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师为后-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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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国的宫中有,白晋国的宫中同样也有,宋鸾就在别馆你,你可以去问她。”
魏子蘅半信半疑的吃下药。
体内的气息顺畅了许多。
“那个人,你准备什么时候把他带到白晋皇帝面前?”
“太子大婚了,我们总得给他送点礼物。我让莹儿准备了衣服和首饰,以后不会再有言初。”
魏子蘅算是明白他同白陵敬所说的话中意思。
“我总觉得白陵敬所说的那个人就是我”
与她眼睛长得很像,战成平手,还和安阳皇室有关
钟离誉擦了她嘴角残留的水渍,“不管是不是,他绝不可能从我身边带走你,我也不许你利用这个原因接近他。”
“你早就知道了?”
钟离誉一开始并不知道,他只知道白陵敬看她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
“去洗个澡好好休息休息,再过几天我们有场硬仗要打,一旦开始就再也停不下来。”
太子大婚前一日
魏子蘅坐在梳妆桌前,莹儿为她梳发。
“娘娘真美。”
魏子蘅面无表情,“原来你也会奉承人,我一直以为你只会听从他的命令,其余一切你都不放在心上。”
“属下只是实话实说,今日属下会陪在娘娘身边,主上只是怕您受到伤害。”
那天之后魏子蘅一直待在房中,知道他来过两次,却只是在门口转悠了一会儿,没有进来。
“唇上染红一点。”
魏子蘅卸下脸上的东西,才看见镜子里的自己面色有多差,比起原来在皇宫里还要差上几分。
自从从皇宫里出来,她的药基本上算是断了。
“娘娘,可以了。”
“恩。”
同行的还有苏城望和那个人。
马车前,钟离誉伸出一只手,她握住他的手,上了马车,撩起车帘,那人和苏城望正翻身上马。
“他叫什么名字?”
“叫什么不重要,以后他会姓白。”
“可信吗?”
“我相信苏城望,他找回来的人。”
“苏城望吗”魏子蘅话语中意有所指,“他挺有本事的,这么短时间居然找到这样一个人,你不觉得这不像是巧合吗?”
“苏城望向来深谋远虑,他有自己的想法,不过他不会背叛我们。”
魏子蘅放下车帘,苏城望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她看在眼里,除了对她有些芥蒂之外,他对钟离誉的忠诚有目共睹,是个值得相信的人。
她只是心里不安,似乎在对白晋国的事情上他格外上心。
白晋国皇宫灯火通明,前几日来的时候还没有如此华丽。
钟离誉把那个人留在了马车里,“现在还不是时候。”
“你怎么确保白晋皇帝会认识他?毕竟已经那么多年。”
“血浓于水,他会认识的。”
“走吧。”
进入主院第一眼看见的人就让她有些头痛。
“又是来找你的。”
“她现在该认不出你。”
“也是,反正她也不是来找我的。”
白思忆蹦蹦跳跳的过来,先是给他请了安,目光才落在魏子蘅身上,“这位想必就是皇后娘娘了。”
“久闻公主大名。”
“皇后娘娘长得可真漂亮,怪不得陛下”白思忆支支吾吾的,“陛下,我想跟你单独说两句。”
“皇后初来乍到,对宫里不熟悉,我不能丢下她一人,公主有什么事直说,没什么见不得人的。”
白思忆思来想去,还是难以启齿。
“关于上次父皇跟你提的事情”
他们说那人心知肚明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公主也看见了”,钟离誉捏着魏子蘅的手,“朕的皇后也在这里,我不想为难你。”
白思忆面色突变,面上居然有喜色。
“我就是这个意思”
“恕我不明白公主的意思。”
“我突然想明白了,我想在父皇母后身边伺候,不想背井离乡,所以”
钟离誉虽然有些惊讶,笑着道,“我明白了。”
“多谢陛下,还有那个叫言初的,你帮我跟她说一声抱歉,我以前也不是故意找她麻烦的。”
“好。”
“诶,大皇兄来了。”
第96章 他认出来了()
钟离誉按着她的手,魏子蘅也没有多想,她现在这个样子白陵敬未必能认出来,就算认出来了,这里是皇宫,马上又是太子的大喜日子,相信他也不会那么冲动。
白陵敬远远就看见他们三人在远处,钟离誉身边一个打扮华丽的女子,想必就是他的皇后,白陵敬走近了才看清那个女子的面容。
柔眸似水,颔首浅笑,白陵敬心中一动,虽然与那个满身血污,眼睛被仇恨充斥的女子大相庭径,但他确定,魏子蘅就是他几年前在安阳皇宫里见过的那个人!
她居然是钟离誉的皇后!
白陵敬先是疑惑,随后一声苦笑,是啊,钟离誉的皇后就是安阳的大公主,他怎么没有猜到,那日魏子蘅那么护着安阳的太子,他就应该猜到她也是安阳皇室的人!
只是以往有传闻,安阳三位公主,一个死于城门前,一个当了罪奴,还有一个已经嫁到南溪为皇后,但是这位皇后常年吃药,弱不禁风,他也就没有往那上面想。
他找了这么久的人,居然早就嫁作了他人妇!
白思忆往他这个方向挥手,白陵敬整理情绪上前,眼冷似寒冰,“陛下,皇后。”
魏子蘅轻声,“大殿下安好。”
“皇后认识我?”
“思怡公主先前说过。”
“是吗”白陵敬对上她的双眼,她目中坦然,忽的,这双眼与言初的眼好似重合了,他皱了皱眉,回想起钟离誉之前的种种举动。
“先前我身边有一个婢女,被陛下带走了,皇后可曾见过,她那双眼与你极为相似。”
钟离誉抢先一步道,“我已经帮她找到了她的亲人,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殿下面前。”
“哼!陛下和皇后可真有情趣,你们喜欢玩这种把戏何苦把我也拉进来。”
“恕我不懂殿下的意思。”
白思忆也道,“皇兄你说什么呢,时间不早了,还是先去正殿吧。”
钟离誉与魏子蘅走在前方,白家兄妹与他们几步之遥,走在身后。
“他认出来了。”
钟离誉道,“那又如何,如今你是我的皇后,是魏子蘅,他不敢将你怎样。”
“这么早激怒他不在我的意料中。”
“早晚会走到这一步。”
白思忆看见前方两人手牵着手,肩并着肩,心生羡慕,“陛下和皇后的感情正好。”
白陵敬冷若寒霜,“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他们当然开心。”
白思忆心惊,她很久没有看见大皇兄生这么大的气了。
“皇兄,你今日怎么了,好像刻意针对着陛下和皇后。”
白陵敬不语,进入正殿后,各自落座,宾客在右边,皇室成员与大臣在左。
当下南溪是唯一能与白晋国平分秋色的国家,钟离誉他们的位置在最前方,对面便是白陵敬和太子。
来白晋国这么久,魏子蘅第一次见到白晋国的皇帝,虽然已经年近六十,倒还是精神抖擞,满面红光。
一阵寒暄之后,便是歌舞。
魏子蘅小口酌酒,钟离誉在她碗里夹了一些温和的糕点,“先吃点东西再喝。”
她小口吃了一些,抬头时正好对上白陵敬,只见他一杯又一杯喝着酒。
神情严肃,眉头从始至终都没有舒展过,再看太子身边,月儿没有跟来。
或许是因为她的身份不适合出现在这里,魏子蘅也稍微放心一些。
白晋皇后向着她举杯,“久闻殿下芳名,不想今日才得以一见,不知道殿下身体可好些了?对这些饮食还习惯。”
魏子蘅道,“多谢皇后娘娘关怀,我已没有大碍。”
“这样最好,其实本宫也有旧疾在身,一直不见好,多亏宋大夫医术高明,才得以好转,后来宋大夫姐妹团聚,本宫也不好阻拦,听说她姐姐已经走了,不知道宋大夫是否也一道走了?”
“实不相瞒,我与她们姐妹二人也算有渊源,宋鸾是我师侄,皇上想留她为我诊治,所以她尚未离去。”
不难察觉,白陵敬方向传来的嗤笑。
“那还真是巧了,本宫就是想着有机会让她再为本宫开一些药。”
白晋国皇帝道,“难道遇见能让皇后满意的人,朕本想留着她侍奉皇后,今日听殿下这么一说,朕倒是不好开口了。”
“宋鸾常说医者仁心,她一直念着娘娘,这次虽然没有跟我们一起进宫,她托我给皇后娘娘带了一些药来,说是有助于娘娘睡眠。”
“还是宋大夫心细,本宫就是这段时间睡不太安稳。”
“我已经让人去取了,皇后娘娘稍后。”
“如此本宫感激不尽。”
魏子蘅看了一眼钟离誉,他神情淡淡,开弓没有回头箭。
他二人心里都很明白。
送药上来的是苏城望找来那个人,他跟在苏城望身后,一副文臣的打扮。
苏城望垂首给上座的人请安后,吩咐身后的人,“把药呈上去。”
“是。”
在座的根本没有人注意他,钟离誉微笑着给魏子蘅夹菜,并不去看他们。
皇后身边的人下来接药,他递药的时候需要上一个台阶。
眼看着药就要递给丫鬟手里,脚下忽然踩空了,整个人扑向了台阶,药也撒了一地。
苏城望呵斥他,“大胆,居然在皇上与皇后面前如此无礼!还不请罪。”
那人跪下请了罪,苏城望又道,“皇上、娘娘恕罪,是臣没有管教好手下的人,让皇上娘娘受惊了。”
白晋皇帝一开始以为南溪故意找茬,又看苏城望请罪的样子不像是做戏。
心里的怒气也消了几分,“无碍”
白晋皇帝看向苏城望方向的时候,目光正好扫过送药的人身上,因为摔了一跤,衣袖翻起了一些,在他的手腕处有一个红色的胎记,很特殊的花纹。
白晋皇帝忽然站了起来,手指着跪在地上的人,语气迫切,“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支支吾吾,看了一眼苏城望。
苏城望颔首,嘴角一丝难以察觉的冷笑,“皇上问你话,如实回答。”
“苏让。”
“你姓苏?你的母亲是不是也姓苏?你手上的红印哪里来的!”
皇后听见皇上的问话,面色一变,拉着皇上的时候,面上仍旧祥和,笑道,“皇上有什么话好好说,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切不可失礼。”
皇上慢慢坐回了座位,皇后的眼神却没那么淡然,一直看着苏让,若有所思。
白晋皇帝道,“你快告诉朕。”
苏让道,“臣不知。”
“不知?你怎会连你娘姓什么都不知道,陛下,这个人是”
钟离誉若无其事的放下手中的筷子,“他好像是苏大人手下的人,我也不是很了解,苏城望!”
苏城望拱手,“回禀皇上,他叫苏让,是个孤儿,七八岁的时候苏家捡到了他,他那时好像被人追杀,落下悬崖,以前的事什么都不记得了,至于他手上的红印应该是胎记,我们捡到他的时候就有了,至于他母亲的姓氏我们都不知道,他的姓是跟了我们苏家的姓氏。”
苏城望说完又看向白晋皇帝,“皇上,苏让以往一直在苏家做事,臣这次带他来也是为了多锻炼锻炼,没想到一来就冲撞了皇上,还请皇上饶恕他。”
白晋皇帝眼中忍不住失落,“让他起来吧,朕也没打算追究。”
苏让起身,“谢皇上开恩。”
“你抬起头来。”
苏让之前一直低着头,慢慢抬头。
白晋皇帝忍不住激动,“像!太像了!”
皇后也是同样吃惊,更多的是不安,心里却一直安慰自己,不可能是那个人。
苏城望道,“皇上饶恕了你,还不快下去。”
苏让垂首退下。
白晋皇帝道,“你说他失忆了?”
“是,舅舅捡到他的时候,他正昏迷不醒,醒来之后什么都不记得了,皇上似乎对他很感兴趣。”
“他很像朕认识的故人,当年你们家捡到他时,他身上可有什么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好像有一方手帕,手帕里包着一枚玉佩。”
“玉佩什么样的玉佩?”
“这个臣就不知道了。”
皇后的面色已经越来越难看,别人不知道皇上的意思,她心里清楚的很。
“皇上,明天就是彦儿的大婚之日,还有这么多宾客等着呢,切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