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师为后-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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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朕叫你跪下!”
魏子蘅看着他再认真不过的表情,不知道是怎么站起来的。
膝盖僵硬的弯曲,跪在地上,如芒在背。
师父跪徒弟,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她求他,让她去救他的父亲,救她的家人,被他无情的拒绝了!
从那一刻开始她就应该明白,却不知为何还一直心存希望。
“安苑还是个孩子,何苦要把她扯进来。”
魏子蘅倔强的挺直背脊,“臣妾未曾做过!”
柳茵茵添油加醋,“皇后娘娘,亏臣妾一直以您为榜样,您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事到如今这么多人证,难道您还想狡辩吗?皇上,你一定要还臣妾与安苑公主一个公道啊!”
魏子蘅道,“皇上,安苑也算是臣妾看着长大的,就算臣妾想害柳贵人也不会利用安苑。”
柳茵茵阴测测道,“那可不一定,说不定皇后就是看准了皇上不会惩罚公主。”
魏子蘅瞪了她一眼,“况且臣妾要这么做也不会找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人,这岂不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
“云锦可是一直伺候在娘娘左右,难不成她还会陷害娘娘不成?”
“那可未必,知人知面不知心”魏子蘅转头看着身边的云锦。“臣妾也很想知道,这个丫头受了谁的蛊惑,云锦,本宫到底哪里对不起你?”
云锦一脸无辜,“娘娘?娘娘对奴婢确实很好,只是娘娘不管您用什么手段,奴婢都会追随与你,奴婢唯独不想陷害无辜的人,所以奴婢也是想娘娘好,娘娘回头吧。”
若是在五年前,她一定反手扭断她的脖子,可惜现在不是。
柳茵茵道,“皇后若说不是你指使的她,不如拿出证据。”
魏子蘅要是有证据,何苦跟她说这么多废话。
“臣妾”
“够了”,钟离誉看着她,“皇后失德,罚禁足言宁宫,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出!云锦交给慎刑司处理。”
“皇上”柳茵茵明显不满意钟离誉的这个处罚,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彻底堵住了她的话。
钟离誉道,“柳贵人这次受惊了,着,恢复妃位。”
听了这话,她哪里还管得了魏子蘅,俯身谢了恩。
魏子蘅仍旧跪着,心如死灰。
连解释也懒得解释,目光汇聚一处。
钟离誉同样没有看她一眼。
柳茵茵陪着他一同走了出去,她唯一能听见的就是柳茵茵的嗤笑声。
门口她顿了脚步,等着云锦被押出来。
“为什么?究竟因为什么值得你不惜赔上自己的性命?还是你背后的人与本宫有何深仇大恨。”
魏子蘅唯有这件事想不通,这宫里要说记恨她的那可多了去了。
可是让她们不惜搭上好几人也要冤枉她的,除了柳茵茵,她想不到有谁!
云锦哼了一声,“娘娘也知道自己得罪的人多?”
“谁?”
“奴婢未入宫之前姓李,哥哥是李肃,不过娘娘贵人多忘事,一定不记得这么一个无名小卒。”
这个名字魏子蘅垂眸,“本宫记得,你居然是他的妹妹!”
“哥哥为你鞍前马后,对你忠心耿耿,最后被你害死,皇后娘娘可有半分愧疚!”
“害死他的人不是本宫!”
“你撒慌!若不是你哥哥就不会死。”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总之害他的人已经得到了应有的惩罚,李肃生前最期望的就是你能好好活着,可你却不懂得珍惜,跟他走了一样的道路。”
“你什么意思哥哥他”
魏子蘅逼近她,“本宫问你,撺掇安苑是你还是另有其人!”
云锦的迟疑落在魏子蘅眼里,她心下笃定。
“有人告诉了你是本宫害了你哥哥?!你也就信了!”
“我——”
后面的人上前催了,“娘娘,属下该带她走了。”
魏子蘅挥挥手,问出来又能怎样。
云锦一直在意她的话。
“到底是谁害死了我哥哥!”
魏子蘅面无表情,“你没资格,至死你都不会知道。”
第45章 有孕()
柳茵茵从正羽宫出来,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张嬷嬷,你与安苑公主是如何说的?怎么扯到皇后娘娘那里去了?”
张嬷嬷也很纳闷,“老奴也不知道,那日老奴去找安苑公主的时候,公主并未搭理老奴,老奴还以为这事不能成。”
“嬷嬷你说,这事真的是皇后做的,还是后面有人使阴招。”
“不管是哪一样,对娘娘来说都是一件好事,娘娘不用出手就能扳倒皇后,更重要的是皇上恢复了您的位份,皇后不在了,以后这后宫不就为您马首是瞻了吗?”
“话虽如此,万一哪一天皇上又想起了她可如何是好?”
“娘娘大可不必担心,皇后已经触犯了皇上两个忌讳,再想翻身可没那么容易。”
“就算没有皇后,还有苏婉和那个贱人,哼!这次居然让她逃过一劫!”
“娘娘您又糊涂了,苏妃再厉害,论身份地位,不如皇后,论恩宠,不如娘娘您,她拿什么跟你争。”
“不瞒你说,本宫总觉得这事背后是苏妃在撺掇。”
“老奴看不像。”
正说着,迎面而来一个眼生的丫鬟,俯身请安,“奴婢见过柳妃娘娘。”
“平身。”
“奴婢是来问问娘娘,我家主子送您的这个礼物,娘娘可还满意?”
柳茵茵疑惑,“你家主子?什么礼物!”
“主子说,如今皇后失了势力,正是柳妃娘娘的大好机会,将来柳妃娘娘飞上枝头,可别忘了我家主子这一点小恩情!”
柳茵茵震惊,“你是说皇后的事是你们你家主子到底是谁!”
“我家主子只是一个快要被人遗忘的人,不劳娘娘挂心,主子说了,将来娘娘要是还需要帮助,我家主子义不容辞,只要您让人在御花园进门的第三课梅花树下系上一根红丝带就是了。”
“你家主人为何要帮本宫?她认识本宫?”
“娘娘如今宠冠后宫,谁能不认识您,我家主子只是想仰慕娘娘的风采,想和娘娘交个朋友。”
柳茵茵哼了一声,“本宫怎么知道你们安的什么心,连面也不愿意露的人,凭什么让本宫信你们!”
“总有一天,您能见到我家主子,我家主子说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同事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柳茵茵还在思索她话中的意思,那个丫鬟已经俯了身,退下了。
张嬷嬷长了心眼,让身边的人跟上去看看究竟,很快被遣去的人回来了。
那个丫鬟很机灵,刚出了花园就把柳茵茵的人给甩掉了。
柳茵茵道,“嬷嬷,你觉得那个丫鬟说的主子会是谁?”
“有本事把皇后拉下马,还不让任何人察觉,老奴也想不到宫里还有这号人物。”
“不管怎么,她说得对,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若是这人能为本宫所用,再好不过。”
“她在暗我们在明,这可是一把双刃剑,娘娘千万小心。”
“哼,如今除了苏婉和,任何人都不是本宫的威胁!本宫正好借着这人之手让苏婉和也万劫不复!”
檀溪从莹儿口中得知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害魏子蘅的人,是她身边的人。
“皇上当真相信这事是皇后主导?”
“属下不知。”
“云锦那丫头还说了什么?”
“她在殿上说的,属下都已悉数告诉了姑姑,只是属下出去的时候,皇后娘娘正和云锦说话,不知道她们说了什么,云锦被带走之后,皇后娘娘便一言不发。”
“我知道了。”
“姑姑,皇上说要把言宁宫里的人全部撤出去,只留下你我二人,送膳和打扫的人每日定点来,由属下盯着。”
檀溪明白钟离誉这么做的意图,她看了看门里面,可是现在的魏子蘅未必明白。
“按照皇上的意思,该撤走的都撤走。”
“是,属下这就去办。”
檀溪进去的时候,魏子蘅靠在窗边,手里捧着那本已经看了许久的书,若无其事。
“皇上他”
魏子蘅眼皮也不抬,“你若是再在我面前提起这两个字,你也跟她们一起出去,留我一人更清净。”
“好,我不说,云锦的事我会查明白。”
魏子蘅放下手里的书本,“不用了,他要是想查,还轮得到你?不过我确实有件事想让你办。”
“你说。”
“如今这言宁宫恐怕也只有你能进出,你去慎刑司想办法保云锦一条命。”
“她这么害你,你要还保她?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如今我好端端的也没什么事,况且她死了,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
“好,我这就去。”
檀溪奔波了这几日,好歹算是把云锦给保了下来,最主要的还是钟离誉那边松了口。
只是一顿重刑是跑不了了,檀溪把她遣出宫的时候,她一瘸一拐的,一只腿算是废了。
迎风楼坐落于言宁宫正南面,相距不远,从迎风楼二楼正好看见整个言宁宫。
每当这个时辰,钟离誉就会出现在这里,今日他身边多了一个人。
“她已经好几日没有出来了。”
檀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正好是魏子蘅寝殿的后院,她往日常喜欢在这里晒太阳。
檀溪道,“她已经好几日不曾说话,饭和药倒是按时吃,我劝了又劝,还是不行。”
钟离誉目光一动不动,“她这是在怨我。”
“皇上既然担心,为何不去看看?”
“一旦我出现在那里,只会给她带来无尽的麻烦。”
“皇上该不会真的相信那些事是她做的?”
“若是以前的她,我绝不相信,可是现在的她,我看不懂看不透,我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
钟离誉一想到她要是为了报复他,而利用安苑,他就浑身发冷。
好在事情并不是那样。
檀溪笃定道,“我不信,哪怕是生病的她,也有基本的底线,她对安苑很是怜悯。”
钟离誉呼吸一滞,他知道她最喜欢孩子,可惜孩子却跟他们没缘,总是与他们擦肩而过。
钟离誉道,“云锦的来历背景调查的怎么样了!”
“皇上果然也不信那丫头说的话,不然也不会把言宁宫的人全部调走。”
檀溪道,“莹儿去查了查,云锦的身份背景很干净,十三四岁入了宫,在御膳房当了几年差事,后来皇后入住言宁宫的时候,缺少人手,她被选了过来,听说她是被父母卖进宫的,莹儿查了她的父母早就没了踪迹,所以最后也没有查出所以然”
“她有没有跟柳茵茵接触过?”
“这个倒没有,皇上是怀疑此事是柳贵人自导自演?我看她没有那个心机。”
“她没有,她身边的人未必没有。”
“有一件事倒是很奇怪,云锦离宫之前一直嚷嚷着要见皇后,说是要问个明白。”
“问什么?”
“这个不知,不管我怎么套她的话,她都不肯说,我也就这么撵了她。”
钟离誉依依不舍的收回目光,许久才道,“你好好照顾她,如今她信任的人恐怕只有你了。”
檀溪默默点头,临走时还是忍不住说道,“她现在对你的误会本就深,有些事若是再不说明白,你们只会越走越远。”
钟离誉满目苍凉,“如今不管我说什么,她都不会相信。”
魏子蘅被檀溪唤醒,脑袋仍旧昏昏沉沉的,喝了她拿来的汤,这才好一些。
这些日子她总是嗜睡,中午睡下了,总要人唤才能醒来。
昨天檀溪出了门,也没个人叫她,一觉睡到了夜幕。
如今言宁宫近一个月没有人来往,倒是静的很,她也睡的安稳。
只是后半觉的时候,模模糊糊中总觉得身边坐着一个人,那人的手摸着她的额头,温暖又熟悉,弄的她发痒,只是手怎么也抬不起来,转眼又睡了过去。
醒来才知道那是梦,魏子蘅心里明白,她起不来不仅是因为春困,更多的是她的病。
否则她也不会分不清现实与梦境,就像此刻,檀溪再她面前叨叨了半天,她还没回过神。
这段日子,她得知安苑没被处罚之后,再也没有过问过言宁宫外的事。
檀溪自然也不会说这些让她心烦。
“刘御医来了。”
“今天又不是请脉的日子,他怎么来了。”
“我看你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所以请了御医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