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谋:一品皇后-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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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变得很难看,似乎是没料到在五年后的今天,她竟然愿意将这些话这么坦白的讲给他听。
她突然转眸看着他:“你是知道的,你知道我不会死,所以你才敢放心大胆的污蔑我。”
“我”
正待他准备解释时她又说:“柳叶到底是受你的命令帮我,还是念在我与她师姐妹关系帮我,我本来已经不去分辨了。但今天你能站在这儿,我想我便知道答案了,当年是你将我的孩儿交给了卫崇,对不对?”
他没说话,她冷笑一声,叹了一口气:“事情从前因到后果我想了整整五年,若是还想不通我岂不是太笨了吗?而这五年来,我一直祈祷祈祷你千万不要出现。”
她凝视着他越发成熟的脸庞:“因为你不出现,便可以证明我全都猜错了,你当初只是放不下我才会做出那些傻事,但你出现了,事情就不是这么简单。郎傲,你已经变了。你不是当初那个为了兄弟情义可以不顾性命披盔上阵的男人了,你也不是那个我曾今深爱的落难少年方旌了。”
他有些茫然的看着她。她继续说:“其实你也和你父亲一样,早已对南旌的天下,虎视眈眈了。”
第172章 私奔计划()
“凌苓,你真的想清楚了?”绿芙殿内,绿芙夫人看着一脸愁容的凌苓,叹了口气,问道。
凌苓勉强勾了勾唇:“还有什么办法呢?反正我与他都无缘了,若是能为他做点事,也不枉我对他的一番情意。”
绿芙鄙视的撇了撇嘴,说对人家一番情意,却转头要嫁给人家的弟弟,这话说得过去吗?不过她也知道这不是凌苓的本意,想来这对鸳鸯也真是辛苦,都当上皇帝和皇妃了,却都不能白头偕老。
“不过卫崇当了你的夫君,他一定会对阿西很好。这样算来,也不是很差是吧。”绿芙尴尬的说,反正现在也只能说点好听的麻痹感知了。
凌苓点点头,不知是附和还是惆怅。
场面有些僵硬,同为女人,绿芙当然知道凌苓的感觉,想来自己若有这么一天,她会怎么做?
突然,她霍的站起身来,一把抓过凌苓的手,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干脆你和东方荆私奔吧。”
“私奔?”她瞪目结舌。
绿芙很赞同的点点头:“恩,私奔是最爽快的办法,只要逃走了,谁也逼不了你们什么了。其实我看卫崇不过也是小孩子心性,若是你们真的走了,他顶多气一阵子,毕竟是他兄嫂,好不容易认祖归宗,也不会狠得下心再把你们怎么着。”
说得真简单。凌苓很认真的看着绿芙,突然问:“你不会觉得卫崇这人,其实还不错吧?”
没想到绿芙竟然比她更认真地点点头:“是不错。”
凌苓真想吐血,如果不是卫崇这人太会装了,就是绿芙这女人太笨了。卫崇都是好人了,那天底下就没坏蛋了,想来一个掌握了南旌生杀大权的男人,一个已经差一丁点就把自己的同父异母的兄弟送入十八层地狱的男人,如何指望他有一颗慈悲心?
叹了口气。她摇摇头:“算了。”
见她这么没斗志,这让绿芙也有点焉气了:“我说你不是很喜欢那东方荆吗?为什么不为你们的未来拼搏一次?终归的拼了也不至于将来后悔。”
拼了也不至于将来后悔?
凌苓这下当真有点动容了。她仰头看了绿芙一眼,眼睛开始隐隐发光。
该不该拼呢?
从绿芙殿出来后,她本想直接会安乐殿,可途中路过皇上的上书房,脚步顿然一停,在身侧两个宫女的不解目光下,她霍然转身,直挺挺的便往上书房而去,她知道这个时间卫崇应该在皇上哪儿对弈。
小宫女虽是无措,但前些日子卫大人已经说了,凌姑娘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她们不用拦着了。所以现在她们也不敢拦,只得灰溜溜的跟在她后头,尽她们该尽的职责。
才刚到走廊外,侍卫便拦住了去路,凌苓在宫中算是生面孔,虽然住了五年了,但真正出来见人的次数屈指可数。所以侍卫并不认识她。但是看她身后还跟着宫女,便也知道她地位不同,遂也不敢小看。
“不知是哪宫的娘娘?皇上现在正与卫大人对弈,恐怕不方便见客。”一个小太监走过来,面带恭敬,但言语的阻拦却再明显不过。
凌苓微微欠身,该做的礼仪都做足了才说:“小女子不是后宫的嫔妃,也不是来找皇上的,劳烦公公替小女子传个话给卫崇卫大人,就说凌苓在外候着,若他对弈完了,请他出来一见。”
那小太监前后打量了她一圈,似乎突然想到什么,眼神变得暧昧起来。凌苓有些不自在,虽然知道这宫里风言风语的很多,但真正这么露骨的表露出来,还是让她有些尴尬。
小太监离开过没多久,上书房的门便开了。只见卫崇一身青色官服衣袂飘飘的走了出来,见到她似乎一点也不惊讶,面上的笑意还是那么虚伪。
“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吗?莫不是关于你我的婚礼有什么要交代的?”他故意说着,声音还颇大,足以让身边的太监宫女都听个实在。
知道他存心戏弄自己,凌苓也没生气,只是挤着脸,恬笑着说:“明日有没有空,我想约你游船河。”
他的眉立刻高高挑起,表情变得耐人寻味起来。他摩挲着下巴,古古怪怪的笑着:“有意思,你竟然约我游船河?是太阳打下水沟出来了吗?”
她继续笑得和蔼:“那我们不是都要成亲了吗?既然如此,好歹也要培养培养感情,我看那些诗词话本里讲的,最联络感情最好的耍乐法子就是游船河,怎么,你没时间?”
他双手环胸,狐疑的盯着她看了半晌,就在凌苓觉得自己快被盯的浑身起毛时,他突然点头:“好,明日午时,我来接你。”
她松了口气:“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走了,明日见。”说完,转身,在宫女的陪同下径直往安乐殿而去。走到好远了,还是感觉有人灼热的视线停留在自己后背上。
她想她该听听绿芙夫人的话,或许可以试一试,不管结果怎么样。总生的不会后悔。想到天牢里的东方荆,她心里又开始发疼,让他堂堂天之骄子受那种牢狱之苦,就是她这个局外人也看不下去。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的凌苓就牵着阿西去了绿芙殿,她将阿西托付给了绿芙夫人,又大略与绿芙说了自己的计划,绿芙先是惊喜,后是惊吓,最后脸色已经大变。
“你想偷走卫崇的令牌?这太危险了。”听完她的计划,绿芙当即摇头,这法子完全不可行。
“危险也没办法,不是你提议的私奔么?”
绿芙语塞,是,的确是她提议的私奔,但是要在太岁爷头上动土虽然说卫崇人不错,但那种不错只是平时在没惹怒到他之前,卫崇能当上一国宰相,这么受皇上器重可不是没有原因的。
吞了口唾沫,她又说:“要不这样,我送你出宫,东方荆你就再想别的法子救,说到底也比你去偷卫崇令牌的好,若是偷到了也就罢了,要是被逮个正着”想到这里,绿芙打了个寒颤,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顾的往事。
第173章 计划失败()
其实谁没个过去,谁没个死穴呢?绿芙可以用项上人头担保,如果凌苓真的动手偷了卫崇的令牌,那她绝对就光荣的戳到了他的死穴。而戳到卫崇死穴的人,通常只有一种下场
她心颤的望着凌苓,希望她能收回成命,切不要付诸行动才好。
凌苓似乎捕捉到什么,眯着眼睛开口问:“你一定知道什么,快说,到底是什么?”
绿芙别开视线,表情极度装傻:“我什么也不知道。”
听这话就像假的,凌苓也不是好打发的。只见她表情先是微拧,突然又端正的坐起来,朝外堂玩耍的阿西招了招手,唤道:“阿西,过来跟绿芙姨姨道别,咱们回去了。”
阿西不情不愿的将色迷迷的小手从某美人宫女姐姐身上拔下来,不情不愿的蹭到娘亲身边,冲着绿芙夫人恭敬的躯了躯身:“绿芙姨姨再见。”
凌苓别有深意的看了绿芙一眼,搭着“儿子”的小肩膀就准备走人。身后的衣角突然被人抓住,她偏头一瞄。“绿芙夫人,请问还有何事?”
绿芙咬咬牙,冲阿西打发道:“阿西你再去玩会儿,姨姨与你娘还有话说。”阿西立刻像打了鸡血似的,一撒丫子就跑不见了。待阿西走远了,她才紧张的绷着脸问:“你不会再偷他令牌了吧?”
“当然那会。”凌苓毫不犹豫。
绿芙伏额:“我不是说了让你想其他法子吗?我告诉你,若真被抓到了,你可就”话没说完,就见凌苓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仿佛就等着她脱口而出什么高度秘辛似的。她叹了口气:“我说凌苓啊,不是我不想说,是不能说。说了会节外生枝的。”
凌苓闲闲的白了她一眼,嘴里嘟囔着:“还好姐妹呢?绿芙姐姐你可真担待我这妹妹。”
绿芙真是有苦自己知。到了最后,她索性也不管了,人家要死她何必一定要拦着?犯不着当这小人。最后她娘娘生气了,一甩衣袖,送客。凌苓母子俩被扫地出门。
不说就不说。牵着儿子的手,凌苓晃晃荡荡的回到安乐殿。吃了午饭,到了午时,卫崇果然如约而至。打发了阿西,两个未婚夫妻就这么光明正大的出去约会游船河了。
临行之前凌苓特地隐晦的看了看卫崇今天带令牌没有,若是没带自己何必与他周旋?确定令牌就在他腰间别着,她才心满意足的与他相携出宫。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经宰相卫崇大人出河,别的小猫小狗自然得让路,整条河只有他们这一艘船,船很大,很多歌姬舞姬在轻歌曼舞,画面不甚好看。
两个主角坐在船舱里,她为他倒了杯酒,嘴上笑眯眯的说着:“卫大人,凌苓敬你一杯。”
他奇怪的看看她,又看看那杯酒,想来这女人不会在酒里下毒吧?他之所以答应出来游船河只是好奇这女人又在打什么鬼主意,现在看来,不是想毒死自己,就是灌死自己,不过显然的,这两个方法都不太现实。
“听说你会跳舞,今日有曲有歌,不如为我献上一曲可好?”他把玩着酒杯,调笑的说。
她脸色一蹦:“我会跳舞?呵呵,这听谁说的闲话。若说跳舞,南旌跳得好的人不胜枚举,不过我却没那方面天赋。真是扫兴得”
“郎傲说的你会跳舞。他与你相交多年,他说的会是假的?”他的笑容更加深邃了。
凌苓暗暗咬牙,那郎傲该不会已经把自己卖了吧?怎么什么都说?这么喜欢讲闲话,为什么不去街边上说书?
“真的不会,咱们还是来喝酒吧,喝酒听曲,真乃人生一大快事。”说完,为自己的酒杯也斟满了美酒,举到半空中,打算与卫崇的杯子碰上一碰。
却不料卫崇灵巧一转,竟把酒杯转开:“你不跳,我不喝。”
凌苓忍住想发怒的冲动,依旧恬着笑脸,只是那笑,因为扭曲而显得分外狰狞。“卫大人怎么像个小孩子似的,来,我敬你一杯。”
“嘣。”该死的卫崇竟然索性把酒杯搁到桌子上,脑袋别开,直接不理自己。
凌苓那个愤恨,紧握的拳头青筋都快爆出来了,她勉强自己继续撑起那早已变型的笑容,最后笑容终于撑不下去
她咚的一声一拍桌子,霍然站起来。“好,我跳。”她咬牙切齿。
卫崇嘴角轻勾,像个要到糖的小孩子,一脸的快乐。
随着乐师的奏鸣,在轻丝竹乐的伴鸣,她翩翩起舞,那舞姿让他失神,她今日并没着妆太多,这个女人很奇怪,她不太爱化妆,脂粉什么的对她来说好像全无作用,只是单就这份清雅,配上这曼妙的舞姿,灵动的旋律,竟犹如雪色精灵,仙子下凡,她的舞姿或许不是最精的,但却充满了蛊惑人心的灵气。
直到一曲毕,他竟才回过神来,摸摸鼻子,快速的端起手边的酒,饮了下去,早忘记了这酒是如何被自己怀疑有毒。看到他终于喝了那杯酒,凌苓脸色一悦,刚才的阴霾一扫而净。
“你们先下去,我与卫大人有要事要说。”转身打发舞姬,她姿态优雅的回到座位上。
卫崇只觉得双眼有些迷蒙,他无神的双眸茫然的看着她问:“为何将舞姬遣退?”
她冲他微微一笑,在他还没看懂她那明晃晃的笑容究竟是何意之前,他已经因为头重脚轻,而晕乎乎的睡过去了。
取了他的令牌,命令船家靠岸,她马不停蹄的拿着令牌赶到天牢。卫崇的令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天牢的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