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师为后-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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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朕一定彻查清楚。”
魏子蘅俯身,“臣妾参见皇上。”
“皇后怎么来了。”
“臣妾听闻了柳贵人的事特意前来看看。”
“事情始末都知道了?”
“听说了,臣妾此来也是想一探究竟,皇上可问过了安苑公主,她怎么说。”
钟离誉还未开口,柳茵茵抢先一步,“皇后娘娘说这话难道是不相信臣妾?臣妾与安苑公主无冤无仇,何苦陷害她?还让自己受了这么重的伤。”
“本宫未曾这么说过,柳贵人是否太激动了?”
“臣妾知道娘娘对安苑公主甚为关怀,也没必要袒护到这种地步”,柳茵茵满腔哭声,“还是说安苑公主是受人指使!”
第42章 那可未必()
“你!”
“够了”,钟离誉道,“事情真相如何,查过之后便知晓。”
“皇上,臣妾的手好痛,要是臣妾的手再也抬不起来,怎么给你研磨。”
柳茵茵又挤了两滴眼泪,仿佛遭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娇滴滴的声音让人浑身发麻。
钟离誉柔声,“御医说过没有伤到筋骨,你好好养着,至于安苑朕一定给你一个交代。”
“是,臣妾相信皇上一定会心疼臣妾。”
魏子蘅僵在原地,“皇上,臣妾想见见安苑。”
钟离誉给柳茵茵端着药,头也没有抬。
“安苑的事没查清楚之前,谁都不准见!皇后身体不好,不必插手这事。”
魏子蘅心里像是被什么堵住一样。
柳茵茵也不知道打得什么主意,“皇上别赶娘娘走,娘娘也只是关心安苑公主。”
钟离誉凉凉的看了一眼,“安苑就是因为太多人关心才被宠坏了!柳贵人好好歇着,无需为这些小事操心。”
柳茵茵道,“皇上不喜欢,那臣妾就不说了,皇上,臣妾想吃兰花酥。”
“想吃便让御膳房去做。”
“可是这个季节兰花都开过了,御膳房怕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兰花。”
钟离誉明白她的意思,魏子蘅同样明白。
柳茵茵屁股后面的狐狸尾巴已经翘的老高,生怕她看不见一样。
她不语。
听见他道,“皇后宫里有几株四季常开的兰花,不知皇后可否愿意忍痛割爱。”
魏子蘅盯着他,越来越看不透他眼中的神情。
许久,她开口,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那几株花也是皇上赐的,如今皇上想拿回去,也不必问过臣妾。”
“始终是你院子里的东西,自然要征得你的同意。”
“若是臣妾不愿呢!”
以魏子蘅的性格,她定会顺着他的话说,此时也不知怎的,突然起了跟他对着干的念头。
钟离誉眼生闪过一丝异色。
“皇后,你身为后宫之主,没有管理好后宫,平白无故滋生出这诸多事情来,也就算了,如今岂能如此小心眼,连几株兰花也不愿割舍?”
小心眼?她心中一阵冷笑,看着他,不躲不闪。
可他却一直没有看她,把药送到了柳贵人的嘴边。
柳茵茵红着脸嘤宁了一声,“皇上,娘娘看着呢,臣妾怎么好意思。”
魏子蘅眼角微动,冷漠的撇过脸。
公事公办的口吻,“既然柳贵人喜欢,那臣妾待会儿就让人送过来。”
“好。”
“皇上,怎么说安苑也称呼臣妾一声母后,臣妾有教育她的职责,所以还请皇上念在逝去的雯妃的面子上让臣妾去见见安苑。”
“朕说过了,没有朕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望!”
魏子蘅心灰意冷,“那皇上打算怎么处置安苑公主?”
“待柳贵人好些再说,若是皇后真的放心不下,两日后朕审理此案的时候,皇后也过来瞧瞧吧。”
“多谢皇上,臣妾告退。”
床上坐着的两位,谁也没有搭理她,旁若无人的谈情说笑。
魏子蘅僵硬着身子,走出了宫殿。
一回到言宁宫,冷声吩咐,“把这些兰花全部送到柳贵人的宫里。”
云锦小声道,“娘娘,就算做兰花酥也用不了这么多。”
“本宫让你送就送!谁知道柳贵人什么时候又想吃了!”
“是,奴婢明白了。”
云锦正要让人采摘兰花,被魏子蘅叫住。
“连根拔起!”
云锦怔住了,“娘娘这好么的兰花岂不是可惜了,其实只要采摘几朵花朵就好。”
“本宫叫你拔就拔,全部拔起来给柳贵人送去,她喜欢哪颗就选哪颗。剩下的虽他们怎么处置,若是待会儿再让本宫看见有一株留在院子里,你就连带这些兰花一起出去。”
“奴婢领命。”
言宁宫的后院种了大片的兰花,这一拔走,后院光秃秃的一片,看起来满目疮痍。
魏子蘅吩咐了人去打理,只有一个要求,什么花也不要种。
云锦送了花回来,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魏子蘅坐在月下,“柳贵人那边说了什么?”
“回娘娘,柳贵人说谢谢皇后的好意。”
“就这样?”
“她还说”
“还说了什么!”
“说这些花在娘娘这里种的久了,习惯这里的水土,还是希望能种在娘娘这里,待有需要的时候再让人来取。”
云锦能感觉魏子蘅周边的温度冷了许多。
她道,“所以你就原样带了回来!”
云锦垂首,“奴婢本不想带回来,只是当时皇上也在”
“皇上也是这个意思?”
“是。”
魏子蘅面无表情,“烧了。”
“什么?”
“本宫发现你最近的耳朵是越来越不好了,本宫让你拿下去烧了!”
“可是娘娘皇上的吩咐是让奴婢把这些兰花归于原位。”
魏子蘅不想跟她废话,拿起桌上的蜡油,滴在那些兰花之上,一把火烧得一干二净。
没有人敢阻止她。魏子蘅道,“顺带去把那两颗梅花树也砍了,本宫近来忽然对花粉过敏了!”
“娘娘,那两株梅花已经开过了。”
“你们要是觉得本宫这个请求为难了你们,本宫自己去便是,没有必要推三阻四。”
檀溪闻讯出来时,言宁宫一行人正拦着魏子蘅,得知了事情的经过,她拉着魏子蘅,给云锦使了个眼色。
“皇后娘娘的吩咐还不照办!”
云锦等一群人这才悻悻的退下。
檀溪把她拉到屋里给她倒了一杯热茶,“何苦为难一群下人。”
“让他们全给我滚出去。”
“你闹得这么大给谁看。”
“我的一举一动不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吗!”
“要是真的在乎,服个软不就行了,你不是不知道皇上他”
“你也给我出去!”
“什么?”
魏子蘅深呼一口气,“出去!”
“好,你好好歇着,外面一直有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了。”
所有人都以为她生气,可是第二天她又跟往常一样,看不出面上有什么不对。
魏子蘅吩咐了人熬了一些汤,亲自带去给柳茵茵。
只有他们二人的时候,柳茵茵从始至终的提防着她。
柳茵茵不想重蹈覆辙,就算要对付皇后,也绝不会让自己扯进这个局里。所以特意让张嬷嬷留下了。
“臣妾还以为娘娘不想看见臣妾。”
“何出此言。”
“听闻娘娘很是在乎言宁宫的兰花,如今真是可惜了。”
“不必可惜,不过几株花草,哪里都有。”
“臣妾听闻昨天娘娘宫里火光连天,还以为娘娘是生气皇上如此关照臣妾,一气之下烧了那些兰花。”
柳茵茵知道这事,魏子蘅一点也不意外,不管是听别人说的,还是钟离誉从莹儿那边得知的,她已经麻木。
冷静下来想想,昨天她确实冲动了。
“柳贵人从哪里听的这些流言,当不得真,本宫不过是不小心打翻了烛火,居然传的这样离谱。”
“是吗那臣妾就谢过娘娘的兰花了。”
“柳贵人不必客气,就当是本宫替安苑赔罪。”
“娘娘果然是为了安苑的事来的,皇上昨天也说过了”
“皇上此刻上朝去了,还需的一会儿才会回来。”
“原来娘娘是看好了时间过来的,不知娘娘此来的目的如何。”
魏子蘅直言,“你想怎么处置安苑。”
“怎么处置应该由皇上定夺,说来有一件事臣妾一直不明白,皇后娘娘为何这么照料雯妃母女,后宫之中也不见娘娘对其他妃嫔一视同仁。”
“安苑那个孩子很合本宫心意。”
“这是娘娘真心话?其实娘娘也不必这么担忧,依臣妾看,安苑公主终究是个孩子,哪会有如此恶毒的想法,定是有人在背后撺掇,只要抓出了背后的人,臣妾也可以不跟安苑公主计较。”
魏子蘅目光凛冽,“这就是你让这位嬷嬷去看安苑的原因?”
魏子蘅昨日晚些时候曾想去见见安苑,问个缘由,只是被门外的侍卫拦住了,出来时在安苑宫外看见了柳茵茵身边的张嬷嬷。
起先她也是猜测,刻意试探了一下,没想到柳茵茵就露出的原形。
她变化迅速的脸色骗不了人。
柳茵茵瞪了一眼张嬷嬷,怨她这么不小心,居然被人看见了。
她确实是让张嬷嬷给安苑带两句话,只是她目前的目标不是皇后,而是苏婉和。
苏婉和给她挖了一个坑,她自然是要还回来的。
“既然娘娘知晓,臣妾也不隐瞒,苏妃表面温和,连皇后娘娘也骗了,难道娘娘真的甘心被她玩弄于鼓掌之中。”
魏子蘅有些好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再跟她示好。
“这里也没有外人,柳贵人尽管直言。”
“在娘娘心中是苏妃重要还是安苑公主重要?”
魏子蘅明了,这是要她在两人之中做个选择。
“你为何一定认为皇上会惩戒安苑,就算她伤了你,却也不是致命伤,怎么说安苑也是皇上的女儿,小小惩罚便是了。”
“其实娘娘心中也不确定吧,否则不会一大清早就来找臣妾,况且”
柳茵茵从床头坐起来,魏子蘅也坐在床边,她身体前倾,声音很小。
在魏子蘅耳边说道,“娘娘说安苑公主是皇上的女儿?那可未必!”
第43章 是皇后身边的人()
魏子蘅久久未能回味过她话里的意思,与其说不懂,不如说是不敢相信。
柳茵茵说安苑不是钟离誉的女儿?
若是假的,柳茵茵未免也太愚蠢了,造谣皇室子嗣,其罪当诛。
若是真的那雯妃之前的行为也就说得通了,雯妃自己的身世她可以任由别人说,只要钟离誉不在乎,谁能动她们母女半根毫毛!
但若安苑不是钟离誉的女儿,这件事一旦捅破,没有人能护得了安苑。
雯妃誓死不告诉她缘由,竟是因为如此!
魏子蘅不敢信,却也不得不信!
那么钟离誉是否知道此事!
“皇后身体不舒服?”
魏子蘅被钟离誉的声音唤回心神,自从昨日从柳茵茵那里得知这件事,她一直不在状态。
直到现在钟离誉要提审安苑,她仍旧没有定下心思。
“臣妾无碍。”
安苑不是钟离誉的女儿,他未必会袒护,这事儿罪责全在安苑,就算他想袒护,也没有缘由,而且钟离誉肯定会给柳家面子。
柳茵茵的意图再明显不过:要想她不跟安苑计较,除非魏子蘅帮她把苏婉和给拉下来!
这是逼她在安苑和苏婉和之间做个选择,先不说柳茵茵说的是否是真的。
只要她一哭诉,安苑这顿重责肯定是逃不了的。
柳茵茵坐在钟离誉的另一边,“皇后娘娘莫不是在担心安苑公主?其实娘娘大可不必这么忧心,臣妾怎会跟一个小孩子计较,今日也无非是为了问一个理由!到底臣妾怎么的得罪了公主!”
魏子蘅什么也没说,看着安苑被带了上来。
好几月不见,安苑又长高了不少,只是少了一股机灵劲,面上严肃的仿佛跟他们这些上了年纪的人差不多。
安苑行了礼,钟离誉道,“安苑,你可知罪!”
安苑扬起纤细的脖子,咬着牙,脸色苍白,“儿臣有罪,但是儿臣不能认。”
“大胆!”
柳茵茵自然的挽上他的手腕,“皇上何不让安苑公主说说原因。”
钟离誉道,“你说,到底是为什么!你知不知道刺伤妃嫔是大罪!”
“儿臣知道。”
“既然知道,难道你不怕?”
“为