嗣才对啊。

    但这女人很多人又有印象,这不是五年前在后宫红极一时的苓妃娘娘吗,那到底,现在是怎么回事?

    鲁王一拍龙案,跳了起来:“大胆,尔等妇人出现在崇华殿已是对先帝不敬,还公然踏上龙台,你是不要命了吗?来人,将人给本王拖下去,关押天牢。”

    两旁的侍卫这才微微回神,蠢蠢欲动的准备上前抓人。大内总管猫公公突然走出来,撇开侍卫们一眼,尖声喝道:“大胆,此乃苓妃娘娘,你们若是敢动她一根毫毛,看皇上不摘了你们的脑袋。”说到皇上两个字时,眼角还有意的撇了鲁王一眼,仿佛在提醒他什么。

    鲁王面如菜色:“你们这是要造反吗?”

    造反?凌苓冷笑:“鲁王殿下,皇上圣体就在堂下,你却高坐龙椅,似乎要造反的人,是你吧?”

    鲁王撇了东方荆一眼,眼中自信满满:“皇上的样子一看便是龙体违和。本王是皇上钦点的摄政亲王,只要皇上一日不能处理政事,本王便一天有责任管制好南旌。何况本王是先帝的亲子,何来造反一说?”

    “这就不好说了。”说完,手从袖子里掏出一卷明黄色的圣旨,递给小猫子。小猫子恭敬接过,展开圣旨,当着满朝文武的面便念了起来。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身体抱恙,恐暂时无力处理国之大政,遂委派太子东方西暂代朕处理朝政,其母苓妃监督,钦此。”

    小猫子一念完,台下众臣便开始交头接耳,又要朝中没有了姜阳与静王,所以百官们一时不知该如何表态。这凌苓倒是有先知,她早就知道纵然姜阳、静王回了南旌,也协从了鲁王,但毕竟是叛过的人,所以南旌朝廷已经没有他们的一方立足之地了,只是长年累积下的党羽势力并没瓦解罢了。

    鲁王不信,他一脚冲到小猫子身边,打算抢那份圣旨,幸亏小猫子机灵,身子一闪便躲过。“鲁王,这是打算干什么?皇上的圣旨也是可以随意抢夺玩乐的吗?”

    凌苓也在旁边附和:“鲁王,如今圣旨在此,玉玺在此,莫非你打算违抗圣旨吗?这满朝文武可是听见,看见的,就算真有叛变之心,也不用这做这么明显吧。”

    鲁王铁拳紧握,眼睛看向凌苓身边的小男孩,看他那张脸,的确和东方荆如出一辙,莫非他真是东方荆的儿子?为何?为何东方荆会有子嗣流传?他明明已经设计好了全部,莫非最好要败在这一女一幼身上?

    他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能怎么办?正统的南旌皇帝就坐在台下,身穿太子服的南旌太子又在自己眼前,纵然咬牙切齿,却也只得顾及颜面,退下龙椅。

    凌苓附身在儿子耳边多了点什么。小阿西一蹦一跳的捧着玉玺坐到龙椅上,台下立刻响起百官的呼唤:“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站在阿西身边看着堂下跪地一片的人影,凌苓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刚才,她其实一直都很紧张。

    若说南旌有什么,万人中,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人会说有个垂帘听政的后宫嫔妃。无论是哪国,哪代,都没有女子听政的说法,女子无才便是德,后宫女子更是应该严守戒律,不干朝政。可这传奇的苓妃娘娘,居然甘打破这项硬规,公然在朝堂上与百官讨论政局。

    这算什么?方外术士说,这叫国之将亡必有妖孽。

    凌苓每天的工作是从早上卯时开始,卯时上朝,已时下朝,下朝后便与大臣在御书房商讨政事,有时候会商讨到未时结束,食过午膳,便去龙跃宫看东方荆,已经半年了,还没有找到师傅,所以东方荆的病情也一直这么拖延着。

    伺候东方荆吃饭,擦身之后,差不多申时两刻了,再去太子殿看太子读书读得怎么样,然后申时末时又去御书房批阅奏折,一直到晚膳,吃过晚膳,继续批阅奏折,有时子时都不能入睡。最后,一天就这么结束。

    这样的日子凌苓过了半年了,她当然也知道女人执掌朝政是多么困难的一件事,现在外面说她挟天子以令诸侯的话已经越来越多,可她不在乎,为了东方荆,她愿意接下这些流言蜚语。

    后宫的女人都很安静,前些日子传来郎茜身染恶疾,抱恙在床的消息她也没放在心上。静王那边的动静不大,相反姜阳却有点沉不住气,姜阳祖籍淮南,姜氏在淮南的势力已经根深蒂固了。姜阳几次命人参见,联合百官抵制凌苓的垂帘听政,却都不得其果。后坊间却传出他强抢民女,欺压良民,还曾怂恿皇上征兵四起,差点导致民不聊生的消息,更有人说看见姜大人夜半流连青楼,还与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

    这些嘴上的刀力当然不足以伤他分毫,但突然有一天,有个“正义”的百姓,拿着砖头砸向姜阳的轿子,经那“正义使者”的带头,旁边很多“更正义”的百姓都纷纷效仿,于是,活生生的,姜阳被砸成重伤,第二日便向朝廷请辞,告老还乡,带着半辈子搜刮下来的民脂民膏逃回淮南了。

    而静王虽然表面上一直不动声色,但暗地里却与鲁王联系甚多,鲁王回到了封地,不止出到关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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